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家從你就是了
得!都姓“辰”!
君慕傾扭頭摸了摸鼻子,寒傲辰這家伙,比她還早遇到花千嬈這一群人。
她幾乎是在看到這個“臣君”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寒傲辰,其它的可以變幻,連氣息都能夠收斂,而是眼睛絕對是騙不了人的,沒有人能夠擁有一雙寒傲辰那種眼睛。
寒傲辰早在看到君慕傾的第一眼,何嘗又不早就認(rèn)出了她的身份,只是他不想讓花千嬈認(rèn)出來,這才不動聲色。
“你們都姓陳啊?”花谷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我是君臣的臣。”
“我跟他的不一樣,不過我們認(rèn)識。”君慕傾笑呵呵地說道,不用說,寒傲辰也早就認(rèn)出自己了,這一身衣服還是他準(zhǔn)備的。
“是啊,我和慕兒來島上的時候,遇到霧霾,就分散了。”寒傲辰笑盈盈地說道,眼睛里面露出的笑容更加沒有隱藏,他是真的為找到小傾傾而開心。
“那你們現(xiàn)在是……”
“我們可以跟你一起走。”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花千嬈和花谷心里又是一陣疑惑,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是用真名,一個叫臣君,一個叫陳沐,不過看他們的樣子,的確是認(rèn)識的。
盡管是疑惑,他們現(xiàn)在也沒有那么多心思去猜測眼前人的身份,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必須要快點(diǎn)感到死亡之島的中央地帶,然后找到生命花帶回去,就他們的城主。
他們沒時間想,也正好省了某兩位的麻煩,他們靜靜走在火溶城人的身后,不動聲色。
直到火溶城的人遇到了麻煩的事情,他們才有時間說話。
“寒傲辰,你老實(shí)交代,‘那一邊’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很多,就是不告訴我?”君慕傾狐疑的看著寒傲辰,明明那天這個家伙說“那一邊”,她居然還相信,他不能說出“那一邊”的事情。
寒傲辰平淡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他優(yōu)雅轉(zhuǎn)身,即便他現(xiàn)在模樣平平,可是那仿佛與生俱來的優(yōu)雅,如何也遮掩不去。
“別以為這個樣子,我就不質(zhì)問你!”君慕傾伸出手指,她的事情都告訴他了,他干嘛好扭扭捏捏的,說出真相會死啊?
“小傾傾,剛一見面,你都不問問,我這些天是怎么過來的,就問別的事情,我會傷心的。”寒傲辰哀怨地看著君慕傾,嘴角的笑容卻遮掩不去。
君慕傾閉上眼睛,眼角抽搐了一下,她才緩緩睜開,露出一抹笑容,“傷心?傷心你也要先說說是怎么回事!”這家伙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想讓她知道“那一邊”的事。
“死亡之島的秘密,遠(yuǎn)遠(yuǎn)不止是這些,傳聞這島上還有座宮殿,里面極品神器無數(shù),奇珍異果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說‘那一邊’的人來找生命花,更不如說他們是來找那座宮殿的。”寒傲辰無奈地說道,“還有小傾傾,這也是我剛得到的消息,絕對沒有騙你。”
“果然是為了那座宮殿而來的。”君慕傾低下頭,低聲說道。
“難道你……見過?”她消失的這三天,就是出現(xiàn)在宮殿里面?
“什么宮殿,就是一堆廢墟,里面的東西早就毀了,只是你說的那些什么奇花異草,還有果子,是真有。”君慕傾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而且大部分的奇珍異果在她納戒里面,那些花花草草,她也挖了一小部分。
寒傲辰震驚的看著君慕傾,她難道把那些全部拿走了?
