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奶娃娃
君越呆愣的看著君慕傾,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要給君慕傾跪下嗎?不,他低絕對不會對君慕傾下跪,一定不會!
“我想君少爺應(yīng)該不會忘記自己的承諾?”君慕傾走近一步問道,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剛才他不是還以為自己贏定了,拿著極品靈神器很得意的嗎?現(xiàn)在怎么就這個樣子了?
君家人,真是可笑,君家人輸了就能不守信譽嗎?
君越?jīng)]有回答君慕傾,只是呆呆的看著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只知道自己絕對不會給君慕傾下跪,絕對不可能。
“君公子,別以為你是君家的少爺,我就不敢對你怎么樣,要是你不守信譽,我相信,今天的事情,一定會傳到君家主家,甚至是傳遍整個蒼穹大陸。”君慕傾微笑著說道,頭上仿佛出現(xiàn)了兩只牛角,后面還揮動著兩個小翅膀。
到時候別說他是煉器方面的天才,就算再加過斗技方面的天才,只怕君家家主也饒不了他。
戰(zhàn)翅慢慢走到君越面前,露出一抹笑容,“君少爺,難道你要在火島主面前毀約嗎?”啊呸!君家的人還真是不要臉,什么五大家族,輸了就要認賬,當(dāng)初他自己說輸了就要跪下來認錯的,現(xiàn)在他輸了,就不知道肯不肯跪下來了。
君越臉色一陣慘白,昨天他說那句話的一幕在腦中回放,他咽了咽口水,驚慌的看著眼前的三人。
不,他是不會跪的,他不是不會跪的,他也不要跪,不要!不要!
“不,不,我不要!”君越驚慌的把自己的心里的話說了出來,他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而這時,原本在外面等待結(jié)果的人,也不知道怎么進來的,他們大步往這里走來,看到君越驚慌的模樣,都紛紛好奇,難道是煉器冢的天才輸了,不肯認賬?
“傾兒。”羅塞趕緊走到君慕傾面前,這場比試,最期待結(jié)果的就是他了,笑話,他怎么可能不期待,要知道,傾兒要是輸了,那個君家人不但會欺負小傾傾,而且傲邪也會殺了他。
戰(zhàn)翅聽到身后的動靜,輕咳了一聲,拿著君慕傾煉制的神器慢慢轉(zhuǎn)身,“這個,比試是君慕傾贏了,她煉制出圣神器,而君越的是靈神器。”他得意的宣布著結(jié)果,他早就知道寶貝徒弟會贏,只不過不知道會贏的這么漂亮,真是太厲害了,太牛逼了,同時也太打擊人。 一個層級!
他們有沒有聽錯,這怎么可能,一個層級,而不是下品中品極品的區(qū)別,戰(zhàn)翅大人的徒弟,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寒傲辰雙手環(huán)胸,身后站的是藍楓項羽還有夏竹青,他們淡然的看著君越,臉上露出一抹諷刺。
閃電瞬間得瑟了,他就說主人會贏的吧,現(xiàn)在這不是贏了嗎?哈!你以為自己是五大家族的就了不起嗎?你以為你天賦好就很得意嗎?現(xiàn)在是不是很后悔?不過,后悔也沒用! 一個層級啊,他們都知道君慕傾會贏,但是,高出一個層級!是整整一個層級!
不是說她接觸煉器沒幾天嗎?
所有人都來了,卻不見莫相守的身影,除此之外,就連君戰(zhàn)天的身影也不見了,看著他們慢步走來,而沒有莫相守和君戰(zhàn)天,無奈的嘆口氣,師父要離開也不跟她說一聲,她又不是不放他們走。
什么!除了認識君慕傾的人鎮(zhèn)定之外,其它的人早就錯愕不已,那個姑娘贏了,君越輸了,不過驚訝過后,他們都紛紛點頭。
這姑娘是戰(zhàn)翅大人的徒弟,要是不贏,那不是丟了戰(zhàn)翅大人的臉嗎?
