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滿滿滴都是基情
滿目琳瑯,奢侈華麗的房間里面,四人相對而坐,詭異的寂靜氣氛,讓奢華一切都帶著絲絲詭異,不同其它三人,火紅衣袍的少年翹著二郎腿,雙手環(huán)胸坐在特別制作的軟椅上,紅火的帷帽將“他”容貌遮擋,看不出“他”此時(shí)的情緒,只有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慢慢往四周散開。
較為肥碩的中年男子,終于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終于忍不住開口了,“赤君公子,你……”
“什么都不用說了,赤君是絕對不會加入任何一個家族,或者是門派。”壓沉的聲音冷冷打斷那人的話,不想再讓對面的人再多說一句廢話,“他”正是離開楠凝學(xué)院的君慕傾,而坐在她對面的人,則是君家的兩個大人物。
君洛帆臉色難看的看著早已經(jīng)見過幾次的人,他本以為他們有賭約,也曾經(jīng)有些交情,赤君會同意入君家,成為君家的一份子,誰知道“他”這么狂妄,連君家長老都不放在眼里。
君滄瀾倒是沒什么,他深知少年自傲,不會將財(cái)物,地位放在眼里,他相信自己只要有耐心,耐心比別人好,眼前的人就會同意成為君家的一份子。
“赤君,你為什么不肯進(jìn)入君家?”君洛帆忍住怒火,不過那語氣已經(jīng)接近咬牙切齒的地步了,他的耐心已經(jīng)被眼前的人磨光了。
君慕傾攤開雙手,淡漠反問,“那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就因?yàn)榫业臋?quán)勢,地位?那些東西她不屑。
“這……”君洛帆被問的啞口無言,赤君的狂傲,他是知道的,五大家族“他”都不畏懼,怎么會將君家的勢力放在眼里。
“既然沒有理由,那我就先下去了。”君慕傾淡淡笑道,面對君慕傾的時(shí)候,他君洛帆那可是恨不得吃肉喝血,沒想到面對“赤君公子”的時(shí)候,會這么的低聲下氣,換了個身份,地位都不一樣了,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
下去,那怎么可能,君滄瀾笑呵呵的站起來,走到君慕傾勉強(qiáng),擋住她離開的步伐。
“赤君公子,老夫希望你多考慮考慮……”
“沒什么考慮的,我聽說被君家強(qiáng)行驅(qū)逐的君離一家人,有個女兒叫君慕傾,更是聽說君慕傾擁有一頭神獸,來請我這個外人,不如讓你們自家人重新回去,這不更加容易嗎?”原本她以為在楠凝學(xué)院發(fā)生的事情,沒有這么快傳出來,結(jié)果,誰知道這次傳的比任何時(shí)候都快,就如同赤君兩個字一樣,君慕傾三個字,很快的就逆轉(zhuǎn)了之前的名聲,現(xiàn)在提起君慕傾三個字,大家都會說,她不是擁有一頭神獸嗎?
聽到這些話,君慕傾自己都感到無語,后來她才知道楠凝學(xué)院的消息不是傳不出來,而是有太多太多令人驚訝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們懶得傳出,這次,臭名遠(yuǎn)揚(yáng)的君慕傾身邊,突然出現(xiàn)一頭神獸,這就像是赤君擁有雙元素異能一樣,在他們眼里來說,那就是逆天。
可笑的是,很多自認(rèn)為自己聰明的人,都沒有想到,其實(shí)君慕傾就是赤君,赤君也就是君慕傾,也或許是他們自作聰明罷了。
提到“君慕傾”三個字,君洛帆和君滄瀾的臉色紛紛糗了一下,見赤君還在,才拼命扯出一絲虛偽的笑容。
坐在三人之間的中年男子不停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心里不禁嘀咕,赤君公子果然名不虛傳,敢在君家總執(zhí)法的面前提起君慕傾,“他”明知道君慕傾三個字,那就是君家的傷,君家人,只怕是想破腦袋,都沒有明白,為什么君慕傾可以擁有一頭神獸,因?yàn)樗攀畾q,十歲的她擁有神獸,那該是什么級別的召喚師了?
