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6:魔偶
“我聽海耶斯說過,他們組織是分組形成的。那個蝙蝠男的是蝙蝠組,獸人組以及封印組和海之組光明組當然,海之組的海耶斯已經死了,光明組的那位還在你們手上。呵呵”今夕輕笑了一聲,說道。
這五個組已經分析完畢,也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完了。看著教皇大人和自己的爺爺,面帶誠懇。也對,自己現在還是病好肚子都餓得咕咕的響了。
伯尼賢者和教皇相視一笑,道:“我們還是看看,這幾個人的路數吧”巴維爾也點點頭,竟然把矛頭轉到自己這一邊了,這個組織的人還真的是膽子大了。
傭兵之島,可不是你想要吞下就能吞下的。想到這里,看著今夕的眼神出現了一絲善意。畢竟,這件事就是這個小子冒死擺平的,說起來還真的欠了他一個人情。
今夕見巴維爾看向自己,嘴角上翹的笑了笑。
“海之組的人,應該和海王有點關系。”教皇手指在眉頭輕輕的按了下,淡淡的說道。這個姿勢讓今夕一愣,突然想起了某種電影里的情節(jié)一般。
而且,這個教皇也長得太帥了,很有明星風范啊。
“為什么?不至于水系力量強大一點,就和海王有關系吧”巴維爾看著教皇的眼睛瞇著,身后的那幾個團長也隨之盯住了教皇。
教皇嘴角劃出漂亮的弧度,道:“很簡單,我在海王的師弟那里見過今夕說的那種招數。而且...那個人因為生病曾經來圣會醫(yī)治過...只是,最后還是死了”
說道這里的時候,教皇有點惱怒。伯尼賢者偷笑了一聲,雖然是輕笑,聲音卻是讓眾人都聽到了。教皇眼睛轉向伯尼,沒有多說什么。
確實,也不好多說什么。
“恩,那個封印師的話,應該是永恒那家伙的弟子”伯尼賢者點點頭,同意了教皇的說法之后,皺著眉頭說道。其實,最為難辦的就是那個封印師了。
因為,永恒可是十大賢者之中最為護短的人。即便,自己也很護短。
此時,會議室之中,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個人。這讓今夕嚇了一跳,因為那個人就站在他的身邊。中年人,很沉穩(wěn)的中年人。
穿著一件大氅,看上去讓人有點害怕的樣子。
“不用管格雷和小牛,我早就把他們兩個逐出師門了”中年男人的說話聲音帶著一點磁性,即便是在說話,眼睛還是看著今夕。
微微的縮了一下脖子,心中有點發(fā)虛。一個賢者突然冷冷的看著你,當然會發(fā)虛了。
這時,墻角的另外一邊也發(fā)話了:“海耶斯和黑穆斯竟然被這么一個小鬼給殺了,哎...說起來,伯尼,我還真的是有點羨慕你啊”
眾人轉頭看去時,一個優(yōu)柔的男人嘆了口氣站在那邊。男人和中年男子不一樣,看上去更加的年輕。而且,極白的皮膚看上去有點像是水做的。
很意外,讓人感覺像是一個女人。
“你們兩個家伙終于來了”伯尼賢者看著兩人,眼神卻是出現了一絲驕傲。看向今夕的時候,帶著一種鼓勵。這一次,真的是給自己長臉面了。
海王和永恒速度很快的落座,看了一眼巴維爾之后,海王開口道:“這一次的事情,對不住了。不過,那兩個小家伙也不是我的徒弟,只是師侄,所以也請見諒一下。畢竟,我不可能誰都管著”
巴維爾詭異的笑了一下之后點點頭,看著海王的臉上有點意味。今夕看著這種情形,看著,這巴克在傭兵之島還真的是王得存在,而且,實力也絕對進入了賢者的行列。
不然,海王這樣的賢者的驕傲,也絕對不會給一個老傭兵道歉。心中嘆了一口氣,還是要實力啊。不然,別人鳥都不會來鳥你。看看人家,實力上去了面子都倍兒大。
“至于那個巨獸人...”此時,魔獸使皺起了眉頭說話了。那個巨獸人,他好像都有點熟悉一樣,“巨獸人這個千年前的種族,大陸上也就那個家伙可能還有幾個了。不...或許就只有這么一個”
眼睛射出了一陣光芒,看著十大賢者以及巴維爾說道。,
伯特眼角一陣顫抖,同時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說句實話,我還真的很像殺了那個家伙。不過...最想殺那個的,應該是你吧”伯尼狠狠的瞪了伯特一眼,仰頭嘆了口氣:“那個什么獸人組,應該就是他的手下了。不過,他絕對不可能時主謀亞力克說過,他們總是說要收集怨氣。這樣的話...”
