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285:狼要吃肉
今夕夷然不懼。微笑道:“我不是罵你,實是因為你的所作所為與禽獸無異。只有在自然界中,才會崇尚暴力,才會出現(xiàn)強存弱亡的現(xiàn)象。禽獸之所以無情,是因為它們沒有情感,沒有意識,不知道這世間除了暴力之外,還有仁義,還有情愛。而你卻不同,你明明知道這世間除了暴力之外,還有許多可以值得珍視的東西,但是為了達到你個人的目的,你卻置之不顧,非要做出禽獸之舉,所以我說,你根本不是人,只是一個連禽獸都不如的東西!”
演繹的臉色一連數(shù)變,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鏘”地一聲,他霍然拔劍,直指今夕咽喉!
劍鋒一出。整座小樓一片肅殺。
只有今夕的臉,絲毫未變。
誰的心里都十分清楚,只要演繹手中的劍再往前一尺,今夕便是一具尸體。
在如此危急的形勢之下,今夕的面色如古井不波,難道對他來說,生死這樣的大事已不重要?
東部大陸銀月城
銀月世貿中心的對面有一座二層小樓,是一酒吧,同樣也是致遠自結界森林安全回來后的私人據(jù)點。
晚上,酒吧的燈光下氤氳著粉紅色的煙霧,令人迷亂。致遠在吧臺上目光游移著,一手把玩著一枚硬幣,硬幣在手指關節(jié)間翻來覆去的跳著舞,另一手在吧臺上敲來敲去,那神態(tài)就像一個獵手一樣,找尋著美麗獵物。
酒吧的門被推開,致遠有些慵懶的看了一眼,驀然一震。
推門進屋的女孩子很清純,一身黑色的晚裝,烏黑靚麗的長發(fā)隨意的披在肩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是有些心事。看著俏麗的女孩,致遠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同伴,對了,就是如同慕青同樣的目光,同樣的無邪。
這個就是獵物了吧。
致遠有些殘忍的笑了一笑,向女孩的方向走去。
“我知道這間酒吧里有個不錯的地方。有興趣來么?”這句在數(shù)十天間跟數(shù)個女人說過的話又從致遠口中流利的飄出,對于忽如其來的搭訕,俏麗而又單純的女孩子似乎是有些驚訝,看著致遠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女孩只是想了片刻,便點了點頭。
致遠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子竟然連一點點起碼的警惕心都沒有,小小的發(fā)愣了一下,輕笑了起來,一把抓著女孩的胳膊,對樓梯口的服務生隨口說了幾句,便十分不憐香惜玉的把女孩子帶到了二樓。
寧靜的小包房,女孩進了房間以后臉色明顯好了很多,畢竟這里比樓下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從環(huán)境上來看要好了很多。聽著樓下隱約傳來的藍調音樂,女孩單純的微笑了起來。
難道是個傻妞?郭子黎對于女孩的微笑明顯有些不適,自詡見過無數(shù)種的笑容,可是這種天然呆的微笑,讓致遠心里有些抓狂了,這個浮躁的社會,會孕育出這樣的笑容來么?致遠想不到應該說點什么了。
不一會,服務生送來了兩瓶芝華士十二年。酒已經(jīng)按照致遠的吩咐全部打開。
致遠給女孩倒了一杯,又給自己面前的杯子倒?jié)M,看了女孩一眼,道:“喝吧!”
聲音嚴肅,如同命令。
女孩傻傻的喝完了杯子中橙黃色的酒液,嗆的一陣咳嗽。
這樣的傻妞來酒吧干什么?致遠心里嘀咕一聲,女孩剛放下的杯子,又一次的被致遠倒?jié)M。,
“喝!”致遠的聲調中,依然不含太多的感情色彩,心中想到,既然是送上門來的,有必要憐香惜玉么?這里是酒吧,可不是善堂。
受到酒精的刺激,女孩原本略微蒼白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好看的紅色,很是誘人,女孩有些可憐的看了致遠一眼,致遠似乎并沒有察覺到女孩眼中的哀求,面無表情的盯著女孩將杯子中的液體繼續(xù)咽下,繼而又聽到一陣咳嗽。
“繼續(xù)喝!”致遠那略微冷冽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我”女孩似乎是想說些什么,可是致遠卻沒有聽下去的意思,只是冷冷的說道:“這里是我的地方,你或許知道我是誰,或許你不知道,但是你要明白,在我的地方,我說什么,你要做的只是服從就可以了!”
