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不用這么麻煩!
這一章算是鋪墊吧…
------題外話------
他們才不要回去!回去那又是一頓蹂躪啊!
酒千醉和北宮煌雙雙打了個冷顫,扭頭看向院中,異口同聲道:“不用這么麻煩!”
“你們?nèi)绻肽钭婺福铱梢宰岠P凰鐵騎把你們兩個送回去。”冰冷的聲音響起。
鄙視!紅果果的鄙視!
“這個我還真是不信,鳳凰鐵騎小傾兒的,小傾兒是我學(xué)生。”北宮煌微笑著說道,就你鳳魂想叫動鳳凰鐵騎,下輩子吧,也可以不用下輩子,把鳳家接手,他就能號令鳳凰鐵騎,就怕他不肯這樣。
“我靠!鐘離北,你再說我讓鳳凰鐵騎把帶回去信不信!”上次丫頭就讓鳳一帶著鳳凰鐵騎把他帶回去,回去的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少不了被他老娘狠狠蹂躪一頓,然后踹出門外。
“鳳魂,其實你應(yīng)該回去陪鳳主母,她三個兒子一個都不在她身邊,多無聊。”北宮煌突然出現(xiàn)在酒千醉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是盡孝道,他該回去。
君慕傾笑看著酒千醉,他居然會這么怕祖母,其實祖母還不錯。
“我在的在的,丫頭你放心這里的事情,我已經(jīng)告訴了我那老娘,很快她就讓人來接手這里,不會有什么大問題。”酒千醉嘿嘿笑道,他那老娘他是躲都來不及,不過傳信這種事情,不用看到她還是能做的。
“酒鬼。”君慕傾看著屋頂。
他們自己找死也就算了,害的他們現(xiàn)在兢兢戰(zhàn)戰(zhàn)就怕得罪了家主,受到嚴(yán)厲的懲罰。
這可是家主,家主親臨旁系,他都不知道,還要去殺家主和鳳家三爺,這不就是找死。
想到這點,鳳家旁系的人真相暴揍鳳高揚(yáng),讓他醒醒腦子!
昨晚的事情外人不知道,鳳家的人卻一清二楚,更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他們鳳家家主,鳳高揚(yáng)想要半夜殺他們現(xiàn)任家主。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總不能就待在這個鳳家,現(xiàn)在鳳家里面的人看到他們,就像是老鼠見到貓。
“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寒傲辰薄涼說道,語氣中沒有一絲溫度。
相思走到君慕傾面前,狐疑地看著寒傲辰,“我說尊主大人,無邊黑暗之界怎么會出現(xiàn)叛徒。”還是天星嶺嶺主夫人,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是!”暗影頃刻間離開了兩人視線,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查!”背叛者,絕不多留!
暗影抬頭看了一眼寒傲辰,見他沒有阻止,立馬說道:“王妃,當(dāng)年在無邊黑暗之界出現(xiàn)兩個叛徒,至今都沒有找到這兩個人,剛才天星嶺嶺主夫人有點像。”
“當(dāng)年發(fā)生什么事情?”君慕傾淡淡問道,無邊黑暗之界的事情她還有點想知道是什么,還讓暗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天星嶺嶺主夫人?當(dāng)年的事情?
“謝王主。”暗影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稍稍俯身,“剛才我看到天星嶺嶺主夫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仿佛和當(dāng)年的事情那兩個人有關(guān)。”
“許你無罪。”
暗影立馬單膝跪下,急忙說道:“王,屬下不確定剛才的人是不是,不敢妄加猜測。”樣子有很大改變,卻還是很像。
“暗影,有什么話大可以說出來。”寒傲辰冷聲說道,他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吞吞吐吐。
暗影遲疑地抬頭看了一眼寒傲辰,又緩緩低下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沒什么著急的。”應(yīng)該說著急也沒用。
“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相思翻了翻白眼,人家都去找了,她怎么就一點都不著急。
在神族無邊黑暗之界的影響,絕對比藍(lán)蓮他們說的還要猛烈,天星嶺和曲家看到寒傲辰臉色都變成那樣了。
“沒怎么說,中途出了一點意外,他們這個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找了。”君慕傾不慌不忙地說道,是被寒傲辰嚇到了吧,無邊黑暗之界平常見到他們一個人都難,現(xiàn)在尊主突然下來了,不害怕那是假的。
不就是一把火,那些人有必要那么著急嗎?就是沒事找事,太無聊了!
