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堅實后盾
潔白的身影從天空降落,身上炫耀著潔白的力量,那如謫仙一般的風(fēng)姿,仿佛是仙人下凡一般,白袍拂動,三千墨色隨風(fēng)飄揚。
站在周圍的人,無一不驚,無一不愣,都呆滯地看著那個如同謫仙一般的人物,緩緩走來。
圣靈驚愕地看著走來的人,他那一抹白影臉上不敢相信的是,這個人身上,能有光明之力,要知道,他的光明之力,不過也只是光明之神所賜,并非他自己本身。
君慕傾也愣住了,她幸喜地展開一抹笑容,剎那間,天地失色,火紅的身影快速邁去,她狠狠的撞進那強壯地懷中,心里久久不能平復(fù)。
俊美的輪廓始終帶著明媚地笑容,修長的大手撫上火紅的發(fā)絲,紅殷地唇瓣輕輕開啟,“都這么大的人了,還喜歡撒嬌。”寵溺地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卻并沒有放開懷中的人。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的眼睛差點沒凸出來,這是啥情況?
寧玨張了張嘴,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如謫仙一般的男子,目瞪口呆,這個男人,這么大魅力,能讓君慕傾都投懷送抱,看樣子,他們還聽熟的。
寧鷹也無比疑惑的看著君慕傾,他還沒沒見過君慕傾這個模樣,這個男人,是什么人啊?
相擁的兩人靜靜地抱在一起,君慕傾窩在君墨的懷里,熟悉的味道,讓她今天所有的憤怒,愁緒,都一掃而凈。
“好啦,都大姑娘了,還躲在我的懷里,別人會笑話的。”君墨寵溺地將自己視若珍寶的妹妹,從懷里拉出來,面帶微笑地說道,頓時讓圍觀的人都呆滯在了原地。
君慕傾嘟了嘟嘴巴,無辜地眨了一下就眼睛,“誰敢笑話我,妹妹向哥哥撒嬌,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順勢君慕傾環(huán)住君墨的手臂,露出了小女孩的姿態(tài)。
一幫子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哥哥!
眼前的男子,竟然是君慕傾的哥哥!那是大哥還是二哥?
君墨淡淡一笑,拍了拍君慕傾的手臂,毫不畏懼地對上圣靈,“閣下是光明圣殿圣主,而傾兒也是君家直系孫小姐,圣主若是傷害我妹妹半根頭發(fā)絲,那便是和整個君家作對!”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
所有人紛紛打了個冷顫,天!剛才的話是這個如謫仙的人說出來的嗎?明明他和君慕傾說話,是那么溫柔,怎么對外人,就有這么大的區(qū)別呢?
和整個君家作對!
這罪名可大了,君家是大陸上五大斗技家族之首,先別說其它,就是在實力上,都比光明圣殿強多了,誰知道光明圣殿人嘴里的光明之神存不存在,君家的實力和勢力,那是鐵錚錚的擺在那里,任誰也不能否掉的。
今天君墨把話放在這里,以后誰還敢對君慕傾怎么樣。
奶奶的,少半根頭發(fā)絲都是和整個君家作對,那要是不小心傷到哪里,不就是被只整個君家追殺。
君慕傾看了一眼君墨,臉上的神情再次恢復(fù)了淡漠,她靜靜站在大哥的面前,心里涌起了疑惑。
大哥將整個君家搬出來,那就是說,他已經(jīng)承認自己是君家的人,到底是什么事情,讓大哥改變了主意,是老家伙的威脅,不,大哥是絕對不會受任何人的威脅的。
圣靈忍住怒氣,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子,他是擁有光元素,那就不是君心,而是君墨,只有君墨才擁有光明之力。
他就說君墨總會有一番作為,現(xiàn)在看他的實力,都已經(jīng)到深不可測,也不知道他已經(jīng)有多少等級,君家,是光明圣殿不能輕易動手的,而且他也不能用火燒光明圣殿的理由再對付君慕傾。
“那就希望君墨公子,好好管管自己的妹妹,不然再燒了別人的東西,就沒有人會像我這么好說話。”圣靈輕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多謝圣主提醒,在下的妹妹,在下自然會管教,圣主又何必干涉人家的家務(wù)事。”君墨淡然地說道,臉上波瀾不驚,更沒有把圣靈放在眼里半分。
圣靈微微一怔,沒有回答,也沒有停下飛行的軟轎。
要對付君慕傾的機會多的是,不在乎這一時半會,他也一定會殺了君慕傾,不然難消他心頭之恨。
君慕傾眼中洋溢著笑容,她還沒有見過這樣的大哥,沒想到大哥也有腹黑的一面,這果然是家族遺傳。
寧玨父子也轉(zhuǎn)身離開,人家兄妹相聚,他們也不能在旁打擾。
所有人紛紛散開,看到那個寵愛妹妹的大哥,都紛紛投來鄙視的眼神,這哪里是寵,明明就是溺,有這么疼自己妹妹的嗎?
