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解釋解釋而已
火紅的身影躺在軟榻上面,赤紅的眼睛被眼皮遮住,看不到它閃耀的色彩,纖長的睫毛像兩把精致的羽扇,平靜的臉頰即便是休息,也依舊漠然冷淡,傾城的輪廓,讓站在她身旁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魂兒都不知道去了何方。
寒傲辰一走進(jìn)來,就看到這樣的一幕,不禁待在了原地,要知道這半個月以來,他可是飽受了相思之苦,小傾傾第二天就閉關(guān)了,他很無奈,只因?yàn)樾A傾說了一句話。
日子閑著也是閑著,反正我的事情也被你做了,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事情,干脆閉關(guān)好了,那些事情你要處理好。
就這樣,小傾傾華麗的閉關(guān)了,他也華麗麗的半個月沒有見到小傾傾。
其實(shí)他也沒做什么,只是在查為什么那異靈獸突然之間會變成嬰兒,其實(shí)他何嘗不知道,小傾傾一直在閉關(guān)和那異靈獸之間搖擺,她心里想著異靈獸,心情就平靜不下來,閉關(guān)也不過是苦惱。
他不想讓她那么苦惱,才會主動提出來查事情,畢竟小傾傾的事情,也就是他的事情,他沒有理由沒做。
盡管在她閉關(guān)之前,他就已經(jīng)有心里準(zhǔn)備,又有幾天見不到小傾傾,可在第二天,他就后悔了。
小傾傾一閉關(guān),他就開始想念,又不敢輕易打擾她,所以這半個月,他忙完事情,就會來看看,今天他剛忙完事情,剛走到院門口,就看到小傾傾緊閉的房門打開了,他興奮地跑進(jìn)來,卻看到了讓人窒息的一幕。
“小傾傾……”不知道過了多久,千言萬語的話語,只變成一句輕喚。
如羽扇的睫毛顫動了兩下,赤紅的眼睛緩緩睜開,凝視著站在面前的男子,淡漠的臉上掛上了一抹笑容,“你來了。”她就知道,他會是第一個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人。
“嗯。”寒傲辰點(diǎn)點(diǎn)頭,不自覺沉浸在那個笑容里面。
君慕傾慢慢坐正,指了指一旁,“我有些地方不明白。”精致的額頭輕輕皺起,赤紅的眼中也出現(xiàn)了疑惑。
“什么地方不明白?”寒傲辰疑惑的坐到一旁,也同樣皺起了眉頭,能有什么事情,讓她這么困惑。
“寒傲辰,明明我已經(jīng)感覺到快突破技尊師的門檻了,可我閉關(guān)幾次都沒有晉升,這是怎么回事?”每次她感覺到時機(jī)對了,也快到了,可就是突破不了,那種感覺也突然的消失。
聽君慕傾的話,寒傲辰的眉頭竟然軸的比她還深,“你還沒有突破技尊師?”沒道理啊,他還以為她早就突破了。
“嗯。”君慕傾苦惱地點(diǎn)點(diǎn)頭,技尊師這道門檻也不是很難邁過,可她就是不能突破。“我感覺和那個小黑點(diǎn)有關(guān)系,每次我到了關(guān)鍵時期,它就會把我的元素吸食,然后我元素空間空蕩蕩的,晉升的預(yù)兆瞬間一干二凈。”她嚴(yán)肅地說道,這種情況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
“又是它?”寒傲辰驚訝的看著君慕傾,那個小黑點(diǎn)還沒有消停。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要怎么樣,才能突破這道門檻,還有更奇怪的,你應(yīng)該也聽說過櫻地的事情,還有就是前幾天赤君在君家的事情,黑翼跟我說,它還不到晉升的時候,可當(dāng)我碰觸到它的時候,它就感覺到晉升的預(yù)兆。”君慕傾嘟了嘟嘴巴,這是在外人面前不曾表露的。
寒傲辰淡淡一笑,大手拉過君慕傾的小手,“別擔(dān)心,有什么事情我們一起面對,我一定不會讓讓任何人傷害你。”這件事情的確有些奇怪。
“說不定你身體里的小黑點(diǎn),是某種神秘的力量,只是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黑暗之力,也不是這個樣子的,我管理黑暗神殿這么多年,都沒有聽說過你的這種情況,就連你的異靈獸情況,都非常特別。”寒傲辰繼續(xù)說道,想起這幾天的查探,他表示非常無奈。
“對了,吱吱怎么樣?醒了沒有?”說到異靈獸,君慕傾就非常擔(dān)心吱吱,它那么貪吃,睡了這么多天沒吃,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放心,它沒事,只是長大了一點(diǎn),現(xiàn)在的模樣,跟你徒弟差不多大。”所以說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情況。
“黑暗神殿也查不到嗎?”君慕傾嘆了口氣,這一切事情也太奇怪了,從那天晚上的記憶消失之后,所有事情都變得非常的詭異。
“不是查不到,是從遠(yuǎn)古到現(xiàn)在,從來沒有哪只異靈獸出現(xiàn)過它這種情況,按理說,它到靈獸級別,就會有變化,現(xiàn)在是有變化沒錯,這變化是神獸才有的變化。”寒傲辰注視著君慕傾,眼中不自覺的就露出寵溺。
遠(yuǎn)古到現(xiàn)在都沒有過的情況,那為什么會發(fā)生在她身上?這不是太詭異了一點(diǎn)嗎?