相思瞪了一眼暗影,立馬走到君慕傾面前:“我哪里是來看熱鬧,明明是擔(dān)心你,怎么樣,他們怎么說?”
“我說相思,你大清早的有必要和各大勢力一起來看熱鬧嗎?”兩道身影并肩走出來,君慕傾無奈地看著相思,其實時間還早,今天天才亮他們就來了,現(xiàn)在也不過早上的時間。
“啊呸!你個木頭臉……”相思話還沒說完,耳邊傳來冰涼的聲音。
“放肆!”暗影沉聲呵斥道,“王和王妃豈是你隨意稱呼!”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秀恩愛,有他們這樣的嗎?欺負(fù)她家華闕在臨君大陸,他們秀不了恩愛是不是!
太無恥,太無恥!
“王,王妃,我靠!寒傲辰君慕傾你們兩口子又在秀恩愛!”相思頓時炸了起來,各大勢力剛走她就趕來了,結(jié)果又撞上他們兩個在秀恩愛,還讓人在門口守著。
“王和王妃在里面你不能進(jìn)去!”暗影擋住相思的去路,堅定地說道,王和王妃還在談事情,外人不得入內(nèi)!
相思又來了!
“喂!大木頭,你干嘛擋老娘的路!”粗口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客廳里面相擁的兩人,頓時滿頭黑線。
君慕傾雙手環(huán)住寒傲辰的脖子,把頭埋進(jìn)他的胸前,“嗯。”
“傾傾,這個世界,達(dá)到王者的人不多,卻也不是沒有。”寒傲辰摟著君慕傾,寵溺地說道,畢竟王者也不是巔峰,總有人能突破那一層屏障。
“寒傲辰,你是不是早就達(dá)到王者,而且也早就知道鳳家先祖那句話的意思!”君慕傾怒了,到現(xiàn)在她都還不知道寒傲辰是什么等級,這家伙都不出手,完全無法得知他的等級。
君慕傾滿頭黑線的看著寒傲辰,主動,誰主動了!
“傾傾這么主動,為夫甚是開心。”寒傲辰毫不客氣地?fù)н^君慕傾,微笑著說道,兩個人都沒有為剛才的事情煩惱,畢竟還沒有確定的事情,煩惱也沒用。
君慕傾突然一把揪住寒傲辰的衣領(lǐng),整張臉湊到他面前,兩個人的距離只有一個食指的距離。
“我早就已經(jīng)讓人去查探想這兩個縫隙。”寒傲辰微笑著說道,就是一直沒有結(jié)果。
“也對。”君慕傾點頭應(yīng)道,這個世界縫隙就有這么多,誰知道什么時候就掉進(jìn)那個空間里面去了。
“傾傾,這兩個裂口可不是空間縫隙,它們和空間縫隙不太一樣。”寒傲辰寵溺一笑,繼續(xù)說道:“說不定你進(jìn)去遺忘蠻荒也只是一個空間縫隙,而且我剛才說的,對還沒有得到證實。”
這個世界還有一種地方,叫空間縫隙,說是縫隙其實也就是原本的世界出現(xiàn)的另外的小型空間,逐放之地不就其中之一,臨君大陸也有很多這種空間縫隙,不過離的最近的就是逐放之地了。
“不過,我覺得遺忘蠻荒好像有人在管,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至于你說的擁有和無邊黑暗之界匹敵的勢力,能和你匹敵,那也能和神族各大勢力聯(lián)手之勢匹敵。”君慕傾若有所思地說道,在臨君大陸的時候她就知道。
這也難怪那幾個人會那么說,當(dāng)時她還是大尊王,往那一站,那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區(qū)別。
