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7:物理攻擊
玉帝和地藏王緊接著同時施法,突然地藏王和附靈玉,以及五帝的信物同時往凌霄寶殿的大門映射出一道光柱,每道光柱都是不同的顏色,每種顏色各代表三皇五帝。
凌霄寶殿的大門馬上顯露出一道光門,這光門此時正在變換著跟光柱一樣的顏色。
太上老君馬上對眾人說道:“三才無量之門已開啟,各位天命人請趕緊入內(nèi),此門不久后會自動關(guān)閉”。
無痕對其他人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馬上進去吧”。
眾人點頭后紛紛快步走進三才無量之門,待所有進入后光門馬上消失。等他們?nèi)窟M如后再次聚集在一起時,看到四周的一切他們同時震住了,眾人看到四面八方如同大海般浩瀚無際,四周以黑暗為主,在這里根本分不清上下左右。他們雖然站得住,但是腳下卻沒有大地,也沒有發(fā)現(xiàn)日月。不過;他們卻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只是看不到各自的影子。在四面八方非常遙遠的地方,到處星光點點,還可以看見各種各樣,各自發(fā)出不同光芒的漩渦。眼前的一幕只能用神奇,美妙,漂亮的詞來形容。
燕子笑著說:“這里好漂亮呀,這里雖然什么都沒有,但是我們卻不會掉下去”。
天桀說道:“這里肯定就是玉帝說的虛空幻境了”。
彩娥仙子仙子說道:“可是蛾子怎么覺得這里跟真的一樣,一點都不像是虛幻的”。
逍遙說道:“這是真的,只不過給人一種空無虛幻的感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發(fā)光的星星和漩渦肯定是存在的,只是它們相互之間距離非常遙遠,所以我們才會看到這樣的美景”。
虎霸天說道:“不是我想打擾大家的雅興,我們還是不要忘記這次的任務(wù)”。
刑羿說道:“我們走吧,先四處看看”。
狐月仙問道:“可是我們該往哪個方向走呢”?
眾人紛紛往四周看了看,在這里四面都是漫無邊際黑色,跟本弄不明白該往哪個方向走才是正確的。
就在他們思考之際,突然他們身邊來了三個奇怪的人,暫時稱他們?yōu)槿耍驗樗麄冇兄说捏w態(tài)。三人中兩男一女,兩男中有一個中年男子和一位老者。中年男子身高八尺七寸,面容結(jié)實,膚色暗黃,以草葉披身,赤腳無靴。老者個子不高,下巴的白胡子卻很長。女子頭綰(wǎn)飛鳳鬢,身著金綃(xiāo)衣,年輕、美麗、華貴的身姿,身后拖著五顏六色長長的鳳凰尾。
眾人心想:這三人應(yīng)該就是人魔仙三位尊者。
女子對兩位尊者說道:“真是稀奇,虛空幻境竟然一下子來了這么多客人”。
中年尊者說道:“我已經(jīng)好久沒見過生面孔了”。
老尊者也說:“不知客人們此番到來,是福還是禍啊”。
逍遙上前行禮說道:“晚生逍遙生,不知三位大仙該如何稱呼”?
老尊者回道:“老夫早已隱姓埋名,今日稱作人”。
中年尊者也說道:“我的姓名早已被遺忘,今日我喚名為魔”。
女子一邊搖頭一邊說:“我從未曾有過姓名,我是仙”。
人、魔、仙:“有仙道焉,有魔道焉,有人道焉,兼三才而兩之”。三位尊者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他們姓甚名誰早已無人知曉。
逍遙回道:“晚輩們奉玉帝之命前來過三才無量劫陣,三位大仙應(yīng)該是???”。
人尊者點頭說:“不錯;我們就是三才,無量劫即為接受我們無量法術(shù)的考驗”。,
無痕說道:“我們已經(jīng)準備妥當(dāng),請三位大仙指教”。
魔尊者問道:“請問各位是與我們斗法,還是斗武”?
天桀回道:“全憑三位大仙作主,我們應(yīng)戰(zhàn)便是”。
仙尊者說道:“這樣也好,不如我們以原始的方式,來進行攻法兼斗的回合戰(zhàn)如何”?