戰(zhàn)翅大人的徒弟會差嗎?結(jié)果顯示,不是,戰(zhàn)翅大人的徒弟,比某些沾沾自喜的人更加厲害。
“天!她才十三歲!”有人更是將年齡石拿出來,當(dāng)他們看到年齡石上顯示的年歲,那叫一個驚顫不已。
什么!十三歲!
“靠!十三歲的奶娃娃都有這么厲害,那我們是不是該去撞墻!”
“什么奶娃娃,這是天才,天才!你懂嗎?”
“就是,你說的什么話,你見過奶娃娃是這樣的嗎?不懂就不要亂說。”
“現(xiàn)在不知道君越會不會愿賭服輸。”
君慕傾的年齡暴出之后,人群中就是一陣沸騰,畢竟十三歲能練出圣神器,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眼前人的的確確是做到了。
君慕傾囧囧地看著周圍,奶娃娃……她已經(jīng)十三歲了,什么奶娃娃……
面對眾人的嘩然,君越心里開始驚慌,煉器冢上,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練出的神器等級高,那就決定了在眾人眼中的地位,現(xiàn)在君慕傾練出圣神器,等級比他的要高,這些人一定不會再幫自己,一定會幫著君慕傾對付自己。
君優(yōu)心里頓時涼了半截,是君慕傾贏了,他就說,讓越兒別跟君慕傾比試,現(xiàn)在知道君慕傾的厲害了吧,君慕傾要是這么好對付的,三年前,她就已經(jīng)死了,怎么會到現(xiàn)在還活的好好的。
為什么不聽他的話,為什么要逞能,君慕傾是平常人嗎?君離是天才,他的兒子女兒會差嗎?說不定真的是當(dāng)時的測試石出現(xiàn)了問題也不一定,不然這么高的天賦,測試石怎么沒有測出來。
君優(yōu)一臉痛心的看著君越,他這張老臉,都被丟盡了。
火燭兒站在人群中,驚訝的看著君慕傾,她贏了,竟然是君慕傾贏了,君越還真是沒用,原本以為他贏了,自己可以好好到君慕傾面前羞辱她一頓,可現(xiàn)在竟然是君慕傾贏了!
風(fēng)焱看著那一抹傲立在風(fēng)間的身影,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他就知道她會贏,她一定會贏的,君慕傾是誰,她是雙系的天才,連十二級巔峰神獸都會臣服的人,還有什么事情,是她不可能做到的。
圣神器,還真有她的。
看著皇城四家的公子,跟君慕傾有說有笑,反而風(fēng)焱站在原地不動,火流星頓時有些著急了。
“喂,焱,你不上去跟她說說話嗎?既然你喜歡她,干嘛不告訴她?”火流星著急地說道,他喜歡人家不告訴人家,人家怎么知道他的心意。
“不用了。”風(fēng)焱淡淡說道,不知道更好,反正很快他就要回去做那件事情,之后,風(fēng)家就再也不會為難她,這樣就已經(jīng)足夠了。
火流星嘆息的搖搖頭,真不知道焱是怎么想的,既然喜歡,那搶過來不就好了,要是他有喜歡的人,才不要跟焱一樣,憋著聲音不說話,就讓自己跟她這么錯過。
“你還要在這里看嗎?”火流星見風(fēng)焱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君慕傾,無奈地問道,又不上去跟人家說話,又站在這里,靜靜的看著人家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嗯。”風(fēng)焱靜靜的站在原地,他只要看著她,看著她沒事就好。
火流星感覺特別的憋屈,為什么要站在這里,為什么不上去說清楚,把一切說清不就好了嗎?何必這樣呢?