“你這什么眼神,我當(dāng)然沒有全部拿走,還留下一大片,拿的就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君慕傾笑呵呵地說道,其實(shí)留下的也只有那些她不想挖的奇珍異草。
寒傲辰狐疑的看著君慕傾,這話怎么聽,怎么不對勁,只是在他想要再問的時候,前面的麻煩,已經(jīng)解決了。
不得已兩個人停止了對話,大步跟著火溶城的人王中央地帶走去。
花千嬈現(xiàn)在哪里還顧得上他們兩個,他聽說君慕傾來了,又著急找生命花的事情,早就忘記了身后還有兩個人跟著,其中一個就是他要找的人。
兩人淡然的跟在火溶城眾人的身后,見他們不理會他們,干脆再次說起自己的事情。
“你是怎么到了那里的?”寒傲辰疑惑地問道,明明她當(dāng)時吸入了大量的瘴氣,神智也不太清楚,后面又靠近那獨(dú)目獸,應(yīng)該說是揍了獨(dú)目獸,又吸進(jìn)了大量的瘴氣,神智才會迷失。
當(dāng)時的小傾傾仿佛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比平常更加冰冷漠然,就連君墨都不認(rèn)識,對于他的碰觸,她是直接就擋掉了。
“我當(dāng)時,沒那么可怕吧?”君慕傾狐疑的看著寒傲辰,她都不記得了,誰在知道是不是他在亂說。
“我會騙你嗎?”寒傲辰反問道,他只是沒說,當(dāng)時自己差點(diǎn)嚇壞了,感覺懷里的人,要消失了一樣,他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后來她睜開眼睛,看到那冰冷的眼睛時,自己才松了口氣,這三天,他不斷尋找,遇到了“那一邊”的人,最后才遇到火溶城的人。
君慕傾搖搖頭,聽著寒傲辰的話,她都懷疑,當(dāng)時嚇壞的人,不只是大哥一個人,只怕就連他也嚇壞了。
“我都不知道當(dāng)時是怎么跑到那便去的,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躺在那一片珍草當(dāng)中了。”君慕傾聳了聳肩,當(dāng)時的事情,她完全忘記了,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可能也那些珍草化解了你身體里面的瘴氣。”幸好她是跑到那里去了,要是隨便跑去殺人,而讓自己受傷,他都不知道該多心疼。
“我不也因禍得福。”君慕傾笑瞇了眼睛。
“自然是。”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寒傲辰心里的石頭也落下去了,再多被小傾傾來幾次,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
“你們是火溶城的人?”
“是又如何?”花千嬈冷冷回答,雙眼緊盯著面前的人。
“記得乖乖找到生命花,否則,你的父親……”只見那人輕輕一笑,露出一抹陰寒的笑容。
“卑鄙!”
“錯了,有個時候,為了一些事情,不擇手段,也是應(yīng)該的。”那人不但是沒覺得自己理虧,反而還振振有詞地說道。
花千嬈狠狠瞪著面前的人,現(xiàn)在他才見識到什么叫真正的無恥下流,用這么卑鄙的手段,還說為了一些事情,也是應(yīng)該,這些人仗著自己是尊者的身份,做出的事情,簡直就是下流!
“別這么看我的,小心你的父親。”只見那人緩緩轉(zhuǎn)身,大步離開,在這迷宮之中,行走自如,就像他家一樣。
這么囂張?君慕傾雙手環(huán)胸,看來這個“那一邊”的人,比蒼穹大陸的更加不要臉,至少這邊的人,高手不會對比自己弱的人這么囂張威脅。
寒傲辰見君慕傾疑惑,輕聲解釋,“來的人應(yīng)該有很多,小傾傾,除了這個島,我還有些擔(dān)心。”
“別擔(dān)心。”君慕傾淡淡一笑,沒有人能夠勉強(qiáng)她做任何事情。
只是現(xiàn)在沒空,說什么也要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再去看那邊的事情。
“臣公子,陳姑娘。你們兩個還要跟我們一起嗎?”花千嬈其實(shí)這個時候不想連累任何人,這畢竟都是火溶城的事情,不應(yīng)該再連累其他人的,要是這個兩個人愿意離開,他也不會挽留。
君慕傾和寒傲辰紛紛點(diǎn)頭,都是要去找生命花的,那就一起,再說,這生命花最后到誰的手上,結(jié)果還不知道不是。
看著兩人之間的默契,花千嬈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他怎么感覺像是看到的那兩個家伙?