“只有魔龍那個家伙需要。”龍使藍靈皺著眉頭說道,“只是,魔龍拉布應該是被伯尼賢者給封印了吧”身為龍使,就是龍之一族的代表人。
可以想象,這個家伙一定是強大的。在龍族之中,都可能是前幾名的存在。那時,在城堡之中的伊達,就沒有這樣的實力。
伯尼賢者點點頭,會議室之中一下子安靜下來。
但是,今夕皺了一下眉頭后,看著眾人壓抑的氣息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當眾人都看向他的時候,說道:“我剛剛出來時,碰到過一條龍魂”
眾人都是一陣驚訝,難不成,連老大都見過。
“那件事,圣會也參與了。就是蕾莉亞區(qū)教。”今夕看著教皇說道,此時,站在教皇身后的烏特蘭一愣,朝著圣女和教皇搖搖頭,表示不知情。
“其實,那條龍魂剛剛出來的時候,也不是很強大。所以,蕾莉亞也沒注意到吧。而且,當時聽高索斯他們說,要這么多的怨氣,可能是召喚魔王,所以我也沒在意”說道這里,今夕朝著高索斯看了一眼。高索斯馬上臉紅的點下頭,因為,他也不知道,一條魔龍收集這么多的怨氣干什么用的。
伯尼搖搖頭,解釋道:“怨氣召喚魔王,起碼把全世界的人殺上五分之一才夠。而且,根本就不可能。那條魔龍是從什么地方出來的?魔龍要修復自己的靈魂,至少也需要大量的怨氣才行。”
眾人的眼神,一下子就把今夕掃了好幾遍。現在,這條魔龍才是問題的關鍵了。要知道,現在的人猜測,可都是和魔龍相關的。
“一個強盜的酒壺里面,好像是一種獻祭魔法。直接讓那條魔龍吸收了我們殺的很多血液和靈魂...”今夕開始慢慢的敘述起那天的事情來了,同時,也讓這些賢者高手們震驚了一把。
這小子,竟然直接使用魔龍斬。不過,聽到這里的時候,賢者也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即便是巴維爾和身后的幾個團長,都顯得格外的輕松。
“你不是打敗了魔龍拉布,而是...”伯尼無奈的笑了一下,“而是被你嚇跑了”
呃...這話出來,倒是有點讓今夕傷自尊了。好歹,自己也是真正的使用了一次爺爺的強大魔法。怎么現在又說是自己嚇跑的。
“那條魔龍,不用說一定是拉布了。拉布是拜在我的魔龍斬下的,你使出來的話,即便他實力遠遠的高出你,也會被你嚇跑”伯尼賢者看著自己的孫兒,不知道是他真的運氣好,還是魔龍當時被自己打怕了。
“你見到的那條魔龍,就是你爺爺當年除掉的那只。因為靈魂異常的強大,又出現了龍族出面干涉,所以只是被封印了”此時,驅龍使輕笑了一下說道。
但是,今夕怎么看這位美fu人的眼神,都覺得是丈母娘看女婿一樣。
呃...現在總算是知道,那條蠢龍為什么一見到魔龍斬之后,慌得什么東西都不說就開始逃命。看來,真的是被爺爺打怕了。和坐在最后面的佐伊看了一眼后,倒是凱薩琳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這倒是讓今夕有點意外,今天,這丫頭竟然開始調皮了。