看著所有人紛紛散去,君慕傾的目光又回到君墨身上,“大哥怎么會來城西?”城中間到這里還有一段距離,而且她也是剛剛到了這里,他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又剛好擋下圣靈的攻擊。
“這見年我們雖然沒有見面,我也不知道你的消息,但到了君家,爺爺還是把關(guān)于你的一切都告訴我,不多,可也能讓我安心。”他聽說傾兒來了,也就提前出關(guān),想好好陪陪她,空中突然閃過金光,他也就跑過來看看。
“你是聽說我來了,提前出關(guān)吧?”君慕傾笑呵呵地問道,心里一陣感動,大哥總是這樣,明明他閉關(guān)多一點,就會多一絲領(lǐng)悟,實力總得上去一點,可他卻提前出關(guān)了。
“無事……”君墨剛想再說什么,就看到一抹黑影閃過,直接拉過他手里的妹妹。
“你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寒傲辰緊張地看著君慕傾,他不過是剛離開一會,就又發(fā)生這么多事情。
想到這里,寒傲辰不禁懊惱,銀月城五大家族比試,大家紛紛往這里走來,昔日有恩怨的,沒恩怨的,想找她麻煩的人都會來這里,她只要在陰月城走動,總會有人找茬。
君慕傾脫離君家的事情,已經(jīng)傳了三年,大家都已經(jīng)知道,可她受君家家主寵愛的事情,到現(xiàn)在,也只有一部分人知道,沒有了君家,這些人就肆無忌憚,不斷的想找她的麻煩。
君慕傾囧囧地看著寒傲辰,想睜開他的手,偏偏他還用上勁,他的擔(dān)心她知道,可也不用再大街上,就對她……
“我沒事。”君慕傾欲哭無淚地看著寒傲辰,抓住他的雙手,她可不敢保證,再讓他“檢查”下去,他還會去碰什么地方。
確定君慕傾沒事,寒傲辰才松了口氣,然后轉(zhuǎn)身狠狠地瞪了一眼吱吱,都是這個貪吃鬼害的,給它那么多魔核,它還嫌不夠,非得要更多,差點讓小傾傾受到傷害。
“你什么時候來的?”君慕傾疑惑地問道,他怎么知道自己有危險的?
