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忍不住顫抖
笑愚最恨別人說自己‘不行’了。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女人說自己不行,男人要不行那還怎么混啊?于是他牛脾氣又上了。擺了一個黃狗撒尿的造型,左腿踢在車門上,隨后居然做出一個向右邊摔倒的姿勢。企圖借著這股慣性,一下摔到副駕駛座位上。
可上天就是這么不給面子,笑愚不僅沒摔過去,而且還把自己腰扭到了。。。之下,他反射性地左手虛空一抓,又狠狠抓在了傲珊左邊的肉球上。
傲珊只感覺自己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握住,有一種被粗魯?shù)乇磺址傅馗杏X,渾身一顫抖,她破口大罵道:“王八蛋,你故意吃我豆腐是不是?”
笑愚現(xiàn)在眼睛都紅了。也顧不得什么紳士風度,直接爆了一句粗口:“我x啊,天地良心。孫子才想占你便宜~~!”
傲珊被這粗鄙的話弄得一怔,眼前已經(jīng)離馬自達只有20米了。即將成功的20米了,她恨恨道:“你那就好好坐著別動,讓我專心開車!”
說著,她也不繼續(xù)那么難受地半蹲著開車了,一下坐了下去。
笑愚感到傲珊那豐滿渾圓惹火無比的翹臀就這么突如其來的坐在他家地小笑身上,簡直撞得小笑有點發(fā)痛。忍不住抗議道:“大姐,你不能這樣啊,我忍不住~~!”
傲珊發(fā)飆了:“忍不住也得忍住!”
說這話她太激動,大家都知道,有時候爆出太激烈的語氣時,身體也會跟著動,所以傲珊話音一落身體就輕輕地扭了一下,那豐美的臀部磨得笑愚快要哭出來了。
“真地,傲珊,你聽我的,再這么來幾下,我怕我會控制不住獸性大發(fā)!笑愚摸著良心提出了忠告。
“你敢!”傲珊也摸著良心發(fā)出了警告。
笑愚突然發(fā)現(xiàn),這么說話,自己會好受一些,精力不是那么集中,于是他道:“不如我們說說話吧,分散下注意力,別去想‘下面’的事兒,怎么樣?”
傲珊也覺得這法子不錯,她有切身體會,可她還是道:“我正開車呢,怎么敢分散注意力?”
笑愚:“那我說,你聽著,偶爾配合我一下,怎么樣?”
傲珊一愣,隨后道:“好吧,就這么辦。”
車還在顛簸著。兩人的身體就這么緊緊地靠在一起碰撞摩擦著,笑愚感覺在這樣的情況下聊天,并且必須聊一些很純潔的話題,這簡直是人世間最最他**扯淡的事情!
想來想去,笑愚道:“那我先唱首歌吧,這是咱們學校以前的校歌。”
傲珊:“好,你只要不亂動,愛怎么樣怎么樣。”
笑愚很激動,這種時候居然有如此的熱心聽眾,于是他很有感情道:“這首歌當年都是一群牲口集體吼出來的,那樣才有氣勢,一個唱可能沒什么氣勢,你別介意哈?”
傲珊簡直想停車把笑愚扔出去,罵道:“你要唱就唱,磨蹭個什么勁兒啊!”
笑愚深受打擊,反正他現(xiàn)在渾身都沸騰了,索性拉開嗓門兒用最大地聲音唱了起來:“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我在后邊,緊追上~~~穿過大街,走過小巷。姑娘回頭望了望~~~我說姑娘,你真漂亮,做我老婆怎么樣~~~姑娘揮手,給我耳光,還說我是個大流氓~~~我是流氓,我是流氓,你能把我怎么樣~~~你看后邊,都是色狼,小心他們一起上~~!”,
聽得出來,笑愚以前的學校很有才,否則不可能有這樣**又拉風的校歌。可以想象一下,要是男生宿舍樓幾百個牲口大合唱這首歌,吼出來地效果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
同時你也可以想象一下,在這樣的情形中,笑愚被傲珊騎著唱這首歌,那是多么地不容易。還好這里是郊區(qū)生僻公路,不然被路人聽到看到那就樂子大了。
傲珊剛聽第一句,以為是她聽過的那個版本,哪知道后面的全不一樣了,這個版本的歌她從來沒聽過,不禁笑罵道:“你這色狼,這怎么可能是校歌啊?哪個學校剛把它當校歌?”
