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不該招惹的人
,總裁,別來無恙 !
雨已經(jīng)下了整整一天,氣溫直降十度,竟然比下雪天都要冷幾分,雨夜的天非常的安靜,只有那稀里嘩啦的雨花聲不停歇的響著。
昏暗的地下室內(nèi),光線十分的微弱,似乎有意營造這種壓抑的恐怖氛圍,安靜的尤其的詭異,落地有聲,偶爾發(fā)出來的一絲聲音立馬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驚悚感。
地下室的正中央是一張鐵質(zhì)的小型手術(shù)床,周圍放著各式各樣的醫(yī)學(xué)用品,手術(shù)刀手術(shù)鉗在旁邊那忽閃忽閃的燭光的籠罩之下泛著幽冷的光。
整個地下室都籠罩在一片陰暗之中,仿佛是恐怖電影中的陰森鏡頭,仿佛隨時會有什么竄出來一般,
而在那手術(shù)床上,卻躺著一個人,一個女人,她頭發(fā)濕漉漉的垂下手術(shù)床,手腳以及脖子均被手銬銬在手術(shù)床的邊緣,不能動彈一分一毫。
因為地下室極其的陰涼,溫度十分的低,所以女人漸漸的醒了過來,她目光盯著頭頂?shù)奶旎ò澹胩鞗]有緩和過來,脖子后面依舊十分的酸疼,明顯就是被人發(fā)暈的。
慕芷薇動了動手腕,想要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她動彈不得,側(cè)著頭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她手腳上皆被手銬銬住,就連脖子上都卡著一個鐵質(zhì)的半圓形鐵片。
她腦袋動的幅度大了一些就感覺到鐵片邊緣劃在脖子的肉上,頓時一陣尖銳的刺痛。
慕芷薇痛呼出聲,然后才注意到了她如今所處的環(huán)境究竟是怎么樣的。
慕芷薇眼睛驚恐的瞪大,鼻子里還可以聞到濃重的藥水味道,十分的刺鼻,幾乎要麻痹她的神經(jīng)。
這是哪里?!她怎么會在這種鬼地方?!
慕芷薇掙扎著,晃動著手術(shù)床,頓時傳出一陣吱呀吱呀的詭異聲響,頓時在這地下室里無限回音,猛的驚出一身的冷汗。
“誰?!這是哪里?!為什么要抓我?!人呢?怎么沒有人說話?!”
慕芷薇有些受不了這種氛圍,這種極度恐怖驚悚的地方,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她一個人,而是還是在這種血腥的手術(shù)床上,旁邊的那支蠟燭忽閃忽閃著,好似隨時都會滅掉一樣,更加的深刻了這種驚悚的感覺。
慕芷薇因為過度恐懼而大叫出聲,然而回應(yīng)她的只是那凄厲的回音。
慕芷薇渾身顫抖著,眼睛卻不停歇的轉(zhuǎn)動著,看著四周,生怕會突然出來什么可怕的東西,額頭已經(jīng)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可見她的內(nèi)心究竟有多么的恐怖,心里壓力十分的大,這樣的感覺幾乎把她折磨奔潰!
“到底是誰?!說話啊!抓我干什么?!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慕芷薇想起來她被幾個男人打暈帶走的事,如今卻把她關(guān)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還是這種這么可怕的地方,她覺得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的正上方,有一個針孔的攝像頭,非常清晰的拍下了她此時此刻的狀態(tài),在攝像頭的另一邊,坐著一個男人,正十分悠閑的看著如今她這幅狼狽的模樣。
大大的落地窗前,全歐式的設(shè)計,十分華麗奢靡,窗外不見一絲別于的色彩,一眼看過去,滿目的艷紅之色,在那淅淅瀝瀝的雨幕之中紅的妖嬈,紅的艷麗,紅的詭異,紅的極端,紅的……絕望。
那是一種特殊的花種,被人們稱作搖曳在地獄彼岸的花朵,象征著黑暗,血腥,墮落,與絕望。
盡管如此艷麗明媚,卻是那般的黑暗,沒有一絲生機,盡管,這花是如此的美麗。
窗前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男人,他微微靠在一邊,手里微微搖晃著一杯血紅色如同紅寶石般的酒水,在他那雙細膩白皙的手中更加的醒目。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袍,胸前松松垮垮的有幾分凌亂的美感,露出他那健碩的胸膛,卻隱約可以看到一道淺色的傷疤,明顯是傷口剛剛愈合不久的樣子,可是依舊仿佛是一杯令人上癮的毒,一眼就只剩沉淪。
可是,他臉上卻戴著一面銀白色的面具,那般的精致,讓人有種迫切想要揭開他面具一睹那面具之后的神秘面容。
他看著面前大大屏幕上的畫面,慕芷薇驚悚的神色全部暴露在他的眼下,以及那發(fā)瘋了般似得大喊大叫,傳入耳朵,他都沒有一絲的動容,
他不緊不慢的品嘗著杯中的極品美酒,面對屏幕里的畫面仿佛視若無睹,依舊那般云淡風輕,淡然到叫人覺得莫名的驚恐。
“多久了。”
牧之逸緩緩的出聲,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卻致命的性感誘惑。
身后的手下立馬低著頭上前一步,沉聲回答著,滿滿的恭敬,“帶回來已經(jīng)八個小時了。”
牧之逸沒有再說話,眸光繼續(xù)落在那畫面上,眼眸里倒映著慕芷薇驚恐萬分的面容,如此的……丑陋。
這樣一個女人,這樣一個卑微不堪的女人竟然敢傷害慕晴!