“對了,你動用黑暗神殿的勢力幫我,不會有什么事情嗎?”君慕傾狐疑地看著寒傲辰,他總是默默的為自己做任何事情,可他這樣動用黑暗神殿的勢力,這合理嗎?
寒傲辰突然裂開大嘴,傻笑地看著君慕傾,即便是這樣,卻依舊沒有損壞那俊美的容貌,反而變得更加的迷人。
君慕傾黑著一張臉,她是問正經(jīng)的好不好,光明圣殿有光明之神,就連圣靈多不能違抗,那他怎么能違抗光明之神的命令。
“小傾傾,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你,黑暗神殿殿主又如何,我本就不是真心聽從。”寒傲辰把玩著君慕傾的手指,眼中露出溫和的笑容,他真心對待的,只有小傾傾一人,黑暗神殿,他想要離開,隨時都可以。
君慕傾甜甜一笑,“不管有什么事情,我們都要共同面對。”
“當(dāng)然。”寒傲辰呆愣了一下,臉上也展開笑容。
“呃……”
門外的動靜,讓兩人不約而同地往門外看去,就看到諸葛蓉蓉站在哪里,呆滯地看著他們,眼中還帶著驚艷。
君慕傾任由寒傲辰拉著手,她緩緩起身,“奶奶。”對待諸葛蓉蓉,她永遠(yuǎn)都是客套的,客氣的,并沒有太多的親膩。
諸葛蓉蓉平靜回神,她靜靜看著君慕傾,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傾兒盡管是原諒了自己,但是她卻不像平常的女孩子家,會在奶奶面前撒嬌,還有剛才她對傲辰露出的笑容,她從來就沒有見過,也不見她對任何人露出過。
最后那句話她都聽到了,心里也一陣陣泛酸,傾兒才十三歲,可那成熟的心智,卻經(jīng)常讓人忽略她的年齡。
“傾兒,你有什么事情,就跟家里面說,奶奶一定會幫你的。”諸葛蓉蓉走進(jìn)來,慈祥和藹地微笑著,她會加倍的疼愛傾兒,誰也不能對她的孫女如何!
“啊?”君慕傾困惑地扭頭看了一眼寒傲辰,她能有什么事情?
寒傲辰慢慢站起來,對她露出一個笑容,眼睛對上諸葛蓉蓉,“君主母,你不用擔(dān)心,傾兒的事情我會處理。”他當(dāng)然不會讓任何人傷小傾傾半根毫毛。
諸葛蓉蓉點(diǎn)點(diǎn)頭,笑容有點(diǎn)僵,她遲疑地看著君慕傾,有些話,她不知道該不該說。
“奶奶,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說好了,這件事情要是跟我有關(guān),你就更加應(yīng)該說。”君慕傾淡然地看著諸葛蓉蓉,從她一進(jìn)門口,自己就看出來,她這次來是有事情。
“傾兒,奶奶相信你沒有殺雷萱兒,但是雷家的人這幾天在逼迫你爺爺,他知道你在閉關(guān),不愿打擾你……”
“雷家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我不會連累君家。”雷家人還沒有罷休?難道還沒有找到那誰誰的尸體嗎?
雷家的人未免也太沒用了,這么多天都過去了,尸體都沒有找到。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的事情,自然也就是君家的事情。”
“奶奶,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只不過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雷家原本就是沖著她來的,一個雷萱兒就能牽制她君慕傾,癡心妄想。
“小傾傾想怎么做?”寒傲辰輕聲問道,心里卻早就已經(jīng)猜到。
“雷家人不是說本姑娘殺了他們雷家的人嗎?既然這個罪名已經(jīng)坐實(shí)了,那我就不介意把事情也坐實(shí)!”冰冷的眸子閃爍著冰冷的寒意,君慕傾嘴角微微上揚(yáng),身上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
寒傲辰輕輕一笑,他就說嘛,他和小傾傾心有靈犀,心里想都一樣,這些好玩了。
站在一旁的諸葛蓉蓉本來想出聲制止,但是想了想,即便自己說了,傾兒也不會改變主意,再說,傾兒有她自己的打算,她還能說什么。
熱鬧非凡的雷家斗技場上,兩個身影飛快的閃過,一紅一黑,顯得無比的融洽,兩道身影走過之處,就會有雷家的子弟消失,頓時間,斗技場上一片恐慌。
火紅的身影帶著金色的光芒在人前閃過,黑影不論何時,都緊緊跟在她的身后,不讓任何人接近紅影一步。
雷家的人斗技場上的人一擁而上,卻被強(qiáng)大的力量給彈了回來,高出房間里面立馬一陣轟動,所有人從窗口飛出,從天上緩緩走過,如履平地一般。
“是什么人敢在我們雷家斗技場放肆!”雷家長老中的一個沉聲說道,敢在雷家斗技場放肆,不知死活!
“放肆?錯了,本姑娘只是在做一件,該做的事情。”冰冷的聲音帶著三分戲謔,氣憤諷刺。
轟!