賢者們的知識和見識很強大,只是短短的一夜時間,已經計算出來了大部分人的來歷。同時,也知道了真正的主謀。只要知道了主謀,似乎后面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
賢者之中,大部分也都是兩個關系比較好的,就經常在一起,很意外的是,亞力克就被分在了圣會的手下。原本,亞力克一直以為會進入到爺爺伯尼的手下的。
同時,也應該給自己在魔法公會之中安排一個榮譽的行當吧。但是...現實很可悲的。
“守護魔導師”今夕看著圣會的教皇,給自己的牌子,頭一陣陣的痛。而看著另外一只手上的牌子,今夕差點直接扔掉。,
“三品魔導師”在魔法公會中,基本上的魔導師都是三品的。而且,在魔導師之中也是最墊底的。所以,現在的今夕心里開始不平衡起來。轉身望望身后的凱薩琳,看著他拿著戰(zhàn)士公會之中的調度使牌子,血氣有點上涌。
這哪里是現實啊,簡直就是地獄。
“少爺,三品魔導師已經很夠分量了。而且,你是剛剛進入到魔法公會的”佐伊笑瞇瞇的看著自家少爺,表示安慰。說出來的話讓亞力克翻了個白眼,理都不理的直接走人。
登上了船,現在是走的時候了。既然被分成了組,就要去報到查人。大致的方向,應該是塞拉格聯盟一帶。伯尼說過,那個叫什么拉布的魔龍,因為身體還沒有真正的恢復力量。所以...極有可能直接回老家去的。
塞拉格也是四大王國之一,這個國家是出強人的國家。路邊上,可能隨便出來一個成年人,都可能空手擊碎一塊籃球大的石頭。而戰(zhàn)神斯威特,魔神伯尼以及教皇克萊曼都是這個國家出來的。
要是,當年王國就立志的培養(yǎng)這些人才,而不是他們自己苦修出來的話。可能,現在的王國絕對是世界第一的強國。而且,還是那種圣會都不敢來說什么的國家。
今夕想想,要是國家培養(yǎng)這些人的話,現在的實力也就真的說不定了。
而塞拉格的地理位置很特殊,剛剛好就在巖心山的背面。和亞蘭王國只是隔著一座山脈,似乎,圣會的老本營也是在這個國家中的。
當然,這個國家之中的教徒也是特別的多。有好事的人,經常評價為光之國度。
蘇格飛船開的很快,只是三天的時間就回到了當初自己出來的那座城堡。身后,跟著高索斯丹尼以及原先的今夕一行人。當然,丹尼是傭兵之島的人手,高索斯則是算圣會給今夕的人手。
其實,今夕真的很郁悶。這兩個人手,似乎今夕一點都不貪心的。可能,兩個人加起來還沒自己一個厲害呢?要是,直接派幾個烏特蘭那樣的高手給自己,這才叫關心呢?
城堡還是老樣子,高空中看下去的時候讓人感覺很大,很雄偉。因為,城堡是坐落在山頂上的,和另外的一座山上連著一座吊橋,當然,這就讓城堡變得神秘起來。
“好...好大啊”高索斯倒是沒有說什么,倒是丹尼張大了嘴巴之后說不出話來。雖然,自己在傭兵之島上也算是個大少爺了。
但是,和這座城堡一比的話,丹尼都覺得自己是鄉(xiāng)下人了。今夕拍拍手掌,呵呵笑道:“怎么樣,我家的城堡大吧。哇哈哈哈...”
