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沒見過
紅靴邁出,君慕傾走到姚瑯面前,冰冷氣息環(huán)繞周圍,緩緩散發(fā)而去。
“這是應(yīng)該的,不然人家會說我欺負你。”姚瑯下巴揚起,高傲地說道,仿佛把房間讓給君慕傾,那是莫大的恩賜。
“真是大方。”君慕傾冷笑著說道,輸贏都把房間放給她。
不過,天才榜第三名,實力也應(yīng)該不差,不知道君慕傾有沒有什么辦法。
雷霆不耐煩地看著擋在君慕傾面前的人,君慕傾都已經(jīng)讓他讓開了,他還在干嘛,非得讓君慕傾把他踹下第三名,他才甘心嗎?
老天!他們也想這樣!可不可以挑戰(zhàn)!
天底下居然有這么好的事情!
圍觀的人眼中露出驚訝,不論輸贏,都把房間讓給眼前的人,只要她肯挑戰(zhàn)!
“不行,我要求你挑戰(zhàn),只要你挑戰(zhàn)了我,不論輸贏,那個房間,我都讓給你。”這樣的條件,她總該接受,就不相信,一個五元素的人,晉升能有多快。
“讓開!”君慕傾冷聲說道,臉上一片冰冷。
所有人都愣住了,天才榜的姚瑯,居然讓人挑戰(zhàn)他,這個小姑娘是什么人,很厲害嗎?
挑戰(zhàn)!
什么天才,君慕傾不過也只是五元素,就被叫成是天才。
姚瑯微微一愣,看到那一雙紅眸,他差點就讓開了,還是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讓開可以,你挑戰(zhàn)我。”他就不相信,自己會打不過一個二十歲的人。
“你最好讓開。”君慕傾冷聲說道,紅眸之中冰冷寒霜。
“慢著!”姚瑯神情一扭曲,大步走到君慕傾面前,阻止她離開。
姚瑯聽到周圍的議論,不自覺的挺起胸膛,傲然地看向君慕傾,剛才還有那么一點緊張的心情,現(xiàn)在完全消失不見。
周圍熱議的聲音滔滔不絕,每個人都極其興奮,恨不得把君慕傾推開,想要自己和天才榜上的人說話。
……
“就是啊,說是天才榜第三名,實際上就是第二名,第二名的天才,等姚瑯過了三百歲,一定能上高手榜。”
“不過能見到姚瑯真是好,要是圣麒麟也來的話,就最好不過了。”
“也許是羨慕妒忌,說不定還是想吸引起姚瑯的注意,故作矜持。”
“她怎么能說沒見過,天才榜上的人,當(dāng)然不容易見到。”
能和天才榜第三名說話,這是莫大的榮幸,平常他們連想見到天才榜上的人都難。
圍觀的人愣住了,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天才榜,而且和她說話的人還是天才榜的第三名!
沒見過!
“沒見過。”君慕傾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紅眸收回,天才榜第三名?
圍觀的人一臉興奮,周圍的少女更是蕩漾了一片芳心,眼睛恨不得貼到姚瑯身上。
不過他既然搶到了房間,干嘛不直接進去,還要出來跟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小姑娘說話。
站在周圍的人眼中一陣灼熱,這個人就是天才榜的第三名姚瑯,最接近圣麒麟的天才,是他搶到了房間!
天才榜,第三名?
雷霆汗顏開口道:“丫頭,他就是天才榜上的第三名,姚瑯。”她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
君慕傾越來越不明白了,這個人突然冒出來,突然說那個房間,她根本就不認識!
男子臉色微變,立刻又露出得意的笑容,“不好意思,鳳家家主,你來晚了一步,那個房間已經(jīng)被我拿下了。”她來了也沒用,五元素天才!
“你是誰。”沒見過,不認識。
“鳳家家主?”年輕男子從人群讓開的通道走過,直徑走到君慕傾面前。
君慕傾感覺到身后一陣強勁罡風(fēng)拂來,立刻挺下腳步,用精神力擋住跟著而來的攻擊。
“慢著!”人群中炸開聲音,沸騰的人群,突然安靜留下來,也不知道為什么,所有人都自覺的讓開一條路。
君慕傾看了眼雷霆,還是跟著那人離開,雷霆也立刻跟上去,這都是什么事,比試的事情都還沒說清楚,現(xiàn)在又出了這件事情。
“家主,這邊請。”人群中悄然走出一人來到君慕傾面前。
雷霆無語站在原地,這就是魄讓君慕傾來,就是為了爭那房間?