雷家所有人中間一下子被炸開了一樣,還留在的人,紛紛驚訝的抬頭,看著那個紅影,她怎么可以這么狂妄,怎么能這么狂妄,在他們雷家的地盤,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人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寫,不然怎么敢在他們雷家的地盤說這種話。
雷瑟指著天空的紅影,大聲吼道,“老夫不管你是何人,膽敢闖進(jìn)雷家的地盤,擄走雷家子弟,那你的結(jié)局就已經(jīng)注定!”可惡,這是赤果果的挑釁,雷家的威嚴(yán),是隨隨便便讓人挑釁的嗎?
“注定?是嗎?那好!”空中掉下一個不明物體,所有人紛紛躲開,一陣灰塵過后,其中一個雷家的自己,掉在地上,抽搐了兩下,閉上了眼睛。
剎那間,雷家斗技場地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呆滯的看著地上死去的雷家子弟。
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膽子,在雷家的地盤撒野!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殺我雷家子弟!”雷瑟也不能在淡定了,活生生的雷家人啊,這個人就敢在他們面前動手就給殺了,那就是再紅果果的打他們的耳光,說他們雷家人有多沒用就有多沒用。
“殺雷家子弟?雷長老,我想你錯了吧,我殺的,只是我應(yīng)該殺的。”赤紅的身影映入所有人的眼前,燒紅了所有人的眼睛。
“君慕傾!”雷瑟怒吼道!
她君慕傾好大膽子,前幾天殺了他們雷家的直系小姐,現(xiàn)在又干來雷家鬧事!膽大妄為,她以為就沒有人能對她怎么樣了嗎?
“不錯,是我君慕傾。”君慕傾冷冷一笑,冷冷站在空中,寒傲辰站在她身邊,靜靜地看著地上雷家的人,手上還拽著剛剛抓的雷家子弟。
“君慕傾,你好大膽子,敢殺我雷家子弟!”君慕傾,竟然是她君慕傾,真的是好大膽子,當(dāng)著他們的面殺雷家子弟,不知死活的東西!
“不好意思,君慕傾什么都沒有,就膽子多的是,還有就是,我只是為了讓你們把我的罪名坐實(shí)不是嗎?雷萱兒如何死的,你們心知肚明,不用我多說,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君慕傾殺了你們雷家的人,那我為什么不把罪名坐實(shí)了。”君慕傾皺了皺眉頭,無奈地說道,那模樣好像是被雷家人逼迫這么做的一樣。
“你……”雷瑟指著君慕傾,表情大怒,她這是什么意思,是說他雷家逼她這么做!
“雷長老,事實(shí)如此,難道你們敢說,雷萱兒是我殺的?”君慕傾雙手環(huán)胸,冷冷一笑,他們要是真的敢說,她相信,他們會后悔這個決定。
雷萱兒的死活不關(guān)她的事情,人不是她帶出去的,更加不是她殺的,也就跟她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只不過,雷家的做法,讓她心里非常不樂意,再說了,她殺兩個雷家的人,只是為了成全他們,讓他們把那頂殺雷家人的帽子扣實(shí),這么激動做什么。
“雷萱兒不是你殺的,是什么人殺的,她身上有明顯的燒傷!”雷瑟臉紅脖子粗的吼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認(rèn)定,既然說了是她君慕傾殺的人那就必須是她,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能在更改,也不會再更改!
燒傷,那他們是找到雷萱兒的尸體了,竟然還會說是她殺了的人,真是好笑!
君慕傾站在空中,譏諷一笑,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把匕首,轉(zhuǎn)身刺進(jìn)一個雷家子弟的身體里面,他慌亂地看了一眼君慕傾,還來不及說話,就已經(jīng)她扔下去。
“君慕傾!”雷瑟怒吼道,雷家的權(quán)威是她一個白癡能挑戰(zhàn)的嗎?她要是敢再殺一個雷家人,就別怪他不給君震面子!
事實(shí)上,雷瑟也不敢輕易對君慕傾動手,即便她已經(jīng)殺了兩個雷家弟子,半個月前,君家君梓漫,只是因?yàn)榫絻A一句話,就被君震罰去面壁,這一面壁還三個月,這一點(diǎn)說明了什么?
很明顯,那就是君慕傾在君震的心里,有這不可估量的地位,現(xiàn)在雷家還不能和君家抗衡,要是把君震惹火了,雷家也承擔(dān)不去這把怒火。
君慕傾無辜地聳聳肩,笑呵呵地看著雷瑟,“雷長老,現(xiàn)在這個人身上并沒有燒傷,更加沒有火元素流動,那也能說明,這個人不是我殺的。”耍賴?那就要看看誰更無賴。
砰!摔倒的聲音從地上響起,不少雷家人紛紛栽倒在地上,看著君慕傾無辜的模樣,狠狠地啐了一聲。
狗屁!他們那么多雙眼睛都看著是君慕傾殺的人,可她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說沒有火元素流動和燒傷,人就不是她殺的,這是什么歪理!
無恥!她君慕傾太無恥了!
卑鄙下流,雷家的人盡管不服,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君慕傾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實(shí)力,她身后的男子更加是十分的詭異,他們不能輕易動手。
寒傲辰眼中洋溢著笑容,他稍稍底下頭顱,輕咳一聲,雷家的人想跟小傾傾斗,只怕再回去修煉個十年半年才行,現(xiàn)在他們還么有這個本事和小傾傾抗衡。
“我們這么多雙眼睛看見你殺了他,你敢說沒有!”雷瑟憤怒地注視著君慕傾,拳頭緊握,他身邊的長老已經(jīng)按耐不住,就等他說一句話,就要沖上去。
雷瑟已經(jīng)忍無可忍,可他心里還是有顧忌,那就是君震,今天君慕傾來到雷家,說君震不知道,那是假的,他沒動手,這件事情,說到君震面前,就是他們雷家有理,倘若今天他們動手了,君慕傾隨時會反咬一口,他們絕對不能沖動。
君慕傾笑看著雷家的人,他們哪里知道,今天不管他們有沒有動手,都會難逃一劫,在他們把殺雷萱兒的罪名嫁禍到君慕傾身上的時候,他們就應(yīng)該有這樣的覺悟!