“這……君家人說話絕不反悔,既然君離一家人已經(jīng)脫離,就不會再讓他們回去。”君滄瀾沒有底氣地說道,家主一句命令,就算他不愿意,也要做,現(xiàn)在想請回君慕傾,只怕是難了,誰會想到那么一個懦弱的女孩,會是召喚師,還擁有神級魔獸,更可怕的是,懦弱的女孩,已經(jīng)不在懦弱。
“哦?”那他們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
“是啊是啊,赤君公子放心,君家人說話絕對不會反悔,君慕傾已經(jīng)離開了君家,就不可能再讓她回去。”君洛帆趕緊應(yīng)和道,好像遲了一步,眼前的人就會反悔一樣。
君慕傾點(diǎn)點(diǎn)頭,繞過君滄瀾直徑往門口走去,“希望君家人不會忘記今天說過的話,想必谷城主為今天的話作證。”不可能再讓她回去,那現(xiàn)在他們是不是在打自己嘴巴?君家人說話算話,她倒要看看他們是如何的說話算話。
君滄瀾這次沒有再阻止君慕傾,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既然君慕傾不愿意加入君家,那后果就是“他”自己承擔(dān),君家是絕對不會放任任何一個威脅到家族的人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
“長老,你為什么要赤君離開?”君洛帆盡管不喜歡赤君,但是為了家主更加信任他,他必須要將赤君拉進(jìn)君家。
“你覺得你可以留住他嗎?與其想著讓赤君加入君家倒不如想想,怎么樣赤君永遠(yuǎn)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赤君是不會進(jìn)入君家,他已經(jīng)深深感覺到了,剛才“他”離開時(shí)的話是什么意思?
君洛帆大步走到君滄瀾旁邊,“可是,家主讓我不惜一切,讓君慕傾加入君家。”家主的話,君長老也不能反駁。
“我知道,不過有些人,不能用的時(shí)候,那就只有斬草除根!”君滄瀾臉上閃過一絲狠意,這句話是對赤君說,也是對落寒城城主谷合說,谷合要是把今晚的對話,跟別人說了,那就免不了被斬草除根。
谷合打了一個冷顫,走到君滄瀾的面前,驚恐的說道,“長老放心,我一定不會將今晚的事情說出去,一個字都不會說。”他還想留著這條命,他不想死。
“哼,知道就好,赤君的事情,我會處理,君洛帆,你還是想想要回去怎么面對家主。”君滄瀾說完大袖一揮,舉步離開,君慕傾的事情已經(jīng)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現(xiàn)在到處都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說君家如何如何,這樣的恥辱,都是君慕傾惹出來的。
“是。”君洛帆趕緊應(yīng)道,君慕傾,他怎么知道君慕傾該如何解決,自從那天君慕傾從楠凝學(xué)院出來以后,就像消失了一樣,“可是長老,赤君畢竟跟我有三年的約定,要是你現(xiàn)在把他殺了,這件事情要是被別人知道了。”
“三年,你是想讓赤君羽翼豐滿再殺他嗎?”君滄瀾冷冷打斷,三年時(shí)間可以發(fā)生太多太多事情,對于赤君這樣的有逆天天賦的人來說,更是危險(xiǎn)中的危險(xiǎn),三年時(shí)間,君慕傾指不定就能超越君洛帆,三年后的比試,君洛帆要是輸在赤君的手上,那丟人的就不是他君洛帆,而是整個君家都會被別人嘲諷。
“我……”
“不用說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你現(xiàn)在下去處理好會宴的事情再說。”那只高級魔獸還不知道有沒有認(rèn)主,要是認(rèn)主的話,魔獸,跟契約者都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
“是。”君洛帆低頭應(yīng)道,轉(zhuǎn)身匆匆離開。
“唉!”君滄瀾嘆了一口氣,君慕傾是被君家趕走的,赤君又不會加入君家,要是那只高級的魔獸再落入別人的手中,那君家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這些都是一個又一個麻煩,是不能用,就必須除去的麻煩!
