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4:疼痛
“錯,錯了”殞風(fēng)意識到梅吉對準(zhǔn)的并不是正常的路徑。
“我知道。”梅吉一只手繞到前方緊捂住她的右峰,再一使力。
精靈痛得叫了一聲。
由輕到重,又由重到輕。精靈族天生的光滑細(xì)膩,即使在那種地方也不例外。而殞風(fēng)的身體敏感得出乎梅吉的意料,很快便在空虛與充實的反復(fù)交替中滿足地起來。
直到所有的**渲泄在那如水一般的包容之中,梅吉喘著氣,得到了一種異常的滿足感。他側(cè)躺在擁擠的小床上,讓水之精靈像孩子一樣縮在他的懷中。
“如果我現(xiàn)在問你,肯不肯為了我去平峽島,你會怎么回答呢?”
“當(dāng)然是不去,”梅吉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不過我可以帶你去霧女森林,那里的銀色月光草很漂亮的。”
“果然是個無賴。”水之精靈輕輕捏了一下他的大腿,語氣中倒也沒有多少嗔怒,顯然也早猜到了他的回答。
她爬了起來,跨在梅吉腰上,用手輕柔地替他按摩:“你累了吧?”
梅吉唔了一聲,他畢竟不是水之精靈,雖然身上附了水靈,一路游到這里仍是費了不少力氣。剛才又在殞風(fēng)的身上逞完威風(fēng),自然是筋疲力盡了。
殞風(fēng)讓他仰臥著,溫柔地為他解除疲勞,她從梅吉的肩一路輕捶到小腿,然后紅著臉瞄了他一眼,將臉湊到他的腹前,用小嘴讓它也得到適當(dāng)?shù)陌茨ΑK募记刹⒉桓呙鳎@然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她的學(xué)習(xí)能力極佳,僅僅是從梅吉身體的反應(yīng)和舒服的嘆息間便知道該如何進(jìn)行調(diào)整,讓他體內(nèi)的欲火再次燃燒起來。
精靈抬起頭,羞澀地問:“還想要么?”
梅吉嗯了一聲,卻又忍不住說道:“不過,就算你這個樣子,我也不會答應(yīng)的”
“知道啦,”殞風(fēng)沒好氣地斜睇了他一眼,“真是的,你把人家當(dāng)成什么了。”
說完后,她繼續(xù)將頭埋下去。雖然她的技巧確實有所欠缺,但那濕潤的口腔和翹起屁股的誘人姿勢,仍然很快就讓梅吉渲泄而出。
“你還是不肯去么?”她輕拔著自己的秀發(fā),看上去就像是受委屈的小女孩。
梅吉堅決地?fù)u了搖頭,雖然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梅吉真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欺負(fù)人了,但帶著安娜去送死這樣的事,可是怎么也不能答應(yīng)的。
“沒關(guān)系的。”水之精靈毫不在意地微笑著,然后再次把頭埋了下去。
“等,等一下,我不行了舒、舒服停、停下來”
“那你去平峽島!”
“不去啊,又、又來”
當(dāng)梅吉醒來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處于虛脫狀態(tài),他猜想,威爾在用了“戰(zhàn)神之光”后恐怕也沒有這么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統(tǒng)共被水之精靈“服侍”了多少次,他甚至覺得,自己居然還活著,這真是個奇跡。
他掙扎著坐起,然后看到旁邊的凳子上不時何時放了一瓶牛奶,他也顧不上太多,拿起來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牛奶里真的摻了什么東西,他感到有種類似于復(fù)原術(shù)的效果在自己的體內(nèi)產(chǎn)生了作用。
凳子上還有一張紙條,他拿起來讀了一下,上面只是用秀氣的花體字寫著“對不起”。,
然后,他感到一股睡意襲來,讓他整個腦袋昏昏沉沉。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已經(jīng)空了的奶瓶,奶瓶從他的手中掉落,滾下了床,傳來膨的一聲碎響。
他倒在床上,再一次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睜開眼時,已不知過了多久。海底洞穴中根本無法判斷時辰,殞風(fēng)也失去了影蹤。
雖然不知道她在牛奶中加了什么,然而梅吉感到自己的精神確實是恢復(fù)了。他在那里等了許久,水之精靈也沒有再回來。他拿起那張紙條,看著上面寫的“對不起”,只是想了一會,便已明白了她所說的對不起是指什么。
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了怒火。
安娜!