“聽說是太貪心了,在里面修煉,還不停的服用靈果丹藥,所以才會被反噬。”靈果和丹藥多,也不用這么顯擺,現(xiàn)在出事情了吧!
“死了?”雷霆臉上露出一抹疑惑,這么多年也沒有發(fā)生過房間里面出現(xiàn)死人的事情。
“嘿,你還不知道啊,三個房間里面,突然有個人承受不住死在里面,現(xiàn)在就多了一個房間。”站在他們兩個旁邊的人興奮地說道。
“這是干嘛?”雷霆也迷茫了,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君慕傾看了看眼前的人,怎么突然有這么多人出現(xiàn)?
這是……
兩道身影閃身而下,站在云霄殿的面前,才發(fā)現(xiàn)來的人不只是他們兩個。
“丫頭,那就是云霄殿,走吧。”雷霆指了指下面,笑著說道。
不然到了墓穴的時候,老頭也應(yīng)該告訴她,他是在爹娘消失在神族的時候晉升,說不定她都是在遺忘蠻荒出生的。
“嗯。”君慕傾淡淡應(yīng)道,應(yīng)該沒有什么才對。
“能發(fā)生什么,不過也許發(fā)生了什么,沒有人知道。”雷霆沉聲說道,要發(fā)生的事情有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也有很多,也許是他們就不知道的事情,事情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對了,雷霆,當(dāng)年嘯月王到神族,神族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娘突然道了遺忘蠻荒,是什么原因讓他們到那個地方,到現(xiàn)在還是個謎團。
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擔(dān)心,也許是那雙血紅色的眼睛,太像血狼王。
“反正聽到帝神和鐘離的事情,心里會有點不安,就當(dāng)我多事了,走吧。”雷霆皺眉說道,它還是第一次這么擔(dān)心一個人。
往云霄殿走去的君慕傾看到身后跟來的雷霆,笑著說道:“雷霆王,我又不是去龍?zhí)痘⒀ǎ氵@么緊張做什么?”
那個聲音……是誰?
看著北宮煌臉上的疑惑,酒千醉也只能點點頭,現(xiàn)在他比較擔(dān)心的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很多年前的事情,那一段空白到底是什么,家族和神族為什么都選擇遺忘,讓那一段成為過去?
北宮煌皺了皺眉頭,遲疑地說道:“就算是要回去,也要等這場比試比完。”
“鐘離北,你不如還是回一趟鐘離家?”酒千醉喃喃說道,不弄清楚帝神和鐘離家的關(guān)系,他總覺的有點不安。
北宮煌和酒千醉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臉色慢慢沉了下來。
“我也去看看。”雷霆大步跟著走去,它是獸之界派來,帝神的人總不能對它怎么樣。
“嗯。”寒傲辰看著君慕傾離開大殿,臉上露出一抹冰冷,帝神當(dāng)年消失在神族,到底是為了什么?
“你去忙自己的。”她會照顧自己。
寒傲辰緩緩站起來,放開君慕傾的手:“為夫這次不能陪你去。”還有點事情沒有弄清楚,不能陪她去。
云霄殿不就是當(dāng)年帝神在大央城住的地方,那三個房間也在那里,他是說去云霄之頂查,不會是去了云霄殿吧?
“我知道了。”他這才剛走,又要有什么事情商量,還是去云霄殿。
“魄護衛(wèi)請你去云霄殿,說是有要事相商。”暗衛(wèi)恭敬地說道,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什么事?”
“鳳家主。”屋頂響起暗衛(wèi)的聲音。
魔獸們匆忙走來,又匆忙離開,殿內(nèi)又恢復(fù)安靜。
看著他們離開,君慕傾張了張嘴,臉上浮現(xiàn)出無奈的笑容,他們完全可以放心出去,在大央城,她又不會出什么事情。
“我們?nèi)バ菹ⅰ!蹦ЙF們異口同聲說道,轉(zhuǎn)身走出大殿。
“你們怎么都回來了?”看著魔獸走來,君慕傾一陣無奈,都懷疑他們有沒有走出去過,這么快就回來了。
對啊,這件事情就是隨便提起,他們干嘛這么緊張?