谷合擦拭這額上的汗珠,全身顫抖的站在君滄瀾的身后,他很想出去,可他今天要是走出這個房間一步,后果還不知道是如何的,站在這里又是擔(dān)驚受怕,君家人不好惹啊。
房間里再次恢復(fù)了一片和諧安寧,君洛帆離開后,就再也沒有誰進(jìn)入過房間,只是君滄瀾站在一面墻前,仰頭嘆氣,谷合就站在他的身后,不停擦拭這冷汗。
君慕傾回到會場,做到自己的嘉賓位置上,沒有開口說話,可惜她還是不得安寧,特別是坐在她身邊的人認(rèn)出她之后,那就是更加不平靜了,所有人毒想見見赤君是何模樣,不過個個到最后都無功而返,君慕傾沒有理會這些人,自己一個人靜靜看著一個個走進(jìn)會場的人,坐在她身邊的都是從黑森林走出來的人,這些人里面也包括炯牛還有連眥。
“赤君大人!”連眥看到那個紅色身影,就大聲叫道,通過這幾天的打聽,他不想知道赤君是什么人都難了,太恐怖了,世界上怎么會有赤君這么恐怖的人,雙元素的天才,天才啊,在玲瓏山的事跡,整個蒼穹大陸都知道了,他竟然還傻乎乎的人別人,真是罪過。
君慕傾挑挑眉頭,沒有理會,她不想跟不相干的人牽扯太多,她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一個寒傲辰,一個老頭,花千嬈,他們知道就夠了。
“哎呦,小君君,你要來也提前跟我說一聲嘛,我好怕人去接你。”花千嬈不知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站在了君慕傾的身邊,他嫵媚的笑道,將君慕傾身邊的男人迷得七葷八素。
“滾!”花千嬈感覺到那人的目光,臉上露出一抹厭惡,他冷聲說道。
還在犯花癡的人,猛地回神,他的目光接觸到衣角那一抹紅焰的時(shí)候,跌撞離開,火溶城的人,他這些小人物還惹不起。
“花少主有何貴干?”君慕傾無聊的扯開一個笑容,看了一眼花千嬈之后,頭再次扭回到臺上。
“貴干倒是沒有,不過人家最近聽到了一個傳說,只想跟赤君公子確認(rèn)一下。”她終于將自己的實(shí)力顯露了,雖然不是全部,但是已經(jīng)讓君家的人嗯喝一壺的了,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喜歡她了,簡直就是愛慘了!
君家人終于也嘗到了吃癟的滋味,他能不高興嗎?
君慕傾沒有開口,雙手輕輕抱住雙臂,她當(dāng)然知道花千嬈指的是哪件事情,他都知道事情從楠凝學(xué)院傳出來的,自然就是真的,何必再確認(rèn)。
“赤君公子沒有回答,那就是真的嘍,哎呦,沒想到,真沒想到。”花千嬈拿著火紅的袖子,遮住嘴巴,偷笑起來,神級魔獸,想必就是那六翼青狼了吧,說起來他們還是熟人,怎么今晚沒有看到它?
“死人妖,你又在做什么?”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艨峥犴懫穑?xiàng)羽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君慕傾另一只手的旁邊。
“臭流氓,這里已經(jīng)滿座了,沒有你的位置。”花千嬈看到項(xiàng)羽來了,就渾身不爽,一臉嫌惡地看著君慕傾身邊的人。
“哎呦,怎么嬌滴滴的花少主能用的招數(shù),我就不能用了嘛?”項(xiàng)羽學(xué)著花千嬈說話的語氣,壞壞的回答,手還很配合的翹起了蘭花指。
“噗……”君慕傾慶幸自己沒有再喝水,不然一定會被這兩個人嗆死。
“你!”
“你什么你,不服啊?”項(xiàng)羽得意地看著花千嬈,其實(shí)心里已經(jīng)一陣寒顫了,早知道學(xué)這個死人妖說話,會這么難受,他一定不要這樣。
“哼!”花千嬈氣呼呼的輕哼一聲,雙手環(huán)胸,沒有再說話。
項(xiàng)羽見花千嬈不回自己了,輕輕拍了拍坐在君慕傾身旁人的肩膀,那人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能跟火溶城少主吵架的人,能是平常人嗎?他還是先走了,免得丟了小命。
“哎呀!我都沒說什么,跑那么快干嘛?”項(xiàng)羽繼續(xù)衣服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焐想m然這么說,身體已經(jīng)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還不忘沖著花千嬈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君慕傾看了一眼項(xiàng)羽,再看了看花千嬈,“我覺得你們兩個挺像的,而且走到一起就吵架,難道上輩子是夫妻?”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啐!(呸!)”