“那你們僅僅憑著燒傷,還有火元素就說人是我殺的,你們又有誰看到過,是我動的手?”君慕傾冷冷一笑,他們還真是強(qiáng)詞奪理,今天要是換成別人,早就被他們雷家陷害了!
寒傲辰表情再次變回冰冷,身上也散發(fā)出冰冷的氣息,想到小傾傾被這些人陷害,他就忍不住會動手。
“當(dāng)天魔域森林中,擁有火元素的人,就只有你一個。”雷瑟漲紅臉,強(qiáng)詞奪理地回答。
他們早就知道雷萱兒是被魔獸殺死,只不過話已經(jīng)說出來,而且他們也想殺了君慕傾,所以才會把罪名按在她身上,只不過沒想到,君慕傾會動手殺雷家的人!
這件事情怎么可以就這么算了,即便雷萱兒不是她君慕傾殺的,那眼前的人總是她殺吧,所以這件事情不會這么就算了,即便今天君震在這里,她君慕傾殺了雷家的人就是不行。
“可大路上擁有火元素的人千千萬萬,你們雷家說是我殺的人,別人就一定會信嗎?啊,我忘了告訴你了,最近赤君把他的神獸借給我玩幾天,也不知道神獸到底有多大的威力,能不能把這里踩平?”君慕傾用手指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地上的人驟然臉色大變,君慕傾認(rèn)識赤君!
赤君能把神獸借給她,那就說,她和赤君的關(guān)系還不是一般的好,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好,神獸啊!
威脅,絕對的威脅!
雷家人站在原地,一陣石化,君慕傾剛才說什么,赤君把神獸借給她玩幾天,神獸是拿來玩的嗎?
人家拿神獸當(dāng)成寶貝似的,可是她君慕傾竟然說拿神獸玩兩天,玩兩天!有沒有搞錯,這差別是不是有點(diǎn)太大了!
“啐!她君慕傾擁有神獸,現(xiàn)在赤君又把神獸借給她,狗屁玩啊!”
“靠!兩只神獸,她居然說能不能把這里夷為平地,兩只神獸出動,就算是十個雷家也會被夷為平地了!”
“你們說真的啊,君慕傾真的會動手?”那些膽子比較小的人,身體已經(jīng)開始顫抖,看著地上的兩具尸體,那叫一個心身慌張。
“閉嘴!”雷家?guī)讉€長老中的人,大聲吼道,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君慕傾若真是帶了神獸來,還跟他們說這么多,早就已經(jīng)出手,她說這話,也不過是嚇嚇?biāo)麄兌选?br/>
君慕傾見雷家長老不慌張,扭頭看了一眼寒傲辰,輕聲說道,“寒傲辰,有些人就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怎么辦?難道我看上去就那么不可信嗎?”
寒傲辰:“……”
看到那張無辜的臉,寒傲辰一陣抽搐,他輕咳一聲,才緩緩開口,“他們不相信是他們的事情,等到事情發(fā)生,后悔也沒有地方哭喪。”溫和地聲音在空中散開。
寒傲辰看著是幾句無關(guān)痛癢地話,卻讓雷家?guī)讉€長老差點(diǎn)吐血,后悔都沒有地方哭喪,他能再說的狠一點(diǎn)嗎?
原本他們以為這么以為溫和的公子,怎會是和君慕傾一伙,現(xiàn)在看來,他們看錯了!
“寒傲辰!你就是楠凝學(xué)院那個第一天才!”雷瑟猛地想起來,雷家子弟每去一個,都會說起這個人,寒傲辰,那個第一的天才,他的分?jǐn)?shù),從來就沒有人打破過。
寒傲辰皺了皺眉頭,無辜地看著君慕傾,“小傾傾,我都不知道自己名聲這么響亮,就連雷家人都知道。”知道就最好,敢動小傾傾,他們知道后果!
君慕傾嘴角不停抽搐,他還裝無辜,他跟著來,不就是因?yàn)橄嘈抛约涸谖宕蠹易暹€有一點(diǎn)名聲,有他在,五大家族還不敢輕易出手。
“第一天才又如何,今天你幫著君慕傾殺我雷家子弟,我們對你殺無赦,龍?zhí)爝€有你們校長,也不能說半句話!”雷瑟陰狠地說道,楠凝學(xué)院第一天才,也是他們雷家一直想要籠絡(luò)的人,此時竟然站在君慕傾的身邊。
“噢?”寒傲辰輕輕一笑,臉上露出無比圣潔的笑容,一陣白色的光芒閃過,他們身后所有的雷家子弟,脖子上都出現(xiàn)一條血痕。
空中原本就驚慌的雷家子弟,他們瞪大雙眼,伸手去觸摸自己的脖子,手才到半路,便沒了動作。
十幾個人,一起掉在地上,灰塵鋪天蓋地飛揚(yáng)。
怒了,雷家所有人都怒了,君慕傾只殺了兩個雷家人,可這個叫寒傲辰的,竟然敢殺他們十幾個雷家子弟,是可忍孰不可忍!