北宮煌,酒千醉,還有雷霆都微微一怔,猛地看著君慕傾。
“誰知道,不過這件事情也就順便提起,你們這么緊張作什么。”君慕傾翻了翻白眼,就聽說鐘離家來人說了兩句,然后剛才她順便問了一句,魄就迫不及待的去查。
寒傲辰感覺到君慕傾的注視,扭頭看向身旁柔和一笑:“帝神應(yīng)該也沒有記載,也許記載了,不過全部焚燒了。”
“我這就去云霄之頂查查,鳳家家主,還請你考慮一下,說不定比試出來結(jié)果,會知道寫什么。”說完,魄立刻轉(zhuǎn)身離開,要真的有這件事情,云霄之頂應(yīng)該會有記錄。
“空白?”君慕傾看著寒傲辰,什么樣的過去,能讓那一段成了空白。
這件事情,哪里都沒有記載,就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曾發(fā)生過,到現(xiàn)在知道的人沒有,想知道的人,也沒有地方可查。
“帝神,和鐘離家的確有某種關(guān)聯(lián),很久以前,神族發(fā)生動蕩之前,鐘離一姓還有很多人,不過那件事情以后,鐘離家只有現(xiàn)在這些,那件事情所有人也選擇遺忘,沒有人再愿意提起,所以,那一段過去成了空白。”寒傲辰不急不緩說道,幽黑雙眸猶如九幽寒冰。
寒傲辰一直沒有說話,君慕傾動了動手,“在想什么?”
雷霆站在一旁,聽著他們說的話,他怎么越來越覺得事情有點復(fù)雜了。
魄搖搖頭,明明知道這些不應(yīng)該和他們說,卻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
“帝神和鐘離家的關(guān)系,你們有沒有聽帝神說過。”君慕傾再次問道,要是知道了那還叫消失嗎?
“沒有,帝神自從消失以后,我們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不管神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再沒看見過他的出現(xiàn)。”要是帝神在,云霄之頂也不會陷入現(xiàn)在的慌亂。
“發(fā)生了這種事情,也不見帝神回來?”君慕傾挑眉問道,他怎么回來了,不是說處理事情去了嗎?
寒傲辰握住君慕傾的手,聽到魄的話,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垂下眼皮,像是在沉思。
“就像是剛才突然出現(xiàn)的人,云霄之頂最近也經(jīng)常出現(xiàn)陌生人,已經(jīng)有很多人死在他們手上。”魄如同受到蠱惑,不自覺的就把實情全部說出來。
“說。”薄涼的聲音不輕不急,淡淡響起,如同一朵雪花落在心底。
魄驚訝的看著出現(xiàn)的寒傲辰,趕緊叫道:“王上。”
沉著冷淡的話語響起,黑色身影直接走到君慕傾身邊坐下,一系列事情,在幾個呼吸之間就完成了。
黑暗之力在大殿里面閃爍,寒傲辰邁步從大殿外面走來,“云霄之頂最近有什么異樣?”
“自己去查,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她也是聽辰說過一次,裂口的事情,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這件事情我們再議,剛剛鳳家主說的裂口是什么?最近云霄之頂有些異樣,難道是你說的那個?”魄立刻將話題轉(zhuǎn)移,他會再繼續(xù)想其它辦法,鳳家是一定要參加的。
魄遲疑地看著君慕傾,好像是這個樣子,帝神當(dāng)年只怕也沒料到,現(xiàn)任的鳳家家主,是個小女娃娃,還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女娃娃。
呃……
“我答應(yīng)了有什么好處?得到大央城還要幫你們看著神族發(fā)生奇怪的事情,他帝神干嘛自己出來。”她又不是其它幾大勢力,聽到有大央城作為獎勵,就沖昏了頭。
“誰說的?”酒千醉扭頭看了一眼魄,他們鳳家怎么就不會贏了。
“不一定鳳家會贏,我們云霄之頂也只其中之一。”魄再次說道,鳳家已經(jīng)不如之前,帝神在信里說鳳家可能會和他們爭奪,但是那是幾千年前的鳳家,不也是現(xiàn)在的鳳家。
“鳳家不會去。”君慕傾揮了揮手,哪里有白吃的午餐,帝神不在已經(jīng)很奇怪,現(xiàn)在他離開還有這么奇怪的命令,那就更奇怪了,所以,她干嘛要去接這個奇怪的事情。
“鳳家家主……”
魄站在原地陣陣凌亂,他的話都沒有說完,這些魔獸從哪里來的,聽說君慕傾身邊跟著魔獸進城,這數(shù)量會不會也太多了一點!