見他們沒有離去,花千嬈也沒有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往前面走去,心情還是有些沉重,他不想幫那些人做事,可是他們卻威脅他父親,威脅火溶城,這一點(diǎn),他如論如何都忍受不了。
“花少主,有個時候,忍不住,就不用再忍,你還有那么多朋友,所以,你并不是一個人。”君慕傾走到花千嬈身邊,淡漠地說道,即便是換了個身份,她也不習(xí)慣在人前笑。
花千嬈微微一愣,驚訝的看著君慕傾,“你是什么人?”他不由自主地就問出了這么一句話,等話說出來以后,他都覺得奇怪。
君慕傾嘴角一陣抽搐,感情這家伙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認(rèn)出他們兩個。
“小傾傾,我就說你不用幫他嘛。”寒傲辰走到君慕傾面前,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笑的是那般的無害溫和。
腹黑的家伙,看著寒傲辰這個笑容,君慕傾不禁在心里嘀咕,可偏偏這么一個眾人眼中溫和如玉,柔情無比的傲辰公子,偏偏冷漠如冰,而且黑死人還不償命。
小傾傾?他們!
“靠!是你們兩個家伙!”花千嬈這會也不能再淡定了,他辛辛苦苦要找的兩個人,居然就在他的面前,而且完全變了個模樣,不過寒傲辰那家伙,還是笑的那么無害。
君慕傾聳聳肩,攤開雙手,惋惜地說道,“不好意思,就是我們兩個,有沒有讓你失望?”
花千嬈笑了,失望?他當(dāng)然不會是失望,更多的是開心,剛才的一幕他完全不介意讓他們兩個看到,只是……
“束手束腳,在意別人目光做事情,一點(diǎn)都不像你花千嬈的風(fēng)格,火溶城,你父親,我和這家伙可以保證,一點(diǎn)事情都不會有,畢竟‘那一邊’的人,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君慕傾不急不緩地說道,筆直的后背,臉上自信的笑容,讓原本平常無比的臉上,顯得光芒四射。
花千嬈呆愣在原地,看著君慕傾自信的笑容,盡管他看到的,是一張相貌平平的臉,和常人無異的黑眸,可就在那么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那赤紅眸子,帶著自信,光芒四射。
火溶城的人也僵在了原地,看著眼前的兩人,他們總感覺他們兩個不像看到的那么簡單,看他們少主臉色大變就知道。
花千嬈驚訝的看著君慕傾,火溶城的人見少主沒有說話,他們當(dāng)然也不敢隨意開口,主仆之分還是要有的。
就在眾人等著花千嬈的反應(yīng)之時,之間他嫵媚一笑,風(fēng)姿萬千地走到君慕傾面前。
“矮油,君君既然這么說了,人家從了你就是了。”
所有人石化當(dāng)場,火溶城的人摔倒在地上,看著花千嬈嫵媚的模樣,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他們看到了什么?少主真的想個……還對那位姑娘那么殷勤,瑪?shù)埃∷麄儗幵覆灰吹竭@一幕,這下少主在他們心目中,高大的形象全毀了。
花谷站在一旁,一張臉都在抽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抽風(fēng)了,看著自家少主沒有節(jié)操的樣子,他在心里吶喊:少主,你真的像個人妖!