笑愚很維護母校的榮譽:“雖然臺面上的校歌不是這個,但私底下大家已經(jīng)公認了這是校歌,人民的力量有多大,你應該是清楚的!”
傲珊:“誰寫的呀,這么流氓,不會是你吧?不少字”
笑愚干笑道:“不是,集體創(chuàng)作,集體創(chuàng)作。這是我們那一屆的眾多牲口嘔心瀝血,幾經(jīng)改編而成。。。哥們兒就寫了兩句而已,兩句而已。。。
傲珊然發(fā)現(xiàn)這么一說話,神經(jīng)果然松弛多了,忍不住兩句是你寫的啊?”
笑愚有點不好意思道:“就最后兩句。。。”
然后傲珊問了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后面兩句怎么唱的來著,你再唱一遍?”
哪知道笑愚不僅沒郁悶,反而很配合地自己的大作,扯開了嗓門兒就唱道:“我是流氓,我是流氓,你能把我怎么樣~~~你看后邊,都是色狼,小心他們一起上~~!”
“你真的是一流氓!”傲珊笑罵著,還覺得不解氣,補充了一句:“還是一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笑愚不樂意了:“你說我流氓也行,色狼也行,但我起碼也是有原則的流氓色狼啊。你自己摸著良心說,就咱們現(xiàn)在這情況,要換了別的牲口,早忍不住上下其手了!”
傲珊很是篤定道:“得,敢對我上下其手,我保證他手就快沒了,直接扔垃圾桶去。”
笑愚一陣惶恐,這種粗暴的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啊。居然以拳頭來衡量這個世界。還好自己夠明智,不然擔上一個意圖**女性執(zhí)法人員的罪名也就罷了,多半還會被當場揍成二級殘廢。
并且,笑總狠下心有了一個決定:在練成致遠那樣的身手之前,絕對不要和傲珊這種彪悍牛妞有什么交集,那純粹就嫌命長,完全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當然,現(xiàn)在太過熱血的笑愚忽略了一個問題。即便是再彪悍的牛妞,她們始終也是妞。自然也有溫柔的,完全屬于女人地一面。。。不過這一面一般只會在她們的至親或情人面前才會表現(xiàn)出來。
談話停止了,但車子的顛簸沒有停止。二人**地摩擦也沒有停止。傲珊已經(jīng)明顯地感覺到自己那神秘之地好像已經(jīng)濕透了。一想起來就忍不住耳根子發(fā)紅,盡管其實她早已全身肌膚都泛紅了。。。雖然不想承認,但傲珊知道,自己好像來了一次生理書上說的那種高潮。這種感覺好奇怪,以前都沒有過。
從傲珊那奇怪的顫抖和痙攣中,笑愚是過來人,很快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時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這種事情不去想還好,一想就。。。畢竟傲珊就坐在自己懷里。觸手可及,下面還在零距離的接觸著,再想起這種問題,笑愚明顯地感覺小笑好像也要忍不住人品爆發(fā)了。,
日,不科學啊。穿著褲子也會發(fā)生這種事兒?笑愚暗惱著,如果是早幾年正常的夢遺也就罷了,像眼下這種情況。他這輩子還真沒遇到過。
眾所周知,笑愚有時候是個很科學地人,所以他在很科學地想:大概是太過刺激,神經(jīng)太過緊張了吧,估計充血都快把老子身體充爆了。
越想笑愚就覺得越刺激,誰知道前面的路面突然出現(xiàn)一個小坑,車開過去猛烈地蹦跳了一下。
兩人都是重心不穩(wěn),傲珊還好,可以緊緊抓住方向盤。笑愚沒地方可抓,在車子巨震時身體猛地前傾。腦袋撞過去吻在了傲珊已經(jīng)變得粉紅的后頸上。這還不算完,雙手并非出自他本意,而是反射性地向前揮去。右手摟住了傲珊的小蠻腰,左手又一次抓在了傲珊的豪乳上。
這種從后面緊緊抱著佳人。雙手摸著她敏感部位,下面還在顫抖著摩擦的極品姿勢,讓小笑終于忍不住,上演了一次火山大爆發(fā)。
傲珊這次本來不想罵人,她知道都是地上那個坑惹地禍。但這次笑愚抱的也未免太久了點,破了前幾次的記錄,而且這個混蛋嘴里居然發(fā)出了一陣很詭異很低沉的呻吟聲,身體好像也在抽搐著。。。最要命的是,傲珊明顯地發(fā)現(xiàn)他下面那東西好更粗更硬了,一種滾燙地感覺隔著褲子向她**襲來,讓傲珊當時就有點懵了。
他是不是已經(jīng)‘那個’了?
