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米 走不了,你抱我——
    天蝎戰(zhàn)隊基地。
    軍用靶場上,戰(zhàn)士們正在準(zhǔn)備射擊訓(xùn)練。
    做為全軍唯一的軍事保密單位,基地設(shè)在一個地圖上沒有標(biāo)注的島嶼,連帶著基地附近的數(shù)座附屬島嶼一起,被戰(zhàn)士們詼諧地稱為天蝎群島。
    放好電話,全副武裝的冷梟瞇著眼掃視著面前的隊例。
    一溜兒,整整齊齊的叢林迷彩的隊例里,是一張又一張黝黑剛毅的臉。
    “江參謀”
    “到!”江大志提著狙擊步槍出列,抬手,敬禮,高聲吶喊:“報告,隊伍集合完畢,請指示!”
    冷梟還禮。
    “進入射擊區(qū)域,準(zhǔn)備射擊。”
    “是!”
    表情復(fù)雜地拍了拍江大志的肩膀,梟爺突然放低了聲音。
    “我有點急事,離開一下!”
    怔愣一下,江大志傻乎乎樂了,壓著嗓子小聲笑:“嘿,頭兒你放心去吧,啊!去吧去吧我不會說的”
    “閉上你的臭嘴!”
    “嘿嘿,我也想老牛吃嫩草,讓你家小侄女?dāng)R同班同學(xué)里給俺介紹個唄。”
    “滾犢子!”
    冷斥一聲,梟爺?shù)拿嫔境闪撕谔迹瑐?cè)身大步往營房走去。
    聽著身后‘全體進入靶區(qū)’的吶喊,他心里莫名煩躁。
    第一次為了私事放下公事。
    而這里,離京都市足足有幾百公里
    在宿舍換上常服走向直升機場時,他覺得自個兒簡直中邪了!
    四中。
    放學(xué)了,寶柒頂著個熊貓眼,跛著腳在教室里做衛(wèi)生。
    慘得掉渣!
    今兒打架踢人的時候,她把右腳給崴了。
    不過,參與打架的同學(xué)一個都沒跑掉,全被班主任老師給罰了,由于她‘受傷’較重,被分了衛(wèi)生最輕的教室。可憐的姚望最先出手,被罰了沖洗廁所。
    擦啊擦,洗刷刷
    抹布都快被她給揪成條兒了,他還是沒有來。
    她煩躁了!
    過了一會兒,教室外走廊的陽臺上突然爆發(fā)出一陣陣驚呼聲,幾個女生拉長了脖子往樓下瞧,興奮得跟嗑了藥似的。
    “哇,快來看,好帥啊!”
    “啊啊啊,我要瘋了,怎么會這么酷”
    瞧著一個個擺出來的長頸鹿造型,寶妞兒心里鄙夷不已。
    可是,喧囂的聲音沒有因為她的鄙夷而減少,反而愈演愈烈,像是要把教學(xué)樓給震垮。
    惡狠狠地磨著牙齒,她恨不得堵上耳朵。
    花癡。
    不料,五分鐘后,花癡的成了她自個兒。
    教室門口,金暉般的夕陽將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長,軍綠色的常服上像是被鍍了一層光圈兒,俊朗,冷漠,嚴(yán)肅,王者般的氣息猶如阿波羅戰(zhàn)神般耀眼。
    啪嗒!
    一不小心,她手里的抹布倒地上了。
    “二叔?”遲疑的
    “二叔”興奮的
    第二句喊完,她跛著受傷的右腳就奔了過去,那可憐勁兒像只扭曲變形的折翅鳥兒!
    沉默幾秒,冷梟眼里的冷光慢慢化了開。
    “能走么?”
    廢話不是?
    寶柒砸砸嘴,揪住他的袖子促狹道:“不能不能你還能抱我啊?啊”
    ‘啊’聲之后,她整個人騰空而起
    腹黑冷漠如二叔,行動永遠(yuǎn)比語言給力。
    拽住她的腰打橫一抱,他面無表情地在女生們的驚呼聲里抱著她下了樓。
    “二叔,我衛(wèi)生還沒做完”
    “”不言。
    “二叔我想請假,我受傷了,不能上課”
    “”不語。
    半晌后,聒噪的寶柒微張的嘴成了半圓,合不上了。
    好乖乖!
    軍tz車牌的騎士十五像只體積龐大的大怪獸,又威風(fēng)又彪悍地杵在教學(xué)樓下的花壇邊上。
    太拉風(fēng)了吧!