女孩聞言皺了皺可愛的眉頭,沒有反駁,也沒有問為什么。只是將杯子中的酒喝光,眼神漸漸的有些朦朧了。
把酒杯放下的女孩,跟致遠對視著,但似乎無法完全集中精神。酒精混合著優(yōu)雅的音樂,很容易讓人慢慢的放松下來,致遠張了張口,卻不知道應該跟女孩說些什么,閱女無數(shù)的致遠,明顯知道眼前的女孩子是個處女,一種到了她這個年紀,也算是罕見的動物了。對于自己來說,或許只是一頓大餐,自己只是用來幫他完成從一個女孩到一個女人的蛻變過程
小小的酒桌,兩旁的人似乎都有些沉默了。
“你知道喝完酒我們會做什么么?”致遠說完,忽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十分的多余,這種意會言傳的事情,直接履行就是,說個屁,狼要吃羊,難道還會跟羊講道理么?
“不知道”女孩的聲音依然好聽,只是有些朦朧。
致遠又拿起了手中的酒瓶,滿滿的給女孩倒了一杯,繼續(xù)道:“喝吧”
聲音有些溫柔了起來。致遠似乎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在不經(jīng)意間,面前的女孩影響了自己,語氣已經(jīng)不像起初那么堅決。
女孩很聽話的喝完,原本坐直的身體已經(jīng)不經(jīng)意的搖晃了起來。
致遠不知為何,心中突然糾結了一下,看到女孩放下了杯子,致遠又一次的給女孩倒?jié)M,然后抓起旁邊那瓶裝滿酒的酒瓶,閉上眼睛猛灌起了自己,當酒瓶空了。致遠忽然發(fā)現(xiàn)女孩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很復雜,又似乎是很同情。
“你不快樂”女孩的聲音在致遠的耳邊響起,致遠只是笑了笑。
“你應該把你面前的酒喝完,我不知道你說這話的原因,只是我知道,用不了多一會,我會很快樂。”致遠咧嘴笑了笑,英俊的面容下,似乎是有些猙獰。
“是這樣么?這樣就好。”女孩自問自答著,然后喝光了面前的酒。
只是過了幾秒,女孩子便一下子趴在了酒桌上,致遠看了女孩面前的杯子一眼,那顆小藥丸似乎還沒有完全化干凈。
“真tmd,真tmd”致遠來來回回的嘀咕了幾句,走到女孩身邊抱起了女孩,推開包間的門,向走廊深處走去,徑直來到那間門口掛著‘closed‘的房門,一腳踹開。
一張看上去十分柔軟的大床,致遠想都沒想,就把女孩丟到了床上。
“真tmd,真tmd!”致遠口中依然喃喃的怒罵著,也不知道是在罵誰,女孩熟睡的樣子,安詳而又可愛,可是在致遠的眼中,卻是十分的可惡這應該是這個時代該有的笑容么?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致遠的腦袋也漸漸的混亂了起來,一把扯開襯衫,致遠便向那張大床撲了過去
早上十點多,陽光從窗簾的角落照進房間,那些微小的灰塵,在柔媚的光線中翩翩起舞,寧靜的早上
致遠揉了揉腦袋,昨天夜里的酒喝的有點急,些許有些頭疼。致遠歪頭看了看枕頭邊上的女孩,頭發(fā)有些凌亂,夜里似乎哭過,未施粉黛的臉上仔細看去,有些許淚痕。
被子上的衣服凌亂的散落著,女孩的晚裝已經(jīng)穿不成了,被致遠撕扯的不成樣子,看樣子一會還要叫服務生出去買上套女裝,致遠如是想著。
手機的鈴聲如同催命符般的想了起來,致遠翻身下床,從地上的褲子兜中摸出手機一看,原來是聰健的電話,接通電話,致遠很是不滿的沖著電話吼道:“還沒有消息,下一次行動到底什么時候開始!”
電話那頭顯然先是一陣錯愕,繼而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致遠,那個結界森林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空殼,我們也并沒有見到你所說的演繹和女兒紅以及那個神秘人。”
“怎么會是這樣?”致遠聞言先是一愣,隨后便道:“行了,你這事不用管了”說罷便斷了電話,口中又喃喃起了國罵。
女孩被致遠的聲音吵醒,致遠看了女孩一眼,道:“一會我找人給你買衣服,你等會就可以走了”
致遠等待著女孩的吵鬧,可是女孩依然安靜的看著致遠,看著女孩的目光朦朦漸漸有了霧水,致遠才猛然發(fā)現(xiàn),那女孩子看向自己的目光,居然更多的不是傷感,而是同情。
“這都是什么?”致遠嘀咕一句,只聽那女孩子開口道:“致遠”
致遠?這個稱呼有幾年沒聽著了。
“你是誰?”致遠冷哼一聲,心中一邊翻弄起了曾經(jīng)的記憶,一邊尋思著,勾心斗角了那么多年了,這女的會不會是外面的仇家來算計自己的?
“你這樣,你這樣也不是壞事,我也想忘記昨天,忘記今天,我心里的致遠,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女孩慘笑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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