傲珊面紅耳赤地想著。有過房事經(jīng)驗,但這種事情她自然懂的。
不知道為什么,傲珊這次沒罵笑愚流氓,反而覺得心里很平衡。就好像之前她吃了大虧,這次終于看到笑愚‘吃虧’,終于讓她心里舒坦了一些。
也有點想笑,可是和笑愚一樣,笑不出來。
笑愚在爆發(fā)之后,雖然感覺無比丟臉,但還是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以往地經(jīng)驗告訴他,再過兩分鐘就好了,到時候小笑就該消停下來了。
傲珊沒開口罵人,笑愚也忘了自己還死死抱著她,雙手正摸著敏感部位的事實。
足足過了兩分鐘之后,笑愚覺得不對勁兒了。小笑好像就只消停了不到三十秒,馬上又昂首挺胸了。他這才想起下面的摩擦還是繼續(xù),自己的手也還在繼續(xù),各種不同的快感從幾個器官同時傳來。
傲珊這時候也發(fā)覺自己漸漸習慣了和笑愚如此親密接觸后,被他這么死死摟著,特別是胸前那奇怪的感覺。。。讓她渾身上下有一種麻癢酥軟,但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不,不能這樣!
傲珊輕輕咬了咬舌頭,讓自己吃痛醒悟過來,罵道:“你到底放不放手啊,真想把手扔垃圾堆去?”
一聽這話,笑愚連忙縮手,訕訕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說來說去,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任何解釋都是掩飾。
傲珊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來了一句:“其實你這人本質也不算很壞,最起碼比起那些違法亂紀危害社會欺壓老百姓的渣滓要強多了。。。”
笑愚一怔,問:“我怎么聽著這話有點不太對勁兒,您這是夸我還是罵我呢?傲珊,在你心里,我也就只能和那些垃圾相提并論?”
傲珊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口誤,不過她絕不愿意在笑愚面前承認錯誤,反問道:“不和他們比,難道還要我把你和雷鋒焦裕祿相比,你覺得這現(xiàn)實嗎?”。,
這話有點小幽默,不過在這種熱血又沖動的情況下,笑愚也沒聽出來,竟是厲害烘烘道:“嘿,傲珊,還真別說,什么扶老太太過馬路,公車上給老弱病殘孕讓座,幫居委會大媽貼宣傳畫,為婦聯(lián)同胞解決麻煩的事兒,哥們兒真沒少做~~!”
雙眼緊盯著前面地車,傲珊略帶不屑道:“是嗎?你就吹吧,誰知道有沒有這些事兒啊?”
笑愚就聽不得這種話,咬牙切齒道:“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我還真不怕老實告訴你,就大概半個月以前的一天晚上,兄弟我還頂著五六個流氓的群毆,從虎口上救出一姑娘!要不是哥們兒淡泊名利,就死皮賴臉地跑去你們警察局領一面‘見義勇為’地錦旗了~~!”