“剛到而已,別忘了,我可是能通過一些東西,知道一些事情。”寒傲辰溫和地說道,剛才的緊張情緒全然不見,臉上也掛上了那招牌笑容。
君慕傾想了想,好像是這樣,上次也是,在墨蓮要殺自己的時候,他也是及時趕到,那也就是說,他感覺到她有危險,就立馬走過來了。
吱吱無辜地注視著寒傲辰,它只不過是太餓了,就多吃了一點,他至于這樣子瞪它么,現(xiàn)在它還是個“小孩子”,怎么能這么對待它,對待主人又那么溫柔,這差別忒大了吧。
君墨站在一旁,看著自己妹妹,還有陌生男子的互動,他仿佛也明白了些什么,臉上的笑容慢慢加深。
今天若是他不來,傾兒也不會有半點的危險,這個人,是絕對不會讓小傾收到半點的危險的,他深信。
感覺到身后不同尋常的氣息,寒傲辰緩緩轉(zhuǎn)身,當(dāng)目光看到身后出色的男子時,身體慢慢靠近君慕傾,露出了更加溫和的笑容,卻不動聲色。
“主人。”吱吱走到君慕傾身邊,悄聲繞過寒傲辰,表情有些不自然。
吱吱不敢去看寒傲辰,這家伙太恐怖了,在最后吼它那一聲,到現(xiàn)在它都能感覺自己心臟的劇烈的跳動,以后還是離他遠點,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主人對它最好。
站在一旁的吱吱就這么想著,露出天然萌呆的表情,路人都紛紛露出渴望的表情,他們好想上去捏捏那水嫩的臉蛋。
君慕傾狐疑地看著寒傲辰,他做了什么事情?讓吱吱對他都有這么恐懼。
“大哥,我有些事情想問你。”君慕傾看著君墨,有些事情她必須要知道,要不然這些人什么事情都瞞著她,她不是那種沖動脆弱的人,也不是輕易被打敗的人,為什么他們就是不告訴自己事情。
君墨點點頭,自從傾兒從狼群回來之后,他就明顯感覺到她的變化,有些事情,她應(yīng)該知道。
見哥哥同意了,君慕傾才露出一個笑容,她就知道大哥一定會告訴她所有事情,不像那個老家伙扭扭捏捏,什么都不告訴她。
“在五大家族比試以前,我都不會再留在君家。”君慕傾再次開口,她在君家都已經(jīng)有段日子了,好多好朋友來了,她都沒有時間和他們說話,還有尹大哥,想想,她還要給他找一只神獸。
君墨想了想,看著她身邊站著的男人,輕輕開口,“可以。”有這個男人在,他相信,傾兒是不會遇到危險的。
君慕傾露出笑容,大哥還是老樣子,不管她有什么要求,他都會答應(yīng),這樣真好。
客棧的房間里面,所有人同時注視著一個方向,靜靜打量著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臉上露出狐疑。
這真是她哥哥?像嗎?不想,哪里像。
這一家子都是出美人,君慕傾長得這么天人共憤也就罷了,來一個哥哥,也長得這么好看,慢著,這是大哥還是二哥,聽說她有兩個哥哥,都無比寵溺這個妹妹。
龍?zhí)熳叩骄媲埃櫫税櫭碱^,“你沒有去過楠凝學(xué)院?”
君墨搖搖頭,他的確是沒有去過,現(xiàn)在也不用再去,他該學(xué)的,母親早就已經(jīng)教給了他,不用再去學(xué)院學(xué)習(xí)。
其實他大可以用同樣的方法教傾兒,只不過他沒這么做,他想讓這個妹妹,多接觸一下外人,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
所有人紛紛扔過來一個白眼,還以為是什么事情,結(jié)果就是他們楠凝學(xué)院那一檔子破事,果然是負責(zé)人,什么時候都沒有忘記為楠凝學(xué)院拉攏人才。
其實他們不知道,龍?zhí)焓窃谙耄茄矍暗娜耍陂龑W(xué)院,要是學(xué)習(xí)過,自己要是見過,還能這么淡然的看著自己?瞅見沒有,項羽就是很好的例子,還有皇城那四個小子。
皇城四家和皇城項家,也就墨小子冷淡的要命,見到他也從來不客氣,那小子,就從來沒有去過楠凝學(xué)院。
“老師,您老人家能讓我們兩兄妹說會話嗎?”君慕傾湊到龍?zhí)烀媲埃龓Т蟾缁乜蜅#菫榱酥浪麨槭裁磿粼诰遥皇墙o他們打探家底的。
龍?zhí)焯痤^,看到君慕傾那雙危險的紅眸,摸了摸鼻子,“好吧,就讓你們兄妹聊聊,很晚了,我該去休息了。”小丫頭,她怎么就不說,和他這個做老師的好好說會話。
“寶貝徒弟,我也去休息了。”戰(zhàn)翅自覺地往外面走。
所有人看了一眼君墨,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紛紛離開,羅塞四個相視一看,輕輕點頭,今晚必須確定一件事情!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君慕傾淡淡一笑,他們?nèi)烤墼谶@里,都是擔(dān)心她,她都知道。