君慕傾感覺到灼熱的目光在看著自己,她一扭頭,就看到風(fēng)焱站在那里,她淡漠的點一下頭,露出一個笑容,人情是還了,不過多一個朋友,總比一個敵人好。
風(fēng)焱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笑容,盡管那個笑容,只是曇花一現(xiàn),不過已經(jīng)足夠了。
看著君越,見他還無動于衷,也沒有再說話,倒是煉器冢上的人很激動,他們讓君越跪下,不然不讓他離開,可能是因為煉器冢上的人覺得,他們不能失信于人,君越今天要是不跪下,那就失信君慕傾,那會讓煉器冢的人都感覺很沒面子。
“小傾傾,我不喜歡那個人的眼神。”寒傲辰吃味地說道,風(fēng)焱竟然這么看著小傾傾,小傾傾不阻攔也就算了,還對他笑,真是的。
君慕傾囧囧地看著寒傲辰,這是那個溫柔儒雅的寒傲辰,冰霜冷漠的墨傲邪嗎?不像,一點都不像。
“小傾傾……”見君慕傾囧囧的模樣,寒傲辰再次叫道,無奈地看著前面,小傾傾他是不舍得懲罰的,不過有個人……
“跪吧,君公子,你被讓人家以為我們煉器冢失信于人。”語重心長聲音響起。 “就是啊,君公子,昨天很多人都聽到了,只要你輸了就跪下跟向君姑娘認錯,大伙都記得。”
“君公子,愿賭服輸?shù)牡览恚悴皇遣恢溃F(xiàn)在,你是不是該履行承諾。”
輸了雖然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但至少也要做到不失信于人啊,說過要跪下認錯,那就必須跪下,不然以后煉器冢的信譽在哪里,這件是去年剛要是傳出去,還有誰愿意相信他們。
聲音一波接著一波,迎面而來,君越只感到身上冒出冷汗,腦中嗡嗡作響,只聽到到處是責(zé)備他的聲音,其它的,他什么都聽不到。
讓他跪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一定不會對君慕傾跪下,一定不會!
“就是啊,男兒能屈能伸,跪吧。”
“輸了還不將信譽。”
“難道是君家的人就可以這樣嗎?也不知道君家家主知道會怎么樣。”
“說比試的人是你,現(xiàn)在輸不肯認賬的人還是你。”
議論的聲音紛紛響起,他們都覺得君越不跪下,外人會說他們煉器冢不講信譽,所有大家都想讓他跪下,沒有人同情君越。
君慕傾雙手環(huán)胸,看著君越的臉色,原來煉器冢的人最看重的就是信譽,也對,他們練出的神器,當(dāng)然要賣出去,不然他們拿什么買礦石,要是沒有信譽,以后他們賣神器也會有影響。
不管是為了煉器冢,還是為了自己,這些人都希望今君越跪下,不會有人同情他什么的。
在這個肉弱強食的世界,就是這樣,要是你沒有本事,就不要挑釁別人,否則不會有人同情你,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惹出來的,即便是再大的羞辱,那也是他活該。
君慕傾對整件事情,并沒有說過什么,君越挑釁,說輸了跪下,她并沒有說半句話,羅塞答應(yīng)下來,她不管是為了朋友,還是為了自己,還是參加了這次比試,現(xiàn)在君越輸了,想不認賬,那就必須面臨所有人的壓力。
面對所有人的責(zé)備,君越看了一眼君慕傾,深吸一口氣,慢慢俯下身體,跪在君慕傾的面前,他發(fā)誓,今天的恥辱,一定會讓君慕傾加倍奉還,到時候,他就不只是讓君慕傾跪下而已,而是付出更加沉重的代價!
君慕傾見君越跪下,并沒有說什么,甚至連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邁步離開。
煉器冢的人見君越跪下了,所有人都歡喜的離開,火希嘆口氣,也離開了煉器冢。
君越跪在地上,君優(yōu)走到他面前,沉聲說道,“我早就說過,讓你別去招惹君慕傾。”不過君慕傾也太過分了,竟然真的讓他兒子跪下,這不僅僅是在羞辱他兒子,就連他也一起羞辱了。
君越慢慢站起來,神情陰狠地說道,“我一定會讓君慕傾付出代價,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今天的羞辱,他一定要報仇,君慕傾敢羞辱他,他一定會讓她后悔今天的所做作為。 “我也會讓君慕傾沒有好日子過!”君優(yōu)目光冰冷地說道,君慕傾敢這樣的羞辱他們兩父子,他一定不會讓君慕傾好過,讓她知道今天她做了一天什么錯事。
君越臉上露出一抹陰狠,“父親,有什么好辦法?”
