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四章 我很硬的
“何婉就這樣離開,不會有什么問題吧?”臨時的營地之中,魏東勝眉頭微皺,通過剛才的表現(xiàn),只要不是瞎子就能夠看的出來胡惱的眼中所流露出來的幾乎是**裸的**,在他的一旁是傅博儒正叼著一根煙,裊裊青煙之后,一雙眼睛精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認(rèn)為胡惱儒會讓她這么離開?”片刻之后,傅博儒反問道。
“您什么意思?”魏東勝有些不解的問道。
“在金陵的時候,我可是聽說胡惱此人對美色十分之嗜好,尤其是那些嬌美的奇女子更是狂熱,為此,他敢在金陵的軍營內(nèi)部明目張膽的搶女人,這也是他和那個人起沖突的導(dǎo)火索,要不是有那個人壓制著,他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像何婉這樣的高傲的烈女子正是最對他的胃口,他怎么會放他她離開呢?”
“他敢,要知道何婉可是世家子弟,何家的掌上明珠,若有人敢動她,就要面對何家那鋪天蓋地的怒火,那種報復(fù)沒有人能夠承受的住。”魏東勝有些激動道,他內(nèi)心深處是極其的不愿意自己所鐘情的女子受到任何的威脅,而且是那種自己無法解決的威脅。
“你指的是人,可是胡惱是個狂徒,不,他有些時候就是個瘋子,周家的二小姐是怎么死的你應(yīng)該略有所聞,周家雖然比不上何家,但是也相差不遠(yuǎn)。”傅博儒將手中的煙頭熄滅緩緩道,放否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實際上這件事情對他而言就是無關(guān)緊要,他巴不得何婉受難,正好斷了魏東勝的念頭。
“你的意思是?”
“營長,胡將軍剛剛出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戰(zhàn)士突然進(jìn)了魏東勝他們所在的房間之中,然后在魏東勝的耳旁輕聲道,似乎是怕隔壁的人聽到。
“多長時間了?”魏東勝聽后臉色大變,站起身來。
“十分鐘。”
“十分鐘?”
臨近房間之中陳衛(wèi)川聽到下屬的匯報之后起身就沖出了房間,出門之后就看到了斜對面一臉焦急之色的魏東勝。
“魏上校。”
“陳上校。”
“胡惱突然離開,只怕會對何婉不利。”
“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
兩人商量了一下之后,便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派出了所有的屬下,搜尋何婉的下落,而隨同胡惱前來的付南來則是按兵不動,就仿佛什么也沒聽到一般。
“頭,我們就這么干耗著?”沒了胡惱的存在,戰(zhàn)士們說話的語氣也隨意了很多,實際上在這隊?wèi)?zhàn)士看來,他們真正的隊長是付南來,而不是那個像是吃了槍藥一般的怪物。
“什么意思?”
“他們可都出去了,會不會和那位發(fā)生沖突?”問話的戰(zhàn)士突然壓低了聲音道,似乎是生怕那個可怕的家伙突然回來,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
“在在這里,除了變異體,沒人敢和他發(fā)生沖突。”付南來緩緩道,“我們就在這里等著。”
“是。”
臨時駐地之外,風(fēng)雨之中,何婉獨(dú)自前行,十分的巧,她所前進(jìn)的方向正是王侯所在的營地所在地方。
突然,何婉猛地停住腳步,轉(zhuǎn)身望去。
有人在跟著自己!
她此次不告而別,知道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離開,尤其是那個胡惱,在金陵的時候,她就聽說過他的名聲,狂傲自大、好色無比,偏偏有實力強(qiáng)大,讓金陵軍方不得不依靠他,要是尋常人犯下那些錯誤,早就被拖出去喂變異體了,在金陵的時候,胡惱就曾經(jīng)對自己流露出窺探之意,只是金陵之中有那個人壓制,有家族強(qiáng)大力量的威脅,他不敢輕易造次,可是現(xiàn)在是在富安,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壓制住他,如果他想用強(qiáng),后果不堪設(shè)想。因此她時不時的釋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探查周圍是否有人跟蹤自己,果然發(fā)現(xiàn)了異常。
“誰?”一聲嬌叱。
“到底是感知類的覺醒者,我已經(jīng)隱藏的夠好了,想不到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一個身影從一方巨石之后閃了出來,身軀魁梧,濃眉、虎目,正視胡惱,此時他一雙眼肆意的打量著站在身前的何婉,充滿了**裸的**。
“嘖嘖,不愧是金陵軍中的金花,真是越看越漂亮。”
何婉只覺得有兩道目光似乎透過了自己身體之外的衣服,看到了自己的身體,也不言語,無形無質(zhì)的能量沖擊,如浪潮一般沖擊而出,向著站立雨中的胡惱席卷而去,憤怒無比的她一上來便用上了最強(qiáng)大的力量,可是精神力匯聚的浪潮卻好比拍打在了礁石之上,任它千百遍的沖刷,那礁石卻是屹立不動,毫發(fā)無傷。
怎么會這樣,難道他的精神力已經(jīng)高到了那種程度?!何婉大吃一驚。
“你的精神力控制雖然細(xì)微,攻擊力卻是有限,如果想要對我造成傷害,需要達(dá)到三級,不如乖乖的聽我的話,待會會讓你好好舒坦舒坦。”沒事一般的胡惱戲謔笑道。
死!
何婉將身體之中的精神力猛地一收,然后凝成一股,化為一桿無形的槍,直刺胡惱。
開!
胡惱力貫全身,無形的力量噴薄而發(fā),如同千百道大錘一般,瞬間就將那襲到身前的精神之槍砸碎。
何婉立時受到重?fù)簦^如重錘敲擊,倒退了數(shù)步,臉色蒼白,昏昏欲倒。
“你太弱了。”
胡惱一大步便踏到了何婉的身前,伸出手輕輕的一把捏住了她的喉嚨,將她提了起來。
“乖乖聽話,就不會有這么多的煩惱了。”另外一只手輕輕地?fù)崦陌l(fā)梢。
突然一柄匕首猛地刺向他的眼睛,卻聽一聲脆響,就仿佛刺到了鋼鐵之上,被反彈了回去,震得她虎口發(fā)麻,手中匕首脫手掉落。
“我的身體硬如鋼鐵,待會你就會有更直接的體會了,呵呵。”說著便將一雙蒲扇一般大的手伸向了那對堅挺的玉蘭瓜般的香乳。
“兀那流氓住手!”就在此時突聞一聲怒吼。
胡惱停住了動作,扭頭循聲望去,雙眼之中怒火升騰,直欲爆發(fā)。
只見一個如同肉球一般的矮胖男子手持一桿步槍立在五十米之外,正望著自己,在他的身旁是一個高瘦的如同竹竿一般的中年男子,手里也拿著一桿雙筒獵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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