“誰跟他是夫妻!”兩個聲音異口同聲地說道,說話的語氣速度都一模一樣,就想約好了似的。
花谷滿頭黑線的看吵鬧的兩人,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們這么緊張做什么,就算是夫妻,那也是上輩子的事情了,這輩子只能做兄弟。
呃……這個,他什么都沒想,花谷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花千嬈,趕緊在心里說道,他什么都沒想,什么都沒說!
“看看,你們還說不是,花谷,你說呢?”就在花谷還在慶幸自己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的時(shí)候,冰冷的聲音參雜著戲謔,緩緩響起,他身體僵硬了一下,就感覺到有四道目光直射過來。
“花谷,你要是敢說假話,我就拔了你的皮!”花千嬈憤憤的說道。
“花谷,別聽你家主人的,你要是敢說假話,我會把你拔光,灌下可以迷倒十頭母老虎的藥,扔進(jìn)那種很就沒有見過男人的女人堆里。”項(xiàng)羽雙手環(huán)胸,不急不慢的說道。
花谷額角流下了冷汗,他無辜地看著君慕傾,他怎么不知道赤君公子會玩這招?那么冰冷的人,什么時(shí)候?qū)W會陷害人了,“他”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人的嗎?
“赤君公子,我要說實(shí)話嗎?”花谷想來想去,只想到一個人能保護(hù)他的安全,那個人就是赤君。
君慕傾沒有扭頭,臉上堆滿了笑容,幃帽底下的吱吱寒顫的看著自己的主人,它在想著要不要去找火鐮,它可不想跟著跟人類一樣,被主人給賣了。
“說實(shí)話,他們兩個敢對你怎么樣,我把他們?nèi)映鋈ィf假話,那就按照項(xiàng)羽的去做。”戲謔的聲音緩緩響起,透著一絲玩味。
花谷一臉欲哭無淚的模樣,他在心里吶喊,赤君公子,你不能對待屬下我的,我要是說了實(shí)話,就算你不對我怎么樣,我家少主都不會放過我!
“說!”兩個聲音再次異口同聲的響起,說完了之后,兩人還不忘相互瞪眼。
君慕傾:“……”
花谷:“……”
吱吱:“……”
“公子,有眼睛的人都看出來了,這還用我說嗎?”花谷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喃喃回答,有赤君公子給他撐腰,他還是說了,他家少主雖然可怕,但是赤君公子更加可怕。
炯牛跟連眥連忙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們兩個相處了十幾年,才有了現(xiàn)在的默契,他們兩個才見了兩次面,比他們還要默契,他們都想著要不要拜他們?yōu)閹熈恕?br/>
“來人……”
“花千嬈,人家花谷是說了實(shí)話,我剛才記得你是他說真話,不然扒皮。”君慕傾的聲音再次響起,滿臉笑容的她,這個時(shí)候才感覺這場宴會沒那么無聊,花千嬈跟項(xiàng)羽上輩子不是冤家,就是情人,不然這默契,也太好了。
花谷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就怕慢一步,就會被他家少主處罰。
“君君,你怎么幫著別人說話,我才不要跟他是夫妻!”花千嬈見君慕傾維護(hù)花谷了,只能哀怨的看著君慕傾,那模樣楚楚可憐,讓人心軟,只是心軟的那個是別人,而不是君慕傾。
項(xiàng)羽黑著一張臉,瞪了花千嬈一眼,“誰跟你是夫妻,你這個死人妖,就你這樣子,我看著就惡心!”
“臭流氓,你以為你是誰啊,看著本公子惡心,本公子看著你才惡心呢!”花千嬈拉起衣袖,雙手叉腰的說道。
“哈,死人妖,你是不是想打架,本公子,我看你應(yīng)該自稱本姑娘!”項(xiàng)羽雙手叉腰,怒視這花千嬈,還止不住在心里大罵,死人妖,死人妖!
