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情人?
,超級學(xué)生 !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會兒的功夫張龍已經(jīng)沖到我面前,金剛怒目,拿起拳頭就往我頭上打來!
他太憤怒了,動作反而沒有正常狀態(tài)下那么快,看著他的拳頭不斷放大,我的眼皮都在不斷地跳動,在他快要打到我的時候,我奮力往右邊躲,堪堪躲過了他這一拳。
“你他媽還敢躲?草!”張龍一拳沒打中我,憤怒的臉上更是變得扭曲,看到他這樣子,我頭皮都有些發(fā)麻了,不敢逗留,連忙向陳浩宇方向跑去。
“跑?老子要看你往哪里跑!這次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張龍立馬追上來,大聲罵道。
“哦,是嗎?真的天王老子都救不了?”
聽到這個聲音,我頓時激動起來,是陳浩宇!在我向他跑過去的時候,他也領(lǐng)著一群人大步地走過來,我咬牙忍著痛,加快速度躲到陳浩宇后面,匆忙喊了一句浩宇哥。陳浩宇點了點頭,對我露出一個滿意的眼神,我終于才松了一口氣,看來我賭對了,他沒有坑我。
張龍看到陳浩宇停了下來,而聽到陳浩宇這句話,他的臉?biāo)查g綠了下來,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然后指著陳浩宇破口大罵:“我操你媽的陳浩宇!你什么意思?真要為了一個廢物和我作對?”
看得出來張龍這次是真的怒了,他已經(jīng)沒有給陳浩宇面子,直接指著陳浩宇罵娘,而陳浩宇被他這樣過罵明顯也很不爽。
陳浩宇淡淡地說:“我就這個意思,現(xiàn)在郝文明是我兄弟,你欺負(fù)他就等于欺負(fù)我。”
張龍脖子上的青筋凸顯起來,氣得整個人都在顫抖,然后怒極反笑起來,“哈哈哈!陳浩宇,你真以為你有你哥罩著,讓你做了高二的老大,我就得處處讓著你,不敢對你怎么樣?”
陳浩宇不說話,冷冷地望著張龍。
張龍一雙充滿陰毒的眼睛盯著我,我渾身一緊,只覺得像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樣,極不自在。
張龍深呼吸幾口氣,胸口不斷地起伏,死死地望著陳浩宇,一字一字地說道:“陳浩宇,我最后問你一句,你把郝文明交給我,我們還是朋友,但是!你今天要不交人,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張龍的敵人!一句話,讓,還是不讓?”
陳浩宇看了我一眼,然后笑著說:“我字典里,就沒個讓字。”
“你!”張龍聽到這話肺都要氣爆了,徹底的憤怒,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大吼一聲老子倒要看你保不保得住他,就帶頭沖了過來。
他們后面的幾個手下也跟著一起沖上來,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陳浩宇沒有害怕,甚至他臉上的笑意更甚,快速后退兩步,并且說了一句:“攔住他們。”
馬上陳浩宇的一幫手下毫無畏懼地迎上去,和張龍他們幾個廝打起來,個個動作都很干練,一看就是經(jīng)常打架的那種。
他們打得很激烈,砰砰砰拳拳到肉的聲音不斷響起,伴隨著一聲聲悶哼和慘叫,場面極度地混亂,才兩分鐘不到,飯?zhí)美锩婧芏嗖途咦酪味急淮驙€了,而且很多剛才圍觀的學(xué)生也受到了波及,一時間雞飛狗跳起來。
這么大級別的校園斗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而且還是因為自己而起,心里不由有些不安,如果學(xué)校要追究起來,我肯定免不了責(zé)任。然而陳浩宇的反應(yīng)和我完全不一樣,他非但沒有擔(dān)憂害怕,反而很興奮,好像他們打得越狠,他就越高興,眼神里發(fā)出一種變態(tài)的狂熱。
我突然有一種后悔,陳浩宇明顯要比張龍危險,和這樣的人扯上關(guān)系,后面的日子,就算張龍不找我麻煩,估計都不會安寧到哪里去了。
可是事到如今,后悔也沒有用,關(guān)鍵最重要的,還是看以后怎么補救了。
動靜鬧得太大,三分鐘不到,就聽到了有人大聲地喊:“別打了!教導(dǎo)處主任和保安過來了!”