君慕傾和寒傲辰簡直就是蒙了,久久之后才回神。
看著眾人石化的模樣,花千嬈嬌羞一笑,“君君……”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只是在這之前,我們是不是有比帳要算算?”君慕傾黑著臉,打斷了花千嬈的話,她不知道再讓花千嬈說下去,她還能不能忍住,揍人的沖動。
“什么事?”花千嬈疑惑的看著君慕傾。
君慕傾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揚(yáng),勾起一抹危險(xiǎn)的笑容。
“是不是太久沒見,花少主忘記了?”君慕傾笑瞇瞇地說道。
“有,有嗎?”花千嬈腦中想起一個畫面,咽了咽口水,腳步在慢慢后退。
“噢?原來花少主是忘記了,不過我要不要告訴雷家,赤君會出現(xiàn)在陰月城,都是某人的功勞,當(dāng)初在芙水鎮(zhèn)的時候,要不是某人的一臂之力,一年前,赤君就不會出現(xiàn)在陰月城。”君慕傾慢悠悠地一字一頓,讓花千嬈聽得清清楚楚。
其它人不知道,花千嬈心里明明白白知道君慕傾指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她是在說那年自己算計(jì)她的事情,他就是想讓她去楠凝學(xué)院,然后打破寒傲辰這家伙不敗的成績,誰知道,君洛帆也會在那里。
花千嬈的臉色,已經(jīng)清楚的告訴君慕傾,他完完全全的記起來了。
花谷驚訝的看著花千嬈,原來“赤君公子”和君洛帆的比試,還有他家少主的一份功勞啊?不過,依照以前的經(jīng)驗(yàn),少主這次會死的很慘。
“小傾傾,你有什么事情吩咐這家伙就好了,放心,他絕對會答應(yīng)的。”寒傲辰笑瞇瞇地說道,看來昔日的一個賭局,也不是沒有把半點(diǎn)涌出的。
花千嬈趕緊點(diǎn)頭,有寒傲辰在,他想不答應(yīng)都難!
“噢?”
“君君,難道你不知道,曾經(jīng)楠凝學(xué)院風(fēng)云榜第二名的名字?”當(dāng)然是曾經(jīng)了,自從君慕傾這個變態(tài)出現(xiàn)以后,他就華麗麗的退到了第三名,他那個悔啊!
“我從來不去看這些。”她只知道所有人都想坐上第二的寶座,而且在大家眼里,都不去爭第一位,而是去爭第二位,其它的一概不知。
花千嬈郁悶了,他以為君君早就知道了,原來她一點(diǎn)都不知道。
“那個第二名,就是他。”寒傲辰冷冷看了一眼花千嬈,當(dāng)初他們兩個是一起進(jìn)入楠凝學(xué)院的,再比賽前,兩個人有約定,誰打破記錄,坐上第一位,另外一個人,以后不管如何,都要為另外一個人做任何事情。
于是乎,得意的花千嬈,就被寒傲辰這個腹黑帝給黑了,他哪里知道,不輕易透露自己實(shí)力的寒傲辰,實(shí)力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很多,就連成績也被他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之后就能想象到那幾年,花千嬈是如何度過的。
君慕傾聽完這些事情之后,頓時笑噴了,花千嬈怎么黑的過寒傲辰嘛!
活該他給寒傲辰白白當(dāng)了幾年的雜役,不但如此,即便現(xiàn)在,他堂堂火溶城少主,還是他寒傲辰的雜役,讓他做什么事情,他都得做,不準(zhǔn)有任何條件。
聽到這里,君慕傾直接笑抽了,花千嬈想去黑寒傲辰,結(jié)果被寒傲辰給黑了,直到成績揭曉前一刻,花千嬈還自信滿滿,可是看到成績出來之后,就徹底傻眼了,想到那一幕,君慕傾就覺得好笑。
寒傲辰嘴角勾起笑容,淡然地看著花千嬈,“所以你就讓小傾傾來楠凝學(xué)院,好打敗我的成績?”
花千嬈沒有再說,這意思都放在這里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火溶城的人一陣無語,他們少主的高大的形象,在他們心目中徹底毀滅,變?nèi)搜?dāng)雜役,少主還有什么事情沒有做過?
老天,收了這妖孽!
花千嬈看著自己手下,一臉悲劇的模樣,摸了摸鼻子,其實(shí),他的形象還是很高大的好伐!
他這么慘敗的記錄,也只有在寒傲辰和君慕傾這兩個妖孽面前,其實(shí)在她裝扮成“赤君”逼自己立誓的時候,他就覺得,這人和寒傲辰,真的太像了!
“比起君洛帆,我感覺自己的下場好多了。”五大家族比試以后,他心里瞬間平衡,君家的人,君慕傾都能那樣對待,他還有什么不平衡的,只是君慕傾她也太變態(tài)了!