眾人聽得似懂非懂,究竟什么叫做原始的方法,既是攻法兼斗,又是回合戰(zhàn)?
人尊者對仙和魔說道:“估計他們聽不明白我們在說什么,不如請魔尊者為各位解釋一番”
魔尊者點頭解釋說:“原始的回合戰(zhàn)即為上古時期的戰(zhàn)斗之法,在上古時期的回合戰(zhàn)中,雙參展者數(shù)量可以相等,也可多可少。但是每一場戰(zhàn)斗的回合中,每位參戰(zhàn)者不論是使用法術(shù)攻擊,還是物理攻擊,僅能進攻一次,一旦有誰沒有遵守規(guī)則,一律視為敗者退場。不知位可有聽明白”?
大家聽得很仔細,簡單點可以理解為,你攻擊我一招,我再回擊你一招,直到最后雙方只有一方勝出為止。這種奇怪又嚴謹?shù)膽?zhàn)斗之法,先出招者占有一定優(yōu)勢,不過至今已經(jīng)不存在了。在真正的戰(zhàn)場上,又有誰肯按照這樣的套路比試,能夠打贏決戰(zhàn)就行了,誰會考慮這么多。
仙尊者說道:“我們的無量劫分三局兩勝,你們每一位只能參加一場戰(zhàn)斗,至于人數(shù)你們自定”。
小關(guān)說道:“三位大仙請稍后,容我們商量片刻”。
人尊者點頭回道:“各位請”。
眾人走到一旁商量了起來。
小關(guān)對大家說道:“這種上古時期的回合戰(zhàn)我們根本沒有經(jīng)歷過,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安排”?
虎霸天說道:“不是我害怕不敢率先出戰(zhàn),只是三位大仙規(guī)定每位參戰(zhàn)者只能應(yīng)戰(zhàn)一次。假如我們還沒弄明白怎么個比法就貿(mào)然應(yīng)戰(zhàn),只怕會適得其反”。
離姹同意說道:“虎哥說得對;如果我們修為高的率先出戰(zhàn),就算贏了第一場,后面兩場只怕難以再勝”。
逍遙點頭提議說:“沒錯;不如我們先來個投石問路,這回由我來帶頭出戰(zhàn)探路”。
小紫擔(dān)心說道:“可是逍遙哥哥你什么都不會呀”!
逍遙回道:“就是因為我什么都不會才是最合適的”。
燕子也說道:“燕子也率先出戰(zhàn),燕子跟逍遙一起”。
彩娥仙子也說道:“蛾子也陪逍遙和燕子一起出戰(zhàn)”。
逍遙扇著扇子說道:“第一場由我們?nèi)齻€帶頭就夠了,你們保留實力爭取在第二場和第三長獲勝”。
眾人點頭表示同意,逍遙、燕子、彩娥仙子三個走到三位尊者面前。
逍遙對三位尊者說:“晚輩三人前來應(yīng)戰(zhàn)第一場”。
三位尊者點點頭同意他們的安排。
仙尊者對他們說:“接下來我們會施展上古發(fā)力為三位護體,不管我們之間任何一位身上的光圈消失,皆不可再施法出招,待有一方全部光圈消失即為戰(zhàn)斗結(jié)束”。
三人點頭表示明白,三位尊者馬上施法為自己和他們附上一個金光罩護身,此狀如同孔雀大明王的佛光護體。
魔尊者對三人說道:“我們讓三位先出招,三位請”。
燕子拉動射日神弓連續(xù)射出三箭,三箭同時命中三位尊者后消失。彩娥仙子使用了法術(shù)“日光華”幾個金光圈出擊在三位尊者身旁爆破,三位尊者依然面不改色。逍遙召喚出神龍,神龍怒吼而出騰飛出擊。突然;神龍飛到魔尊者面前停了下來并無攻擊,此狀令所有人大失所望,也令他們感到非常不解。為什么神龍此時不聽逍遙的使喚反倒被魔尊者所降服?,
眾人心知這下麻煩了,由于神龍的倒戈相向,他們注定一敗。