聽到這話,本來打得熱火朝天的他們,就像被全體定住了一樣,全部都停了下來,緊接著,他們一哄而散,都不約而同地跑了,張龍是最后一個跑的,在臨走前,他很陰毒很不甘地望了我和陳浩宇一眼,我知道,他不僅恨上我,也恨上陳浩宇了。陳浩宇面對張龍的陰毒,眼都沒眨一下,顯然沒把張龍放在眼里。
果然很快教導(dǎo)處主任他們都來了,他們看到遍地狼藉并沒有太生氣,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事情,只是交代了幾句,責(zé)問了賠償,就走了。
陳浩宇也顯然見慣了這種場面,幾千塊的賠償在他眼里好像幾塊錢一樣,眼都沒眨一下,刷的一下就轉(zhuǎn)賬過去了,我不由感慨,有錢還是好啊。
接下來的幾天里,張龍都嘗試過找我的麻煩,但每次都陳浩宇解圍了,再到后面,陳浩宇也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徹底威懾住張龍,到后來張龍也沒有來找我的麻煩。在陳浩宇的保護傘下,我的生活終于得到了安寧,而且不止是張龍,很多人知道我現(xiàn)在跟陳浩宇混,都不敢來招惹我,見到我了,甚至對我恭恭敬敬的,有些直接喊我文明哥的都有。
至于關(guān)月月,我一直都想和她道歉,可惜一直都找不到機會,自從那天在飯?zhí)妹怂拖袷й櫫艘粯樱蜎]見過她了。
對于關(guān)月月,除了愧疚之外,更多的是感激,感激她被我這樣欺負(fù)了,都沒有把那件事爆出來。越是這樣想,越覺得自己對不住她,從認(rèn)識她到現(xiàn)在,她對我還是挺好的,受到的無妄之災(zāi)雖然是因她而起,但也非她本意,長得漂亮,并不是她的錯。
不管怎么說,我一定要找個機會和她解釋道歉。
因為身上的傷,之后我陸陸續(xù)續(xù)去了醫(yī)務(wù)室?guī)状危瑤状蜗嗵幗佑|下來,我發(fā)現(xiàn)校醫(yī)劉亞彤真的很好,她臉上總是帶著甜美的笑容,并沒有因為我在學(xué)校里面被人欺負(fù)而瞧不起我,反而很同情我,細(xì)心地幫我療傷,每次幫我處理傷口動作都很溫柔,讓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已經(jīng)許久不見的菲菲姐,這種被照顧,被呵護的感覺,何其熟悉,以前菲菲姐剛來的時候,對我就是這樣地?zé)o微不至,以至于我對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情愫……
或許是實在太想念了,此情此景,讓我產(chǎn)生了幻覺,眼前劉亞彤可愛的臉慢慢模糊,變成了菲菲姐的笑臉,甚至聽到了她在叫我的名字,我飽含思念地回應(yīng):“菲菲姐,我好想你……”
“唔?菲菲姐?菲菲姐是誰,你姐姐嗎?”
馬上聽到劉亞彤詫異的聲音,把我從幻覺中拉到現(xiàn)實,原本菲菲姐的笑臉,也變成了劉亞彤可愛的俏臉。
原來只是幻覺。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心里壓抑不住產(chǎn)生失落。
“姐姐……算是吧。不好意思劉醫(yī)生,剛才分心了。”我有禮貌地道歉道。
劉亞彤笑了笑,露出兩只可愛的小虎牙,笑著說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頓了頓,她調(diào)戲說:“你確定菲菲姐是你姐姐?我看你剛才的表情,含情脈脈的,看得我都心跳加快了,我看是情人還差不多吧,你可騙不了我哦。”
情人?含情脈脈?
我的心跳瞬間加快起來,不敢多說,支支吾吾地掩飾了過去,而劉亞彤看到我這樣,也識趣地沒有再問下去,只是給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就和我繼續(xù)換藥了。
從醫(yī)務(wù)室里出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了不少,正想回教室看下書,剛走到樓下拐角處,就看到關(guān)月月從樓梯下來,臉上帶著喜色,快步地往校門走去。怕被她看到,我條件反射就轉(zhuǎn)身躲起來,她沒有看到我,繼續(xù)往校門口走去,我想了想,決定跟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