“我從獸之界找來神族通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獸之界在無月之夜就會出現(xiàn)變異翼龍,全部變異兇獸,誤打誤撞就找到了一個裂口,剛剛走進(jìn)去遇到三個人,我都還沒看到什么,就走出來了。”君慕傾皺了皺眉頭,那三個人是很強(qiáng)大,現(xiàn)在看來他們都已經(jīng)超越了至尊,應(yīng)該是王者以上。
“你去過!”寒傲辰緊張地看著君慕傾。
“辰,其中一個是不是叫遺忘蠻荒?”君慕傾一個激靈笑著說道,那個地方誤打誤撞進(jìn)去過。
君慕傾眉頭一挑,還有這么回事,她都不知道還有這么兩道口子。
“在無邊黑暗之界的東南兩個方向,又這兩個裂口,其中一個裂口只知道里面有能與無邊黑暗之界匹敵勢力存在,而另外一個,卻無從得知。”寒傲辰沉聲說道,剛才他就有那種感覺,那是從那個裂口空間走出來的人。
“辰,你知道是誰?”神族之中除了幾大勢力,還有其它的人厲害的人?
見酒千醉離開,君慕傾才走到寒傲辰面前,暗影邁步往門口走去,這次的談話,除了他們,不會有任何人聽到。
“嗨,嚇?biāo)牢依先思伊耍热粵]什么事情,我就先去打酒,休息一天就去地心之蕊出土的對方。”說完,酒千醉笑呵呵地走出客廳,仿佛剛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fā)生過,他什么都不知情。
“是。”
“是嗎?”怎么他覺得好像事情沒那么簡單。
“沒有。”寒傲辰張開修長的手指,目光落在手掌透明的玉牌上面。
“傲辰,你為什么把玉牌收起來,這塊玉牌有什么不對?”酒千醉急忙問道,那個人突然出現(xiàn)突然消失,都不知道是誰,太危險了,太危險了!
直到他們離開,酒千醉這才回神,今天他已經(jīng)承受了不少驚嚇了!
在寒傲辰面前,前面幾大勢力的人好歹還敢說話,還敢提問題,他們這兩股勢力的人,早已經(jīng)嚇的魂兒不知道去了何方。
其它幾股勢力也來不及驚訝,匆匆道別離開,驚嚇最重的就是天星嶺和北境曲家的人,在某些方面,后來居上的勢力,的確比不上一直矗立了上萬年的勢力。
獸之界今天就走!
他們不知道,寒傲辰一直很講原則,但事情一遇到君慕傾,沒原則才是原則。
“好!獸之界今日就會啟程,告辭!”獸之界的魔獸紛紛離開,對于寒傲辰的話沒有半點懷疑,高手有著高手的原則,他們不應(yīng)該懷疑。
得到了地心之蕊,說不定她就能突破,直接進(jìn)入尊帝王!
“本尊說過不參與,就不會理會。”他不要地心之蕊不代表他不會拿,地心之蕊對他沒用,但是對于傾傾就是一大機(jī)遇。
高手不管走到什么地方,總受人敬重,特別是寒傲辰,他是高手中的高手,王者之中的王者。
“既然如此,那尊主最好記住今天的話,三天后我們便會前往燭炎之城發(fā)現(xiàn)地心之蕊的山崖,到時候務(wù)必請尊主在場作證。”獸之界魔獸雙手抱拳,敬重地說道。
為何而來,她當(dāng)然知道……
君慕傾站在一旁,看著寒傲辰的側(cè)臉,嘴角微微上揚(yáng),寒傲辰就這么在眾人面前承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
“地心之蕊本尊沒興趣,你們七大勢力里之間的斗爭,也和本尊無關(guān),本尊為何而來,自然也與你們無關(guān)!”簡單平常的話,隱約間帶著威壓氣勢,王者之勢在客廳里面緊緊籠罩。
無邊黑暗之界尊主親臨,是為了什么!