叫他,如何能容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面的大雨依舊沒有要停的意思,夜深了,牧之逸從沙發(fā)上緩緩的站起身,漫不經(jīng)心的隨手整理了一下他的睡袍,看起來不那么凌亂了,才抬步走向門外,身后的那手下立馬跟上去。
寸步不離的跟著,他生怕主子會再有什么不測,上次被紅瑤從大海救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幾乎奄奄一息了,要不是主子有些非一般的意志力,恐怕早就倒下了。
他不明白,如此強大的主子,怎么可能會受傷?這世間能夠把主子傷成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存在!
然而這些,他并不會去多嘴問什么,主子不喜歡。
七拐八拐的繞了一大段路,才下了地下室內(nèi),門外有幾個人在看守著,見到牧之逸來之后連忙整齊的低頭齊聲叫九爺。
“開門。”
牧之逸淡淡的說著,手下立馬上前打開面前厚厚的鐵質(zhì)大門,一股藥水味道立馬傳了出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慕芷薇的叫喊聲。
聽到門口的動靜之后慕芷薇那渙散的眼睛頓時明亮了幾分,像是看到一絲希望一般,天知道,她真的快被折磨瘋了!這根本不是人可以呆的地方!
如果繼續(xù)待下去,她一定會瘋的!
“誰?!誰?!放我離開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
慕芷薇卑微的祈求著,眼淚嘩嘩的流,這種無聲的折磨幾乎叫她崩潰!
牧之逸一步一步的走到慕芷薇的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慕芷薇轉(zhuǎn)頭對上了面具下的那雙眼眸,整個人猛的抖了一下,一種刺骨的森寒撲面而來。
她仿佛從他的眼眸里到了許多血腥的畫面,無盡的殺戮,那般的陰森恐怖,猶如地獄!
“你,你,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慕芷薇聲音控制不住的顫抖著,不知為何,她覺得這個男人比她剛剛一個人所在的這個陰森地方更加恐怖一萬倍!
可是為什么要抓她?!她根本不認識這么恐怖的人啊!
“指使你的人幫助你的人,是誰?”
牧之逸單槍直入的問出聲,聲音不緊不慢,有幾分悠閑慵懶的感覺,卻瞬間讓慕芷薇頭皮發(fā)麻!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慕芷薇吞了吞口水,因為過度緊張而心臟狂跳,為什么感覺面前這個什么都沒有做的男人這么的可怕?
“幫助你誣陷慕晴,給你出謀劃策,給你鋪路收買水軍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牧之逸緩緩的圍繞著手術(shù)床走動起來,他每說一個字慕芷薇的心臟就涼一分,他怎么會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慕芷薇有些驚恐的出聲,聲音都不自覺的拔高,聽起來有些尖銳,十分的難聽。
牧之逸的腳步停下,然后轉(zhuǎn)了一個彎兒,目光幽幽的看向慕芷薇,聲音依舊是那樣的淡然,卻多了幾分森寒。
“你覺得,以你現(xiàn)在這個處境,跟我耍花招會是明智的舉動么?”
慕芷薇聽了牧之逸的話更加的覺得恐怖,可是她卻堅信,電話里那個女人說過的,會保證她的安全,畢竟他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出了事,那女人遲早也跑不掉!
如今看到又是一個為慕晴出頭的男人,慕芷薇心里又燃燒起濃濃的妒火,那女人究竟給這些男人下了什么迷魂湯?!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牧之逸冷笑一聲,眸光越來越陰涼,“啊,不見棺材不落淚吶。”
然后他后退一步,后面的幾個手下頓時上前,從一邊的桌子上取過來一個小型的儀器把一根細長的線插在了慕芷薇的頭發(fā)里。
慕芷薇頓時心中感覺到一陣涼意,手指都忍不住顫抖起來,額頭的冷汗更是止也止不住的流。
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蔓延開來,可是,不等她想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時候,突然她整個人身體猛的一抽搐,像是羊癲瘋發(fā)作一般,翻著白眼,一種常人難以承受的劇痛便傳遍全身。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