“打就打,臭流氓,你以為我怕你不成,來啊,來!”說著花千嬈就站了起來,衣袖被拉的更高了,潔白的雙臂讓不少人看到了直接鼻血長流不止。
吵罵聲在會場里面一下子響了起來,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停止了對話,狐疑地看著這一幕。
這是怎么了?花少主怎么跟項(xiàng)家少爺打起來了,難道是因?yàn)槌嗑怀桑瑧?yīng)該是為了赤君,不然怎么還會大打出手。
“夠了!”陰沉的緩緩響起聲音,君慕傾雙手環(huán)胸沒有起身,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哼!”兩人見君慕傾生氣了,立馬停止了吵鬧,同時(shí)輕哼一聲,扭頭不再去看對方。
花谷汗顏的抹了抹額上的黑線,在心里無奈的說道,少主啊,你們這默契,讓人不想誤會都不行,一見面就吵,難怪赤君公子會這么說你們了,活像兩個冤家。
君慕傾搖搖頭,沒有勸任何一個人,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世界寧靜了,沒想到兩個大男人碰到一起,也會吵成這樣,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發(fā),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谷合匆匆忙忙跑過來,見花千嬈跟項(xiàng)羽氣憤的扭頭不去看對方,心里一陣汗顏,樓上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頭痛到不行了,現(xiàn)在樓下又罵起來了,今天這是怎么了?
君慕傾看著谷合匆忙趕來,還有那侵濕的頭發(fā),淡淡回答,“沒事,只不過花少主跟項(xiàng)少爺在聊天,聲音大了一點(diǎn)了而已。”
“哦,那就好,幾位公子,你們先休息休息,等會就要開始了。”谷合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匆匆忙忙的又離開了。
花千嬈疑惑的看著谷合離開的背影,慢慢坐下,“君君,你這么個蹩腳的理由他竟然沒有追問,太可疑了。”一定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才會這樣的,一定是。
君慕傾淡淡一笑,從谷合出現(xiàn),她就知道有可疑的事情發(fā)生,君家是要動手了吧,不知道是要先動君慕傾,還是赤君,或是那個高級魔獸的主人,但是他們說的高級魔獸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他們都只說是高級魔獸,總要說說是什么樣子的才行。
“干我何事?”冷冷一聲傳來,項(xiàng)羽也隨之坐下了。
“我總感覺今天的宴會不平常,他們五大家族自己的事情,找我們這些外人來做什么?我們又不知道他們的東西放在哪里的?”那天他是為了魔獸去的,要是得到了魔獸,他還會來嗎?不用說也知道了。
“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什么魔獸。”就算看到過,是他的就是他的了,五大家族算什么?他們要就要給他們?傻瓜才會這么做。
“我也沒有。”項(xiàng)羽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一直是他們兩個人在說話,君慕傾的目光始終只是靜靜盯著臺子。
花谷無語的看著自己少主和項(xiàng)羽,剛才吵架的是他們兩個,現(xiàn)在不謀而合的又是他們兩個,誰看了都會覺得這兩人滿滿的都是基情,他們兩個就不能淡定一點(diǎn)嗎?
炯牛和連眥從頭到尾都是目瞪口呆的那種,從花千嬈跟項(xiàng)羽吵起來,然后兩人一切一致對外,這默契……
“這個……花少主,項(xiàng)少爺,那個,我們,我們可以請教一下你們的默契為什么可以這么好嗎?”炯牛摸了摸頭,憨笑著問道,這不問還好,一問,噗嗤的笑聲就從花谷嘴里面吐出來了。
花千嬈和項(xiàng)羽原本滿頭黑線的看著炯牛,聽到那個聲音之后,目光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
“咳咳,這個,這個……我被水嗆到了而已,真的。”花谷訕訕笑道,這些人簡直就是太真相了,不得不說他都覺得少主跟項(xiàng)羽少爺這默契好的有點(diǎn)可疑。
“是嗎?”兩人再次可以的異口同聲。
“哇!連眥,你看看,他們兩個的默契真的太好了,絕對可以當(dāng)我們的師父!”炯牛拍了拍連眥,興奮的說道,他跟連眥的默契,那是從小就培養(yǎng)出來的,但是,他們就算是生活了十幾年,都沒有眼前這兩個人的默契的三分之一。
“……”
花千嬈跟項(xiàng)羽那叫一個無語,同時(shí)坐正了身體,雙眼看著前方,不再開口說話。
“他們是雙胞胎嗎?說話一模一樣,連動作也是耶!”天真的聲音緩緩響起,一字不漏的進(jìn)入了兩人的耳中。
花千嬈跟項(xiàng)羽相視一看,怒聲說道,“你學(xué)我做什么!”