所有人臉色一僵,的確是比不上,那他到這里來是為了什么,尊主親臨不可能什么都不為。
“地心之蕊能比得上我界黑蓮之蕊。”暗影不屑地說道,王是為了王妃而來,不過好像王妃好像是鳳家的人。
尊主親臨,除了地心之蕊,還能有什么大事,他不可能會幫鳳家。
“尊主來神族是為了地心之蕊。”光明頂?shù)娜死^續(xù)問道,誰能想到,出現(xiàn)在鳳家隊伍里面的男人,就是無邊黑暗之界的尊主。
“不是。”他卻知道這些人是誰。
所有人愣在當(dāng)場,目光緊盯著寒傲辰,“尊主,那人當(dāng)真不是你派來的?”
“殺你們易如反掌。”寒傲辰冷聲說道,蔑視著想要對他出手的人,他們要是動手,也只是自取其辱。
誰能想象,無邊黑暗之界的尊主就在他們面前,還在鳳家的隊伍之中!
客廳之中交鋒一觸即發(fā),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寒傲辰身上,準(zhǔn)備隨時出擊,將無邊黑暗之界的尊主斬殺!
她想的沒錯,眼前的人就是無邊黑暗之界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外人稱之為尊主的人,但是在無邊黑暗之界,他卻有另外一個稱呼,王主!
秦洛茜臉色蒼白,只覺得渾身無力,顫抖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原本還坐著的一齊站起來,驚悚地看著寒傲辰,無邊黑暗之界尊主!
尊主!
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暗影面無表情地出現(xiàn)在寒傲辰身邊,雙手抱臂,手里依舊抱著拿把巨大的寶劍。
“本尊就在這里。”霸氣震撼聲音響起,寒傲辰邁出步伐,強(qiáng)悍氣勢直逼眾人,優(yōu)雅如行云流水,簡單一個動作都能在他身上映出華光。
所有目光刷刷看向酒千醉,他怎么能確定不是無邊黑暗之界!
“不是無邊黑暗之界。”酒千醉緩緩站起來,看了一眼寒傲辰,無邊黑暗之界的尊主都在這里,還有傲辰小子剛才的怪異表現(xiàn),要是無邊黑暗之界,他不會有那種情緒。
當(dāng)年和無邊黑暗之界對戰(zhàn)的時候,還沒有曲家和天星嶺,他們知道無邊黑暗之界,卻還沒有和無邊黑暗之界交戰(zhàn)。
不管他們怎么說,曲家的人和天星嶺的人,還是恐慌,這是與生俱來的恐慌。
“無邊黑暗之界又如何,當(dāng)年我們五大勢力聯(lián)手,也能和他們匹敵,后來居上就是后來居上。”獸之界魔獸不滿地說道,他們這樣畏懼無邊黑暗之界,豈不是長他人志氣!
光明頂,獸之界,云中魂海都是高傲的態(tài)度,比起天星嶺和北境曲家的人,兩者之間的差異明顯的體現(xiàn)出來。
“你們兩家,現(xiàn)在好歹和我們并駕齊驅(qū),這樣畏懼無邊黑暗之界是不是太丟人了!”黑暗使者呵斥道,無邊黑暗之界也只是一股大勢力,和他們一樣生活在神族,他們幾大勢力難道還比不上無邊黑暗之界。
曲家的人臉色越發(fā)蒼白,秦洛茜更是如此,比起他們兩股勢力,光明頂,黑暗域,云中魂海,獸之界,只是皺了皺眉頭。
無邊黑暗之界!
整個神族只有無邊黑暗之界才能有這么強(qiáng)大的力量,每個人都是高高在上,每個人都像是君臨天下的王者,而那個人則是王者中的王者!
