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為她殺伐四方
,總裁,別來無恙 !
昏暗的大廳之中,偌大華麗的大門微微開啟了一條縫兒,些許光芒穿透進來,從遠處看去有幾分灼目之感。
寂靜,無盡的冷寂,大廳之中所有設(shè)計擺設(shè)都是暗色調(diào)的,在大廳兩邊卻擺放著兩列紅的灼目的花,仿佛鮮血般妖艷而……墮落。
在這樣的地方看著格外的詭異,大廳正前方是高高的階梯,階梯之上的座椅之上,坐著一個人。
一個男人。
他如白瓷般細致的手指間夾著一朵紅如烈火紅如鮮血的花,更加襯托出他那手部肌膚的白皙細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因為光線太過昏暗而看不清他的臉,一眼只能看到他的手以及那多妖艷異常的花。
整個大廳彌漫著一種壓抑又死寂的氣息,像是置身于地獄般的低迷幽冷。
緩緩的,他伸手拿起腿上的一份資料,看著上面的文字內(nèi)容他漸漸的低聲輕笑起來,有幾分鬼魅之色。
這笑無關(guān)喜悅而是一種諷刺,低沉的聲音異常的好聽,卻在這一瞬間整個大廳都變得壓抑起來,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
他的話語帶著幾分嘲諷,眸光明明平靜如水,卻似乎暗藏殺機。
之后他又從一個信封里取出一沓照片,都是各種角度的偷拍,主角赫然是厲禹風(fēng)和慕晴。
兩人在照片里舉止親密,像是在熱戀中的戀人,事實也確實如此。
“呵……沒有我的同意……你怎么可以這樣?”
他低低笑了起來,眸子里卻冷戾一片,那是一種偏執(zhí)如狂之色。
將照片放置兩只手指間,然后他手輕輕一撕,照片便從中間撕毀,把照片中的兩個人完全的分開,只把慕晴單獨的身影留了下來。
全部的,撕掉,然后他取出打火機把厲禹風(fēng)的那一半用打火機點著,火光瞬間把這片昏暗之地照亮,在燃燒的火光之中徹底照亮他的臉——他的銀色面具。
他親眼看著那照片被燃燒殆盡,最后化為灰燼,動作至始至終的慢條斯理,就是這樣一種淡定姿態(tài)卻顯得更為詭異。
牧之逸手里抓著慕晴的那半邊照片,微微靠在像是王座一般的椅子靠背之上,然后閉目養(yǎng)神。
大廳的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一個人,以最恭敬的姿態(tài)站在大廳中央。
“九當(dāng)家,人已經(jīng)全部抓到了。”
牧之逸沒有睜開眼,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聲音淡薄如水。
“主使人帶進來。”
“是。”
很快,一個金發(fā)絡(luò)腮胡的外國男人便被兩個黑衣人抓了進來,一腳踢在膝蓋,那人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額頭冒著冷汗,不敢直視最上方的牧之逸,卻出聲哀求著。
“九當(dāng)家,九當(dāng)家!您就饒了我吧!我也是受害者啊!如果不是被人利用,也不會去做趕盡殺絕的事啊!”
牧之逸緩緩的睜開了眼,然后站起身,明明氣質(zhì)淡薄如水,看起來那般無害的人卻是一個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殺神!
他一步一步的順著階梯走了下來,鞋子踩在階梯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在這偌大的大廳格外的亮耳,卻像是踩在那人心口一般的心驚膽戰(zhàn)。
牧之逸走到那外國男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然后圍著那人轉(zhuǎn)了一圈。
“哦?利用?”
見牧之逸愿意聽他解釋那外國男人便立馬解釋著,“是是是!如果不是史密斯挑唆的話我怎么可能來不長眼的冒犯您……”
“呵呵呵……忘記跟你說了,史密斯以及涉及這那次事件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死了。”
牧之逸幽幽的笑出聲,微微彎了彎腰,看著那男人瞬間煞白的臉色,眸光閃爍著薄冰般的森寒。
“什,什么?”
那男人有些難以置信。
“我已經(jīng)警告過你們了,如果敢打她的主意,那么,我會讓你們感受到比死還可怕的事情,可是——為什么就偏偏還要去暗殺她呢?”
牧之逸聲音輕輕的,似乎是在和自己說話,卻讓那男人瞬間感覺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的冰冷。
“不!不是這樣的!我事先根本不知道那個z國女人是您的人,所以,所以才會派人去劫殺——”
男人已經(jīng)快嚇破膽了,壯碩的身體顫抖不停,牧之逸竟然把參與這件事的那么多人全部殺掉了!這是多么的可怕!那么大的兩個勢力竟然被這男人一夜之間鏟平絞殺!
這個比惡魔還有可怕千倍萬倍的男人!原以為那個女人會是他的軟肋,結(jié)果最后不但沒有抓住他的軟肋,反而還落得如此下場!