毫無疑問,在他被殞風(fēng)留在這里的這段時間里,莫莉他們恐怕已經(jīng)帶著安娜登上了平峽島。
殞風(fēng)所對他說的一切,很可能都是為了讓他產(chǎn)生一種如果沒有他,任務(wù)便無法實施下去的錯覺。說什么他是引導(dǎo)歷史走向的重要人物,說什么沒有他的話,其他人就算去了平峽島也沒有意義。甚至故意擺出一副為了讓他答應(yīng),什么也愿意去做的樣子,然后讓他在自以為是的滿足中累得變成死豬。
“也許根本就沒有什么預(yù)言,所有的一切都是騙人的。”
她其實已經(jīng)告訴自己了,可自己居然會被她的美色所迷倒,真的相信自己重要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顯然,他們每個人都知道自己對安娜的影響力,如果他堅決反對的話,安娜很可能真的會拋下任務(wù)跟他偷偷溜走。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支開,這樣的話,心軟而毫無主見的安娜便會聽?wèi){他們的擺布。
梅吉在那狹小的空間里來回踱著步子,心中充滿了憤怒。
不是恨莫莉,不是恨殞風(fēng),而是恨自己居然這么幼稚和愚蠢。雖然嘴上一直說不信,但他的心里其實已經(jīng)相信了那個沒有他世界就會被毀滅的鬼話,然后便被殞風(fēng)像傻瓜一樣牽著走。
一定要追上他們。難道他真的能夠任由安娜就這樣去送死?其實,就算沒有安娜,莫莉他們畢竟也是自己的同伴,他又真的能夠做到只顧著自己的想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們?nèi)ッ鎸δ强植赖娘w龍?
然而,該怎么離開這里,他卻毫無頭緒。如果是齊婭的話,或許可以先變成一條魚游到海面,再變成老鷹飛走,可他卻沒有這樣的本事。他在心中回憶著所學(xué)過的所有魔法,一時間竟是束手無策。
無奈之下,他只好通過意念呼喚小仙子,然后將自己的處境告訴她。
“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幫助你到達(dá)海面。但怎么從海上回到斐安城,就有點難度了。”小仙子對他說。
“先離開這里再說。”梅吉無奈地道。
梅吉站在洞穴入口,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比劃著。一層氣膜附在他的身上,這是一種風(fēng)屬性的魔法,能夠讓空氣暫時緊裹著施法者。然后,他跳入水中,帶著這層空氣拼命地沿著隧道向外游去。出了隧道后,他定了定神,默默施法,那層氣膜慢慢鼓脹起來,像是氣泡一樣把他包在中央。由于海水的靜壓差,氣泡開始快速上浮,在這過程中,他只有在堅持不住時才少量地進(jìn)行呼吸,以免不小心破壞了氣泡,把自己淹死。
直到他浮出了海面,氣泡才在與空氣接觸時破碎開來,海中重新擠壓而來,那壓力的突變讓他的身體像是被什么東西重重地?fù)袅艘幌拢^暈眼花,只是靠著雙手的努力劃動才沒有沉下去。,
他使勁地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此時已是清晨,天邊現(xiàn)出曙光,西方還有幾顆星星不曾消逝。他茫然地看著四周無際的海水,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他本想試試看能不能遇到漁船,讓漁民將自己帶回城內(nèi)。現(xiàn)在卻突然想到,由于害怕幽影血龍的襲擊,已經(jīng)沒有人敢再出海捕魚,就算有的話,也未必能這么湊巧剛好跑到這里。
就在這時,在他的身后傳來奇怪的叫聲。他轉(zhuǎn)過身子,然后便見到了一只海豚。海豚反復(fù)地躍出海面,濺起一連串水花,接著便向他示意般用尾巴拍了拍海水。它游到梅吉身邊,繞了幾圈,見他沒有別的動作,便又拍了拍海水。
“你是要帶我離開這么?”他忍不住問道。
海豚擺了擺尾,將腦袋點了點。
雖然不知道它是從哪冒出來的,但是,在沒有別的辦法可想的情況下,梅吉只好趴在它身上,緊緊地抱住它。海豚開始向遠(yuǎn)處游去,速度越來越快,差點讓他掉了下來。過了許久,他看到海灘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那是斐安城。
將他送上海灘后,海豚又發(fā)出那怪異但卻悅耳的叫聲。
“咳,謝謝。”除了道謝,梅吉不知道還應(yīng)該對它說什么。
海豚像是明白他的意思,晃了晃腦袋,從口中吐出了一個東西。他走過去把它取在手中,那是一個小哨子。
海豚碰了碰他,然后便向深海處潛去。
梅吉呆呆地看著哨子,不知道它是拿來做什么用的。但現(xiàn)在不是管這個的時候,他轉(zhuǎn)身就跑,穿過碼頭與好幾條大街,直至來到海風(fēng)旅館。他咚咚咚地跑上二樓,連敲了好幾個門。正如他所擔(dān)心的,其他人都已不在。
他跑下樓,一把抓住呆呆地看著他的旅館老板。
“我的同伴呢?”梅吉死死地盯著他。
“昨、昨晚就退房了。”老板被他盯得直發(fā)虛,“那個叫莫莉的小姐說,如果你回來了,讓你自己先回王城”
去死,梅吉恨恨地想。
他真的能夠就這樣放手不管么?