“回去再說。”君優(yōu)大袖一揮,轉(zhuǎn)身往回走,不管是什么辦法,能讓君慕傾身敗名裂,就是最好的辦法。
君越趕緊跟上去,現(xiàn)在有父親的幫忙,君慕傾一定會死的很慘,他一定會等到那天的到來,然后好好的羞辱君慕傾。
還在往客棧走到君慕傾,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君優(yōu)兩父子給記上了。
火希走到君慕傾身邊,像是做了個什么重大的決定一樣,“君姑娘,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煉器比試?”每一年煉器冢都會有煉器比試,今年他打算提前舉辦。
“煉器比試?”
“老火,煉器比試不是還有兩個月嗎?你這么著急做什么?”戰(zhàn)翅微笑這說道,即便火希不說,他也知道是為什么這老火,打他寶貝徒弟的主意,這不行,堅決不行。
火希看著戰(zhàn)翅,笑著說道,“我沒有告訴你,今年的比試提前了嗎?而且日期就在明天。”君慕傾的行蹤一向是飄忽不定,要在她離開之前舉辦煉器比試,那就必須要盡快,誰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離開。
靠!戰(zhàn)翅立馬走到火希面前,指著他說道,“你這老小子玩陰的,要比試可以,第一名有沒有什么獎勵?”讓他徒弟參加不是不可以,要是什么獎勵,那就算了,還不如提前離開這里,找地方休息一下。
“每年不是都有。”火希白了一眼戰(zhàn)翅,他明明知道還要問。
“你每年都是老把戲。”戰(zhàn)翅雙手環(huán)胸,不服氣地說道,誰愿意看一些老把戲,一點新花樣都沒有。
“今年的不是,幾天前我在岸邊找到一塊礦石,這是一塊帶著閃電的礦石,里面好像還有個紫色的小東西。”火希回想著幾天前的東西,到現(xiàn)在他還猜不透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閃電礦石,紫色小東西!
君慕傾霸囂閃電都是微微一愣,停下腳步看著火希,該不會那塊礦石就是吱吱吧,不過吱吱是怎么到礦石里面去的?
“火島主可以帶我去看看那塊礦石嗎?說不定因為這塊礦石,我會參加比試。”吱吱到處亂跑,這次怎么就跑到礦石里面去了?
寒傲辰走到旁邊,好奇地問道,“小傾傾,不會是你的寵物吧?”那家伙每次都會待在小傾傾的肩膀上,這次怎么就沒看到了,小傾傾來煉器冢,就是為了那個小家伙?
“應(yīng)該是吧。”君慕傾其實也不確定,說是吱吱,那也要看了才知道。
“什么寵物?”火希好奇的看著君慕傾,難道那塊礦石是君姑娘的寵物,這也不可能啊,要是寵物的話,怎么會選擇一塊礦石當(dāng)寵物,他會提前辦這場煉器比試,也不全部是因為君慕傾的原因,還有就是想把這塊礦石給第一名,順便大家一起研究一下,那到底是會什么樣的礦石。
君慕傾看著火希,搖搖頭,“我的寵物不見了,想去找找。”
“那你還去看礦石嗎?”火希看了一眼站在閃電身邊的火靈兒,誰會知道,自己的女兒竟然會恨他,不對,甚至連恨都沒有。
“當(dāng)然。”君慕傾應(yīng)道,沒有漏掉火希的眼神,又是那種愧疚,寵溺的目光。
而火靈兒看到這目光,這是當(dāng)做沒有看到,跟身邊的閃電說話,臉上還帶著幾分疑惑,不過身邊的閃電都給她一一解釋,就怕她沒有明白。
“我也想去看看。”寒傲辰立馬說道,小傾傾去什么地方,他就跟著去什么地方。
“我們就不去了。”羅塞揮揮手,大步往前走去,雖然傾兒是贏了,但是傲邪對他的怒氣還沒有消散,他現(xiàn)在是有多遠閃多遠,絕對沒錯。
項羽笑了幾聲,立馬跟著羅塞走到前面去,那個所謂的火府,他們就不去了,還不如待在客棧里面,他們現(xiàn)在去,不是找死嗎?傲邪難得找到君慕傾,要是被他們這樣就破壞了獨處的時間,那以后的日子就有的受了。
藍楓和夏竹青也跟跟上去,表情從容淡定,看不出有什么異常,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他們是不敢去而已。
這都是為了以后的幸福啊!
