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我是她丈夫
,總裁,別來無恙 !
這突然的一聲男聲傳了過來,慕晴和牧之逸看向廚房門口,慕晴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猛地瞪大眼睛,暗道,完了,烏龍事件鬧大了。
風言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似乎是剛剛起床,穿著白色的寬松T恤,和一條棉質(zhì)的黑色長褲,應(yīng)該是睡衣,因為或許急切而把一只腳的拖鞋都給跑掉了,光著一只腳,那張如玉般溫潤柔和的臉上不再淡然微笑,多了幾分慌亂之色。
看起來多了幾分人情味,不像以往那般太過給人一種不可觸碰的遙遠感覺。
風言看著廚房的畫面,慕晴坐在椅子上,而那個那人蹲在她的面前,一只手還抓著她的一只腳,一副要‘非禮’的模樣,反正在他眼里就是那樣的,慕晴臉色驚慌,明顯就是對此受到了驚嚇。
他一大清早剛剛起床就收到了來自慕晴的短信,說是家里進了賊,他一想,慕晴就一個人在家,而且還是一個行動不是特別方便的孕婦,怎么可能能敵得過那小偷兒的力量?
當即嚇得他急忙趕過來,反正他們兩棟房子相隔的距離都不遠,跑著來的話兩分鐘的路程而已。
“放開她!想要什么我給你!”
風言試圖和面前這個長相過于美貌的‘小偷兒’談判,畢竟做他們這一行的如果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做出來的,萬一再傷著慕晴可就不好了。
牧之逸眉梢漸漸的揚了起來,那雙美麗的眸子里劃過一縷莫名的興味,這是一個什么情況?
他抬頭看向慕晴,就見慕晴頗為尷尬的輕咳一聲,然后抬頭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尼瑪,她要怎么解釋?怎么想怎么尷尬,把牧之逸當成了進門盜竊的賊,又把風言大清早的給召喚過來,一個來救她,一個又是牧之逸,氣氛實在是詭異啊。
牧之逸見慕晴就是不看他,他當然知道慕晴在想什么了,這慕晴最會做這種烏龍事件了。
但是……這個跑來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情況?!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慕晴?難不成又是什么情敵不成?
牧之逸的眼眸漸漸的瞇了起來,劃過一縷暗芒,隱約有幾分寒意,況且,這男人還長的不賴,慕晴是最喜歡這種長相俊俏的男人了,而且,看樣子,這男人也住在這附近?
“你是什么人?”
牧之逸意味不明的問著風言,聲音幽幽,眸光閃爍著詭異的幽暗光芒。
風言微微蹙了蹙眉,看著牧之逸,雖然長的確實是太過美艷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而且,那一身煞氣的,明顯就是什么窮兇極惡之人,總之,上上下下都寫著不是什么好人!
“沒看到她是孕婦嗎?有事沖我來!我是她的丈夫!”
風言只能這樣說了,畢竟慕晴是孕婦,如果讓這小偷兒知道這里只有慕晴一個人住的話,說不準下次還會來光顧,如果告訴他他是慕晴的丈夫,家里有一個男人,這小偷兒想必不會那么猖狂的。
出于對慕晴安全的考慮,他必須這么說,畢竟他不可能時時刻刻的在慕晴身邊,也不能像今天這樣及時趕過來,萬一下次再出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可是,風言說出是慕晴丈夫這兩個字之后,整個房子里的空氣都仿佛直接成為了零下,慕晴瞪大眼睛,一臉懵逼的看著風言,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句話,這是個什么情況?!
她怎么感覺她越來越懵逼了呢?!怎么又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她的丈夫呢?
慕晴腦袋像是卡殼了似的一卡一卡的轉(zhuǎn)頭看向牧之逸,就驚悚的發(fā)現(xiàn)牧之逸渾身的氣息都已經(jīng)變得非常的陰森恐怖了。
牧之逸唇角依舊勾勒著清淺的弧度,狹眸里卻釀造著某些危險的光芒,眼角的那顆淚痣忽閃著耀眼的光,可是組合起來就顯得十分的恐怖了。
慕晴吞了吞口水,貌似……好像……或許……闖禍了……
“丈……夫?”
牧之逸薄唇輕輕動了動,語氣微微一頓,尾音纏繞著這兩個字眼,輕的不能再輕的語氣,卻好似醞釀著某種殺機一般。
風言微微蹙眉,看著牧之逸依舊抓著慕晴的手,不由得更加不悅了,這小偷兒的手往哪兒放呢?!登徒子!
“是!放開我的妻子!不然,警察來了就不好交代了,如果不想要進警察局的話,我勸你現(xiàn)在就此離開,否則后果自負!”