“……”
所有人頓時(shí)又是一陣石化,是人都知道這滿滿的都是基情了,不用再說也知道了。
君慕傾低頭扶額,他們兩個是打算越描越黑嗎?再說下去,整個會場的人都會誤會了,不得不說,他們的默契的確是很好,好到讓人不聯(lián)想都不行。
“別說你們認(rèn)識我。”最終君慕傾也只是說了這么一句話,太丟人了!
“君君……”花千嬈委屈地看著君慕傾,這丫頭太沒良心了,這一切明明都是她激起的,到最后,她好像是局外人一樣,還讓他被別人誤會了,跟那個臭流氓搞基!
“咳咳……”君慕傾輕咳了兩聲,有些受不了花千嬈的這個聲音。
“那個,赤君,你是不是認(rèn)識君慕傾啊?”項(xiàng)羽不自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要是君慕傾認(rèn)識赤君,他堅(jiān)決不會挑戰(zhàn)赤君。
君慕傾歪著頭想了想人,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識,怎么?你也認(rèn)識?”她故意假裝疑惑的問道。
“能不認(rèn)識嗎?要知道我也是楠凝學(xué)院的學(xué)生。”不認(rèn)識,那家伙說走了就走了,靠!明明已經(jīng)是斗技師了,結(jié)果前幾天又給你爆出一條更加勁爆的,君慕傾擁有神獸!
神獸啊,那家伙也太他媽不是人了,五級技靈師,還擁有神級魔獸,她敢不敢再逆天一點(diǎn)?
“哦?看你的樣子,你對她有很大意見?”君慕傾挑挑眉頭,隔著幔紗看著項(xiàng)羽。
“意見倒是沒有,不過那家伙,太不是人了,單單斗技嚇人也就算了,還有魔獸,他媽就是個禽獸,不對,是禽獸不如!”項(xiàng)羽沒發(fā)現(xiàn)周圍的不尋常,見赤君這么問自己,他也就沒有隱瞞的吐槽。
“噗……”這次輪到花千嬈笑噴了,他笑了一聲以后,趕緊將自己嘴巴捂住,憋住那濃烈的笑意。
臭流氓這些完了,吃果果的完了,敢在君慕傾這丫頭面前說她壞話,他現(xiàn)在都可以想象到臭流氓以后的悲慘命運(yùn),你知道人家禽獸不如,那你知道在禽獸不如面前,說她壞話,那是什么趕腳嗎?
花千嬈在心里狂笑,大笑,吶喊,就是不敢笑出聲,臭流氓這下死了,肯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噢?是嗎?”君慕傾挑挑眉頭,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憋住笑意的花千嬈,再次扭回頭,笑看著項(xiàng)羽,那笑容,讓站在她肩上的吱吱都打了一個冷顫,把一雙耳朵搭攏下來,遮住雙眼。
“可不是嗎,那家伙明明知道自己的分?jǐn)?shù)超過了寒傲辰,也不跟我說,害我白激動了。”連寒傲辰的記錄都打破了,難怪她聽到寒傲辰三個字那么淡定,難怪寒傲辰那家伙,會跑出來跟她說話,那不就是為了要看看超越他的人是誰嗎?
“咳咳……”花千嬈臉紅脖子粗的猛地咳嗽。
“咦?死人妖口長瘡了?”項(xiàng)羽見花千嬈一臉痛苦,還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我沒事……”花千嬈沙啞地說道,他憋到肚子都痛了,臭流氓能別再說了嗎?該死,偏偏他自己又很想聽來著。
君慕傾掃視了一眼花千嬈,淡漠的說道,“他是被你氣到了。”她什么時(shí)候說過知道自己分?jǐn)?shù)了?她怎么不知道?