“喂,你沒事吧?”老板緊張地看著氣得全身發(fā)抖的梅吉。
“沒事,”梅吉一本正經(jīng)地抓住他的手,“謝謝你這幾天來的招待,你老婆人很風(fēng)騷,胸也很大,非常不錯。總之,我基本滿意,下次一定還會再來。”
說完后,他轉(zhuǎn)身就走。旅館的老板在怔了半晌后,狐疑地抬頭看向三樓窗口,老板娘正好從那里探出頭來
離開海風(fēng)旅館后,梅吉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莫莉他們肯定已經(jīng)去了平峽島,而且,在蘇菲亞的計劃中,定然有某種安排,能夠讓他們避開守衛(wèi)平峽島的那些反叛軍順利進(jìn)入平峽島內(nèi)部。
但是,他并不知道那個安排是什么,也想不出能夠幫助自己偷偷潛上平峽島的辦法。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有人敢用漁船帶他靠近平峽島,更別說通過那些致命的暗礁和周圍的防御圈。
難道他就只能在這里干等著?
街上的行人非常稀少,在一個巷角,幾個無賴試圖打劫他,結(jié)果被他用群體麻痹術(shù)弄癱,搜光他們的錢袋再狠狠地踢了幾腳。雖然大家都是無賴,天南地北一家人,不過他現(xiàn)在可是個會魔法的無賴,這些渣子無賴早就不放在他的眼里。
這就叫檔次!
發(fā)泄一通后,他也冷靜了許多。然后,仿佛是靈光一閃,他從次元袋里取出那個哨子,向海灘跑去。,
跑到海灘后,他將哨子放到嘴邊吹了起來,但卻什么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來。正當(dāng)他心生疑惑的時候,海面上翻出一個浪花,那只海豚躍了出來。顯然,這個哨子發(fā)出的是只有海豚才能聽到的聲音,它的用意就是把這只海豚叫出來。
“是不是殞風(fēng)讓你把我送回來的?”梅吉瞪著它,卻又懷疑它是否能夠明白自己在說什么。
海豚卻只是把它的頭浮在海面上,反瞪著梅吉。那通圓的眼睛里似乎在訴說著什么信息,梅吉仔細(xì)地看著,試圖讀懂它想要對自己說什么。
嗯,它想說的話應(yīng)該是“你現(xiàn)在才猜到么?豬!”
“”梅吉無語。
嘆了口氣,他問道:“你能帶我找到殞風(fēng)那混蛋么?”
海豚斜眼看他,很明顯,它想說的是“你才是混蛋。”
算了,好男不和海豚斗!梅吉嘆了口氣,重新說道:“抱歉,我剛才不夠禮貌。我只是想問,你能幫我找到那個不是混蛋的殞風(fēng)么?”
海豚這才轉(zhuǎn)過身去,讓他爬上自己的背。
動物果然只是動物,智商就是有問題。梅吉心里偷笑。
不是混蛋的蛋是什么蛋?
王八蛋!