“你說什么?”傲珊嬌軀猛地一震,笑愚口述的那個場景,她實在太熟悉了。
日,你震什么啊!笑愚很郁悶,這么突如其來地一震,身體感官帶來的刺激性實在太強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不去想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情,答道:“就見義勇為啊,喲,傲珊,你怎么個意思?不是以為我那晚非禮良家婦女吧?不少字”
傲珊這時候都不盯著前面的馬自達了,扭頭快速瞪了笑愚一眼,然后道:“我問你,你說的這事情,是什么時間發(fā)生的?”
笑愚想了想,道:“大概是6月4號吧,嗯,應該是。”
傲珊身軀又是一震,然后問:“4號?具體幾點?”
“傲珊,求你了,別震行不?一會兒我真控制不住自己。。。”笑愚強壓住早已沸騰的獸血,這才慢慢回憶道:“大概時間是晚上10點以后吧,地點好像就林蔭中段的一條街,我不知道那街叫什么名字,不過我記得那附近有一紅旗超市,就在那超市背后的黑巷子里。。。怎么著,難道那姑娘后來報案了?那感情好啊,可以證明我絕對是清白的。大爺?shù)模皇俏艺f,那姑娘真有點傻,哥們兒嗓子都喊啞了,叫她快跑,但一開始她就是不肯跑。。。”
說著說著,笑愚明顯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兒,哀嚎道:“喂,傲珊,你干嘛呀?怎么抖的這么厲害?別介啊,我真不行了,千萬別抖了~~!”
傲珊確實在不停的顫抖,這是一種嗚咽抽搐的顫抖。眼淚,早已模糊了她的雙眼。。。
感到傲珊嬌軀逐漸僵硬,笑愚甚至還察覺到,她整個釋放出了一種類似殺氣的東西。
本能地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兒,笑愚在電光石火間想要找尋一個答案。眾所周之,一個善于用藝術**向廣大yin賊講故事并且展露自己思想的人,他必然有著極其豐富的想象力。
所以傲珊突然的反常,讓笑愚很符合邏輯,同時也比較有推理性地想:難道那姑娘最后還是沒跑掉?在她報案的之前,已經(jīng)被那幾個王八羔子。。。
“我x啊!”想到這里笑愚出離憤怒了,早忘了什么奸脫蠻的風度,不禁大罵出聲:“那姑娘怎么那么二啊?娘西皮,老子豈不是在醫(yī)院白躺了一個星期?”
想到那姑娘的悲慘結局,笑愚真的崩潰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全變成了泡影。
這時候笑愚已經(jīng)明白傲珊為什么反常了,連自己聽到這消息都如此憤怒,像傲珊這種嫉惡如仇的人沒理由不憤怒。再說了,大家都是女人,可能傲珊所能體會的東西更多。,
傲珊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你在醫(yī)院躺了一星期?哪家醫(yī)院?”
這種嗚咽中極力讓自己保持平靜,繼而爆發(fā)出來的顫抖聲音,聽在笑愚耳朵里就變味兒了。他也覺著傲珊在奮力控制她自己,但笑愚卻覺得這聲音明顯已經(jīng)到了發(fā)飆的邊緣。如果不是要追前面馬自達的話,估計傲珊已經(jīng)停車撂倒自己嚴刑拷打了。
笑愚感覺做人很失敗,他還用了一秒鐘的時間總結原因。
哎,人生啊,原來第一印象這么重要~~!
笑愚感慨了一聲,緩緩道:“差不多一星期吧,反正就從那天晚上,到足球聯(lián)賽開幕式那天。。。
傲珊:“你騙人,慕青說了,那幾天你在出差。”
喲嗬,傲珊平時居然這么關注老子的動向?笑愚很有點受寵若驚,但很快他就高興不起來了。這傲珊八成是想抓到什么把柄送大爺我進局子吧?不少字
日啊,哥們兒干嘛像耗子見到貓一樣躲她呀?笑愚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自己向來在面前都以堅挺主動著稱。這次到底是怎么了?
心里有點憋悶,笑愚也有點上火了:“傲珊,您是怎么個意思?要我說幾遍啊?對于那姑娘的遭遇,我很憤慨,也很同情,但那事兒真的與我無關,我決不是那幾個圍攻她的王八蛋之一!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名字,改明兒您自己去華西查一查住院記錄就明白~~!”