    她激動啊,驕傲啊,簡直稀罕到骨子里了。
    偷偷打量他冷峻的面孔,心里的小鹿子一陣亂撞。少女的春心啊,施了肥一般‘嗖嗖’瘋長
    在女生們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兒注視下。
    她虛榮地表示,華麗麗的爽歪歪了!
    “開車!”
    直接將她往后座上一扔,冷梟面無表情地吩咐陳黑狗。
    騎士十五緩緩駛出了學(xué)校。
    車后,又將掀起一段yy江湖的傳說
    而車上,寶柒摸摸這,摸摸那,勘察隊員似的愛不釋手,靈氣十足的小臉兒上充滿了興奮和激動,眼睛都在熠熠發(fā)光,小嘴山雀般嘰嘰喳喳說過不停。
    可是,男人一句話都沒有。
    一個人自言自語有勁兒么?
    好吧,她也默了!
    “我替你請假了,給你媽也說了,你上我那兒住兩天。”
    “啊?”男人突然的話讓她眼皮兒一跳,喜悅地消化完,偏過頭就將下巴擱在他肩膀上,笑臉像朵花兒:“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挨罵!”
    “寶柒”俯頭睨她一眼,梟爺?shù)拿嫔H為復(fù)雜,灼人的眼神x射線一般落在她帶著點兒瘀青的小臉兒上,遲疑問:“你還在和姚望糾纏不清?”
    額!
    干笑兩聲,寶柒眼底盈波一閃,一臉的粉澤笑容:“想知道啊?那得看你是用什么身份問我嘍?”
    什么身份?
    一時間,淺淡的曖昧氣息在車廂里蔓延開來,渲染得男人五官又深邃又陰沉。
    但,他的答案永遠(yuǎn)一本正經(jīng)。
    “我是你二叔。”
    “哧,拜托你,改改臺詞行不?”寶柒對他一板一眼的樣兒頗為糾結(jié),下巴使勁兒在他肩膀上磨蹭著,“你說咱倆抱也抱了,摟了摟了,嘴也親了說這話,你心里虛不虛啊?”
    “那是你的想法,不代表我。”
    真狠!
    寶柒側(cè)目,與他冷酷沒邊兒的眸子對視著。
    心,狠狠蹦噠了一會兒慢慢的,慢慢打萎兒了。
    “成吧,二叔就二叔。我和姚望是挺好的。”
    這話不算說謊,她和姚望是兄弟,用挺好來容易都差遠(yuǎn)了!
    推開她挨過來的身體,梟爺冷冷地靠向椅背,唇間吐出幾個結(jié)了冰的字兒。
    “和他分手!”
    咳!
    寶柒差點兒被口水嗆死。
    “奇怪,我和他好,哪兒礙著你了?”
    指尖微僵,梟爺一動不動,沒有睜眼,“你和葉美美爭執(zhí)那天,接的可是他的電話?”
    咦,他怎么會知道?
    “是啊,但不是他本人打的,我也正奇怪呢難道,你懷疑他?”
    沒有回答她的話,男人沉默如老僧入定。
    寶柒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執(zhí)坳得像頭牛:“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啊信不信,我我我”
    她怎樣?
    眼睛一閉,她也睡!
    當(dāng)然,假寐擺酷的男人還是沒搭理她。
    車窗外的景色一一倒退,不一會兒功夫,汽車駛離了市區(qū)。
    昏昏欲睡地寶柒,很快便真和周公玩上了。
    汽車一頓,停了下來。
    身體一傾,她驚醒地睜眼。然后,石化了。
    媽媽也!
    她真想高聲吆喝一嗓子。
    遠(yuǎn)遠(yuǎn)的
    草地被風(fēng)掀得像麥浪一樣,一波接著一波的蕩漾開來,一輛又一輛她叫不出名字的軍用直升機整齊的排列在上面。
    真給勁兒啊!
    驚喜感襲來,天性樂觀的寶妞兒立馬忘記了不愉快
    “二叔,你要帶我坐直升機?”
    已經(jīng)繞過車頭的冷梟一臉凝重,替她拉開車門。
    “下來。”
    沖他張開雙臂,寶柒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貍:“走不了,你抱我”
    題外話
    這家伙很懶,什么話也沒有留下!
    不過,江湖上流傳了這么一句:推薦姒錦完結(jié)文《軍婚撩人》,《強占,女人休想逃》,推薦鎏年完結(jié)文《婚色撩人》,多謝支持,我愛你們,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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