海豚帶著他在海上急行,顛簸得讓他胃部極其難受,差點便吐了出來。
這一次的路程遠(yuǎn)了許多,最后,梅吉發(fā)現(xiàn)自己靠近了一個礁巖。海豚游到一處較淺的地方,身子一翻,把他扔了下來。他費力地爬上礁巖,捂腹蹲著,勉強(qiáng)止住那翻胃的感覺。
“你真的來了?”
驚喜的聲音從他的身后傳來,他回頭看去,然后便見到美麗的水之精靈從巖石后邊探出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想到她所做的好事,梅吉只覺得怒氣涌了上來,他搖搖晃晃地爬了過去,伸手便向殞風(fēng)的臉?biāo)とァ?br/>
精靈沒有躲,只是緊閉著眼睛,等著臉上的痛感傳來。
梅吉的手猛地停住,沒有真的摔上去。苦笑了一下后,他轉(zhuǎn)過身背靠著巖石滑坐在地。
“你生氣了?”精靈在他身后小聲地問。
梅吉懶得答復(fù)她這個問題,被人耍的感覺當(dāng)然不好受。
“其他人在哪里?”他沒好氣地問。
“他們已經(jīng)潛入了平峽島,”精靈低聲說,“不過,他們要等到天黑之后才會進(jìn)入島中央,我們有足夠的時間追上他們。”
“那我們還不快去?”梅吉的心情很是不好。結(jié)果,還是變成了這個樣子。
精靈卻靜了一靜,然后輕輕說道:“梅吉,你是不是覺得我在愚弄你?”
“難道不是么?”梅吉冷冷地說道。
“那么,你損失了什么?”殞風(fēng)的聲音也開始轉(zhuǎn)淡,“如果你不想去,你完全可以不去。沒有人會怪你”
“你們把安娜帶走了,”梅吉猛地站起,轉(zhuǎn)身沖她吼道,“你們知道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去送死。”
“安娜、安娜”精靈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看著梅吉,眼中閃著火花。那是一種憤怒與悲哀混雜在一起的眼神,寂寞,失落,受到傷害的痛楚與無法抑制的怒氣。
“你在關(guān)心她的生死的時候,又有沒有替其他人著想過?”她突然抓住梅吉的衣領(lǐng),死死地盯著他,“你有沒有替我想過?你以為我想走到這一步嗎?我原以為自己能夠讓你改變主意,我原以為自己的魅力足以讓你動心,結(jié)果我卻什么也沒有得到,你連假意的應(yīng)承都沒有說上一句。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了什么人?你以為我對誰都是那么下賤么?”,
她猛地把梅吉推倒在地,歇斯底里地沖他喊著:“我現(xiàn)在告訴你,那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那種事。你知不知道我用了多大力氣才隱藏住自己的害怕?你知不知道被你進(jìn)入那種地方的時候,我有多屈辱和難受?結(jié)果呢?結(jié)果我卻什么也沒有得到,只好讓莫莉提前把安娜帶走,而自己像個傻瓜一樣縮在這里,生怕你不肯追上來”
梅吉倒在地上,怔怔地看著滿臉淚水的精靈。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個人渣,一如殞風(fēng)所指責(zé)的,他根本就沒有真正地去替她著想過。可是
“為什么?”他小聲地問,“為什么你要做到這一步?我是說”
“你必須去平峽島,這就是我從命運的絲線中所看到的東西,”精靈落寞地看著他,“否則的話,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的。莫莉會死,格林萊士會死,安娜和威爾也會死。他們能夠殺死巫塵,然后便陪著她一起死去”
“但這不就是你們所想要的么?只要那個叫巫塵的女孩死了,帕恩其便無法使喚幽影血龍,然后”
“然后,所有的一切就全完了。”水之精靈冷漠地看著他,“巫塵不能死,安娜也不能死。她們兩個都必須活著,否則的話,一切都全完了”
梅吉完全怔住了。如果巫塵必須活著,那莫莉他們登上平峽島又是為了什么?
“這也和你所說的預(yù)言有關(guān)?”他無法理解地看著美麗的精靈,“你到底想讓我們做什么?”