君慕傾瞪了一眼寒傲辰,無力的翻了翻白眼,他居然學(xué)會威脅,不過那幾個家伙,威脅一下也好,不然老是給她亂答應(yīng),這次是君越,下次要是遇到個什么厲害人,不就很麻煩嗎?
最后也只有寒傲辰和君慕傾到了火府,火希帶著他們走到一個房間,就看到一塊帶著閃電的礦石靜靜的放在桌子上,里面還有個紫色的小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三人慢慢靠近,君慕傾看到那紫色的小東西之后,眼中露出一抹欣喜,真的是吱吱,不過它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躺在一塊礦石里面,好像,還抓著什么東西。
寒傲辰看到吱吱,心里一陣了然,不用說也知道了,就是那個小家伙,所謂的異靈獸,不過好好的異靈獸干嘛躺在這么大塊石頭里面。
石頭本來是沒有什么大的作用,石頭周圍的閃電,那都是因為吱吱的緣故,所以才會這樣,至于吱吱躺在這里,誰也不知道為什么,也只有等贏了比試,才能夠知道為什么。 看了礦石以后,君慕傾和寒傲辰兩個人離開火府,離開的時候,遇到了剛回來的風(fēng)焱和火流星,幾人打了個招呼,都分開了,當(dāng)然,某位少爺,是絕對不會給人家好臉色看的。
君優(yōu)兩父子回到家中,正想要怎么樣對付君慕傾,眼前就閃過一道白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君優(yōu)嚴厲地說道,這個人怎么可以憑空出現(xiàn)?
“你們不是想要讓君慕傾不好過嗎?我可以幫你們。”圣光優(yōu)雅地說道,臉上帶著圣潔的笑容。
君越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心里還是有些警惕,“你是什么人?我們可不相信有人會幫我們對付君慕傾。”現(xiàn)在這個煉器冢上的人不幫君慕傾對付他們已經(jīng)是很好了。
“你們先別管我是誰,只問你們一句,你們想殺君慕傾嗎?”圣光露出溫雅地笑容,給人一種沐浴清風(fēng)的感覺。
“這個當(dāng)然。”君越立馬回答,他當(dāng)然想殺君慕傾,這個還用人問。
比起君越,君優(yōu)顯得有些警惕,畢竟是有過見識的人,比兒子要穩(wěn)重的多,君優(yōu)看著圣光,這個人突然出現(xiàn),想要幫他們,會有什么目的,他不相信世上會有人是殺人狂魔。
“你為什么要幫我們?”君優(yōu)警惕的看著圣光,這個人要幫他們,一定有目的。
“不為什么,只是我也想殺君慕傾而已,大家都有同樣的目的,幫一下你們,也是正常的。”圣主交代的事情,必須盡快辦好,可是該死的,墨傲邪竟然會在這里,要抓君慕傾回去,也不能讓墨傲邪知道。
君優(yōu)狐疑地看著圣光,這個人來歷不明,“你是光明圣殿的人。”突然他想起很多年前,自己也見過光明圣殿的人,就是這種衣著,出現(xiàn)身上總帶著白色的光芒。
“不錯,現(xiàn)在你相信我能殺君慕傾了嗎?”圣光也不否認自己的身份,他還要利用他們兩個,幫他叫君慕傾出來,到時候,君慕傾就算是想逃也逃不了,圣主已經(jīng)趕來這里,相信很快就回到了,只要圣主來了,君慕傾想逃也逃不了。
君優(yōu)點點頭,光明圣殿的人,他好歹也聽說過,他們的確是有辦法殺君慕傾。