傲珊:“那你干嘛騙慕青,說你出差?”
要跟別的姑娘有什么感情糾葛,笑愚向來都懶得去解釋。但遇到現(xiàn)在這種事兒。他覺得最好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否則眼前這喜歡以拳頭思考問題的傲珊一旦發(fā)飆,馬上把他拉到局子里去協(xié)助調查。那就刺激了。。。條子們對付**嫌疑犯,都是一陣警棍亂打再說。而且。根據(jù)聰健的描述,一般**犯在監(jiān)獄里也不好過,通常都是菊花殘滿腚傷的下場。
想到這些笑愚冒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要真**了那姑娘也就罷了,可他明明就是英雄救美啊!一想到條子不僅不表彰他見義勇為,反而讓自己蒙上千古奇冤,笑愚這一次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琢磨來琢磨去,笑愚放低了姿態(tài):“好吧,我坦白。雖說我對警察不是很有好感,不過還算相信警察地職業(yè)道德,傲珊,這事兒你一定得為我保密啊。。。”
“好,你說。”傲珊漸漸止住了眼淚,一顆心卻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
笑愚吞了吞口水,組織了一下語言:“當時情況是這樣的,我不小心路過那條黑巷子,就見到大概五六個流氓圍著一姑娘群毆。不得不說一句,那姑娘好像練過,說不定就是什么健身房散打教練,很有點水平,那幾個流氓估計就是她仇家。。。當然,這是我后來瞎猜的哈。”
說著,笑愚接著道:“反正當時那姑娘很堅挺,一開始都沒落下風。那時候剛巧趕上停電,周圍路燈都沒亮,太黑了,我也沒看清楚那些人的模樣。但哥們兒當時就在想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懲惡除奸乃是我輩中人的義務,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大家都知道,其實當時笑愚心里不是這么想地)”
這時候笑愚繼續(xù)道:“眼看著那姑娘快不行了,所以我想都沒想,腦子一熱,完全把自己的人身安全置之度外了,沖過去就和犯罪分子展開了殊死搏斗。。。”,
此時此刻的笑愚,看起來和電視里那些事后面對觀眾做演講報告地見義勇為英雄們一模一樣,他一陣滔滔不絕道:“老師說過,要在戰(zhàn)術上重視敵人,戰(zhàn)略上藐視敵人。雖然那幾個流氓手里都操著兇器,但兄弟我還是以大無畏的姿態(tài)沖了過去,并且狠狠地用了幾個絕招藐視了他們一把。到后來,哥們兒連虎鶴雙行都用出來了,但赤手空拳敵不過人家有兵器,好漢架不過狼多啊,最后還是在華西躺了幾天~~!”
說到這里,笑大英雄一臉沉痛:“不怕告訴你,那晚哥們兒差點被揍成二級殘廢了,幸虧當時拼命地護住了臉,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全。。。丟人,您千萬得給我保密,這要傳出去被慕青她們知道,還不得被笑死啊,往后還怎么泡妞呀~~!還有,你說,我就一賣**的,需要出差嗎???”
撲哧一笑,身軀連連顫抖了幾下,傲珊突然冒出一句女人味兒十足的話:“你真傻!”
笑愚一聽這話如蒙大赦,心想哥們兒終于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贏得了傲珊的信任,總算是避免了含冤入獄的慘劇。
前面一個三岔口,那馬自達突然又轉了一個彎子。傲珊突然笑了,看著那馬自達,她好像在看一頭豬,心里感慨著:到底是外地來點的罪犯,不熟悉地形啊,只會瞎跑。
于是她從兜里掏出了手機:“王隊,是我,現(xiàn)在目標在山老公路這邊,正往龍圈驛區(qū)那邊趕。。。對,上了那條路就是死路,沒別的分岔可走。嗯,是的,你們可以在前面幾公里地地方設路障,甕中捉鱉。。。
她這打電話不要緊,笑愚只感覺小笑又要犯錯誤了。因為傲珊的手機就放在牛仔褲兜里,她那一身手去掏手機,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扭了起來,豐滿圓臀不住地廝磨著笑愚的下面,赤l(xiāng)uo裸地挑戰(zhàn)著笑愚神經(jīng)堅韌度。
接下來,笑愚怎么想都不明白,為什么車速突然降低了?傲珊好像沒打算再繼續(xù)追似地。但是不科學啊,如果不追了,她干嘛還坐老子腿上不肯下來?