狂笑了之后,劍眉突然一蹙。轉頭看著一個方向時,嘴角終于翹起:“呵呵...小雷來了啊”話音剛剛落下之后,一只巨大的老鷹停在了甲板上。
當然,嚇了眾人都是跳了一下。只有佐伊,微笑的朝著老鷹似地東西點了點頭。
“小今夕,你怎么出去了也不叫上我。”不用說了,這絕對是巖心山的雷鵬。鷹頭上,很人性化的皺起了眉頭一樣。轉而,看著大腳怪一陣白眼:“這個家伙是哪來的?好像,沒見過啊”
船上的眾人,都是滿頭大汗的。此時,凱薩琳嘴角微微的彈動了一下,看來,那個時候今夕說坐著雷鵬去基特山看風景真的沒說錯。
這里是巖心山,是世界上魔獸最多的地方。或者說,這里就是魔獸的搖籃。但是,其他人怎么想都不明白,為什么魔獸和這位少爺這么熟呢?
“我叫大腳怪,你叫什么名字?”大腳怪憨聲憨氣的說道,走過來的時候,還用手摸摸雷鵬的腦袋。眼睛笑的緊緊的,感覺很舒服的樣子。
而雷鵬呢?一時間,他是反應不過來了。今夕馬上尷尬的說道:“這個...真的不好意思啊”說完,朝著大腳怪看了一眼。繼續(xù)道:“小雷,你今天怎么這么閑?沒有被你老爸逮著去修煉?”
在巖心山的時候,今夕和雷鵬以及火龍是最親近的。所以,平時玩的時候也都是小雷小火的叫著,沒什么大事。現在這么一來,除了佐伊和大腳怪之外,其他人都感到了亞力克的實力。,
看來,在巖心山的時候就很強大了。不然,就算你爺爺是伯尼,可自己實力不夠別人絕對不會看上你的。這就是現實,也是實力為尊的現實。
“哼,你比我舒服多了,竟然還出去玩了一把。現在回來,又打算到哪里去玩”雷鵬顯得很幼稚的問出來,一般人,看到船在天上飛的話,一定很驚訝的。
可是,雷鵬有點一點都不驚訝一樣。今夕用力的撓了下耳朵,說道:“你不好奇,這艘船會飛嗎?”他也是比較愛擺顯的人,所以,現在很驕傲的直接仰起了頭,一副我是老大的樣子。
“有我快嗎?”雷鵬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展開了翅膀就飛。不一會兒,雷鵬已經回來坐在船上了。嘿嘿一笑后,道:“世界上,我們雷鵬一族是最快的種族了。哈哈哈...”
說完,開始大笑了起來。今夕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指指下面的城堡,說道:“我們還是下去玩吧,還長時間沒有回來了恩...在城堡里過幾天再去。”
說完之后,飛船慢慢的朝著城堡降下去。一落到地上后,眾人才能感覺到城堡的高度。仰著頭看上去,一時間還覺得有點脖子酸了。
“這個...今夕,伯尼賢者應該不在家吧?”丹尼兩只手使勁的搓著,要是伯尼賢者在家的話,沒帶上什么東西進去會不太好的。
在傭兵之島上,丹尼還是學了很多的見面禮的東西
今夕搖搖頭,笑道:“不知道,進去吧,就算在里面也沒事的”笑聲中,今夕已經踏進了城堡的大門。一進去之后,眾人沒有看到什么灰塵之類的東西。
整個城堡之中,都加持了結界。當然,連灰塵也不可能進去的。門一打開進去,眾人才覺得里面裝修的并不是很豪華。而高索斯看出來了,并不是不豪華。
而是,伯尼賢者可能喜歡古董之類的東西。所以,里面感覺起來有點經歷了千年一般。可以想象,不要說其他的東西,就那些古董來說都是值錢的別人下巴掉下為止。
中間是一個紅地毯鋪成的大廳,今夕為首的,直接朝著中間的樓梯走過去。今夕沒有帶他們安排房間,而是帶去了一個陽臺。