“從來就沒有什么真正的預(yù)言!”水之精靈痛苦地看著他,“我看到了無數(shù)個未來,全都是黑暗、陰冷、并最終讓人絕望的未來。我在迷霧中毫無希望地尋找,但什么也無法改變,最終,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至少不是那么糟糕的結(jié)局,并為之努力。那條路的絕大部分都是灰暗的,我只能弄清一些關(guān)鍵點,而不知為什么,那些關(guān)鍵的轉(zhuǎn)折點總是會有你的存在,我試圖弄清你是誰,我在你所不知道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觀察你,結(jié)果卻還是無法弄明白。梅吉,如果歷史的走向會是一本書,那么,我試圖讓你成為這本書的主角。但是,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真的能夠讓我看到希望么?”
很明顯,這個獨孤狂戰(zhàn)是碧天宮派過來監(jiān)督的角色,執(zhí)事長老燎虛落的弟子,燎虛落自然怕真言紫晴和天王他們這些狂徒不受約束,互相攛掇、蠱惑,說不定半途解散隊伍,各自逃命隱匿行跡去。畢竟,去萬魔窟也基本是九死一生的下場。
在離開碧天宮的時候,真言也就有愛爾娃和奧瑟雅幾個黑玉令系熟人代表性地送行,像天香兒天媚兒這兩個在地宮深淵的老熟人都沒有來送一下。
而真言本來有些期待的柔水、綠煙、綺羅她們更是沒有來,因為她們拔掉了赤宵門的勢力根基,而且也踏上了地煞初階的境界,進(jìn)入地宮深淵和白夢瑤伊麗莎白她們一起修行去了。
真言、紫晴和獨孤狂戰(zhàn)他們目前經(jīng)過的大片星域,基本上都是碧天宮的勢力范圍,所以一路上趕路速度飛快。
獨孤狂戰(zhàn)的使勁催促,使得一路來大家沒有休息一直趕路。由于離碧天秘境還不遠(yuǎn),真言和紫晴也沒有抵制和抗議,默默地跟著獨孤求敗向西御劍飛去。
龍頭老大不說休息,下面那些實力稀松平常的同門弟子自然是不敢明顯抱怨,最多嘀咕幾聲,在心里謾罵,行動上還是一切聽從指揮,算是比較老實。,
虛空無盡,云天茫茫,魔氣聚集成大片片巨大拖長的黑云層,像一塊塊大黑布掛在空中,無數(shù)星光在遠(yuǎn)處閃爍,顯示著地魔界域的無邊無際的遼闊。
真言紫晴天王他們這支由三百個碧天宮“廢物垃圾”“暴徒叛逆”組成的大軍,浩浩蕩蕩地穿行在云層和遠(yuǎn)天之下,像一行西飛的雁群。
飛翔,靜寂無聲,如一束不起眼的淡淡白光。
不過,有些這支隊伍實力明顯良莠不齊,而且大多沒有什么不錯的魔器輔助,所以在經(jīng)過一片“薄薄的”的浮沉層時,開始有人帶頭喊話說要休息一下,否則再強(qiáng)行趕路的話,要在前面虛空魔元耗盡墜落下來,跌得尸骨無存。
“這里離前面最近的天之墟大星崖,也還有上千里的路程,我們可不像老大你們地煞境界,趕路像喝水一樣稀松平常,讓大家休息一下吧,功力消耗得太多!”
一個面目陰沉四肢很長的干瘦弟子站出來向獨孤狂戰(zhàn)、真言和紫晴征詢說道,這面目陰沉的男子一身氣息也絲毫不弱,腰間懸掛一枚青玉令牌,正是這次派去萬魔窟青玉令系的帶頭弟子陰狼,有地煞初階的境界。
真言和紫晴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交流一下,覺得可以是有必要休息一下。這三百多的碧天宮弟子之中,大多實力資質(zhì)不怎么樣,而且多是地魔界域一些雜牌種族的女弟子。
既然要一起去萬魔窟參加爭奪一份控制權(quán),那么這些雜牌同門也是一份可以倚仗一下的力量,強(qiáng)行繼續(xù)趕路的話,是會有些人支持不到千個星里之外的天之墟,途中力盡墜落下來的話,再強(qiáng)悍的魔軀身體最后著地時也定是震散成一堆碎骨。
這種損失沒有必要,而且,真言和紫晴以及絕大多數(shù)弟子認(rèn)為,遲一點趕去萬魔窟,就是活得更久一點。
“獨孤兄,要不大家就這片浮沉層休息一下吧!”