“寒傲辰!”
“慢著……”君慕傾慵懶地叫叫道。
“君慕傾,你的帳我們等會再算,現(xiàn)在……”
“雷瑟長老,這么著急干嘛,我現(xiàn)在要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君慕傾不慌不忙地說道,完全不把雷瑟的臉色放在眼里。
上百雙眼睛全部齊聚在君慕傾身上,仿佛是想把她生吞活剝一樣。
這么著急干嘛?換成是你家人在眼前被殺了十幾二十個,你還能平靜下來!
狗屁!她君慕傾到底想怎么樣!
“雷長老,我一不小心之下,知道一個秘密,我還從來不知道,雷家的勢力,可以去到傭兵工會,哎呀,你說這件事情要是聽到了傭兵工會會長耳中,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君慕傾若有所思地說道。
雷瑟瞬間震驚地看著君慕傾,她竟然知道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也只有雷家少部分的人知道!
一不小心知道的,只怕她君慕傾早就知道,今天來雷家,一定是算好了一切,她想要離開雷家容易,但是離開雷家,不被雷家追殺難,所以君慕傾才會想到這么一出,卑鄙無恥!
“唔……我想雷萱兒的事情,雷長老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多說,你說你們要是繼續(xù)冤枉我,我一個不小心,心情一個不好,又來雷家了怎么辦?”君慕傾繼續(xù)說道,看著雷瑟的臉色,她眼里洋溢出了笑意。
雷瑟臉色再次大變,他看著君慕傾,那眼神恨不得把她活吞了,威脅,雷萱兒的事情雖然跟她沒有關(guān)系,可雷瑟真的有些擔(dān)心,要真是逼急了君慕傾,她又來雷家殺人怎么不辦?
“還有還有,你看看哈,你們都知道真相,我這個人,最受不了委屈,我要是把當(dāng)天的事情查出來會怎么樣?”怎么說呢?雷家直系小姐,為了一個男人,在魔域森林丟了命,然后賴到她君慕傾的身上。
雷家一定不會希望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吧,君慕傾漠然地看著雷瑟,他相信這件事情傳出去以后,一定會有很多人關(guān)注,特別是,這件事情還是從赤君嘴里傳出去的,那就更加會吸引人。
“君慕傾,受死吧!”就在雷瑟遲疑的時候,他們身后突然閃出一個人。
土元素的斗技在掀起了沙塵,他以自己為中心,在周圍掀起了龍卷風(fēng),筆直往君慕傾那里飛去。
赤紅的眼睛閃過一抹冷意,金色的光芒從君慕傾飛出,巨大的火焰在空中熊熊燃起,如同一道流星,往正飛來的那個人那邊飛去,漫天的塵沙,金色的火焰相撞只聽見砰的一聲,飛來的人掉到了地方。
君慕傾看了一眼寒傲辰,兩人慢慢走到地上,那默契,不用多說一個字,他們都知道對方心里在想什么。
“安兒!”雷瑟趕緊跑過去,把雷安扶起,眼中卻露出失望的神情。
君慕傾含著笑容,走到雷瑟的面前,“雷家卑鄙無恥暗算我,現(xiàn)在多了一件事情,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會怎么想。”雷家的人要給她送上理由,她沒有沒有必要拒絕。
有這么多道護(hù)身符,即便是沒有君家,沒有神獸,他雷家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雷瑟看著燒成重傷的雷安,他知道君慕傾若是用盡全力,雷安也死了,她這樣,只不過是想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偏偏他又不能不妥協(xié),誰讓君慕傾抓了雷家太多的把柄。
雷瑟真的不知道,君慕傾是不經(jīng)意間知道,還是故意查探他們雷家的消息,不然這么傭兵工會的事情那么嚴(yán)密,君慕傾怎么會知道。
“君慕傾,你還我妹妹命來!”雷安即便是受了重傷,還不忘死盯著君慕傾,直呼報仇。
他知道萱兒死了,還是被君慕傾殺死的,他就恨意難平,只可惜他沒有這個能力殺了君慕傾,替萱兒報仇。
看著雷安喪氣的臉,君慕傾最深的記憶涌現(xiàn),腦海中浮現(xiàn)出兩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腳步也不自覺地往雷安那邊走去。
“給你妹妹報仇是可以,不過,只有愚蠢的人才會相信那一面之詞,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妹妹不是我殺的。”說完,君慕傾扭頭看著軍色。
“你想怎么樣?”雷瑟看著慢慢看著君慕傾,心里居然揚(yáng)起陣陣懼意,那雙冰冷的眸子,就那么輕輕掃過,他就覺得渾身冰冷,整顆心都在顫抖。
雷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里的恐慌,他使勁讓自己淡定,君慕傾再如何,也不是一個小輩,他不該有這種懼意,可他只要看你到那一雙眼睛,心里就會揚(yáng)起不好的感覺。
“我只是想說一句,我已經(jīng)來和你們雷家人解釋清楚了,那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嗎?”君慕傾淡然地看著雷瑟,這個教訓(xùn),已經(jīng)讓他們非常深刻,看他們還老是無緣無故就把罪名扣在自己的頭上。
雷瑟臉色鐵青的看著君慕傾,拳頭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一雙眼睛瞪得跟個鈴鐺似的,死命的頂著君慕傾看,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兩個窟窿出來。
她剛才是解釋!有她這么解釋的嗎?剛一來就殺他雷家子弟,這前前后后傷了,殺的,將近二十個,君慕傾來雷家解釋就是這樣解釋的,可偏偏雷瑟也只有啞巴吃黃連,不能說半句,傭兵工會的事情,不能傳到其它家族耳中。
“可以。”許久,雷瑟才吐出兩個字。
君慕傾雙手環(huán)胸,淡然地看著雷瑟,聽到那兩個字,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好像她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一樣。
站在雷瑟身邊的幾個長老憤怒的看著君慕傾,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心里卻極其的不甘心。
再過幾天,他們就要對君慕傾動手,她殺了雷家的人,就算有君震護(hù)著,那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事情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可偏偏這個時候君慕傾來了,不但在雷家大鬧一場,還殺了雷家的人,他們心里能不氣嗎?