如果換了別的妞,笑愚可能會覺得那姑娘在勾引他,但既然是彪悍地傲珊,那。。。,太不科學了!
而命運總是充滿了無數(shù)的不可預知性,比如現(xiàn)在,傲珊現(xiàn)在滿腦子的想法都是:“我要勾引他,我一定要勾引他!”
同時,傲珊在有些羞恥地想著之前那個令自己刻骨銘心的想法,就那個和某人在這車上做某些事情的想法。。。這時候的傲珊已經(jīng)豁出去了,心里有個聲音正歇斯底里:“老娘說話算數(shù),以身相許,我現(xiàn)在就給你~~!!!”
但是現(xiàn)在,有個問題,該怎么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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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傲珊來說,雖然也偷看過幾部**,但里面的動作真要學起來,對她來說其難度不亞于要讓她去生擒本.拉蹬。
所以,這個習慣用拳頭衡量整個世界的彪悍女人,用了一個相當彪悍的法子,她沉聲道:“抱著我!”
笑愚一愣:“啊?”
傲珊:“我叫你抱著我!”
笑愚:“干嘛啊?”
傲珊:“你到底抱不抱?”
日,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難道她想抄近路,生死時速把車飛起來?我x,就這種破車,她以為是黑客帝國啊?笑愚滿腦子的問號,眼看這妞居然有把車往陰溝里開的趨勢,為了生命安全,笑愚緊緊抱住了她的小蠻腰。,
傲珊只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全感,羞怯地問:“你怎么不摸我了?”
“啊?”笑愚傻了。
傲珊語氣馬上變冷:“快摸!”
笑愚瘋了:“不是吧?不少字大姐,你這是故意玩兒仙人跳坑我侵犯對吧?不少字我們不是早和解了嗎?”。
傲珊歇斯底里道:“我叫你快點摸!”
“老子就是不摸!”笑愚也豁出去了,心里琢磨著。反正老子是清白的,撐死了讓慕云帶律師來打這場官司,誰怕誰呀?
越是這樣,傲珊越是覺得,原來這人本質本壞。不僅不壞,反而很好,很厚道。
雖然在勾搭男人這方面,傲珊可以說毫無經(jīng)驗可言,但她突然想起剛才笑愚一直叫她‘別震,別抖’。于是她有了計謀你不動,我來動!!!
于是乎,這個惹火的傲珊居然隨著車子顛簸地節(jié)奏,下身輕輕地扭動起來。
不難看出,這傲珊不愧是練過的。對于平衡感,還有重心的掌握,拿捏地恰到好處。絕非一般的姑娘所能做到的。所以呢,她就像一名太極高手一樣,游刃有余地隨著車子顛簸而起伏,扭動,摩擦,還有輕微的旋轉。。。
全身充血后,笑愚真的哭了。他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這傲珊現(xiàn)在就這樣了,要是稍微調教一下,那還不得成為七七一樣的絕代尤物啊!
即便是現(xiàn)在。笑愚也感覺自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理智在逐漸地被**所侵蝕,整個人也在快速地獸化著。
翹臀輕輕地摩擦著。傲珊不知道笑愚感覺怎么樣。反正她正感嘆著,原來這樣做。會這么舒服。。。本上已經(jīng)陷入了一種完全的瘋狂狀態(tài)中。
可以設身處地的想一下,本來之前二人顛簸摩擦就勾得彼此熱血沸騰了,再加上尋找大英雄的愿望,還有愿望實現(xiàn)后五味雜陳地心情,還有因為前面的馬自達就要落網(wǎng)后的神經(jīng)突然放松后的快感,一切的一切交織在一起,不瘋狂才怪。。。這種時候最好地法子大概是一個找個絕對安靜的地方躺下好好思考一下,但眼下明顯不現(xiàn)實,客觀條件決定了傲珊沒辦法冷靜下來。
“快摸啊!”傲珊又瘋狂地叫喊了一聲。
日,老子長這么大就沒聽說過這種要求!