雷霆驚看著走進來的魔獸,這么多,這些都跟著君慕傾的魔獸,沒有任何契約之下。
看著火螢的舉動,魔獸們不禁汗顏,也只有涙城才能治暖暖愛美人的“病”。
火螢立刻拉住,她是知道暖暖想做什么的,太熟悉了!
“拉開暖暖。”雪姬不禁扶額,這小女孩怎么也這么好看,暖暖又來了,可惜涙城不在這里。
“不能!”相思趕緊拉過身邊的小徒弟。
暖暖猛地湊到相思面前,眼中閃爍出光芒:“相思,能不能……”
“廢話。”相思瞪了一眼閃電。
“它也是水族?”閃電狐疑地看了一眼藍色衣服的小女孩,看不出來是什么。
“不就是徒弟,虧得我還跟你們說過很多次,居然不記得了。”都說它徒弟很可愛了,它們怎么一點記性都沒有。
“徒弟?”魔獸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指了指相思身邊的女娃娃。
君慕傾看了一眼小女孩,紅眸閃過一道光芒:“不錯。”相思徒弟,真的是她。
“你就是我?guī)煾刚f的君慕傾啊?”那天她居然沒有認出來。
相思扔給火螢一個白眼,什么叫女兒,它不是說過很多次,自己有個徒弟,這是就是它那個徒弟。
“哇!相思,這是你女兒!”火螢從門外走進來,驚奇地看著相思身邊的小女孩,好眼熟。
“還有就是,君慕傾有其它事情要做。”相思拉著一個小女孩從外面走進來,身上穿著藍色衣服,眨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幫你們又沒好處。”小碧爬上君慕傾肩膀,盤在著身體仰著頭,眼碌碌的小眼睛透著不屑。
“我說人類,你不用再說了,我家主人是不會同意的。”紫色身影閃身坐到君慕傾懷里,不滿說道,主人哪里有那么多時間弄這些。
酒千醉心里暗暗抹了一把汗,他差點就答應(yīng)了,幸好沒有答應(yīng)。
啊呸!還真以為誰都想要大央城!
北宮煌和酒千醉鄙夷地看著魄,就說帝神怎么會那么好心,他就是想自己不在的時候,有人幫他盯著神族。
魄雙眼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君慕傾:“兩個裂口到?jīng)]有,帝神只是說,神族會有變化,讓得到大央城的人,注意好神族發(fā)生的事情。”什么兩個裂口?
“帝神是想讓接下大央城的人,查清楚在神族附近的兩個裂口?”現(xiàn)在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事情。
魄汗顏走進大殿,站在君慕傾面前:“鳳家家主,你說的沒錯,大央城帝神沒打算白給。”這點也看出來了,她是怎么知道的,又沒見過帝神,怎么感覺她一眼就看出帝神的目的。
雷霆狐疑看著魄臉上表情,冷聲問道:“魄護衛(wèi),這丫頭不會說中了吧?”他會有這樣的表情,也就是說帝神真的不是白給的。
魄剛剛走到大殿門口,聽到君慕傾的話,額角不禁流下一滴冷汗。
“是沒必要,你們真以為,帝神會白白送一座城給我?”君慕傾單手撐著下巴,反問道。
“小傾兒,你真的不想要大央城?”有了大央城,鳳家說不定能一展當(dāng)年盛世。
有這個必要嗎?
她都說不去了,這樣也有意見,誰知道帝神有什么目的,帝神說一句把大央城作為獎勵,她就一定要去?
君慕傾走進大殿,感覺到身后有人追來,不禁翻了翻白眼。
魄趕緊往下面走去,臉上露出著急的表情,鳳家一定要去這次的比試!
“不,鳳家不去不行!”魄搖晃了一下頭,除了這件事情,還有一件事,鳳家必須要參加這次比試。
魄點點頭,低頭看向鳳殿,鳳家不去?還以為這次最有機會和他們云霄之頂爭的,就是鳳家。
天星嶺遲疑看了一眼魄,咬咬牙,“天星嶺也會去。”這是一個機會!大好的機會!