“竟然這樣,今晚,就幫我約君慕傾到竹林,我會在那里等她,記住,你們只要約人就好,要是你們對君慕傾出手,有什么損傷,到時候就不能怪我。”君慕傾,這次看你往哪里逃,你想逃也逃不了了。
“好。”君越立馬點點頭,想報仇的想法,已經(jīng)讓他蒙蔽了一切,不管現(xiàn)在圣光說什么,他都會答應(yīng),只要他能讓君慕傾死。
君優(yōu)現(xiàn)在也顧不了那么多,只有君慕傾死了,他才能泄心頭之恨,君慕傾敢這么羞辱他們兩父子,就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下場。
回到客棧的君慕傾,還不知道,陰云已經(jīng)慢慢接近自己,寒傲辰跟在君慕傾身邊,有些哀怨,小傾傾什么時候才會正眼看自己,自從昨天之后,后來又恢復(fù)了原狀。
“你做什么?”君慕傾看著前面的客棧,無奈的問道。
“小傾傾,你都不對我笑。”寒傲辰哀怨地說道,剛才那個家伙,竟然讓小傾傾對他笑,他那個時候真想挖了風(fēng)焱的眼睛,小傾傾就他一個人可以看的。
君慕傾無比汗顏的看著寒傲辰,他就為了剛才的事情,不就是一個笑容嗎?她也經(jīng)常對別人笑。
“你沒事情可做嗎?”君慕傾將話題轉(zhuǎn)移,寒傲辰披著溫和的面具,卻無比的腹黑,冷酷,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看人的,明明他將腹黑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他們竟然一個一個沒有看出來。
寒傲辰嬉皮賴臉地說道,“陪在小傾傾身邊,就是最重要的事情。”現(xiàn)在她身邊有那么多人圍著她,他要是離開,只怕就會有更多的情敵,現(xiàn)在小傾傾的桃花已經(jīng)夠多了,他才不想多出現(xiàn)幾個。
“為什么突然你想起閉關(guān)了?”君慕傾突然想起他這兩年一直在閉關(guān),不理會外面的事情。
寒傲辰輕輕一笑,“有些事情該結(jié)束的,就要結(jié)束,以前我覺得可以慢慢來,當(dāng)你的事情發(fā)生了之后,我就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下去。”光明圣殿越來越囂張,現(xiàn)在連小傾傾他們都敢動,找死!
寒傲辰輕輕勾起的嘴角,眼中的溫和,但身上卻散發(fā)出來如冰窖的寒意。
“你的黑暗之力跟這個有關(guān)系?”君慕傾了然的問道,光明跟黑暗,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天生的敵人,當(dāng)然他們自己也不例外。
光明和黑暗相輔相成,這個世界上有光明圣殿,有黑暗圣殿也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黑暗圣殿沒有人知道,那是因為人們崇敬光明,信仰光明而排斥黑暗,誓言要將黑暗永遠打敗。
可是誰又能知道,沒有黑暗,也再也沒有光明。
“我是黑暗神殿殿主。”寒傲辰看著君慕傾,身上的寒意瞬間消散,要是在兩年前,他一定會擔(dān)心,怕君慕傾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排斥自己,可現(xiàn)在他一點都不擔(dān)心,不管是他,還她,不管他們對方是什么身份,他們都不會在意。