陽臺上面,放著一些鐵架之類的東西。雷鵬老大一見到,馬上開始流口水。看著今夕,翅膀一扇后就飛走了。眾人疑huo起來,凱薩琳問道:“這些是什么東西?你家還真的很奇怪”
今夕嘿嘿一笑,和佐伊相視了一眼后說道:“待會小雷回來了,你們就知道了”佐伊笑了笑之后,朝著城堡里走去。不一會兒,就捧著一疊酒水出來。
葡萄酒以及一些白酒,上面還放著一些果子。丹尼扶著欄桿看向巖心山,心中開始幻想起來。喲的一聲高昂的鳴叫,雷鵬直接甩下了一頭巨大的野豬。
砸在地上,讓眾人都嚇了一跳。
“快一點,馬上準備烤rou”雷鵬流著口水,悶聲說道。看上去,已經來不及了。佐伊微笑了一下,拿起了野豬就朝著城堡里跑去。
等到背著一大包削好的豬rou片出來的時候,燒烤正式開始。鐵架上,刷上一些辣醬之類的東西,馬上香噴噴的烤rou出現。
其他人都還好,路上也吃過今夕的燒烤。倒是高索斯以及雷鵬,吃的差一點就把舌頭給吞下去。一頓飯的時間,馬上就結束了。分配好了眾人的房間之后,今夕也躲進了自己的臥室之中。
看著窗外的月光,藍色的寶石出現。看著這塊一直以來都佩戴著的寶石,今夕從心里面感謝那個偉大的魔造師赫拉先生。就是他的緣故,自己好幾次都成功的活命了。
說起來,現在魔導師的精神力,打開第三層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似乎,很期待啊。月光照射下,巨大的書被打開了。印著一層藍光,翻到第三頁后,今夕終于愣住了。
此言一出,胖子竟然有幾分被鎮(zhèn)住了,這話說的極死,何況付小藥帶來的兩個膀大腰圓的民工可不是唬人的。
“你說是假的,我說是真的你總要說個道道,要我開門做生意,誰都上來說我賣的東西是假的,要砸我的店,這算什么?何況這兒還有警察同志在呢”女人不陰不陽的道,“你只要說的出來,這些東西就算白讓你砸了”,
付小藥冷笑,“你確定?”
女人到,“怎么不確定了?”
付小藥隨手在瓷片堆里翻撿了起來,拿出一個青花瓷片放在女人面前,“這元青花還印著景德鎮(zhèn)的出廠印跡,二零零五年。”又拿出另外一個瓷片,“唐三彩都是出土的東西,你這陶片半點兒沁色不染,新的離譜了點兒吧?”
接連兩件,胖子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這是遇上行家了,女人見狀冷笑道,“難不成你想不賠?打眼了是我的事兒,你撞壞了東西就該原價賠償否則我能讓你五百萬就算了賬?”
付小藥聞言被氣樂了,文雯跳起來叫道,“我們自然該按照市價來陪你打眼是你的事兒,管我們什么事兒?”
女人道,“你撞壞了我的東西還有理了?”
文雯聞言還想說話,付小藥拉了她一把,望著女人道,“五百萬,對不對?”
女人冷笑,“算你識相。”
付小藥點點頭,回過頭沖著林楓道,“麻煩你幫我去取錢過來。”說著摸出一張卡遞給林楓。
林楓挑挑眉,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付小藥,付小藥處理這件事情的方式出乎他的意料,他本想chā手,這會兒卻是想看看付小藥打算怎么辦了。
付小藥微微點頭,眼神篤定,林楓見狀勾起嘴角,招手讓小鄭過來,付小藥將密碼報給他。
十來個民工將五百萬現鈔咚咚的扔在地上,五百萬的票子足足裝了兩麻袋,視覺效果絕對是很有沖擊性的。
文雯已經驚呆了,周圍的人也是雙眼放綠光,有多少人一輩子見過這么一大堆的現鈔?