雷家各個子弟,都疑惑地看著幾大長老,眼中有不服,還有不甘心,他們不明白,為什么君慕傾殺了他們的人,還能順利脫身,傭兵工會,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就是一個君慕傾,有什么好怕的!
“這樣還不行,就請幾位長老立下一個小小的誓言,不然我不放心。”君慕傾露出害怕的表情,就這樣,她的確是不放心,雷家的人出爾反爾,還是立誓比較好。
雷家人和天地法則,她更相信后者,盡管她不知道那該死的天地法則,為什么每次別的魔獸晉升,她都會被劈一道閃電。
“君慕傾,你別欺人太甚!”雷瑟漠然地看著君慕傾,得寸進(jìn)尺!他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君慕傾還讓他們立下誓言。
這是侮辱,大陸上,強(qiáng)者是絕對不會向弱者立誓,更加不會輕易立誓,他們一諾千金,可今天雷家活了幾十年的長老,居然被君家一個十幾歲的丫頭逼著立誓,這件事情說出去,他們都會覺得丟臉。
“不立誓也沒關(guān)系,不過……我就不知道我會不會把事情說出去。”君慕傾撇了撇嘴,立不立誓,是他們的事情,她也沒說硬要他們立誓。
“你……”
“不同意嗎?”君慕傾看著雷瑟,不就是立誓,能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個誓言而已。
“同意!”雷瑟渾身已經(jīng)燃燒起了怒火,卻不能發(fā)在,他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dú)⒘司絻A,把君慕傾挫骨揚(yáng)灰,可即便是這樣,還不能解他心里的怒火。
“很好。”君慕傾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回到寒傲辰身邊。
“我,雷瑟在此立誓,今天的事情雷家人一律不準(zhǔn)追究,也不能追殺君慕傾,否則墮入地獄!”雷瑟那是一字一頓立下這個誓言,把一切說完之后,他一臉?biāo)兰牛覊m土臉地站在原地,愧疚地閉上眼睛。
君慕傾,他恨不得把她碎尸萬段,殺他雷家人,還讓他在雷家所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雷瑟怕是忘了,在把雷萱兒死的罪名嫁禍到君慕傾身上時候,他是第一個同意的,而他比任何人都想要君慕傾死,就連雷安都是他慫恿,然他殺了君慕傾,他現(xiàn)在的一切,只不過是立下一個誓言,就要給人碎尸萬段,挫骨揚(yáng)灰,他無臉,也沒臉說!
陷害別人的事情,他就跑第一個,結(jié)果輪到自己的時候,就如何如何,這樣的人活著就已經(jīng)是一種恥辱。
“好了,既然這樣,我也不為難你們,就先告辭了。”君慕傾淡淡一笑,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寒傲辰嘴角勾著笑容,漫步跟在君慕傾身邊,他想起圣靈,其實(shí)那次,他也應(yīng)該讓圣靈起誓,不過,即便是圣靈不起誓又如何,有他在,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小傾傾的。
不為難!
雷家的人差點(diǎn)直接吐血,她這樣還不算為難?什么樣才算是真的為難。
雷家的人哪里知道,君慕傾是恨不得他們永遠(yuǎn)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殺幾個雷家的人,都不足以泄憤。
芙水鎮(zhèn)的時候,雷家打壓他們一家人是最恨的,也是最積極的,她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雷家當(dāng)年的大恩大德,這都會一一討回來。
寒傲辰走在君慕傾身邊,每走動一步,他就感覺到君慕傾身上的戾氣就重一分,他趕緊握住她的小手,柔和的聲音也在耳邊響起。
“小傾傾,別想那么多。”他直覺,小傾傾還有什么事情沒說,但小i去哪個i去哪個不說的事情,他也猜不到是什么,也只有等她愿意說的時候,才能問她是什么事情。
君慕傾扭頭,就看到一旁的男子,她淡淡一笑,看著雷家的大門,“我沒事,這件事情,等五大家族比試完了之后,我就告訴你。”她相信寒傲辰也察覺到了,反正她沒有想過要隱瞞他。
“嗯。”寒傲辰點(diǎn)點(diǎn)頭,握緊君慕傾的手,往雷家大門走去。
雷家大門剛打開,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這讓君慕傾有些始料未及。
“你們怎么都在這里?”君慕傾疑惑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人,她來雷家,應(yīng)該沒有人知道才是,那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小傾,你想瞞著我們,別想了,我們從你回到君家那天,就一直看你什么時候出來,在你和他一起出來的時候,他們就跟上來了,剛才你們在雷家到底做了什么?”洛櫻寧好奇的湊上來問道,這件事情非常可疑,小傾沒事去雷家做什么?
