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沒有約束的自由,不是真的自由(求訂閱)
陸兆林下來愛爾家。
確實是帶有任務(wù),不過不是組織上面給的任務(wù),畢竟沒有誰敢那么明目張膽,指定要誰來當(dāng)這個董事,不過他們的劉頭,給他打了一個招呼,賣胡董一個人情。
至于他那個侄兒陸堯,請求他不讓林錚進入董事會,他是不放在心上的,這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他不屑于參與,當(dāng)然順便踩死林錚,他也很樂意。
但今天晚上。陸兆林不僅在李軍民面前沒有裝到逼,還被林錚怒懟了一頓,心情實在是十分郁悶,等回到酒店的時候,發(fā)現(xiàn)胡董帶著劉鑫正在門口等著他,手里還提著東西。
好像還挺沉。
陸兆林的內(nèi)心郁悶終于是愉快了些,心里暗暗偷笑,還挺懂事,但是還是板起臉問道:“胡董,這個劉部長,你們這是在干嘛。”
胡董笑瞇瞇回答:“陸老,我這是帶劉鑫這小子來給你做一下思想報告,今天在會議上,我想匆匆一面你肯定對他還了解不深,我怕明天董事會,讓你為難。”
劉鑫也是擠著笑回答:“是啊,領(lǐng)導(dǎo),我其實進不進董事會都沒關(guān)系,只要是想多跟你學(xué)習(xí)一下,聽聽你的教誨,我想一定受益匪淺。”
陸兆林故作姿態(tài):“啊,這~這樣不好吧,你是董事會候選人,大晚上的來我房間,要是被人看到,不是說我暗箱操作了,這個規(guī)矩你不懂,胡董你也不懂嗎?”
“這個...”劉鑫有點慌張地看著胡董,其實這一切都不是劉鑫所愿,不過他現(xiàn)在脫了褲子上了胡董的床,也沒有任何后退的路可走了
唯一就是以后唯胡董命是從。
胡董這個老狐貍,自然知道上面的人的丑惡嘴臉,內(nèi)心明明想吃,還得裝得很清高,很不耐煩,還必須讓被人逼著他吃的,最后才勉強地吃。
所以他馬上就回應(yīng)道:“誰敢說陸老你暗箱操作,我都要跟他急,你老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會動搖你老是我見過的,原則性X性最強的人,我們無非是敬佩你的為人,今天晚上過來向你多多交流學(xué)習(xí)的。”
陸兆林聽完這番話。
剛才在李軍民和林錚身上得到的屈辱終于風(fēng)消云散,渾身的骨頭都得到了滿足,嘴角慢慢流露一絲不可微查的笑容,端起身姿,很不耐煩地開口回答。
“行了,別在門口杵了,多難看啊,進我屋里聊吧。”
“是是是。”胡董點頭,劉鑫哈腰,手里提好東西,門開,三人大步走了,三個男人一起狼狽為奸!
其實要是劉鑫自己來送禮,他是送不出去的。
但是有胡董在前面鋪路,這個事情就會順理成章了。
這個時代,有錢還不行的,必須有關(guān)系,不然你錢送不出去,別人也不敢收的。
......
第二天,陸兆林西裝革履,儀表堂堂,一大早就去李董的辦公室。
他要做一下李士琛的思想工作,雖然陸兆林是上面的人,但他不是他們的頭,李士琛也不是很虛他,當(dāng)初讓李士琛上為,他其實就持有不同意見。
“李董,是真的,有點可惜,我們差點還成了親家,可惜我那個陸堯侄子,沒有這個福氣啊。”陸兆林坐在位置上,澹澹開口。
李士琛聽了這個,臉色緩和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回答:“那是小女無知無德,嬌蠻任性,配不上陸公子,這件事我已經(jīng)跟他們家人解釋過了,還好沒有釀成大禍。”
陸兆林喝了杯茶,緩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李董,董事會名額的問題,我先跟你說一下我們委會的意思,我們都希望能夠為愛爾家選拔出一個德高望重,經(jīng)驗豐富且對愛爾家有杰出貢獻的人,畢竟董事成員就算不分管工作,也有對公司決策的投票權(quán),事關(guān)重大。”
李士琛馬上就回答:“這個我雙手贊成委會的意見,我個人覺得林錚同志就是這樣的人,他在愛爾家這些年,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他的成績和貢獻有目共睹,全公司上下都愛護他,我請求陸老你支持他,這是不可多得的一個人才。”
陸兆林一聽,聳了一下肩就回應(yīng):“林錚同志是不錯,但是不是最佳的人選啊,他畢竟才多少歲,三十不到吧,不說愛爾家有沒有過這么年輕的董事,就連隔壁電力公司也還沒有這樣的先例,所以說他還是太年輕了,這么早讓他進入董事會,他很容易膨脹起來,對他以后的發(fā)展,也是不利的,李董你要三思。”
李士琛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絲毫不讓:“在我的概念里,永遠(yuǎn)是能者上,庸者下,我從來不看什么年齡的,林錚雖然年紀(jì)小,但是你看看他的履歷,還有他的處事風(fēng)格,都已經(jīng)具備了進入董事會的資格,委會一直說我們要干部合理化,管理開放化,這就是最好的體現(xiàn),我們要不拘一格大力提拔年輕有為的人才,這樣愛爾家才能人才輩出。”
陸兆林拔高了姿態(tài)回答:“李董啊,這是組織的意思,你懂的吧,你作為愛爾家的一把手,得拋棄個人的情感,無條件支持組織的意愿,排除萬難實現(xiàn)組織的意愿才行啊。”
李士琛沉默了,他聽得很清楚。
陸兆林似乎故意把“組織”二字做了語氣處理,像是打了個著重號,無非是想讓他知道:你可不要忘了,你到底還是組織的人,而且你李士琛也是組織把你派過來當(dāng)這個董事長的。
不然你這個喪家之犬,能呆在這里?
李士琛當(dāng)然不是屈服,他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而且當(dāng)初是那個老一跟他談的。
他看著陸兆林鎮(zhèn)定地回答:“我沒有接到任何的通知,上面給我的回復(fù)是我們可以自行選舉,至于上面讓你過來主持會議董事會,我們也是服從你的安排,陸老你有權(quán)做出你的選擇,但是你也不能干預(yù)別人的選擇吧。”
陸兆林沒想到這個李士琛如此強硬,只能不露痕跡地回答:“這個自然,投票權(quán)是每個人最神圣的權(quán)力,公平公正,誰都有這個自由選擇的權(quán)利,我的意思是,可以適當(dāng)?shù)乜刂埔幌拢屗梢詫崿F(xiàn)組織的意愿,畢竟沒有約束的自由,不是真的自由。”
如果林錚在這里,聽到這番話,肯定就要大力叼死他了。
口出狂言。
口吐芬芳。
但是李士琛不同,他還是穩(wěn)重的,澹澹回答道:“我這才到愛爾家?guī)讉€月,對于董事會沒有任何的約束力,所以我就算想要做點什么,也很難,要不然也不用陸老你來了,至于我本人,我絕對會從實際出發(fā),不帶任何個人感情,投出我神圣的一票。”
陸兆林知道自己在李士琛這里討不到什么好,就馬上起身回答:“那好吧,下午就召開董事會議把,直接把事情定了,我也好回去交差。”
陸兆林說完就走了出去。
坐在位置上的李士琛,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有一種無力感。
他工作這么多年,這個時候才開始有點迷茫了。此時此刻都不知道,這個愛爾家公司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上層的意愿和廣大員工的意愿,不能統(tǒng)一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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