“無邊黑暗之界。”秦洛茜喃喃說道,臉色已經(jīng)變成雪色,蒼白無力地坐在原地。
“他們?你指的是誰?”云梓冷沉聲問道,目光看向寒傲辰,這個人突然出現(xiàn)還對精鋼石有興趣,應(yīng)該也是一個煉器師,只有煉器師才會對精鋼石有興趣。
曲杰臉色蒼白的坐在原地,喃喃說道:“難道是他們,是他們!”這么強(qiáng)大的力量,除了他們再也想不出第二股勢力。
這些他會告訴自己,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看到寒傲辰怪異的舉動,君慕傾信任的露出微笑,她相信辰,這塊玉牌一定有什么古怪,活著說是和其它什么有關(guān),辰才會拿過玉牌。
君慕傾正要去拿玉牌,寒傲辰已經(jīng)先一步拿走了空中玉牌緊緊握在手上,目光有些冰冷。
客廳里面出現(xiàn)一塊晶瑩透明的玉牌,若不是閃爍著元素之力,就這么飄蕩在空中,一定看不出來這會是一塊玉牌。
眾人稍稍松了口氣,額上已經(jīng)布滿了冷汗,衣服更是里外都濕了好幾層。
“要是你想起來扔到了哪里,還請告知,這塊玉牌贈與你,等你想起來扔到哪里,可以隨時開啟玉牌,我自會趕到。”話落,泰山壓頂?shù)臍鈩菀哺В磺蟹路饹]有發(fā)生過一般。
君慕傾疑惑地看向寒傲辰,到了神族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寒傲辰這么認(rèn)真,他知道是誰來了?
辰?
寒傲辰稍稍緊握君慕傾的手掌,臉色也露出了一抹凝重,走到君慕傾身邊,將她護(hù)在懷里,仿佛隨時準(zhǔn)備出手。
“扔了就是扔了。”君慕傾面不改色的回答,眉頭稍稍皺起,這么強(qiáng)大的逼迫!
所有人臉色大變,猛地抬頭往天花板看去,是誰!
“小子,你當(dāng)真把精鋼石扔了!”傲慢的聲音響起在空中,鳳家屋頂上威壓之力洶涌而來。
還在捶胸吐血眾人,目光不自覺的移到寒傲辰身上,明明只是一眼,卻讓他們心生顫意。
寒傲辰拉著君慕傾繼續(xù)坐下,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不論何時都極其強(qiáng)勢,黑亮的眸子冷視了一眼在場眾人,這一眼猶如王者睥睨天下。
酒千醉黑線在額上不停抽啊抽,精鋼石她買來是玩的,玩膩了還扔了,她玩膩了不要可以給他,好好的寶貝怎么就扔了。
眾人只覺得再這么聽下去,就要集體陣亡了,不是交鋒戰(zhàn)死,而是被眼前的人氣死。
玩……
“我本來是用來玩的,玩膩了就扔了。”君慕傾不在意地說道,他們又這么驚訝做什么。
君慕傾驚訝的模樣,已經(jīng)讓眾人在心里紛紛吐血,那她買下來做什么。
他居然不知道那是精鋼石!
“精鋼石!”君慕傾看向黑暗域,這件事情他們怎么知道的,當(dāng)時在那個休息的地方,黑暗域的人也在?
就說圣尊怎么會用十萬墨礦買一塊石頭,他確定自己這不是忽悠人,十萬墨礦就想買到精鋼石,一千萬都不多,圣尊這王八蛋要占這種便宜。
這是哪里來的敗家子,運(yùn)氣也忒好了點,一千墨礦就把上好的精鋼石買到手,你買了也就買了,也別扔啊!
所有人絕對的聽到了亮點,所有人目光猙獰地看向君慕傾,他把精鋼石扔了!
上好的精鋼石!扔了!