寒傲辰遲疑地看了君慕傾一眼,轉(zhuǎn)身走出去,他是最后一個走出來的,所以剛走出去,就被人捂住嘴巴,直接拖走。
“傾兒,你要相信大哥,我們一定會查到當(dāng)年是誰追殺你,也會查到殺死娘親的兇手。”君墨皺了皺眉頭,傾兒一定也知道了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那就沒有必要再隱瞞。
君慕傾看著君墨,大哥知道的也是這些嗎?“大哥,我知道,你留在君家,就是因為知道那老家伙并沒有傷害過娘嗎?”她不相信,大哥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
“傾兒,你一個人在外面太危險了,在你危險的同時,大哥也要讓你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君家回不回我不在意,但是為了你……”君墨沒有再說下去。
只有君家的勢力,才能讓外人,對傾兒有一定的畏懼,即便他們不怕傾兒,也要懼怕君家的勢力。
君慕傾瞳孔擴大,玫瑰般的紅唇緊閉,“大哥,是為了我?”
君墨露出一抹苦笑,“傾兒,你其實也可以告訴我,你二哥的情況。”他知道,君心要是沒有什么事情,這次五大家族的比試,他是一定回來的,不管是為了什么。
君慕傾垂下眼皮,嘴角扯出一個弧度,露出淡淡的笑容,“二哥去了一個更好的地方,那個地方更適合召喚師。”那三個人個個的契約獸都是神獸,她還記得他們說過,她會見到二哥的,即便沒有他們說,她也一定會再見到二哥!
更好的地方,那個地方更適合召喚師?
“二哥已經(jīng)契約了神獸,你放心吧。”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該不該放心。
這下?lián)Q君墨震驚了,契約神獸!
“你也知道我去了一次圣獸山,二哥也是那個時候離開的,當(dāng)然,也是那個時候契約神獸的,大哥,你就別擔(dān)心了,我們都會照顧好自己的。”大哥擔(dān)心的事情,比他們多的多,身為長子,他不但要照顧好她和二哥,現(xiàn)在負父親不在家中,他更加是要擔(dān)起家里的責(zé)任。
君墨點點頭,走到君慕傾面前,摸了摸她的頭,“你要做什么事情,就安心的做,有什么事情,還有大哥在。”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會支持她。
“我知道了。”君慕傾點點頭,心頭流過暖流,這種溫暖的感覺,真的很好。
寒傲辰被四人綁走以后,就直接是被五花大綁,四人紛紛用元素帶綁住他,不準(zhǔn)他動彈半分。
項羽戳了戳羅塞,遲疑地問道,“你們到底確定沒有,要他不是傲邪,會死很慘的。”他們都是楠凝學(xué)院的學(xué)生,說什么,也應(yīng)該聽說過寒傲辰的名聲才對,這個第一的天才,不能輕易惹的。
“我們當(dāng)然知道會死的很慘,不過為了確定事情,不得已而為之。”羅塞拍了拍項羽的肩膀,其實他心里也很顫抖的,寒傲辰事情,他們當(dāng)然聽說過,只不過,現(xiàn)在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管怎么樣,先綁了再說。
寒傲辰駕著二郎腿,笑看著眼前的人,即便被綁了,還是淡然的坐在原地,沒有驚慌,也沒有錯愕,反倒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里。
藍楓一雙眼睛,緊盯著寒傲辰,他會告訴他們,從一開始,他就開始不安,特別是看到那一雙眼睛之后,就會更加的不安。
寒傲辰還好,畢竟同為楠凝學(xué)院出來的,說什么要手下留情吧,但是傲邪,倘若是他動手,他們就幾天幾夜不用下床。
夏竹青站在一旁,無奈地搖搖頭,“這個辦法我從一開始就不同意,有什么事情不要找我。”這么危險的事情他們也做,簡直就是不想活了,不管是寒傲辰,活著是傲邪,那都不是好惹的主。
羅塞拉過夏竹青,揪著他的衣領(lǐng),“竹子,這個時候說這話,會被送上刑場的。”他們心里已經(jīng)夠緊張了,還說這話。
夏竹青無奈地聳聳肩,他說的是實話,他們不相信算了,只不過,一個光元素,一個暗元素的人,會是同意個人嗎?別說元素不同,就連性格,說話,等等,都不同,這會是同一個人?
