第18章 求救失敗
轉(zhuǎn)眼就到過年了,年夜飯后,靳家一家人聚在客廳里聊著天,靳凡準備了一些小游戲想要全家一起鬧騰一下,逗得全家人歡笑不停,老爺夫人更是對這個活潑的大孫子夸贊不斷,到了跨年鐘聲時,老爺還給全家上下派發(fā)了紅包,歡聲笑語中有誰會記得那個女傭?
12點已過,湯卉主動提出以時間太晚為由要留下來,老爺夫人很是開心,但墨齊卻堅持要送湯卉回去,畢竟湯卉是市長的千金,兩人還沒結(jié)婚,不能輕待了她,老爺覺得墨齊考慮得當就同意了。湯卉只能悻怏怏地和靳老爺夫人告別,墨齊開車送她回家了,送完湯卉墨齊直接回了公寓。
因為是過年,娥姐早早準備好了譚玲的晚飯就回家過節(jié)了,只有兩個保鏢繼續(xù)守著她。今天她本可以和弟弟在一起過節(jié),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實現(xiàn)不了了。每年過節(jié),飯桌上都會有一道菜叫“合菜”,就是把五種不同顏色的蔬菜和三種肉類放在一個鍋里燉煮,預(yù)示來年“吃不愁,樣樣有”。譚玲看了看桌上那么豐盛的菜肴,她拉開冰箱,發(fā)現(xiàn)食材很齊全,索性自己沒事可做,就搭配了一些菜準備做一道“合菜”。西紅柿、香菇、豆芽、胡蘿卜、萵苣五色蔬菜,豬肉、牛肉、蝦仁,依次下鍋燉煮,快起鍋時下了一小把粉條,不一會一鍋充滿家鄉(xiāng)年味的菜就做好了。
她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盛了一碗“大棒菜”熱乎乎的吃著,眼淚流了下來。
“爸、媽、弟,春節(jié)快樂。”
今天是大年夜,三少爺應(yīng)該不會來了吧。
吃完后,她放下碗,直接進房休息了。
墨齊進門后,公寓里充滿著一股鮮香的菜的味道,他走到了餐桌前,餐桌上娥姐做好的菜似乎沒有動過,湯鍋里有一鍋五彩的湯羹,他用勺子攪拌了一下,湯還是溫的,有香氣出來,他直接用湯勺舀起嘗了一口,味道很鮮甜,家里的廚房從沒做過這樣的湯羹,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放下湯勺,他直接進了臥室,臥室里靜悄悄的,能聽見弱弱的呼吸聲,床上的被子里有一個小小的蜷縮的身軀,墨齊進了浴室洗了個澡換上了睡衣,輕輕走到床邊在譚玲身邊躺下,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譚玲睜眼看見她的臉和墨齊的臉湊得那么近,好帥啊,平日里看著冷冷的,閉著眼睛時少了那一抹冷峻,多了一些柔和,頭發(fā)自然的垂下來,像一個和靳凡差不多年紀的大男孩。譚玲自然不會對他動心,這個男人的家室背景,他的外表,他的性格,他對譚玲做的一切,沒有一樣是譚玲可以去衡量的。
譚玲只希望墨齊能說話算數(shù),在一個月之后放她走。
想到這些,譚玲不禁看著他發(fā)呆,不知何時他醒了,睜眼就看見身邊的女人盯著他看,他竟然有些害羞,“醒了?”。聲音把譚玲拉回現(xiàn)實,譚玲扯了下被子遮住臉露出一雙眼睛看著他,點了點頭。
墨齊覺得她可愛及了,伸手就去摟她,在被子里譚玲掙扎著,膝蓋頂?shù)搅四R的身上的敏感部位,墨齊咧嘴吃痛,譚玲慌亂中滾下了床,一個人縮在角落里看著墨齊,生怕他下一秒就要生氣,就要對她做什么,其實墨齊只想單純的抱抱她而已。
一開始,墨齊只是認為譚玲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幾次下來他發(fā)現(xiàn)譚玲是真的怕他。
“嗚嗚嗚”墨齊手機在震動,墨齊拿起一看,上面來電“大哥”。