“圣尊尊上會這么激動,也不是沒有道理,一塊上好的精鋼石被人用一千墨礦買走不說,最后還被扔了,誰知道真相都會和圣尊尊上一樣。”黑暗使者笑著說道,與其說他是在幫圣尊說話,倒不如是在嘲諷。
眾人鄙夷地看著圣尊,這樣的確是很難看,不管是什么樣的東西,也不該攻擊一個后輩,況且他還是光明頂圣尊,這樣不就是在丟光明頂?shù)哪樏础?br/>
云梓冷僵硬將稍稍抬起的身體坐下去,在那么一瞬間,他也想救君慕傾,要不是速度比不上那個黑衣男子和圣尊,此時擋在君慕傾面前的人就是自己。
圣尊突破了至尊,豈不是光明頂又多了一個至尊!
“圣尊尊下,攻擊一個后輩,不覺得自己很難看嗎?”酒千醉緩緩站起來,心里暗暗驚訝,這才多長時間沒有見到圣尊,實力又變強(qiáng)了不少,想必是已經(jīng)突破了至尊級別,所有他才能說那樣的大話。
那塊石頭是她的,就算她扔了也和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圣尊有什么好心疼的,反正這塊石頭又不會賣給他。
君慕傾理所當(dāng)然地站在寒傲辰身邊,看著圣尊黑到不能再黑的臉色,不禁翻了翻白眼。
白色的弧度從的客廳中閃過,君慕傾臉色微變,修長的手指握住她手臂,黑衣錦袍的男子眨眼之間站到了君慕傾面前,擋住圣尊的步伐。
圣尊陰沉地下頭看著地上,放在椅子上雙手緊握,明顯怒火已經(jīng)到爆發(fā)的邊緣。
能氣到光明頂?shù)娜耍€真是痛快,要是能氣死光明女神,那就更痛快了。
酒千醉狐疑的看著君慕傾,她真的扔了?不過他挺好奇那是什么東西,能讓圣尊有這么大反應(yīng),只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氣得半死。
“尊上,那塊石頭是什么,很重要嗎?”君慕傾“虛心”求教,嘿嘿笑著說道。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陣迷茫,到現(xiàn)在他們都不知道究竟扔了什么東西,能讓圣尊這么激動。
就行扔了什么?
圣尊伸手捂住胸口,當(dāng)時他就應(yīng)該不顧旁人如何議論,把精鋼石奪過來,有精鋼石在他就能煉制出世界上最堅硬的神器!
“不記得了,你也知道涅槃之巔山脈那么大,我從鳳凰城方向穿過山脈,又在山脈里面歷練了將近一個月,也不知道隨手一扔,扔哪去了。”圣尊對精鋼石還不死心,不過已經(jīng)被她“扔”了,扔進(jìn)空間里面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是什么樣的石頭,能讓圣尊這么激動,這個少年扔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不成?
眾人坐在原地,看著圣尊激動的模樣,一愣一愣的,就連光明頂?shù)娜硕急粐樀搅恕?br/>
“扔哪了!”圣尊差點尖叫,情緒那叫一個激烈高昂。
圣尊果然知道那塊石頭是精鋼石,精鋼石時間難求,十萬墨礦,就算是一千萬墨礦,她都不會賣出去,而且她說過她也是煉器師,按著精鋼石自然是有用,你們不相信而已。
君慕傾無辜地點點頭,冷淡說道:“我見那塊石頭沒用,就給扔了,尊上這么激動做什么?”
那可是上好精鋼石,盡管只是看了一眼,他還是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那就是上好的精鋼石,他居然扔了。
一想到君慕傾把那塊精鋼石給扔了,圣尊恨不得上去掐死他,你說你個敗家子,老子當(dāng)初五萬墨礦你想都不想,就說不賣,還以為你小子也是煉器師,認(rèn)出了那是精鋼石才沒有賣給自己,結(jié)果你就這么給扔了!