“你們說完了沒有?”冰冷的聲音傳來,幾人紛紛一愣,就是這個感覺。
黑色的力量在寒傲辰周圍涌動,他緩緩站起身,身上原本綁著他的元素帶,竟然逐漸被侵蝕了,最后消失,“不就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干嘛不直接問,這么多年交情,我又不會對你們說假話。”
寒傲辰雙手環(huán)胸,身上散發(fā)出冷意,他們幾個為了探聽自己的身體,這一招都使出來了。
轟隆隆……
四人頓時感覺頭頂雷聲震震,項羽慢慢低頭,從懷里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半邊面具,雙手顫抖的往寒傲辰面上戴去。
就這么一掛,幾人心里頓時涼了半截,夏竹青大步退開一步,“傲邪,這件事情,從出到現(xiàn)在,我沒有參與過。”他只是在一旁聽著,什么都沒有做。
要知道,惹怒了墨傲邪,那比死更加難受。
“噢?”寒傲辰又露出他那抹溫和的笑容,身上也不再散發(fā)冰冷的氣息。
“真的。”夏竹青肯定的點點頭。
六道目光猛地射來,三人陰狠地瞪著夏竹青,沒義氣的家伙,他們有難,不幫忙就算了,還要落井下石。
“我可以不計較今晚的事情。”寒傲辰好脾氣地看著他們,臉上沒有丁點的怒火。
幾人愣了一下,心里松了口氣,可耳邊傳來的聲音,又讓他們變得緊張起來。
“不過……”
“不過什么?”幾人瞪大雙眼。
“我以后讓你們做什么事情,絕對不能推辭。”寒傲辰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的表情也閃過一抹狡黠。
鈴鐺似的眼睛瞪的老大,可在寒傲辰把事情說出來之后,他們都松了口氣,就這個條件,他們還以為是什么,他們那么熟,還有啥不能的,反正也什么事情,不能推辭就不推辭。
“先別高興,我的事情,你們未必愿意做。”說完,寒傲辰就往外面走去,也不知道小傾傾和她大哥說的怎么樣了?
幾人微微一愣,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個,他們沒記錯,那個擁有暗元素的人,就是寒傲辰,那現(xiàn)在也就是……傲邪!
雙元素!
又是雙元素!靠!雙元素什么時候變成一抓一大把了?先是君慕傾,現(xiàn)在又是他寒傲辰,不對,墨傲邪,也不對,那到底是寒傲辰還是墨傲邪?
幾人凌亂了,這太復(fù)雜,他們都凌亂了。
寒傲辰走出去之后,就看到君墨也走出了君慕傾的房間,他疑惑的走出去,而那道白色的身影也慢慢走來。
“說完了?”寒傲辰平靜了問了一聲。
“嗯。”君墨點點頭,的確是說完了,更加知道了一些事情。“你進去吧。”君墨才再次開口,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寒傲辰疑惑地看著君墨離開的方向,心里有些疑惑,但是腳下的步伐卻沒有停下來,直接往前面走去,當(dāng)他走到緊閉的房門之時,眼中的冰寒也一掃而光。
君慕傾坐在房間里面,無聊的趴在桌上,直到聽到身后的聲音,她在動了動身體,那一抹黑影走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她又把頭扭回來,繼續(xù)趴著。
“你怎么了?”寒傲辰疑惑地問道,她怎么這個表情?