笑愚感覺自己變得有點傻不拉唧,思維已經(jīng)很遲鈍了,既然她一次又一次地叫自己摸,那就摸吧。。。他雙手有些粗暴地,從傲珊腋下伸了過去,狠狠地握住了那一對豐滿挺拔的yu女峰。
太爽了,笑愚呻吟了一下,盡管是隔著t恤和xiong罩,但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被這爽到極點地手感給震暈了,情不自禁地大力揉搓起來。
“唔唔,啊,嗯~~~”
傲珊被這既粗暴又熟練的撫摸弄得嬌軀猛震,嘴里發(fā)出了陣陣呢喃。畢竟,這是生平第一次有異性觸摸到自己的身體敏感部位,這種感覺來得實在太強烈了。同時,她很欣賞笑愚的男子氣概,她覺得被笑愚這樣粗魯?shù)厝啻曜约旱膔u房很愜意!
一聽佳人這明顯帶著鼓勵性的呻吟聲,笑愚哪里還抵擋得住,用最快的時間獸化完畢,徹徹底底地變成了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
胸膛緊靠傲珊的光華后背,笑愚腦袋向探,在傲珊耳邊吹了一口氣,然后溫柔地吻著她的耳垂。‘啊’,傲珊嬌軀連顫,又發(fā)出地‘唔唔’的呢喃聲,笑愚早已獸血沸騰,順著這惹傲珊的耳根,一直吻到了她那已經(jīng)變成淡淡紅色地粉嫩脖子。,
“啊~啊~~不要~~唔~~”傲珊只感覺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顫抖起來,脖子癢癢地濕濕的,好像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渾身卻是酥麻無比,下面正有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傳來,仿佛要將自己的牛仔褲完全浸濕。
這時候已經(jīng)完全動情的傲珊,居然在想一個很幽默的話題:“啊,他,好有經(jīng)驗啊!隨便動一下都讓人家那么舒服,只想大叫出來,想咬牙忍都忍不住。。。
笑愚智商又不等于豬,他看得出來,就憑傲珊現(xiàn)在的反應,絕非想設仙人跳勾自己上當,明擺著是想和自己那啥啥。。。
經(jīng)獸化的笑愚用禽獸的思維思考著一個很有深度的說,這姑娘已經(jīng)暗戀我很久了?就跟言情劇里那種歡喜冤家一樣??嗯,有道理,像兄弟我這么拉風的男人。就如同黑夜中的螢火蟲,永遠是那么光芒四射,想要低調也是沒用地。。。
既然已經(jīng)一相情愿地想到了這個層面上。笑愚自然也不會有半點客氣,他的手輕輕伸進了傲珊t恤里腰和小腹上有規(guī)律地撫摸起來。
那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反而既柔滑又有著無窮柔韌性的小蠻腰,讓笑愚在撫摸了幾遍后嗓子里發(fā)出了低沉的哼唧聲。
傲珊抽搐著,臉紅的快要滴出水來,絕艷的臉上表情迷醉,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啊,為什么摸這里也這么舒服?以前慕青摸我的腰。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呀?啊,她居然摸人家的肚臍,啊,好癢,好難受。但是又好像。。。態(tài),他為什么不摸人家上面?不知道那里是人家最自豪的地方嗎?”。
于是乎笑愚無比配合地,雙手已經(jīng)摸到了傲珊**上。隔著xiong罩,握住那對人人垂涎三尺地肉球,在大力地捏了幾把之后,他有節(jié)奏地撫摸起來。
感受到背后的男人一邊吻著自己的脖子,雙手還在自己最驕傲的自己揉搓,下面依舊融合在一起摩擦著,傲珊臉上飛過一抹接著一抹的紅霞,扭動著,呻吟著,無法自拔。