“你給扔了!”圣尊猛地站起來,身體不停抖動,差點噴血。
君慕傾直視上圣尊的目光,冷清地聲音響起,“那塊石頭我已經(jīng)扔了,只是看著好看而已,硬邦邦的也沒有什么用處。”
所有人立刻收起笑容,這個少年身上有一塊什么石頭,能讓光明頂出價十萬墨礦!
石頭!十萬墨礦!
“赤君公子,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個狂妄的少年。”圣尊眼中露出一抹不滿,他說他能夠煉制神器,把煉器師當(dāng)成什么了,“赤君公子既然不是煉器師,那是不是能把那塊石頭賣給我,我出十萬墨礦。”
“這完全不可能,沒有馴獸師用了強(qiáng)大的精神力,還能去煉制神器,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他說他是煉器師。”
他們這么覺得,不代表酒千醉也這么覺得,聽到煉器師三個字,酒千醉徹底傻眼了,這丫頭還是煉器師!
客廳里面的人目光注視著君慕傾,突然仰天大笑,在他們眼里,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幾位尊上,我說不定就是可以。”君慕傾笑著說道,沒有人相信就算了,她也沒有想過讓他們相信,馴獸師,她可不是馴獸師,她的魔獸也不是馴服,而是直接臣服。
君慕傾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無辜地聳聳肩,她都說自己是煉器師了,就是沒有人相信。
“盡管你是鳳家的召喚師,我們在這里還是不得不提醒你,千萬別自毀前程,天才是很容易隕落的。”秦洛茜冷笑著說道,他在開什么玩笑,馴獸師還想煉制神器!
“年輕人,別太自負(fù),你不可能成為煉器師。”圣尊譏笑著說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馴獸師了,怎么可能還能成為煉器師。
聽到君慕傾的回答,所有人訕訕一笑,沒有在意她的話。
畢竟成為了馴獸師已經(jīng)很不容易,還能同時成為煉器師,在這些人的認(rèn)知里面,好像是不太可能。
“說不定可以。”君慕傾認(rèn)真地點點頭,她是可以煉制神器,不過這樣的事情就算是說出來,他們也不會相信。
其它幾大勢力在涅槃之巔山脈,都有這不小的收獲,北境曲家什么都沒有得到不說,還遇上了前所未有的獸潮,這都要怪天星嶺那女人,說什么把魔草粉放在了鳳家的隊伍上,到頭來魔草粉灑落的地方,卻是他們身上。
“怎么,馴獸師也想煉制神器?”曲杰譏諷地說道,想到涅槃之巔山脈的事情,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心里都知道眼前人的身份,高級的馴獸師,鳳家這次能到的金鳳凰,也要多虧這少年,不是這個少年鳳家也沒有那么容易能得到金鳳凰。
聽到冰涼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紛紛看向君慕傾,這個和鳳魂并排而坐的少年。
成為鳳家家主,把她來神族的很多計劃都打亂了,前段時間她也想著要試著煉制至尊神器,可惜手上的煉器材料都不合適。
“煉制王者神器,聽起來不錯。”薄涼的聲音響起,君慕傾靠在大椅上愜意地說道,她現(xiàn)在還沒有嘗試過煉制出至尊級別的神器。
寒傲辰笑坐在一旁,光明頂和黑暗域之間的紛爭,他曾經(jīng)也做過一段時間黑暗神殿殿主,比在座的誰都清楚。
“光明頂還真是難得,說出這么勵志的話,圣尊你想煉制神器,好歹也要等你們得到地心之蕊再說。”黑暗使者輕哼說道,煉制王者神器,就算他們光明頂想煉制出來,也要問他們黑暗域同不同意。
你們光明頂就胡說八道吧,神族誰還不知道你們心里的真面目,有什么好裝的。
光明頂又不是沒有土元素召喚師和斗技師,一旦得到極品土元素,光明女神會舍得拿出來給他煉制那不知道成不成功的神器!