“我想殺人。”君慕傾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好。”寒傲辰?jīng)]有問任何事情,拉著君慕傾,兩人的身體消失在房間里面。
站在空中,君慕傾俯身看在那座陌生而又熟悉的宅子,眼中沸騰著殺氣,沒錯,她想殺人,而這個要殺的人,就是君家的人。
“為什么突然想殺他了?”寒傲辰溫柔地問道,眼睛里面露出一絲疑惑,她說想殺人,他就帶她來了,到了這里,他才知道,小傾傾要殺的人是誰。
“一定要說個理由嗎?”君慕傾慢慢抬頭,眼睛透著冰寒。
寒傲辰拉過君慕傾的手,輕輕搖頭,“不用,今晚你想殺誰,就去殺誰。”他不逼她,什么時候想說,就什么時候說。
“好。”君慕傾大步往君滄瀾的房間方向走去,今晚,她想殺的人,就是君滄瀾。
今夜注定是個不尋常的夜晚,君滄瀾在方面里面顯得忐忑不安,他也不知道今晚是怎么了,心里的不安涌上心頭,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今晚難道有什么不好事情要發(fā)生了嗎?
夜,總是平靜的,平靜的夜晚,卻也會有不尋常的事情發(fā)生。
兩道鬼魅地身影從君家閃過,當(dāng)他們走到君滄瀾門口的時候,停下幾了腳步。
房間里的君滄瀾好像是感應(yīng)到門外有什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往門口走去,這個時候會是誰來了。
就在君滄瀾疑惑的時候,輕輕的就開了,映入眼簾的就是兩個身影,一個是君慕傾,而另外一個,是不認識的人,他們站在自己的門外,表情有著肅殺。
“你們兩個來這做什么,君慕傾,你膽敢闖我的房間!”君滄瀾強壓住心里的不安,指著君慕傾說道,心里早就已經(jīng)猜測了千百種君慕傾來這里的目的。
兩人邁開步伐,慢慢走進來,門在此時也換換合上。
“君慕傾!”
“君長老這么慌張做什么?難道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嗎?”君慕傾嘴角微微上揚,眼睛透著無盡的危險。
君滄瀾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他強作鎮(zhèn)定地看著君慕傾,雙手負在身后,恢復(fù)他那長老的神韻,但那眼底的驚慌,卻瞞不過這個房間里的任何人。
“我有什么好驚慌的,更加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情,倒是你君慕傾,半夜三更,闖到我的房間,知不知道這是大不敬!”君滄瀾看著君慕傾,那一雙眼睛,他總覺得君慕傾像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君慕傾慢慢走到君滄瀾面前,眼中透著無盡的危險,“我倒是知道一件君長老大不敬的事情。”大不敬,要說起來大不敬的事情,她怎么能和他君滄瀾相提并論。
“君慕傾,你胡說什么,我乃君家堂堂長老,會做什么大不敬的事情。”君滄瀾心里的不安慢慢擴散,他不相信君慕傾會知道那件事情。
“不知道在君家,謀害直系一脈,是什么罪名呢?”君慕傾若有所思地說道,堂堂君家長老,卻做出了這么不要臉的事情,還要強詞奪理,這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之后,那會是什么表情。
君滄瀾臉色大變,她當(dāng)真知道了,不,君震不知道,她又怎么會知道的。