真言朝獨孤狂戰(zhàn)說道,獨孤狂戰(zhàn)是碧天宮上層派來的“監(jiān)軍”,這里雖然離碧天秘境很遠(yuǎn)了,還是要征詢一下此人的意見的。
“絕對不行!萬魔窟的影子都還沒有看到,休息什么?陰狼,你們青玉令的弟子就是一群廢物,趕點路都像個個軟腳蝦一樣!”
獨孤狂戰(zhàn)不屑地掃了真言一眼,似乎不把真言和陰狼的話放在耳朵里,他是這次遠(yuǎn)征力量的實權(quán)領(lǐng)隊,他認(rèn)為,所有人都得聽他的。
真言和紫晴橫地里跑出來指手畫腳就是對他權(quán)威的挑釁,他獨孤狂戰(zhàn)可不像這里其他垃圾同門一樣是去送死重做炮灰的,他只要帶著幾個白玉令弟子監(jiān)督這群“被放逐”的廢物趕到萬魔窟,就算是立了大功一件,可以立刻離開萬魔窟返回碧天秘境領(lǐng)賞。
“操你這龜孫子的,不讓我們休息想我們還沒有趕到萬魔窟就死光了啊,還有,獨孤狂戰(zhàn)你這混蛋別以為有燎虛落罩著你就可以隨便對我們青玉令弟子隨口侮辱,別欺人太甚!”
面色一沉的真言和紫晴還有開口,那邊的陰狼已經(jīng)忍禁不住,被獨孤狂戰(zhàn)的話勾引起了怒火,朝獨孤狂戰(zhàn)大罵起來。
“媽的,陰狼你想找死是不,執(zhí)事長老有令,一路西去,凡是有挑釁威嚴(yán)故意鬧事輩,殺無赦!你牛什么牛你,想出頭想做老大啊,等到了萬魔窟你再牛也不遲嘛!”獨孤狂戰(zhàn)連真言和紫晴都看不起,又怎么會在意陰狼的意見。,
“去你媽的,老子偏不走了,白玉令的人才幾個,在這里叫囂個屁啊!”
一名青玉令系弟子大罵著脫離了隊列,也不看獨孤狂戰(zhàn)的臉色,駕馭一圈白色劍光,迅速落在不遠(yuǎn)處的浮沉層上。
浮沉層是界域星塵凝聚沉淀形成的實體陸地,還很薄很窄,散發(fā)著灰蒙蒙的氣息光芒,上面不時有魔氣幻化而成的初級魔靈從黑云陰影中出現(xiàn),戮力廝殺,爭取最后的生存權(quán)。
這名相貌兇惡的青玉令系弟子舉劍刺砍,干脆利落,出劍如風(fēng),隨手滅了幾頭剛剛化形成功無知殺來的初級魔靈,稍微吸收了一點魔力的他徑直盤膝坐下,休息。
很多全身軟麻無力的碧天宮女弟子不由羨慕又贊賞地看向這名膽敢出頭的英雄,在隊列中嘰嘰喳喳起來,讓獨孤狂戰(zhàn)和幾名監(jiān)督的白玉令弟子臉色越發(fā)的難看兇厲。
“媽的,不服管教,以為碧天宮是廢物們都可以亂來的地方么?”
終于,獨孤狂戰(zhàn)厲喝一聲,一道凌厲非常的耀眼劍光從他身上飛射而出,朝那擅自離隊在浮沉層休息的青玉令弟子惡狠狠斬去!
靠!那名性情兇狠的弟子神情一驚,連忙起身,揮舞手中長劍朝那道凌厲劍光劈斬而去!
但是,耀眼白光一閃,就看到一蓬血雨濺起,那名青玉令弟子大好頭顱脫離身體,當(dāng)場被獨孤狂戰(zhàn)一劍擊斃。
“誰不停我的命令,這個垃圾就是他的下場,還有誰要休息的么?”獨孤狂戰(zhàn)厲喝環(huán)視,臨空漂浮,氣勢很是懾人。
那青玉令弟子是魔將二階的修為,連獨孤狂戰(zhàn)一劍都接不了,這三百人中基本上都和這弟子實力差不了多少,高也就是魔將三階的境界。
那出頭鳥一劍都接不住,被獨孤狂戰(zhàn)輕易斬殺,剩下的那些白衣女弟子又有哪個敢站出來說我要休息。
“獨孤狂戰(zhàn)你好狠哪,動輒擊殺同門,就是你們白玉令弟子的威風(fēng)么?”