君慕傾寒傲辰紛紛扔給花千嬈一個白眼,突然,君慕傾猛地驚醒。
“你怎么會去楠凝學(xué)院?”這家伙不是召喚師嗎?
“誰說,我,不能去。”雖然他不是斗技師,不過還是可以去玩玩的,誰知道這一去,玩出這檔子事。
“他是去玩的。”寒傲辰淡漠地說道。
玩?
火溶城的人看著三人聚在一起敘舊,好像忘記自己身在何方,就一陣汗顏,他們現(xiàn)在是在死亡之島啊,不知道什么時候,危險(xiǎn)就出現(xiàn)了,少主他們?nèi)齻€竟然還有時間敘舊!
花谷走到花千嬈身邊,輕咳一聲,“少主,我們還要不要趕路?”看少主開心的樣子,一點(diǎn)就沒有剛才黯然的模樣。
“花谷,自然是要的。”君慕傾輕輕一笑,盡管不知道這些日子,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現(xiàn)在這閑事,他們也不得不管,朋友的事情,怎么能放手不管呢?
花谷微微一愣,驚訝的指著君慕傾,“你真的是君姑娘啊!”這說話的語氣,盡管容貌變了,可是給人的感覺那就是啊,還有剛才他們家少主反常的模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用疑問了。
“你可以叫我陳姑娘。”君慕傾點(diǎn)點(diǎn)頭,畢竟她現(xiàn)在還是“陳姑娘”,既然選擇要用陳沐的身份,去死亡之島的中央,現(xiàn)在暴露身份,不就是前功盡棄了。
“是。”花谷恭敬地應(yīng)道,這輩子,他除了少主,就佩服的人就是君姑娘,五大家族的事情,現(xiàn)在還有誰不知道,君慕傾是赤君的事情,還有誰不知道,他是真的佩服君姑娘。
這樣的女兒家,竟然不輸給男子,比蒼穹大陸任何一個男子,更是風(fēng)華盡顯,鋒芒耀眼。
見花谷這么恭敬,君慕傾聳聳肩膀,她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花谷見到自己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原本是一直走在火溶城身后的兩人走到了前面,并且還和花千嬈笑呵呵地。
一路說下來,君慕傾才知道,花千嬈那人妖的模樣,是刻意假裝出來的,他還是水元素的召喚師,已經(jīng)契約到魔獸,只是他們問他的魔獸到底是什么,他死活都不肯說。
“你有地圖?”君慕傾驚訝的看著花千嬈,這家伙竟然有死亡之島的地圖,那宮殿的事情……
花千嬈無辜地看著君慕傾,拿出納戒中的地圖,“這只是一部分而已,而且這個還是那些人給我的,說是我們走到地圖的紅點(diǎn)處,就能找到生命花。”是他們一直沒有機(jī)會讓他說。
“我這里也有一份。”寒傲辰淡然的從納戒中也拿出來了一份,遞到兩人面前。
“這又是?”
“這是我從路上撿來的。”他漠然的解釋,無比平常的的臉上,發(fā)出的優(yōu)雅和自信,卻是常人所不能擁有的。
火溶城的人紛紛汗顏,他們得到這地圖,都是因?yàn)榛鹑艹窃谀切┤说氖稚希墒茄矍暗摹俺脊印眳s是在路上撿的,這待遇,這差別,會不會有點(diǎn)太大了?
“把地圖交出來!”幾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跑出來搶的人。
三人都懷疑,這人是不是一直跟著他們,就是為了他們手上的地圖。
“北國人?”最近“那一邊”人出現(xiàn)那么多,北國的也出現(xiàn),大陸上,難道是要出現(xiàn)什么大事了?
“不錯,識相的就交出來。”北國男子譏諷一笑,他從一開始就跟著這些人,一直都覺得他們奇怪,現(xiàn)在看來,他們不僅僅是奇怪,而且還擁有去死亡之島中央的地圖。
花千嬈惋惜的搖搖頭,看著面前的人,“其實(shí)我也很想把地圖給你,不過,只是有人不允許罷了。”
“誰?說出來,我現(xiàn)在就殺了他!”男子兇狠地說道,火溶城的人也不過如此,沒想到這份地圖這么好得到,管他這邊的人,那邊的人,能得到生命花,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只要他得到了,還怕他這邊的人,那邊的人嗎?