“這種事情不能少了我們,為了大央城也要比比看。”云淵大笑著說道,本來就是為了大央城,這種事情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曲家自當(dāng)奉陪。”曲家的人抱拳說道,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君慕傾也知道,她沒有資格和他們爭奪大央城,這才退縮了?
光明之神輕哼了一聲,純潔笑道:“可能鳳家并不在意這些,不過光明頂?shù)故窍霠帬幙础!?br/>
“丫頭。”雷霆趕緊跟上去,這都是什么事,無邊黑暗之界都扯進來了。
雷霆疑惑地看著君慕傾,她怎么就不想要大央城,幾大勢力除了他們獸之界不喜歡人類世界,不想爭大央城,鳳家應(yīng)該也想要,丫頭何時怎么了?
“主人,等等我。”火鐮大步跟上去,他們以為誰都想他們一樣,想要大央城。
酒千醉和北宮煌好像早就知道君慕傾會這么說,淡然一笑之后,跟著君慕傾往地上走去。
這么好的地方,等得到大央城,三個房間的事情還不好說,不要白不要,這是白白送給他們一座城池。
幾雙眸子猛地看向君慕傾,大央城,她難道一點都不想要,怎么想的!
她,不想要!
鳳家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大央城的房間沒有什么改變,那鳳家的人隨時都能來挑戰(zhàn),得到大央城,不過是多了一個麻煩。
“我沒興趣。”君慕傾揮揮手,轉(zhuǎn)身往回走。
沒有誰不想擴展自己的勢力,而且還是帝神的大央城,這就好比涅槃之巔的鳳凰城,是所有人眼中肥肉,現(xiàn)在帝神有這樣的決定,幾大勢力就算不想比試,為了大央城,也一定會出手。
幾大勢力的人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的神采,沒有誰不想要大央城,他們早就想得到這個地方。
“大央城。”云淵淡然輕喃,的確是個不小的誘惑,就不知道帝神有什么樣的目的,居然把大央城讓出來給他們,誰贏了就給誰。
“是真的,大央城可以給你們,但是那三個房間,必須要維持現(xiàn)狀。”贏了才能進去,否則,天下還不打亂。
“真的!”北境曲家的人迫不及待地問道,要真是這樣,那三個房間,不就是隨便他們曲家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所有人眼前一亮,剛才還不滿的情緒,一下子好像什么興趣都來了。
“帝神也早就知道各位會這樣,所以還說,贏的這次比試的勢力,就能擁有大央城。”魄說完以后,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慢慢往下沉,他都很奇怪帝神為什么會真做。
北宮煌心里也泛出疑惑,帝神留下錦盒,在現(xiàn)在比試,他難道已經(jīng)知道現(xiàn)在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雖為帝神,也不能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現(xiàn)在這樣,會有什么目的。
“帝神。”君慕傾手指摩擦著下巴,她怎么還是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原來是帝神。”酒千醉嘀咕了一聲,他就說云霄之頂好好的怎么會突然有這么奇怪的召集,最后還是帝神在搞怪。
魄淡然站在原地,聽著他們的議論好像早就知道他們會全部反對,一點都不驚訝。
這次一次北境曲家的人什么都沒說,只是站在一旁,靜靜等待著。
“我們沒有任何必要聽帝神的。”云淵臉上露出一抹傲慢,他們都是一起的勢力,不是帝神說什么,他們就一定要聽。
“獸之界不贊同。”雷霆揮了揮手,這種事情多沒意思,老是比那些有的沒的。
“不錯,幾百年前已經(jīng)比過,沒有必要再比。”天星嶺來人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并不是天星嶺嶺主水繆。
光明之神清純一笑,走到魄的面前:“魄護衛(wèi),你好像忘記一件事情,帝神雖為帝神,他也不能命令我們各大勢力。”讓他們比就比,帝神下令也不行!
帝神的命令?
“不要懷疑,這的確是帝神的命令,是他在離開前留下的錦盒里面寫著的東西。”魄緩緩說道,他都不相信這是真的,在帝神消失這么多年,還會出現(xiàn)他當(dāng)年留下的東西。
“帝神!”所有人變得緊張起來,這和帝神有什么關(guān)系,他都消失那么多年了,還能有什么命令。
當(dāng)初還有點疑惑鳳家為什么會讓一個丫頭當(dāng)家主,現(xiàn)在好像有點明白了,這樣有魄力的少女,任誰都要刮目相看。
“只是聽帝神的命令召集各位,讓各位再比一場,讓無邊黑暗之界作見證。”魄鎮(zhèn)定收回目光,特別的小丫頭,在她臉上,眼睛里面,看不出半點情緒。
君慕傾沒有絲毫遲疑,直視上魄的注視,赤紅眸子沒有半點情緒。
“魄護衛(wèi),現(xiàn)在你可以說,叫我們來有什么事情了吧?”云淵很快平靜下來,剛才的人很強,神族什么時候出現(xiàn)這么厲害的高手?