“噗!”花千嬈噗嗤一笑,再也忍不住了,仰天大笑起來。
再次,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了他們這一堆人的身上,原本坐在君慕傾身邊,想討好赤君的那些人,都紛紛撤走,用行動來告訴大家,他們并不認(rèn)識,瘋子,瘋子!
連眥和炯牛坐在君慕傾身后的位置上,好奇的看著花千嬈,不知道他究竟在笑些什么,花谷看著花千嬈一臉受刺激的模樣,心想是不是他家少主,因?yàn)閯偛诺氖虑椋X子糊涂了,不然現(xiàn)在怎么笑的這么奇怪?
“臭,臭流氓,你,咳咳……你可以無視我,噗,真的。”不知道笑了多久,花千嬈終于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但是每每他一想到,臭流氓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原因,他心里就一陣暢快。
“……”
“你再笑,我不介意……”
“不,我不笑。”花千嬈立刻忍住笑意,轉(zhuǎn)身到一旁。
炯牛跟連眥都無語的看著花千嬈,不就是項(xiàng)少爺抱怨了兩聲嗎?為什么花少主會這么開心?
“我說的本來就是實(shí)話,赤君公子,不管君慕傾跟你說什么,你千萬別聽。”項(xiàng)羽想到自己以后會挑戰(zhàn)赤君,然后君慕傾又跟赤君公子那么熟,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誰知道赤君會不會染上那毛病。
君慕傾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項(xiàng)羽,身上危險(xiǎn)氣息越來越沉重,花千嬈往旁邊靠了靠,臭流氓沒有感覺到危險(xiǎn),他都感覺到了,他也是的,說就說嘛,沒必要全部都說出來不是,現(xiàn)在好了。
花谷看著他們?nèi)酥g的一舉一動,總感覺怪怪的,特別是他們家少主,笑的太不尋常,平常見他笑,也沒不是這樣開懷大笑的。
“放心,我會好好記住你的話的。”君慕傾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項(xiàng)羽,將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一點(diǎn)一點(diǎn)收回。
“赤君!”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君慕傾扭頭一看,印入眼簾的就是風(fēng)焱帶著淡淡微笑,卻透著幾分凄涼的臉。
“你也來了?”君慕傾起身,看了看身后,她多希望大哥也能來這里,多半年多沒見了,她好想大哥,可是大哥怎么會來這里,要是大哥知道她離開楠凝學(xué)院,也一定會生氣的。
風(fēng)焱苦笑的看著君慕傾,還有她身邊的站著兩人,臉上的笑意越發(fā)凄涼,“你要小心了,有些人,有些事,他們是不允許的。”風(fēng)焱看了一樣樓上等候著自己的君洛帆,只能簡單的提醒一下。
君慕傾猛地抬起頭看向風(fēng)焱,但他已經(jīng)往君洛帆那里走去了,他們?他們不僅僅是君家嗎?還是五大家族的聯(lián)手?
“怎么了?剛才那個人你認(rèn)識啊?”項(xiàng)羽好奇的張望,完全忘記剛才還在抱怨君慕傾的事情。
“沒事。”君慕傾淡淡收回目光,眸子附上了一層寒霜,五大家族的人敢出手,她也會要不猶豫的應(yīng)戰(zhàn)!
花千嬈的笑聲也止住了,雙眼緊盯著風(fēng)焱離開的背影,心里也溢出了一絲擔(dān)憂,五大家族要對君慕傾出手,不是沒有可能,那她要怎么辦?五大家族高手如云。
“君君……你可是答應(yīng)過人家,要去火溶城的。”花千嬈含羞著注視君慕傾,想帶她會火溶城,至少那里還是安全的。
“好啊,不過我先答應(yīng)了尹大哥,先去傭兵工會。”君慕傾扯出一抹笑容,再次恢復(fù)了輕松自在,氣氛也不像剛才那么沉悶了。
“啊,對了,臭流氓,剛才你不是還在說君慕傾的事情嗎?多說說,小君君絕對喜歡聽。”雖然有剛才的那一幕,但是花千嬈每每想起項(xiàng)羽在君慕傾面前,說君慕傾的壞話,心里就一陣發(fā)笑。
項(xiàng)羽揮揮手,“我干嘛要說,死人妖,從你剛才到現(xiàn)在,你就沒有停止過笑,先說說你的到底是為什么小?”他一個人在這里說,赤君都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這死人妖笑什么?