眼見剩下的青玉令同門都暗中地看著自己,陰狼自知自己不出頭,今后也別想在這些同門心里有什么威望了,他臉色陰沉發(fā)青,搓了搓干瘦的手掌,硬著頭皮緩緩飛向威風(fēng)凜凜的獨孤狂戰(zhàn)。
“陰狼你本來就是我的手下敗將,本門焚燎絕劍的修為,我遠(yuǎn)在你之上,你雖然也是地煞初階修為,但是卻多是通過吞噬滅殺其他對手突破來的,雜而不純,煉化時日遠(yuǎn)遠(yuǎn)不夠,跟我動手也是死路一條,何況我燎虛落長老親自賜給的一品魔器毒龍劍!”
獨孤狂戰(zhàn)神情一緊,但還是一副勝券在握的自信派頭,他伸手一招,腳下劍身寒白中隱隱有一條顯目綠氣的寶劍頓時到了他的手上。
這寶劍劍身上那條游繞的綠色氣息成龍形,氣勢不凡,毒龍劍的名頭大概就是由此而來了。
“真言大哥,這柄毒龍劍是燎虛落那糟老頭子以前用過的強(qiáng)大兇器,據(jù)說寶劍里面壓制融合了一條九階劇毒魔龍的魔魂,很是厲害!
紫晴向真言輕聲說道,對真言的稱呼突然變成了大哥,倒是讓真言有些意料不到
哦,九階劇毒魔龍的魔魂?真言看了紫晴一眼,倒似乎是沒有意識到這暴力少女對自己的稱呼發(fā)生了改變,他目光炯炯地看向手持毒龍劍的獨孤狂戰(zhàn),心里卻想起了赤真人關(guān)于煉制超級兇器的事情。
剛才獨孤狂戰(zhàn)過于驕狂,真言本來要出手小小地教訓(xùn)一下這白玉令家伙一下,卻不了陰狼和青玉令弟子突然跳了出來,使得他沒有能夠馬上發(fā)飆。,
看到陰狼和獨孤狂戰(zhàn)對上了,真言自然就不急著出手了,之前爭奪這三百人領(lǐng)頭地位的他就和獨孤狂戰(zhàn)還有陰狼小小地比試了一下,還沒怎么使出全力,就大大壓了他們一頭。
當(dāng)然,當(dāng)時獨孤狂戰(zhàn)很有可能故意示弱落敗,想真言和陰狼狠狠拼個元氣大傷,以后他獨孤狂戰(zhàn)在這支萬魔窟遠(yuǎn)征軍中就自然很輕松沒有什么壓力。
“獨孤狂戰(zhàn),這里離碧天秘境這么遠(yuǎn),你囂張什么,即使我有些不如你,我背后這么多師弟是擺著看的嘛,定能將你留在這無人的地方,尸骨無存!”
陰狼話語未落,趁這句威脅讓獨孤狂戰(zhàn)心神一凜的機(jī)會,合身一撲,手中長劍迸射出大片白色劍光,朝對方毫不留情地斬殺而去!
能在青玉令系有些名氣,陰狼自然不是什么軟弱好欺的角色,相反他非常的陰險毒辣,如果出手就是毫不留情不管你是不是同是碧天宮的弟子,曾經(jīng)比斗中殺死吞噬了不少同門的魔元,因此為燎虛落深深厭惡,被發(fā)配去萬魔窟自生自滅去了!
“媽的,偷襲我!”
獨孤狂戰(zhàn)微微有些慌亂地厲喝一聲,掌中碧天宮頂級高手燎虛落曾經(jīng)使用過的強(qiáng)大毒龍劍光芒大亮,濺射出一大蓬凌厲的劍氣,將兇狠靠近重來的陰狼籠罩其中!
強(qiáng)盛的白光劍氣濺射一起,兩人使用的碧天宮高級殺戮魔功“焚燎絕劍”,所以看起來有些像一個人和對面自己的影子對戰(zhàn),招式氣勢相似,不過凌厲程度就有些差異了。
獨孤狂戰(zhàn)雖然出招有些落后,但是魔元氣息和劍法純熟度都在陰狼之上,劍氣一處就將陰狼的氣勢壓了下去,暗暗地,獨孤狂戰(zhàn)不由松了一口氣。
陰狼在碧天宮陰狠出名,即使同門比斗也如同拼命,是一個不把自己性命看重的狠辣角色,只求傷人,不管自身!