“所以,你才活到了今天,如果當(dāng)時她有任何的閃失——那你們,全部的人,都要下地獄!”
牧之逸聲音冷了下來,帶著無盡的徹骨森寒,瞬間,整個大廳都陷入了恐怖的殺氣之中。
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幾乎去屠一座城!
這是何等的可怕!
“九當(dāng)家!求您!求您饒了我這條賤命吧!我,我可以給您當(dāng)牛做馬,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要殺我——求您——”
男人跪著想要過去扯牧之逸的褲腳,不等牧之逸動手,一邊的手下立馬抽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瞬間血花四濺,把男人想要抓牧之逸褲腳的手生生的砍掉!
“啊!!”
那男人頓時就是一陣凄厲的慘叫,回房著大廳之中,聽著十分的毛骨悚然。
牧之逸眸光無悲無喜的看著那倒地慘叫的男人,唇瓣動了動。
“給他注射一只MKA002,然后,挖心剔骨叫他親眼看著親身體會那種痛苦絕望,把肉喂狗,當(dāng)著他的面。”
“是。”
在場的幾個手下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仿佛早已習(xí)以為常,不足為奇,只有牧之逸真的動怒之時才會這樣做。
而那MKA002是組織里研制的一種特殊藥物,注射了這種藥物,不管人體承受了什么傷害都不會立即死去,會延續(xù)五個小時的生命,繼續(xù)忍受千百倍的痛苦,極其的殘忍。
這次,是九當(dāng)家最為生氣的一回,只因為,牽扯到了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
“那份資料現(xiàn)在發(fā)給那位小姐嗎?”
其中一個男人走之前又問了一句話。
牧之逸回頭看了看他座椅之上的那份資料,微微瞇了瞇那雙眸子。
“想必他也已經(jīng)得到這個資料了,你說,天天生活在恐慌之中是一種什么感受?這才剛剛開始——等到再晚一點,豈不是更好?那時候失去……想必會更為痛苦吧?”
那手下點點頭,然后便無聲退了出去,立馬整個大廳只剩下牧之逸一個人站在大廳中央,仿佛——從來都是他一個人。
厲禹風(fēng)……我會讓你切身體會一次那種痛至靈魂的感覺,二十多年了,是該好好清理一下了……
——
次日清晨,陽光熙熙攘攘的灑進房間,地上散亂著一地衣服,白色的大床上,慕晴在厲禹風(fēng)懷中沉睡著,眉宇間還有沒有散去的疲憊之色。
但是很快她就醒來了,睜開眼之后就是大亮的天,微微動了動就感覺腰酸疼的要命,仿佛要散架了一般,整個人仿佛被掏空一般的感受。
立馬轉(zhuǎn)頭瞪著某個正在甜睡的男人,爪子抽搐了幾下,仿佛在忍耐著沒有一巴掌給呼上去,她現(xiàn)在,特別!特別!特別!的想暴揍這男人一頓!
昨天不就是因為把他塞衣柜了一下嗎?!竟然!竟然生生的把她做暈了!都不知道究竟繼續(xù)了多長時間!
他都不累的嗎?!精力這么旺盛!
起身,小心翼翼的下床,生怕扯到了某處,太尼瑪疼了!靠!
穿上了新的衣服,慕晴赤紅著銅鈴大眼瞪著床上睡得香的厲禹風(fēng),最后實在牙癢癢,直接抬腳想要踹在某男的某個地方。
可是腳離那地方只有幾公分的時候她又突然停下了,不行不行,不能這么粗魯,不然她后半生的性福就沒有了。
以后和這男人好好說。
這個時間,厲禹風(fēng)也突然睜開了眼,然后目光落在了慕晴依舊抬著的那只腳上,以及那有些詭異的位置。
看向慕晴,“你要干什么?”
雖然在詢問,可是他已經(jīng)瞬間裹著被子后退,速度快到不可思議,哪里像是初醒的人?
“看不出來嗎?想給你撓癢癢!”
慕晴惡聲惡氣的說著,收回腳,揉著她的老腰,真的是覺得快散架了,她這小身板兒,哪里經(jīng)得住厲禹風(fēng)無情的摧殘!
沒人性!
“我以為你要廢了我。”
厲禹風(fēng)微微瞇著眼,一只手撐在臉頰,半側(cè)臥在床上看著慕晴,那是一種心滿意足的慵懶之態(tài),慕晴更為牙癢癢了,為毛她就這么苦逼?!
“是啊!特別想廢了你這個魂淡!”
“嘖,別生氣,生氣會長皺紋,況且,這可關(guān)系到你下半身性福,你當(dāng)真舍得?”
厲禹風(fēng)一副坦然自諾的表情,眸光還有幾分戲虐,還不是她自找的,還說他是糟老頭子,那他就讓她看看他這糟老頭子是如何讓她欲罷不能的。
慕晴這個氣惱啊。
“滾!”
“床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