這時候笑愚熟練地。并沒有解開傲珊地文胸,而是輕輕向上翻開了她的罩杯,讓兩個沒有依托的肉球完全地被落在了自己手里。隨后笑愚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太大了,自己地兩只手居然不能將它們全部掌握。實在是太令人驚喜了,笑愚只感覺這是自己摸過的最挺拔最豪邁最大最圓,同時也是手感最好的玉乳。
緊緊抓住那對肉球,笑愚恨不能讓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唔~~嗯嗯~~”
傲珊想尖叫,但還是死死忍住了,嘴里發(fā)出這模糊的聲音。在笑愚的大手與她的ru房完全肉貼肉的接觸后,她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軟綿綿的小羊羔,從前的高傲彪悍完全消失無蹤了,只得任由笑愚宰割。
而在笑愚的手指輕輕撫摸上了那兩點已經(jīng)凸起地小花生米,并且輕輕地揉捏搓動它們的時候,傲珊完全丟盔棄甲了,強忍住了內心那一股羞恥感,她從牙縫里擠出一個無限嬌羞的聲音:“啊,啊,我,我。。。”
“嗯?”笑愚很裝傻充愣地發(fā)出了疑問,之前被這傲珊搞郁悶了,很沒面子,笑愚準備現(xiàn)在把握機會找回一點場子,維護他作為男人地尊嚴。
傲珊扭動著,又好像在掙扎,仿佛要從這無法自拔的**中擺脫出來,而最后她還是抵擋不住誘惑,鼓起勇氣道:“笑愚,我們‘做’,好不好?”,
這柔美哀婉地聲音從這傲珊嘴里冒出來,簡直有著四兩撥千鈞的強大殺傷力,笑愚差點就滿口答應‘好好好,沒問題’,但這廝不愧是**界的偶像級人物,竟然無限裝逼道:“做什么啊?我沒聽明白。。。
傲珊死的心都有了,還好,她始終是一個很干脆的女人,不禁痛快道:“做*~~!”
“啊,這怎么好意思呢?”笑愚惶恐道。
傲珊:“不好意思?那你干嘛摸我!啊。。。不要這樣摸,好癢,我受不了。。。,求你了,不要這樣,啊,笑愚,快跟我做吧。。”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主動,不能反悔哦?”笑愚陰笑起來。
“我知道。。。啊~~~”傲珊奮力吼出這個聲音,然后又‘啊’了幾聲,她發(fā)現(xiàn)笑愚正在用一種很粗魯?shù)姆绞胶莺莸匚撬疫叺姆垲i,一只手狠狠地揉著她左邊的整個肉球,另一只手卻只是輕輕地把玩著她右邊**上那小小的顆粒。。。傲珊完全忍不住了,聲音無比急促:“我,我受不了了,你快來,快~~!”
笑愚一樣也受不了了,不過大家都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只聽他很堅挺道:“我現(xiàn)在狀態(tài)不是很好,傲珊,你是不是想一法子鼓勵我一下?”
“怎么鼓勵?”傲珊已經(jīng)完全任笑愚擺布了,感受著頂住自己翹臀的異物,她惶恐地想:他不是想讓我像**里一樣,蹲下去親他‘那里’?不。打死我也不干!
笑愚自然明白這種貌似第一次的彪悍女人,不太可能去做那種很開放很有情趣的事情,所以他地要求比較簡單。一邊**著佳人,一邊說道:“我要求也不高,叫聲老公來聽聽,行不行?”
“啊,不行,能不能換一個。。。”傲珊臉紅的跟柿子一樣,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這樣的稱呼去叫一個男人。
笑愚也沒強求,一只手解開了傲珊牛仔褲地扣子,將拉鏈緩緩地往下拉,嘴里問道:“你多大了?”
傲珊搞不明白笑愚這種時候為什么問這種問題。可是感覺到褲子拉鏈已經(jīng)松開,離自己期待的那一刻已經(jīng)很近了,所以她乖乖地答道:“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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