“君長老好像不相信我知道一些事情,唔,好像忘記告訴君長老了,今天回君家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了一些人,聽到了一些事,也不知道該不該?”鬼魅的般的聲音,冰冷刺骨,赤紅的眼睛透著殺意。
君滄瀾站在那里,仿佛是脫光了衣服,站在萬年冰川之中,還有寒風(fēng)呼嘯,吹的不僅僅是讓人身體冰涼,就連整顆心,都是冰寒無比。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君滄瀾還是不愿意承認,君慕傾擁有神獸,他不敢輕易出手,還有她身邊的男子,更加讓人感覺到心慌,在沒有摸清楚他們的目的之前,他怎么會承認自己做的事情。
啐!她不小心見到了一些人,聽到了一些事情,誰知道她是見到誰,聽到了什么事情,若是因為她君慕傾的一句話,就讓他亂了陣腳,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沒有鐵的證據(jù),君慕傾還不能把他怎么樣。
“我原以為君長老會大膽承認,誰知道,你是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真是可惜。”君慕傾無奈地搖搖頭,露出一抹惋惜。
寒傲辰站在君慕傾身后,臉上的笑容慢慢變深,黑色光芒在空中流動,沒有驚擾任何人。
他用一些特別的手法,讓房間里面的聲音傳不出去,當(dāng)然,里面的人也出不去,這樣一來,小傾傾想做什么都可以,即便是把眼前的人碎尸萬段,今晚也不會驚擾到任何人。
“我什么都沒做,要承認什么!”君滄瀾就是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
“金烏火,把他綁起來。”金色的火焰出現(xiàn)在君慕傾手上,熊熊燃燒,在她說完話之后,金烏火慢慢流出,流成一條細線,飛快往君滄瀾那便飛去。
君滄瀾驚慌地后退幾步,走到窗口,他剛想打開窗戶逃走,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震了回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身上就被綁氣了金色的絲帶,他立刻感覺到身體有這灼熱的刺痛。
君慕傾漫不經(jīng)心地做到凳子上,寒傲辰就站在她的身邊,寸步不離,“君長老是從聰明人,君慕傾今晚敢來這里,必定是有充足的準(zhǔn)備,今晚你的聲音傳不到外面,而你也出不去。”無情的聲音傳來,猶如魔鬼的召喚。
君滄瀾被綁著身體,絕望的坐在地上,愣愣地看著君慕傾,把她離開君家,和現(xiàn)在的樣子重疊,那完全就不是同一個人。
以前,她膽小懦弱,不然外界也不會傳她膽小懦弱,無能沒大腦,現(xiàn)在,她冰冷無情,站在這里,仿佛就是已經(jīng)是掌握了全局的女王,炫眼奪目,信心十足。
中間只不過是幾年的時間,怎么能將一個人徹底的改變成這個樣子!
君滄瀾不明白,他很不明白,若是知道君慕傾會變成現(xiàn)在樣,來君家復(fù)仇,他是絕對不會讓君慕傾離開君家大門,更加不會讓君離一家人離開君家大門,因為他會直接將他們殺了。
“怎么,現(xiàn)在后悔當(dāng)初沒有殺我了嗎?”君慕傾已經(jīng)死過一次,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后悔也無濟于事,她會把昔日的一切,都加注在君滄瀾的身上。
不是他,當(dāng)初他們一家人不會離開君家,不是他,母親更加不會死,不是他,她又怎么會地頂著廢物的名聲十年!