君慕傾了然的點點頭,難怪他之前一直沒有告訴自己他的身份,畢竟知道他身份,也是一件危險的事情,知道的越少,那也就是他在間接的保護自己。
現(xiàn)在,她很開心寒傲辰能跟自己說實話,“光明如何,黑暗如何,一旦認定,就永遠都不會后悔,更加不會理會你的身份,你就是你,寒傲辰,僅此而已。”她不管什么光明圣殿,黑暗神殿,她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認準才人就足夠了。
寒傲辰停下腳步,雙手負在身后,眼神復(fù)雜的看著紅色的身影,君慕傾見寒傲辰停下,疑惑地身后看去,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堵肉墻。
所有人停下腳步,狐疑的看著相擁的兩個人,只見一道殘影閃過,原本還站在大街上的人,就消失不見了,狐疑的目光,變得驚顫,還想圍觀的人,都呆愣的立在當(dāng)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是真的。
能瞬間消失,難道那個人已經(jīng)到了大乘斗技師不成,尊神,沒有人敢想象的,他們堅信,這個世界上,到達尊神級別的人,都已經(jīng)成為神,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看著熟悉的房間,君慕傾淡淡輕笑,她還以為寒傲辰不會害羞,那么多人走過來的時候,他還知道離開,不讓人家看。
“小傾傾在笑什么?”寒傲辰挑了挑眉頭,額上掛滿了黑線,他只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糗樣,誰讓小傾傾的話,實在是太感人了,讓他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只是在想,沒想到平常你厚臉皮,沒想到還會害羞。”君慕傾坐在椅子上,慵懶地看著寒傲辰,黑暗神殿殿主,難怪他不肯答應(yīng)圣靈,其實沒誰規(guī)定,黑暗神殿殿主,不能做光明神殿殿主。
寒傲辰慢慢走到君慕傾面前,蹲下身體,“只要小傾傾想看,我隨時都可以害羞的。”能博美人一笑,他還有什么可顧慮的,不過小傾傾只能讀他一個人笑,別的人就算了,他們也不用多想。
君慕傾將笑臉收起,輕咳了兩聲,白了一眼寒傲辰,“那你想怎么做,難道這就是你一直不答應(yīng)圣靈,成為光明圣殿的繼承者的原因嗎?”這個理由有點不太成立。
寒傲辰慢慢站起身體,搖搖頭,“圣靈想讓我繼承光明圣殿,我還求之不得呢,只不過,我不喜歡誰也不能強迫。”他不想做的事情,誰也強迫不了。
“你就不怕黑暗之神怪你嗎?”君慕傾笑著問道,光明有光明之神,黑暗,自然也會有黑暗之神。
“他有什么好怪的,幫他看好地方就不錯了,要是敢強迫我做事情,黑暗之神也不能把我怎么樣。”現(xiàn)在他最在意的就是小傾傾其它人就別想了。
君慕傾頓時滿頭黑線,的確,這很像是他寒傲辰會做的事情,黑暗之神選了個這樣的人做他的守護者,那真是找錯了人。
“所以小傾傾不用擔(dān)心為夫,為夫不會有事。”寒傲辰微笑著說道,臉上的面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摘下來,那俊美的輪廓,帶著溫和的笑容,讓人看了不禁會沉迷在其中。
夫……
這太沒天理了,怎么就沒有人看到寒傲辰這樣的一面!