客廳所有人冷聲一哼,事在人為,誰知道你們光明頂想做什么,煉制王者神器誰會相信他們的話。
圣尊微笑的表情又那么一刻僵住,卻又開口:“事在人為。”
君慕傾緩緩睜開雙眼,看向酒千醉,他也知道地心之蕊能煉制神器這件事情?
“尊上還不是王者煉器師,想要煉制出王者神器只怕還不夠。”酒千醉不咸不淡地說道,煉制神器,出一位強(qiáng)者和煉制一件神器相比較,只怕光明頂兩者都無法割舍。
此時君慕傾不禁有些無語,原來很多人都知道至尊之上是王者的事情,想必寒傲辰也知道一點,只是不明白那天才會那么問鳳家先祖,這次鳳家先祖倒是做了一件過得去的事情,他要是沒告訴自己至尊上面的等級,她現(xiàn)在一定更迷茫。
君慕傾挑挑眉頭,她還沒有聽說過地心之蕊還能煉制神器,那不是強(qiáng)大的極品元素之力,和煉制王者神器有什么關(guān)系。
倒是現(xiàn)在,鳳家又多了一頭鳳凰,還是金鳳凰!
不管是誰得到地心之蕊,都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在梧桐樹下沒有和鳳家人爭執(zhí),也是因為地心之蕊比起金鳳凰,珍貴不止是百倍。
客廳里面一陣寂靜,所有人被圣尊問的啞口無言,因為圣尊說的沒錯,地心之蕊不僅僅是極品的土元素,哪來煉器也是絕佳材料,所以才會有這么多人想要得到地心之蕊。
圣尊好脾氣地維持著微笑,看向獸之界坐著的方向:“地心之蕊不僅僅是極品的土元素,而且也是煉制神器的極品材料,本尊怎會錯過,各位心里不也清楚地心之蕊,就能煉制出王者神器,在至尊之上的等級。”
獸之界到燭炎之城來的,并不是圣麒麟,他們派了另外一頭魔獸。
“圣尊尊上,你不在光明頂上面煉制神器,到這里來做什么,你又不是土元素,就算得到了這地心之蕊也無用武之地。”獸之界這邊的人不屑道,輕蔑地掃視了一眼客廳各人。
“圣尊倒是和以前沒什么兩樣。”酒千醉客套地說道,又發(fā)揮出他那“良好”的遺傳,誰能看出來這個方方正正整整潔潔的人,會是靠哪睡哪里嗜酒如命的酒鬼?
君慕傾坐靠在椅背上聽著他們的對話,翻天覆地的變化,會不會太夸張了一點,誰都能看出來酒鬼變化大,他們想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直接問不就得了,何必要拐彎抹角東拉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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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器師和煉藥師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著超然的地位,沒有誰不想成為這兩者之間的一種,卻又不是人人都能夠成為,能成為煉器師和煉藥師都太難。
“鳳三少比起當(dāng)年當(dāng)真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圣尊微笑著說道,語氣中隱約間帶著幾分傲氣。
暗紅的眸子看著坐在面前的幾個人,君慕傾不禁輕嘖,這幾大勢力耍賴的本事,還真是嘆為觀止,迄今為止誰能無賴過他們,這些人人敬重的勢力,就是一群無賴。
君慕傾坐在主位上,其它幾方勢力的人想一大早就找借口,說是到了涅槃之巔他們來得及去主家,在這里“問候”鳳家也聊表心意,上百個人就這么賴在鳳家不走了。
地心之蕊這還沒有出土,鳳家就出了這么詭異的事情,說不定這詭異和地心之蕊有關(guān),赤紅的光芒照耀鳳家上空,那是什么征兆?
云中魂海,獸之界,光明頂,黑暗域,天星嶺,北境曲家的人紛紛齊聚鳳家,對于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充滿了疑惑。
燭炎之城鳳家火光來的詭異,第二天一大早,鳳家附近的大街小巷幾乎所有人都在討論鳳家,對于鳳家出的事情表示疑惑,主家的人才剛到就有這么大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