墨齊接了電話,“大哥~”電話那頭傳來了墨書溫和的聲音,譚玲覺得大少爺是一個正直的人,說不得可以幫她,她連忙起身叫了一聲:大少爺,叫著便去搶墨齊的手機。墨齊沒想到譚玲會這么大膽,墨齊一步跨到她身邊想要捂住她的嘴,譚玲也趁亂去搶手機,手機那頭的墨書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動靜:“春天,春天,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
墨齊放開了她,手機也掉在了地上,譚玲馬上就去撿,拿起來問著喊:“大少爺,大少爺,快來救我,救救我。”對面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她拿下來一看,電話早就掛斷了,她還在弱弱的叫著:“大少爺,大少爺。”墨齊徹底怒了,把扎帶拿出來,將她雙手雙腳重新綁住,鉗著她的臉頰,大聲問她:“原來喜歡的是大哥啊!”嫉妒的火焰在墨齊的眼里燃燒著,人就是這樣,在意那些得不到。譚玲從嘴里擠出一個“是”字,她銜著眼淚瞪著墨齊,她怎么會對他有感情呢?他玷污她的清白,現(xiàn)在還將她綁架了,每天過著充滿恐懼和絕望的生活。對比那個溫柔謙卑的墨書,如果非要選擇一個喜歡的人,譚玲當然會選擇墨書。
墨齊將她推倒在床上,轉(zhuǎn)身出去后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
他交代了娥姐和保鏢要看守好譚玲,誰都不允許把她松綁。
墨書在花園里打電話給墨齊,昨夜是大年夜,今天是大年初一,一大早的李管事說不見三少爺?shù)能嚕秩ト贍數(shù)姆块g才發(fā)現(xiàn)三少爺一夜未歸,才大年初一就不見墨齊人影的,當大哥的要關(guān)心一下,就撥了電話,誰知電話那頭是不是墨齊留宿湯卉那兒,兩人在打鬧呢,也不說清楚。
墨書笑笑感嘆自己的這個三弟真是像個小孩,然后繼續(xù)在花園散步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譚玲以前住的屋子前,墨書還記得譚玲之前在田里種著各種小苗,那些紅紅的草莓,還有譚玲脖子上那些紅紅的印記,他不敢再想下去。他試著轉(zhuǎn)動門鎖,門開了,床鋪得很整齊,柜子上的衣服疊得很整齊,背包裝得鼓鼓的。
背包?為什么背包還在。墨書走了過去,仔細一看,譚玲的衣服還在,背包里裝著一些要帶回村里的東西,他送給譚玲弟弟的那個盒子,怎么都還在?難道譚玲沒走?
墨書馬上出了房間去找了李管事詢問譚玲離開的情況,李管事也以為譚玲走了,也沒去她住的房間去看,李管事很快去了譚玲的房間,一查看,李管事嚇著了,一拍腦袋他覺得可能要出事了。
墨書給警局的朋友打了電話,說了一下譚玲的情況,對方認為這么久了譚玲應(yīng)該是回老家了,如果真要有事,那譚玲老家早就派人來尋了。外人不知道譚玲的情況,譚玲就一個弟弟,又生活在那么窮苦閉塞的小山村,哪知道那么多。墨書很著急,當務(wù)之急找到了紅嬸,給村長家去了電話,十多分鐘后回電話說譚玲沒有回過村里。墨書只能先拜托警局的朋友幫忙找人,另外拉著紅嬸去了市區(qū)譚玲有可能會去的地方,一一尋找。靳家的人不知道譚玲是從什么時候失蹤的,她在楚市沒有任何親人朋友,手上一點線索都沒有。
墨書真的急壞了,她再次撥通了墨齊的電話。
“春天,家里園子里的工人失蹤了,你回來一趟吧。”墨書還是很溫和。
“哦?大哥這么著急?”墨齊聽出了電話那頭的焦慮和擔心。
“回來說吧”,墨書覺得墨齊說這話有點怪,但事發(fā)突然他也沒多想。
過著年,靳家這樣的大戶免不了受到一些邀請,參加聚會的,宴請的,等等,找人這事只能讓墨書警局的朋友做著,墨書時不時的就會向他打聽尋人的進展,似乎那邊沒有什么消息,譚玲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