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336:精辟!
這一次輪到演繹拍手叫好了:“精辟!你能這么想,就證明了你已經(jīng)懂得把握機(jī)會。不管怎么說,兩人爭奪天下的機(jī)率,肯定要比三個人爭奪的機(jī)率要大。”
今夕似乎有些明白幽魂先生真正的意圖了,可是他的心里還是想到,如果演繹最終成了那只吃人的猛虎,那么自己豈不是忙活一時,替別人作嫁衣裳嗎?
以演繹的心機(jī)城府,這未必就沒有可能,不過幸好在此之前,他們巧施妙計,除掉了最大的威脅黑石山王!這使得他們在對付演繹的時候多了一分把握。
吉兇禍福,誰能預(yù)料?未來命運,誰又能真正把握?這是一個謎,無論是演繹,還是今夕,他們現(xiàn)在都無法知道這個謎底,只有等到了那一天,他們才會懂得今天的選擇是誰對誰錯。
既然如此,今夕只有注重眼前,就算演繹真的是一頭吃人的猛虎,他也要使盡渾身解數(shù)與之一斗,他不需要追求完美的結(jié)果,他要的,就是玩?zhèn)€心跳!
今夕淡淡一笑道:“其實有一位人選,恰恰便能救你一命。”
“誰?”演繹仿佛在溺水之際突然抓住了一根稻草。
“此人一直就伴在你左右,其中妙趣,想必你早有體會。”今夕哈哈一笑道。
“平蝶?”演繹脫口而出,接著又狐疑起來,似有不解地道:“你是如何知曉她的?再說了,你又怎么知悉她有那般妙處?”
今夕道:“我是如何知悉的,這并不重要,但我知道平蝶是‘幻狐門’的傳人,而幽魂先生又告訴我幻狐門中有一種不傳之秘,可以讓舊人變新人,縱是與人**千次,只需一炷香時間,這女人的**便一如處子,完好無缺。對于這一點,相信演繹兄不僅有所耳聞,而且也深有體會,應(yīng)知我所言非虛吧?不少字”
演繹幡然醒悟,心中雖有不舍,但是此事關(guān)系到自己的命運,狠下心來,有何不能?不過他還是疑惑地道:“你說得一點不差,平蝶不僅擅長床第之歡,亦能扮成處子之身。”
演繹眼中露出一絲歡喜,雖不說話,但內(nèi)心卻大是佩服,只覺得今夕的智計之多之奇,的確讓人有仙人指路之感。可是他看看天色,不由驚道:“此計雖妙,但此地相距鐵爐堡甚遠(yuǎn),只怕一來一回在時間上有所不及。”
今夕神秘一笑道:“若是現(xiàn)在想起,當(dāng)然晚了,我不妨告訴你,此刻那大車中坐著的人已不是黑鳳,而是平蝶。你前腳一出鐵爐堡,我后腳便將她劫了出來,然后再悄悄地利用這段時間派人使了調(diào)包計,這樣一來就可以掩人耳目了。”
演繹大喜道:“這么說來,此事除了你我之外,便再無第三者知道真相?”
今夕點頭道:“否則我也不會費盡這番心思,將你隔在對岸了。”
演繹哈哈大笑,仿佛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終于落地,整個人頓時輕松不少,再看今夕時,他已悄然隱沒于夜色之中。
望著今夕遠(yuǎn)去的背影,演繹心里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由渾身一震。
“今夕若真是想借助我的力量來抗衡擎宇,他就不該設(shè)下鐵爐堡那個殺局。如果沒有那個局,我又怎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他想了很久,始終琢磨不透其中的奧秘。
演繹卻不知,這其中的關(guān)鍵,在于一個黑石山王。如果今夕不設(shè)局讓黑石山王自送性命,他又怎會放心地來成全演繹這血色之行呢?按照今夕的本意,他本就是要置演繹于死地的,無非是形勢有變,才讓他改變了主意。,
以黑石山王的實力見識,心智算路,假如他不死,就算今夕與之聯(lián)手除掉了擎宇,今夕也沒有實力再與黑石山以及演繹一爭天下。對今夕來說,他當(dāng)然不愿意去做那位被猛虎吃掉的獵人。
不過今夕千算萬算,似乎還是算漏了一點,那就是縱然沒有了黑石山王,他就真的能在日后的角逐中占到上風(fēng)嗎?
世事如棋,誰也不能預(yù)料將來的事情,也許這一次,今夕真的算錯了也說不定。
對于扶滄海來說,自己從來還沒有與死亡這么貼近,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寧起還有這么一手反敗為勝的絕活。正因為沒有想到,他才心驚。
“呼”借助一彈之力殺來的禪杖猶如一條惡龍,張牙舞爪,殺氣漫天,以極為精準(zhǔn)的方式向迎面而來的槍尖疾撞而去。
扶滄海根本就來不及反應(yīng),近乎本能地松開了握槍的手。他心里十分清楚,禪杖的來勢霸烈無匹,勁力十足,一旦撞上槍鋒,完全有可能將自己震得氣血翻涌,身受重創(chuàng)。在這種情況下,明智的選擇就是暫時舍棄自己心愛的長槍。
不僅如此,同時他“呀”地一聲暴喝,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自己的身體橫移七尺,以避對方不可御之的殺氣。
“嗤”果不其然,長槍一觸禪杖之時,發(fā)出一聲尖銳的金屬之音,迅即倒飛而射,如一道電芒般深深地插入到一棵大樹的樹身之中。
但是對扶滄海來說,危險并沒有解除,就在他移動身形的同時,寧起手臂一振,將禪杖猛地一拔,揚起沙石碎土,如無數(shù)暗器般撞向扶滄海。
“呀”扶滄海再驚,但他再也來不及有其它的反應(yīng),只能提氣,硬生生地接受了這些沙石碎土的激烈撞擊,同時腳步一滑,將自己勉強(qiáng)隱入一棵大樹之后。
他的身形已顯呆滯,遠(yuǎn)不如他先前時的那般敏捷利索,腳步虛浮,證明他已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寧起并不懷疑這其中或許有詐,他目睹著扶滄海表現(xiàn)出來的這一切,心中明白自己已穩(wěn)操勝券,因為他相信自己剛才的連番攻擊的確完美,所以他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便使出了這最后一擊。
“嘯”他以奇快的速度將禪杖在頭頂上旋轉(zhuǎn)了數(shù)圈,然后借這一旋之力,突然爆發(fā)。
“呼”禪杖漫空,如一團(tuán)暗影,更像是深秋中漫卷落葉的勁風(fēng),照準(zhǔn)那棵大樹橫掃過去
一時之間,整個虛空一片混沌,每一寸空間,似乎都涌動著無數(shù)的氣旋,以無數(shù)股“力”的作用,詮釋了莫可匹御的霸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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