魄雙眼緊盯著君慕傾,她是什么人,當(dāng)年帝神消失的時候,只怕也沒有料到,神族會出現(xiàn)一個叫君慕傾的無元素天才。
九重何止是死了,還死的很慘。
北宮煌面對酒千醉的注視,把眼睛移到別的地方,一滴冷汗從額上劃落下來。
“就是一個瘋子,不過已經(jīng)死了。”君慕傾輕描淡寫的說道,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她也不想多說。
“九重是誰?”酒千醉看向北宮煌,究竟還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北宮煌無奈一笑,人家都已經(jīng)點名了,她還能這么平靜,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就一點都不擔(dān)心嗎?
“說不上來,不過能知道的是,九重當(dāng)初不管什么時候說話,總像是我欠他幾個億,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這樣。”君慕傾淡淡說道,不急也不驚,依舊是那么平靜如初。
北宮煌怔了怔,輕聲問道:“哪里不同?”他沒有感覺出什么,九重當(dāng)初也是讓她變強,說這樣,才能當(dāng)他的對手。
“感覺他和九重不同。”君慕傾看向北宮煌,九重的事情,老師到現(xiàn)在只怕還心有余悸。
兩道身影走到君慕傾面前,酒千醉北宮煌兩個人著急的叫道,這次又是沖著她來的?
“小傾兒。”
“丫頭。”
君慕傾,五元素天才!
魄順著君慕傾的目光看去,心里泛出驚訝,她居然能夠在那么快的時間,找到聲音的所在。
二流勢力的人顫抖站在空中,臉上一陣恐慌,面對高手的威壓,畏懼,驚恐,這些自然的反應(yīng),此時都體現(xiàn)在了他們臉上。
“主人?”火鐮疑惑叫道,帶走了黑暗之神,還說等著光明之神?
君慕傾看了一眼天空,讓她快點成長,就是讓她早點變強,這個人是誰?
五元素天才?
“五元素天才,快點成長,我都要等不及了。”威壓逐漸散去,猖狂的聲音也漸漸走遠,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又是你!”他又救了黑暗之神,上次也是這樣,在他們面前,就這樣把黑暗之神帶走!
君慕傾瞇起雙眼,看著消失在眼前的黑暗之神,眼中燃燒起怒火。
“你們幾大勢力最好記住,神族欠我的,我一定會討回來,至于黑暗之神,我就收下了,光明之神,我在等你,哈哈……”猖狂的笑聲籠罩在整個大央城之上,震動著大央城每一個角落。
是什么人?
所有人猛地抬頭看向頭頂,額上密布出冷汗,就連光明之神臉上都出現(xiàn)了不自然的表情。
“這件事情是黑暗之神做的又如何,你們神族統(tǒng)治的幾大勢力,什么時候沒有做過這件事情!”強勢聲音在頭頂響起,令人畏懼威壓從天籠罩而至。
“那這件事情……”
光明之神,北境曲家,天星嶺,云中魂海,雷霆,還有帝神的護衛(wèi),魄,臉上絲毫沒有驚訝,像是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二流勢力的人猛地看向黑暗之神,是他殺的!
“這件事情是黑暗之神做的,他殺了齊造!”元神想也不想立刻開口,他不想死,一點也不想。
元神聽到這個身影,不禁一顫,臉上布滿了驚恐,他仿佛又感覺到了剛才那灼熱的溫度,將他的身體完全融化。
“說。”君慕傾睨視了一眼面前的元神,冰冷聲音在空中徐徐響起。
火鐮無奈搖搖頭,說它主人明搶,搶他們又怎么了,黑暗之神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相信主人的話呢?