君慕傾仰天長嘆,看到那張俊美的臉,再次嘆息,老天何止是不公平,那是太不公平了,腹黑也就算了,還要給他這么一張好看的臉,有多少人會因為這樣臉傷心死。
“姑娘。”霸囂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進來。”君慕傾立馬回神,瞪了一眼還在笑著的寒傲辰。
霸囂推開門,慢慢走進去,手上拿著一個信封,“姑娘,客棧里的老板說,這個是給你的,不過不知道是什么人送來的,送來的人什么都沒有說,只說這個東西要交給你。”看到寒傲辰在房間里面,霸囂也沒有覺得什么奇怪,寒公子喜歡主人,大家都知道。
君慕傾接過信,直接拆開,當(dāng)她看到信的內(nèi)容之時,眉頭輕輕皺起,把信遞到寒傲辰面前。
看完信之后,寒傲辰手上出現(xiàn)一絲黑氣,信瞬間被黑暗吞噬,連同里面的內(nèi)容一起吞噬掉。
“主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霸囂見君慕傾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她從來沒有見過主人這個樣子,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大的事情。
“不知道是誰,說讓我去竹林,說他可以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包括我父親在什么地方。”她想知道的事情,出了父親,就沒有其它,是什么人知道她的心里一直想做的事情,這個人一定十分的了解她,否則……
“姑娘,這一定是有人想讓你去,其中有詐也不一定。”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是剛才君家父子干的,煉器冢,也只有他們跟主人有過節(jié),火燭兒從來沒有聽說主人的事情,更加不知道主人要去找父親,也就可以排除。
“我陪你去。”寒傲辰知道不管是真是假,君慕傾都會去看一下,要不去,那就不是君慕傾了。
君慕傾點點頭,露出一抹笑容,不用她說,也能知道她心思的,只怕也只有寒傲辰,這場邀請,就算是鴻門宴,她也去定了,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拿父親來做文章,這個人敢騙她,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霸囂見君慕傾已經(jīng)有了決定,也不再多說,她敬佩的看了一眼寒傲辰,能這么快知道主人心思的,也只有眼前的人了。
“姑娘,這次用不用我跟著去?”霸囂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他們畢竟不知道是誰這么做,要是那個人對主人有危險,她去了,至少也多了一個人幫忙。
“不用了,放你幾天假,我這幾天沒什么事情,況且有寒傲辰在,我不會有事情的。”君慕傾笑道,要是有人敢對她出手,她不用動手,那個人就已經(jīng)死了,寒傲辰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霸囂看了看寒傲辰,輕輕點頭,“既然這樣,我就先出去,要真有什么事情,姑娘要在第一時間叫我。”
“我知道,你出去的時候,順便問火靈兒,看看她的決定怎么樣。”火靈兒的確是個不錯的幫手,只不過要是分不清楚自己是逃避問題,還是真心想留在她身邊,這樣的人,她寧可不要。
霸囂點點頭,轉(zhuǎn)身往外走去,火靈兒的事情是比較麻煩,主人再三讓她想清楚,只不過她早就已經(jīng)決定,不管他們怎么勸,火靈兒就是肯改變自己的想法。
主人多個幫手不好嗎?為什么要拒絕?
霸囂離開之后,寒傲辰才緩緩開口,“你覺得是什么人要找你?”就連他都不知道小傾傾還有這么一段事情,這個人居然會知道,那就說明他很了解小傾傾。
“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不過你是用誰的身份去好?”君慕傾嫣然一笑,眼中也染上了色彩。 “寒傲辰可是一直在火府的藏好不好,只有墨傲邪才每天跟在君慕傾的身邊。”寒傲辰輕輕一笑,哪個身份都要,只要能守著她,不再招來桃花,就是最好的。
“隨你。”君慕傾翻了翻白眼,寒傲辰待在火府藏,這話連火希都不相信吧。
“小傾傾用這種眼神看著為夫,為夫會害羞的。”寒傲辰故作矯情地說道,心里卻涌起殺意,今天不管是誰約的人,只要那個人敢動手,他一定會讓他后悔來這個世界一遭。
君慕傾雙手撐著下巴,赤紅的雙眼緊盯著寒傲辰。
害羞?她怎么沒有看出來,反而看到他特別好意思!
“我有些擔(dān)心今天赴約的那個人。”感覺到寒傲辰身上的殺意,君慕傾清風(fēng)淡雨地說道,嘴里是擔(dān)心,可眼中同樣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寒傲辰捂著胸口,一臉受傷的模樣,“傾傾,你該擔(dān)心的人,是我,擔(dān)心別人做什么。”他一定要把那個人大卸八塊!
君慕傾淡淡一笑,沒有說話,卻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已經(jīng)不是讓那個人僅僅是死而已,現(xiàn)在是連全尸都沒有留下。
房間里面詭異的氣氛散開,今晚去赴約的人,只怕就不能那么輕易的能離開,更何況,這個是還是寒傲辰想殺的人,想要大卸八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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