花千嬈無奈地指了指那人的身后,男子猛地轉(zhuǎn)身,就看到剛才威脅的花千嬈的男子,不知道什時候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而且對于北國男子搶奪地圖的行為很不滿意。
“你……”
男子還沒有說話,就感覺腦袋里面一陣刺痛,緩緩倒在地上。
精神攻擊!
這么明目張膽的精神攻擊,還殺了北國的人,這個人就不害怕,北國人找他們的麻煩了?
那人輕蔑一哼,漠然地轉(zhuǎn)身離開,不自量力,火溶城也太沒用了,要不是五大家族他們現(xiàn)在還有幾分忌憚,怎么會選擇火溶城的人來尋找生命花。
自大!非常自大!
再次看到這個人之后,君慕傾心里只有這一個感覺,不過他沒有多看她和寒傲辰一眼,這倒是讓她松了口氣,至少他們現(xiàn)在的樣子,不會引起別人的的懷疑。
也是,除了他們兩個能相互認(rèn)出對方,現(xiàn)在還有誰能認(rèn)出他們,不是就連花千嬈都沒有認(rèn)出來。
“繼續(xù)走吧。”寒傲辰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墨色的眸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神情,讓人猜不透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事情。
幾人又開始往前面走去,這一路上,都沒有人在阻攔他們,很快的,他們就來到了紅點(diǎn)的地方,看著面前的人山人海,他們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原來得到地圖的人不只是他們幾個。
那一邊的人,野心很大,火溶城要威脅,可是別人不用啊,生命花的誘惑已經(jīng)夠大了,就連那些吃了生命花,就能成為尊神,也是他們故意制造出來,為的只是讓更多的人找到生命花,更是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看著那一抹潔白身影,還有那謫仙般的風(fēng)姿,還在擔(dān)憂的君慕傾,也放心里了,至少大哥沒事,這就是好的。
能順利的來到這個地方,的確是不容易,見他四處張望,君慕傾就知道,大哥一定是在找自己,只是她現(xiàn)在還不能去見大哥,北國的人不知道君慕傾是誰,“那一邊”的人也不知道,可是還是有很多人知道的,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所有人看著面前的石洞,紛紛疑惑,他們不相信自己要找的生命花,滿懷信心找到的生命花,就這么沒了,只是面前的石洞,倒是吸引了很多人。
“要我說,生命花一定在這里面。”粗狂的聲音響起,卻并沒有人走進(jìn)去。
“那些人進(jìn)去都沒有出來,你想送死,就進(jìn)去!”
那人被塞到無語,要是他敢進(jìn)去,何必放出這樣的話,可是不進(jìn)去,誰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說不定生命花就在里面,而且很容易就能夠得到。
“反正遲早是要進(jìn)去的,不如我們也進(jìn)去看看。”寒傲辰雙手負(fù)在身后,此時的他黯然失色,只是那與生俱來的尊貴和優(yōu)雅,無論如何也隱藏不去。
火溶城的人帶頭進(jìn)去石洞,終于有人再也忍不住了,就連火溶城的人都已經(jīng)進(jìn)去了,那他們還有什么好怕的,就算里面是龍?zhí)痘⒀ǎ灿心饺莩堑娜嗽谇懊鎿踔麄冇惺裁春脫?dān)心的。
有個時候貪欲就是能人迷失本性,明明知道里面危險(xiǎn)重重,卻還是想要得到他們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
君慕傾靜靜走在前面,潮濕的山洞昏暗無比,她不能用自己的火元素,她的金烏火和別人的不一樣,一用就會讓人知道她的身份,不過幸好有寒傲辰在,他的光元素,能夠照亮。
“啊!啊!”慘烈的叫聲在前面響起的,所有人紛紛停下腳步,這聲音,應(yīng)該是剛剛走進(jìn)來的人,傳來的,他們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這點(diǎn),幾人前進(jìn)的步伐就更快了,可也有不少人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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