“元神?”所有人看向君慕傾面前漂浮的元神,臉上一陣疑惑,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黑暗之神看到被君慕傾扔出來的元神,臉色大變,雙眸露出一抹慌亂。
黑暗之神怎么不相信她說的話,這可是一個不好的習(xí)慣。
“再說來這大央城事情之前,不如先換一個黑暗之神。”君慕傾從衣袖里面扔出一個迷你的小人,精致臉上浮現(xiàn)出笑容。
“你們……”二流勢力的人指著黑暗之神,臉上露出不甘。
光明之神,北境曲家,天星嶺的幾個人,臉上都露出輕蔑笑容,像是在無聲應(yīng)和著黑暗之神的話。
“命?命由天定,本神是黑暗之神,你們還能說什么!”黑暗之神強勢吼道,他是黑暗之神,誰敢質(zhì)疑他的決定,誰也不能質(zhì)疑!
“黑暗之神,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二流勢力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他們也有可能和他黑暗之神并駕齊驅(qū)。
君慕傾,非死不可!
“我不知道君慕傾在說什么,死了一個二流勢力的齊造就要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不如趁著幾大勢力的人都在這里,說說這次讓我們到大央城的目的。”黑暗之神不滿地看向君慕傾,齊造的死只是個意外,以為這樣能對她怎么樣,到頭來還是什么都不行。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黑暗之神總覺得什么都被看穿了,再怎么隱藏,也無處可藏。
真是愚蠢,黑暗之神以為這樣就能殺君慕傾,這十年來她都沒死成,就這么小小的一件事情,他以為能對君慕傾有什么樣的作用,殺君慕傾,也不該他黑暗之神殺。
“黑暗之神,和你斗了這么多年,沒想到你會做這種事情。”光明之神失望嘆息,眼底閃過毒光。
“黑暗之神,這件事情,難道是你做的!”云淵沉聲問道,他殺了齊造,二流勢力找上君慕傾,其中目的,不用說在場的人現(xiàn)在都心知肚明。
所有人的目光齊聚在黑暗之神身上,質(zhì)疑的目光變得深邃。
君慕傾斜視了一眼走來的火鐮,不急不緩地說道:“怎么,黑暗之神以為我是那么沖動的人?什么都沒問道,就會殺你黑暗域的人?”
黑暗之神臉色一僵,猛地看向火鐮,它這話是什么意思,剛才的人明明就已經(jīng)死了!
“哎呦喂,黑暗之神,你這是什么表情,以為剛才黑暗域的人死了,就死無對證了嗎?”火鐮笑瞇瞇走來,他可沒有走遠,總不能讓主人一個人面對這群家伙。
二流勢力臉色一陣蒼白,他們什么都沒有,要怎么補償?
“這和我們曲家無關(guān)!”北境曲家的人果斷說道,他們就是來看看,為什么君慕傾問他們要補償?和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
“你們要說是搶,我也沒辦法。”君慕傾冷聲回答,搶和補償都可以說,坑到他們就行了。
“君慕傾,你這是明搶,二流勢力找上門來,我們就是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天星嶺的人臉紅脖子粗地吼道,這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北宮煌眼中溢出笑容,補償,是該補償,還應(yīng)該好好的補償才行。
酒千醉站在原地,無聲的笑了,笑的相當(dāng)暢快,看著幾大勢力來人臉上錯愕的表情,身體不停抽搐。
站在對面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補償!她確定這不是明搶!
“那現(xiàn)在你們弄清楚事情真相了,不知道幾位要怎么補償我,我堂堂鳳家家主,白白受了冤枉,一句想弄清楚真相就讓事情過去?”君慕傾雙手環(huán)胸,冷淡說道,赤紅眸子看著幾大勢力的來人。
“鳳家主,我們也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真相。”曲家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身形長得極其猥瑣,小小的老鼠眼緊盯著君慕傾。
二流勢力的來人紛紛低下頭,他們的確是誤會了鳳家主,高手都已經(jīng)立誓,他們還能說什么。
死的不過是一個二流勢力的首領(lǐng),死了就死了,要不是這件事情和君慕傾有關(guān),他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黑暗之神鎮(zhèn)定自若地注視著君慕傾,臉上露出微笑:“鳳家主,本神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只是想著,你既然已經(jīng)立誓,那便是這些二流勢力誤會了你,想從另外的地方查尋。”
是黑暗之神說這邊出了事情,把他們都叫過來,還是說這件事情,有另外的內(nèi)幕?
心虛?黑暗之神心虛了?
所有目光全部都看向黑暗之神,眼中帶著質(zhì)疑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