花千嬈清了清嗓子,身體坐正,嚴(yán)肅的說道,“不可說,不可說。”
站在花千嬈身后的花谷,也不明白他家少主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了,笑的神秘兮兮的,說的更是神秘兮兮的。
炯牛氣粗地說道,“花少主,你知道了什么,也讓我們樂呵樂呵啊?”他人本來就笨,花少主還喜歡打啞謎,這是難受死了,他到底知道了什么,笑的那么開心。
“他腦抽了。”涼涼地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君慕傾扭頭,看著君家人一步步往自己這邊走來。
“我說……”
“赤君公子,龍?zhí)齑笕嗽趺礇]有來?”君滄瀾笑呵呵的看著君慕傾,一臉的慈祥可親。
君慕傾同樣露出一抹笑容,淡漠的說道:“君長老怕是問錯人了,老師沒來,我這作學(xué)生的,怎么可以過問,這帖子,他都是托人給我的。”是想查探老頭有沒有來,想對她下手了嗎?
“是嗎?”君滄瀾訕訕問道。
“不知道五大家族請我們來,是為了什么事情?要是君長老想知道那只高級魔獸在不在我手上,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我沒見過什么高級魔獸。”寵物獸是見過一只,高級魔獸不會長成它這個樣子吧?
“既然不在赤君公子手上,公子有事,可以先離開。”那天進(jìn)入黑森林的人太多太多,光楠凝學(xué)院歷練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今天的這個宴會,并不是為了魔獸,而是為了給他們一個警告,讓得到魔獸人,盡快交出來。
“好,那就告辭。”為了這樣一件事情,五大家族都興師動眾,好大面子。
“我知道魔獸在誰的手上。”傲然的聲音在所有人身后響起,君慕傾沒走兩步,就看到了莫雪魅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人群當(dāng)中。
“是誰?”君滄瀾不急不躁的問道,其實(shí)心里早就想立刻知道答案了。
“君、慕、傾!”莫雪魅譏諷的笑道,就算君慕傾擁有神獸,她也要照樣毀掉,那天君慕傾不是得到一只很可愛的魔獸嗎?呵呵……
會宴上一片嘩然,這幾天落寒城傳的事情,沸沸揚(yáng)揚(yáng),以前不知道君慕傾三個字的人,現(xiàn)在都知道了。
“君慕傾?”君滄瀾有些不相信。
“長老,那天我遇到過君慕傾,她身上并沒有魔獸。”君洛帆經(jīng)過再三的思考,才站出來回答,就算他不主動,長老還是會問他,畢竟他那天不僅見過君慕傾,跟她打起來,還受了傷。
項(xiàng)羽也急急忙忙站出來,“我那天也看到了,君慕傾身上并沒有魔獸。”莫雪魅,竟然敢污蔑君慕傾,心腸也太歹毒了。
“你怎么說?”君滄瀾沒有認(rèn)同誰的話,也沒有否定誰的話,問莫雪魅話的語氣卻已經(jīng)不耐煩了。
“我……”莫雪魅有些慌了,她本來就是胡謅的,現(xiàn)在君慕傾那邊還出現(xiàn)了兩個證人,她要怎么說?
“嗯?”
“我……”莫雪魅的頭更低了,“我那天在山谷里面,明明看到她手里面抱著一只魔獸的,那魔獸長的很可愛,還會傷人。”見謊言就要被戳穿了,莫雪魅趕緊抬頭,將那天自己看到的事情說出來。
所有人都無聊的搖搖頭,黑森林里面寵物獸多了去了,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寵物獸不喜歡外人,傷人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單單就這樣就說君慕傾得到了高級魔獸,誰都不會相信。
“那怎么解釋,君慕傾去了一趟黑森林,就擁有一頭神級魔獸了呢?”莫雪魅急忙說道,臉已經(jīng)漲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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