“我什么都不知道,君慕傾,你要殺便殺,我什么都不會說的。”君滄瀾蒼白著臉說道,想起以前的一切,他心里已經(jīng)開始顫抖,他不知道君慕傾知道多少事情,這樣坐在這里,仿佛是就另外一種等死的方法。
死,不,他才不會這么容易死,而且還要好好活著。
“我記得,殺長老,是很大的罪名,就是不知道后沒有殺我娘的罪名大呢?”君慕傾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問道,天真無邪的眼神,讓人看不清楚,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唯一知道她心思的人,也只有站在她身邊的男人。
寒傲辰?jīng)]有打擾君慕傾,她心情不好,原因就是藏在心里的事情太多,不如讓她好好泄憤。
殺她娘親,君滄瀾嗎?那就真的該死了,讓小傾傾傷心,那就更加的該死。
“小傾傾,你就坐在這里好了,這個人有我呢。”寒傲辰淡淡一笑,像是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君滄瀾哆嗦地后退一步,盡管眼前的人都很美,但是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看,只希望他們不要對自己太過分,再如何,也要留下自己一條性命。
“可是你知道怎么做嗎?”君慕傾看著寒傲辰,盡管自己動手很過癮,不夠寒傲辰想幫忙,坐在這里觀看,也還算不錯。
“你說可好?”寒傲辰像君慕傾眨巴了一下眼睛,笑得那叫一個風(fēng)情萬種。
君慕傾暗自輕啐了一聲,為什么這家伙,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還能笑的這么優(yōu)雅,不得不說,論起腹黑,莫過于他寒傲辰。
“他把他手腳扭斷,看他還有沒有沒什么同黨。”君慕傾換了個姿勢,滿不在意地說道。
“君慕傾,你想做什么,你不能這樣!我告訴你,若是你敢對我如何,君家任何人都不會放過你!”君滄瀾驚慌地吼道,扭斷手腳,那他和廢物有多大的區(qū)別,即便是活著,那也不能再是君家的長老。
他的霸業(yè),他的雄心,就這樣被掐斷了嗎?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寒傲辰輕輕一笑,并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站在原地,不一會,房間里面就響起清脆的骨裂聲音。
“啊!”君滄瀾痛苦地仰天大叫,可這聲音即便是驚天動地,也不會傳出去一點。
“嘖嘖……這樣幾受不了了啊。”君慕傾輕嘆搖頭,好像是在看著一場無比諷刺的大戲,無聊至極,同樣也失望至極。
“君慕傾,我要殺了你,讓你和你娘一樣……”
“捏碎他全身的骨頭!”冰冷地聲音傳來,沒有半點的溫度可言。
君滄瀾后背一陣?yán)浜梗吐牭侥乔宕嗟芈曇粼俅螕Q來,他仰天大吼,卻無能無力,這金烏火的束帶,他無論如何也掙脫不掉。
“我不想在你嘴里提起我娘,如果你要是告訴我,是誰追殺我,我可能會手下留情,讓你死個痛快。”君慕傾無辜地說道,她早已經(jīng)已經(jīng)提醒過她,是他自己一直不以為然,這不能怪她。
君滄瀾躺在地上,無力喘息,現(xiàn)在他全身,出了五臟六腑還跳動之外,其它地方都已經(jīng)是一片死寂,他現(xiàn)在不但是廢人,更加是廢物,連躺都成問題的廢物!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君滄瀾喃喃說道,雙眼空洞無光。
“傲辰……”
“我真的不知道,追殺你的人我不知道,可我卻知道殺你娘的人,那是藏在君家的幕后者,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但是我們卻知道,他們當(dāng)年給君家一個天大的恩情,就是為了奪取君家在大陸上的勢力……”君滄瀾神智已經(jīng)開始不清晰,卻該死的怎么也昏迷不過去,只要昏迷過去,他也不會感覺到這么疼痛。
這個秘密,讓君慕傾瞬間來到君滄瀾面前,纖細的手猛地抓住君滄瀾,“那他們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是從森林的而來,至于是什么,是,誰也不知道。”君滄瀾任由君慕傾拉住自己,他全身骨頭都散了,這樣下去,他知道自己受不住,那還不如就這么了斷,不用再承受任何的苦。
即便自己死了,君慕傾也不能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因為就連他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誰。
她說有人追殺她,這個他就更加不知道了。
寒傲辰走到君慕傾身邊,修長的大手放在她的肩上,臉上再也沒有之前的笑容。
君滄瀾躺在地上,君慕傾露出冰冷的目光,揪著他的衣領(lǐng),身上散發(fā)著冰冷的寒意,而她身后,有一個絕美的男子,靜靜站在那里,給她最堅盾的后盾,讓她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君慕傾始終想不明白,那段記憶,自己為什么會消失不見,她不記得誰殺自己,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發(fā)生過?她真的不知道。
感覺到后背的溫暖,君慕傾放松身體,往身后靠去,靜靜閉上眼睛,不愿意再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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