一輩子不吃不喝也掙不到這么多錢啊
林楓抄著手伴著一幫民工將周圍圍了起來,一干警察見狀臉色都變了,眼睛不斷的掃視四周,生怕出來幾個生事的,給本區(qū)的治安造成不良影響,那女警更是緊張的將手放在腰間的配槍上,一雙眼睛直盯著圍觀的眾人。
付小藥指著地上的錢道,“拿驗鈔機來”
女人如同惡狗搶食般的撲到地上,雙眼放光的看著地上的一大堆紅彤彤的鈔票,一疊一疊的點了起來。
點完以后,付小藥問道,“數目對不對呀?”
女人笑瞇瞇的點頭,“當然對了早給錢不就沒事兒了么。”
付小藥笑,“好,把錢收起來吧。”
那胖子忙不迭的跑進鋪子,拎了個麻袋出來,兩口子將錢全部裝進去,等兩人忙活完的時候才發(fā)現付小藥和文雯一干人等竟然還沒離開。
女人皺眉道,“沒事兒了,你們可以走了”
付小藥伸出食指,搖了搖,笑著道,“事兒還沒完呢。你們的東西壞了的錢我照價賠償了,可我妹妹的事兒還沒完呢。我妹妹在我心中可是無價寶,自然的,讓你們賠錢估計也賠不起,一條傷痕算一百萬算了。文雯,自己數數,身上看的見的地方有多少傷”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無不臉色大變,那胖子和那女人驚叫起來,“警察同志,有人訛人了你們也不管管啊”
幾個警察視而不見,那女警見錢收起來了,也就放松下來,本來就看不慣兩口子欺負一個小姑娘,見狀笑道,“這是民事糾紛,警方的原則是你們先自行調節(jié),若是調解不好,我們再chā手。”
文雯此刻一條條的數自己身上的傷口,付小藥剛才給了五百萬出去,她巴不得多數幾條出來,一點兒小傷都不放過,數完了以后,沖著付小藥道,“姐,我腿上有十二條傷,背上還有”
付小藥擺擺手,“算了,就數看的見的好了,一個女孩子也不能當眾驗傷不是?免得人家說我們訛他們。”
女人聞言冷笑道,“憑什么?她是鑲金還是嵌玉的?一百萬一條傷口,你也說得出來我就不給,法治社會,還不信你敢殺了我不成?”
付小藥道,“我說值,她就值”
旁邊有人接口,“你說你的瓷器值五百萬,別人夠地道,假的也沒講價就給錢,你傷了人,自然也該按照人家要的價給吧?”
眾人紛紛起哄,“是啊是啊,瓷器是死物,還能比得上人精貴不成?人家嬌滴滴的一個大姑娘,你給折騰的一身傷,要你一千二百萬還算少的呢”,
人群中突然有人叫道,“那不是文雯么?她爸開超市的,就這么一個獨生女兒,一千二百萬那是要少了”
人群吵吵嚷嚷的,付小藥盯著那個女人,女人則是一臉你奈我何的樣子。
付小藥回過頭,沖著林楓點了點頭。
“給我砸”林楓突然喝道
聲音一落小鄭和十個民工一涌而上,直接奔店里拿了東西就往地上扔。
“你你做什么?”女人尖叫道,“警察同志殺人啦救命啊”一邊尖叫,一邊撲上去攔人。
兩個民工上去一把擰住那女人,幾個警察這才反應過來,大叫道,“住手住手”幾個民工根本不懼,他們是做慣了這種事兒的,反正上面有老板頂著,天塌下來了也不怕。
一時間店鋪里碎瓷片飛濺,那胖子見狀回過頭來一把抓住林楓的衣領喝道,“快叫他們停手”
幾個警察見狀上來拉住胖子,厲聲叫道,“趕緊叫人停手否則都跟我回局子里去”
幾個警察叫的雖兇,卻是擺明了的拉偏架,只拉胖子,卻是不管林楓。
林楓笑了笑,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耀著刺眼的光彩,“又不是不賠錢,反正你店里的東西都是要賣的,你報價,我給錢就是了。我這人沒別的愛好,就喜歡聽瓷器碎掉的聲音,來來,告訴我,一共多少錢。”一邊說,一邊把支票本拿出來,順便摸出一只鋼筆,態(tài)度極為良好。
胖子夫妻兩個這會兒才明白自己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這人敢在警察面前砸了東西,又摸出支票本來隨便他們開價,就肯定能讓他們一分錢都撈不到。
再看看那十來個彪悍的民工,誰最不能得罪啊這丫的不會是黑心開發(fā)商吧?