君慕傾微微一愣,看著他們放心的表情,她淡淡一笑,“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就是來解釋的,我沒有殺雷萱兒。”她真的是來解釋的,他們這是什么表情?
君慕傾看著眾人的表情,他們都狐疑的看著自己,明顯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話。
雷家主家一座宅子何止一點(diǎn)半點(diǎn),他們站在門口,怎么能看大斗技場的事情,所有,不管君慕傾在里面做了什么事情,也只有雷家的人才知道,站在門外的人一概不知。
給君慕傾開門的雷家人,站在一旁,有些不滿,她明明就是來打架的,說什么解釋,誰解釋,會動手的,她君慕傾也好意思說。
“我們都相信你沒有殺死雷萱兒,那個雷萱兒算什么,哪里值得我們傾兒動手,不過你……”羅塞指著君慕傾身后的寒傲辰,他為什么總個在傾兒身邊,傲邪呢?
“寒傲辰。”寒傲辰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yáng),這些家伙,還說是跟他一起長大的,他帶上面具,和脫下面具的樣子都認(rèn)不出來。
要是羅塞此時聽到寒傲辰心里說的,只怕會跳起大叫,寒傲辰溫文爾雅,優(yōu)雅高貴,墨傲邪,冷的就想是一塊冰石,那一身黑衣面具讓他顯得尊貴神秘,兩個人完全不一樣的性格,別說是他們認(rèn)不出來,任何一個人都認(rèn)不出來!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寒傲辰。”羅塞低聲嘀咕,他只是想問,傲邪為什么沒有跟在傾兒的身邊。
寒傲辰淡淡一笑,他知道自己是寒傲辰,卻不知道自己同時也是墨傲邪,這該怎么解釋?
項(xiàng)羽湊到寒傲辰身邊,神秘兮兮地說道,“寒傲辰,你什么時候也來陰月城了?”這么久了都沒有見到傲邪,難道他就不怕君慕傾被人搶走了,楠凝學(xué)院的事情,都讓他多聽一點(diǎn),現(xiàn)在情敵來了吧。
“很久了。”寒傲辰不留痕跡的輕輕后退一步,不想讓項(xiàng)羽靠自己太近。
“好了,你們有完沒完,臭小子,你跟這丫頭一起來,也不告訴我。”龍?zhí)熳叩骄絻A面前,這丫頭一個人來雷家,不知道這里多危險嗎?
“你們想在雷家門口聊天?”君慕傾疑惑地問了一句,他們開玩笑也不看看地方,這是雷家,她一刻也不想待在這里。
所有人紛紛搖頭,大步往回走,他們都是來看五大家族比試的人,所以比較閑,甚至是閑到到處找赤君,但這幾天,赤君好像消失了一樣。
這么多人,也只有洛櫻寧挨近了君慕傾身邊,她直接把寒傲辰擠到一旁,笑呵呵地看著君慕傾。
別人想靠近也沒有辦法,他們想靠近,也要有人允許才行啊,寒傲辰盡管被擠到一旁,但還是站在君慕傾旁邊,不讓他們?nèi)魏稳丝拷?br/>
“小傾,你在君家這半個月在做什么,我聽說半個月以前,君家又有一座院子被燒了,那是怎么回事。”他們也是聽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唯一知道的就是君家的院子被人華華麗麗的給燒了。
“你怎么知道?”君慕傾周圍掃視了一下,老頭不會說,師父也不會說,剩下的就是那四個皇城少爺了。
“他說的。”洛櫻寧露出無比歡快的笑容,指著項(xiàng)羽說道。
君慕傾赤紅的眼睛掃過一眼項(xiàng)羽,眼睛里面透著無盡的危險,“是嗎?”
項(xiàng)羽縮了縮脖子,趕緊將頭扭到一旁,不去看君慕傾,這丫頭怎么嘴巴比白子琪的還大,他剛把事情告訴他們,結(jié)果下一刻就已經(jīng)傳到君慕傾的嘴巴里面。
“小傾,現(xiàn)在你要去什么地方?”