眼下,獨孤狂戰(zhàn)剛松了一口氣,心里想著別人都似乎把陰狼看高了,實際本事也不過這樣嘛!
卻見陰狼那張陰沉沉浮現(xiàn)一絲嘲諷兇獰的瘦臉迅速朝自己靠近,獨孤狂戰(zhàn)大驚,“陰狼你這傻瓜,不要命啦?”
凌厲劍光之中,陰狼兇狠狠地欺撞過去,身軀同時猛地一偏,這一偏的幅度雖然不大,卻足夠他避開自己咽喉的要害位置,而他瘦長干枯的手臂則閃電般一毀,長劍朝獨孤狂戰(zhàn)執(zhí)劍的右臂猛力削去!
劍光驟然劇烈抖閃,猶如銀蛇亂舞,一道凌厲的劍光順著陰狼脖子射過,帶起一條鮮紅的弧線,陰狼的勃側(cè)頓時冒出大片大片的血,迅速將他身軀染紅!
這一自殘式的冒險進(jìn)攻,陰狼脖子一側(cè)幾乎全部被隔斷,但不是致命傷害,反而,他這付出代價的進(jìn)攻得到了豐厚的回報!
喀嚓一聲骨肉切斷的聲音,獨孤狂戰(zhàn)負(fù)痛急忙后退中,半截右臂帶著血花掉落下來。
獨孤狂戰(zhàn)也不是就這樣輕易就可以對付的家伙,他迅速后退中,神識同時飛出,毒龍劍帶著斷手飛回他的手中,然后他兇狠狠地怒吼一聲,毒龍劍上立刻飛出一股深綠氣息的幻龍。
幻龍迅速膨脹變大,雙翅一展,遮天蓋地,頓時將陰狼埋葬在巨大的陰影中!
陰狼也是連聲悶哼,根本無法繼續(xù)追殺獨孤狂戰(zhàn),只見他魔軀上數(shù)道巨大的傷口噴射著腥臭的鮮血,他身影如線,猶如疾電從幻龍綠氣中潰逃而出,飛上遠(yuǎn)處的浮沉層才停住。,
同時,十幾條白色身影飛快擋在他面前,都是青玉令系的弟子,自然是要幫陰狼的
而幻龍怒吼中,巨大的身影也迅速消散,一股深綠氣息飛回到獨孤狂戰(zhàn)的毒龍劍。
梅吉無措地看著殞風(fēng),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很顯然,她的身上被太多的東西束縛住了,預(yù)言也好,命運也好,那些在梅吉看來不過是虛幻的東西,卻像是蠶繭一樣將她層層地困在其中,逃不開、躲不掉,直到將自己逼到崩潰的邊緣
他慢慢地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將她摟在懷中。精靈失聲痛苦起來,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一泄而出。
“走吧,”梅吉輕輕地在她耳邊說,“我們?nèi)テ綅{島。”
精靈抬起頭來,似乎想要確認(rèn)什么。
“不管你想要我去做什么,我都會去做。我相信你的話,不管它們聽起來有多讓人難以相信。還有,”梅吉靜靜地看著她,“殞風(fēng),對不起”
日過中天,火熱的太陽照耀在海面上。梅吉用手摟著水之精靈,被她如箭魚般飛快地帶著向遠(yuǎn)處游去。水之精靈不愧是傳說中能飛在海洋里的種族,雖然帶了一個人,但她的速度仍是快得驚人。無數(shù)的水靈附著他們,幫他們自如地呼吸并消除海水的阻力。
游了許久,殞風(fēng)停下來,看了看天色。以這樣的速度,在天黑前趕到平峽島綽綽有余,而且按照計劃,莫莉他們會在夜半時分才開始潛到島中央。
“殞風(fēng),進(jìn)入平峽島后,我究竟應(yīng)該做什么?”
“你并不需要做別的,只要在關(guān)鍵時刻,阻止安娜殺死巫塵就可以了。”殞風(fēng)回答。
“我懷疑她是否真的下得了手”梅吉很了解安娜,她殺個小兔子都會手軟,更別說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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