一個年紀稍大的民警走上來,給林楓遞上一支煙,“這位先生貴姓?”
“免貴姓林,林楓,楓葉的楓。”林楓笑笑,接過煙來,拿出火機替兩人點上,“警官貴姓?”
“叫我小王得了,林老板。”王警官笑道,將林楓拉到一邊,低聲道,“這事兒大家心里都明白,不過這么多群眾圍觀,你這么做影響不太好啊。”
林楓chou了兩口煙,噴出一陣煙霧來,“王警官見諒,給你造成麻煩了。我這人呢,整天就跟一群民工打jiāo道,也就養(yǎng)成這直來直去的性子了,最見不得人坑門g拐騙,何況還是欺負一個小姑娘這種人我瞧見了就恨不得揍個半死可打人犯法啊,咱是守法公民,不能干違法的事兒也就只能砸砸東西出氣了。王警官放心,東西我一定照價賠償”
王警官似笑非笑的看了林楓一眼,當警察這么多年了,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他要相信林楓的話就有鬼了,不過,也就是這種jiān猾的商人,讓人找不到半點兒錯處來,你還真拿他沒轍。
那個胖老板是該教訓,可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瞧著鬧出大事兒來,好在這人應該還是懂得分寸的,還是不太放心的提點了一句,“適可而止。”
“您放心。”林楓點點頭,扭過頭去沖著那胖子大叫一聲,“多少錢啊老板,趕緊報個價,我還趕回去開會呢”
“不不要錢”胖子說話都帶著顫音,看林楓的眼神都變了。
林楓笑笑道,“怎么能不要錢呢。五千萬夠不夠?”
胖子聞言嚇的一個哆嗦,林楓笑嘻嘻的臉這會兒看起來怎么看怎么覺得陰森森的,ku子都濕了,一股內sāo味兒飄出來。
女人見狀警察根本不管,付小藥不光一下子拿出五百萬來,那個男人張口就是五千萬,顯然是惹到不該惹的人了,今天這錢怕是有命拿,沒命花,幾個警察看起來是在勸架,卻是沒人去阻止屋子里的人,見狀撲到付小藥面前,叫道,“我的姑奶奶,趕緊叫他們停手吧我們錯了這可都是我們吃飯的家伙。”
文雯冷笑道,“又不是不賠錢,你著急什么,該多少就賠你多少,你要是覺得五千萬不夠,我給你五億也行”
女人拉著付小藥的手叫道,“我錯了,是我們不該欺負你妹妹,我們賠錢,我們賠錢”聲淚俱下,甚是可憐,付小藥不知道今天被欺負的人若是個沒錢沒勢的會是什么樣的結果,看見這眼淚只覺得惡心。,
女人跑進店里又把那裝五百萬的麻袋拿了出來,非要往付小藥手里塞,哀求道,“付小姐,我們真錯了,求您大人大諒,原諒我們一次吧,我們給你妹妹賠不是了。”
“你哪兒錯了?砸壞了東西賠錢,沒什么錯啊。”付小藥淡淡的道。
女人叫道,“我們不該訛你妹妹,不該看見她一個人,就想訛她,我們真錯了,再也不敢了”
付小藥抬起頭對林楓道,“讓他們停手吧。”
林楓讓眾人停了下來,付小藥看著那個女人,從口袋里拿出五疊錢來放在她面前,“這是賠償給你的損失費。”
女人一驚,以為付小藥還有什么想法,拼命往外推錢,“我們不要了都是我們的錯”
付小藥淡淡的道,“你們有錯,我妹妹也有錯,碰壞了東西該賠錢,你們在這條街做生意也不容易。不過,做生意就該好好的做,再讓我發(fā)現你們訛人,信不信我讓你們在這條街呆不下去?”