風言好壞參半的說著,一邊勸說著牧之逸離開,一邊又和他說明這次事件的利弊,就不信這種人敢把事情鬧大。
牧之逸眼眸微微瞇了起來,一閃而過危險的幽光,可是他依舊是笑著的,只是讓人感覺越來越詭異,越來越陰森了。
慕晴內(nèi)心大呼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從椅子上蹦噠的站起來,然后直接跑到風言那邊,搓著手,一副求原諒的模樣。
“風言教授,抱歉抱歉,是我搞錯了,是我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就直接聯(lián)系你了,其實這是一個誤會,阿獄他是我的親人,并不是什么小偷兒,因為他外出很久了,所以今天突然回來,所以就搞出了這么一個大烏龍。”
慕晴一不做二不休的全盤托出,尼瑪,再做縮頭烏龜?shù)脑挘林菘赡芫驼耍€是盡早承認錯誤的比較好啊。
這下,風言的眸光也開始變得詭異起來了,氣氛現(xiàn)在可是相當?shù)拿壑瓕擂伟。角绾薏坏镁偷赝趥€坑把自己給埋起來,實在是太丟臉了!
她的一世英名啊,就這么毀了!!
“不是……賊?”
風言尾音微微纏繞,有些叫人難以捉摸,臉色也漸漸的恢復(fù)他原本的那種淡定與淡然。
今天還真的是他第一次如此的失態(tài)。
慕晴趕忙一個勁兒的點頭,像是小雞啄米似的,“教授我對不起你!大清早的就給您造成了這樣的麻煩,是我的問題,是我大驚小怪了,求原諒!”
慕晴可憐巴巴的眨著大眼睛看著風言,在自己教授面前丟了如此大的人,真是沒臉做人了!嚶嚶嚶!
風言眉梢微揚,眼波流轉(zhuǎn),看向一邊環(huán)胸靠在廚房門口的牧之逸,像是一副海報似的,簡直不能更美不能更帥了。
只見牧之逸視線有幾分詭異的看著他,明顯的感覺到了一種……敵意。
風言突然就了然了,他并不是什么不理紅塵的圣人,對這些情情愛愛的感情之事也是有幾分了解的,以剛剛牧之逸對他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的敵意,不難猜出來,這個男人,對慕晴有著不一樣的心思。
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足夠明顯了,雖然,慕晴說他只是一個親人。
“你好,剛剛發(fā)生了一些小誤會,如果有什么失禮了的地方請見諒,我是風言,是慕晴在莫卡斯學(xué)校的教授。”
風言率先朝著牧之逸伸出手,表示出足夠的坦然與率性,仿佛剛剛的那種尷尬根本就不存在一般,臉色依舊平淡的沒有任何波瀾,淡然微笑,好似剛剛失態(tài)的人并不是他一樣。
牧之逸眼眸微微一轉(zhuǎn),眼尾上挑著妖冶的弧度,他同樣在微笑,卻與風言是截然不同的一種氣質(zhì),風言一看就給人一種圣人一般的脫俗之感,而牧之逸卻如同一只花妖一般妖冶,太過的蠱惑人心。
“原來是小晴的教授,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計較什么了,畢竟教授剛剛也只是不知情的情況下才那般說話。”
牧之逸一點兒都沒有顧及風言的臉面,告訴風言他非常的介意風言剛剛的那句丈夫與妻子的話語。
風言神色不變,唇角的弧度不曾被撼動一分,眸光清冽優(yōu)雅。
“哦?那請問,先生是慕晴的什么人?”
慕晴當即就想要回答,可是被牧之逸攔下。怎么感覺氣氛實在是怪異呢?難道是錯覺?
“我是小晴的監(jiān)護人,比親人還要重要的人。”牧之逸依舊是這一種說辭,并沒有確切說出究竟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但是也明確的告訴風言,他和慕晴之間的關(guān)系,不簡單。
風言聽罷,臉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哦?如此說來,先生并不是慕晴的戀人,先生這樣的神態(tài),還真的容易叫人誤會呢。”
牧之逸的眼眸因為風言這句話微不可察的凌厲起來,可是他唇角的笑意卻不變,反而越來越幽深,吶,這個所謂的教授,原來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啊,雖然看似平靜,卻一言一行暗藏鋒芒。
慕晴覺得這氣氛實在是太磨人了,連忙走到兩人的中間笑呵呵的說著。
“既然來了,教授你就留下來一起吃早餐吧,等會兒還可以一同去學(xué)校,正好做個伴兒。”
“不好意思,恐怕是行不通了,我只做了兩人份的,教授恐怕要去自行解決了。”
牧之逸直接出聲,直接說明了沒有風言的份兒。
風言一點兒都不覺的尷尬,直接走到餐桌旁邊坐下,然后優(yōu)雅的笑著看向牧之逸。
“無妨,我在這里等慕晴也是可以的。”
牧之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