“客棧。”君慕傾淡淡說道,她想去看看吱吱的情況。
“我們也住在你住的客棧里面噢。”洛櫻寧神秘一笑,原本他們都沒有地方住了,沒想到會遇到他們幾個人,現(xiàn)在他們都住在一層樓,抬頭不見低頭見,有什么事情大家一起做,玩的時候大家一起玩。
君慕傾輕輕點(diǎn)頭,她正想著快點(diǎn)回去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這些人里面少了一個人。
“人妖怎么沒有看到?”那個死人妖,會錯過看好戲的機(jī)會。
“那死人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匆匆忙忙就走了。”項(xiàng)羽趕緊說道,他這是將功補(bǔ)過,希望她君慕傾別太殘忍。
“匆匆忙忙的就走了?”該死的人妖不就是看她和君家斗起來,這真的要比試的時候,他就走了。
“不過他說,在比試那天,他會回來的。”藍(lán)楓微笑著說道,他也覺得,人妖這兩個字,的確是聽適合花千嬈。
君慕傾眼角抽搐了兩下,沒有再出聲,感情不是他就這樣走了,是等到比試的時候再回來。
走過一條又一條街道,君慕傾看著高聳的大樓,露出一抹笑容,剛弄想加快腳步,對面就山來一個人影,擋在他們面前。
“你是什么人?”君慕傾看著面前的小孩子,皺了皺眉頭,衣衫不整,這是誰家的孩子,不好好管教,就讓他這么出來了,看著還有幾分眼熟,戰(zhàn)天才不會是他這樣。
“主人!”小孩馬上湊過來笑呵呵的叫道,雙手緊緊抱住君慕傾的腰,不肯撒手。
君慕傾頓時一陣凌亂,時候有這么一個……
“我不是你主人,你可以回去找你娘親了。”說完君慕傾就想往前面走。
“娘親!”小孩立馬又?jǐn)r在君慕傾面前叫了一聲。
所有人頓時一陣石化,娘親?她什么時候有一個這大的孩子?
君慕傾囧囧地看著眼前的小孩,她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的一個孩子,這孩子亂叫的吧……
“娘親。”小孩又叫了一聲。
“……”君慕傾無語的愣在當(dāng)場,他看上去都六七歲了,叫她娘親,她沒那么老吧?
寒傲辰狐疑地看著小孩,皺起了眉頭,這小孩怎么看怎么眼熟,突然出現(xiàn),叫她主人,現(xiàn)在又叫娘親,這是什么情況?
“我不是你娘親。”君慕傾搖搖頭,不想跟一個小孩子計(jì)較那么多,大步往前走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前走,小孩嘟嘟嘴巴,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中露出一抹狡黠,一道紫光閃過,街上哪里還有什么小孩,就連小孩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君慕傾走了兩步,見那個小孩沒有跟上來,松了口氣,莫名其妙當(dāng)了一會娘,她才十三歲,怎么會有那么大一個孩子,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
洛櫻寧見君慕傾也是一臉困惑,沒有開口詢問,小傾都迷惑的事情,更別說他們會知道,說不定是那個小孩子找不到娘親才會這樣。
大家都認(rèn)為是剛才的小孩認(rèn)錯了,也沒有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繼續(xù)往前走去。
當(dāng)他們走到客棧門口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又是那個小男孩,裂開嘴巴沖著君慕傾笑,還有點(diǎn)討好的樣子。
“娘親……”
“我不是你娘親。”
“主人。”
“我什么時候是你主人?”
“……”
“你跟著我做什么?”
“讓你做我主人啊!”小男孩挺起腰板,雙手撐腰,理直氣壯的看著某女。
“那你會什么?”
“我會,喝喝茶,吃吃點(diǎn)心,嘗嘗美味…”小孩低著頭數(shù)著手,臉上的神情越來越興奮。
君慕傾腦中浮現(xiàn)出兩字“吃貨”,這吃貨怎么越看越眼熟。
見君慕傾還沒有認(rèn)出自己,小孩淚眼婆娑注視著君慕傾,“主人不要吱吱了,主人不要吱吱了!”
轟!
君慕傾的腦子像是被炸開了一樣,他說,不要吱吱?那也就是說,眼前的人?就是那貪睡的吱吱?
“吱吱在哪里?”洛櫻寧四處張看,吱吱,那個可愛的小魔獸,盡管它傷了自己,可她一點(diǎn)也沒有生氣,小傾早就已經(jīng)提醒過她了,是她自己要去碰的,不能怪任何人。
寒傲辰看著那一身凌亂的小孩,眼睛也瞪得老大,這就是那只魔獸?異靈獸?
“這……不是吧?”君慕傾還來不及消化,她是聽說吱吱又長大了,但那也是四五歲,現(xiàn)在他看起來像六七歲的。
“姑娘,你回來了?”霸囂跑出來,就看到君慕傾站在門口,她趕緊走過去,就發(fā)現(xiàn)吱吱也站在主人面前。
“瀟。”君慕傾淡淡叫了一聲,眼睛看著吱吱。
“我就說吱吱怎么會突然不見了,原來是知道姑娘回來了,才會跑出來。”霸囂笑著說道,沒有發(fā)現(xiàn),那赤紅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間的呆滯。
這真的是吱吱啊!
為了肯定心里的想法,君慕傾拉著吱吱往客棧走去,最后除了寒傲辰還有霸囂能進(jìn)她的房間,其余人都被擋在了門外。
“你真是吱吱?”君慕傾皺了皺眉頭,還沒有消化這個消息,這實(shí)在是太震撼了,偏偏這么震撼的一幕,就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吱吱裂開嘴巴,點(diǎn)點(diǎn)頭,“主人……”
“你就是異靈獸?”寒傲辰也疑惑地看了幾眼吱吱,心里也是無比的震撼。
“錯,本獸不是異靈獸。”吱吱雙手叉腰,得意地說道。
這次,讓寒傲辰更加疑惑了,不是異靈獸是什么魔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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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吱吱終于變成人啦,吱吱不是異靈獸,那到底是什么獸呢?明天就知道了,呼,終于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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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首發(fā)逆天馭獸師,本章節(jié)是第七十六章 解釋解釋而已地址為如果你覺的本章節(jié)還不錯的話請不要忘記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薦哦!</ce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