這話絕對是有的放矢,如今付小藥在蓉城幾位老爺子的心目中份量可不輕,而幾位老爺子在古玩界的地位絕對可以輕易的讓一個在這條街上的店面垮掉。
畢竟如今古玩界真東西不多,大部分的店鋪都是互通有無,石老的面子他們不可能不賣,只要石老發(fā)話,這家店以后可就真的一樣老東西都拿不到了。
女人聞言明顯一愣,一個男聲突然chā話道,“付小姐是石老的關門弟子。”
兩口子一愣,付小藥回頭,發(fā)現正是吳老板,上次跟馬格力來古玩街賭石,這位吳老板給她的印象相當的深刻,后來也有幾次匆匆的見面,不過因為太忙,并沒有多做jiāo談。
吳老板沖著付小藥點點頭,走過來低聲道,“這兩口子也在這條街上這么多年了,都是老鄰居,他們也是沒法子了”
付小藥笑了笑,吳老板這點兒面子還是要賣的,因此又多問了一句,“五萬塊夠么?”
兩口子被嚇的連連點頭,“夠了夠了真夠了,還有多三萬塊頂天了”說著又要把多的兩跌錢推給付小藥。
付小藥對這情況還有些哭笑不得,“算了,多的就算是賠償你們一上午的生意損失。別訛人了。”
有人出來相勸,加上該給這兩口子的教訓也給了,付小藥也不會得理不饒人,文雯到底是撞壞了別人的東西,身上的傷也不算嚴重。
跟幾個警察打了招呼,人群見沒熱鬧看了,也就漸漸的散去。
吳老板見狀笑道,“付小姐和幾位朋友既然過來了,就過去坐坐吧,前些日子看見你,你都在忙,這次怎么也的坐下喝杯水。”
自家老板還在這兒,付小藥當然不敢,沒想到林楓見狀笑道,“坐坐也好。”說著看了一眼滿身狼狽的文雯。
付小藥感激的點了點頭,要謝林楓也不在這一時半會兒,林楓也不差她一個謝字,感激放在心里就行,總可以找到機會報答。
扶著文雯到了吳老板的鋪子里,那風韻猶存的老板娘看見文雯這個樣子嚇了一跳,連忙扶著她到樓上去梳洗,留下吳老板和付小藥以及林楓三個人在店中。
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付小藥才覺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才道,“鄧家有沒有來找你麻煩?”
吳老板聞言呵呵笑了兩聲,“來了。”
付小藥挑了挑眉,這倒是在她意料之中,吳老板道,“一個中年女人來的,我就拿了條子的復印件出來,讓她拿錢取東西走。誰知道她倒是干脆,直說是買不了了,來就為跟我打個招呼,那一百萬就算是違約金。”
“哦?”付小藥驚訝,鄧母有這么好說話?
吳老板笑道,“她又問我你的事兒。我就把你在云南的事兒和替馬格力挑毛料的事兒吹噓了一番,她聽的臉色都變了。”
鄧母問她的事做什么?難不成還想打她什么主意?前后幾次的事兒鄧元暢說來都是了解的最清楚的,若是起了什么疑huo也不奇怪。
鄧家想要做什么?
她還沒找上他們呢,他們反倒是盯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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