魔尊者使用了修羅隱身進入半透明狀態(tài)。
人尊者對逍遙、燕子、彩娥仙子三人使用了失魂符咒,他們?nèi)四_下出現(xiàn)藍色光圈,因此全部被封印無法再施法攻擊。不過燕子使用的是神器射日弓,所以就算被封印也沒有影響。
仙尊者對他們使用了法術(shù)“天雷斬”只見三道雷電擊中三人,他們身上的金光罩消失。此戰(zhàn)結(jié)束,眾所周知三位尊者勝出,魔尊者取消隱身恢復(fù)原狀。
逍遙低頭說道:“晚輩們輸了”。
人尊者說道:“各位請不用灰心,你們還有兩場戰(zhàn)斗的機會”。
逍遙對神龍說道:“神龍;回來吧”。
神龍似乎沒有聽見逍遙的話,而是在望著魔尊者。只見魔尊者點了下頭,神龍這才馬上飛回來,附在畫龍點睛上面。逍遙愣在一旁不知所以,神龍可是靈獸,它一向很聽逍遙的話,為什么今天卻這個樣子???。
魔尊者對逍遙說道:“公子不必擔(dān)憂,神龍乃是靈獸,它的忠心可昭日月”。
仙尊者說道:“請接下來的參戰(zhàn)者出列”。
逍遙、燕子、彩娥仙子退回跟大家一起,小關(guān)、虎霸天、天桀、離姹、靈兒出列。
天桀說道:“我們來接受三位大仙的考驗”。
三位尊者點頭為他們附上一個金光罩護身。
人尊者說道:“各位請出招”。
天桀對仙尊者使用了法術(shù)“日月乾坤”封印成功,仙尊者被天桀封印無法做任何反擊。
靈兒對魔尊者使用了“失心符”,魔尊者腳下出現(xiàn)異常。靈兒封印成功,魔尊者無法使用法術(shù)。
離姹使用了地府的法術(shù)“閻羅令”,三道紅色令牌出擊后,被三位尊者的金光罩吸收。
小關(guān)對人尊者使出他的破血狂攻,偃月青龍瞬間一式兩刀出擊,人尊者金光罩并無消失。
虎霸天使用了大鵬展翅,三只金紅色大鵬振翅而出。此招攻擊目標雖然減少,但是力量增加了不少,只可惜三位尊者的金光罩全部未損。
突然;仙尊者身上的日月乾坤封印和魔尊者腳下的失心符封印自動消失,顯然天桀和靈兒的高數(shù)修為并無他們深厚,所以封印時間太短而自動消失。
魔尊者又使用了修羅隱身進入半透明狀態(tài)。
人尊者以空手對靈兒使用了“橫掃千軍”,瞬間一式四招往靈兒進攻。尊者出招完畢,靈兒身上的金光罩消失,靈兒戰(zhàn)敗不能再出招反擊。
仙尊者對天桀、小關(guān)、虎霸天、離姹等人使用了“五雷轟頂”,四道雷電擊中他們四人。四人身上的金光罩沒有馬上消失,不過;此時的金光已經(jīng)顯得非常薄弱了。
四人暗叫好險,假如仙尊者減少一個攻擊目標,這次肯定會有三個人戰(zhàn)敗。
離姹馬上為大家附上幽冥鬼眼,要是沒有幽冥鬼眼的幫助,在這場戰(zhàn)斗中只能任由魔尊者對他們進行攻擊。
小關(guān)對仙尊者使用了破血狂攻。
緊接著虎霸天也對仙尊者使用了連環(huán)擊。
小關(guān)的一式雙招再加上虎霸天的六連擊,仙尊者身上的金光罩消失,仙尊者戰(zhàn)敗,不能再出招反擊。
天桀使用了“五雷轟頂”,兩道雷電擊中人尊者和魔尊者,兩位尊者的金光罩略顯暗淡,也并無消失。
魔尊者對離姹使用了連環(huán)擊,以魔尊者的修為,他的連環(huán)擊最高可達到九連。在他們所有人當(dāng)中,根本沒有誰能夠扛得住。結(jié)果可想而知,魔尊者只出到三連擊,離姹身上的金光罩馬上消失。離姹戰(zhàn)敗,也不能再出手幫忙。,
人尊者使用法術(shù)“金剛護法”用以提升自己和魔尊者的攻擊力,準備在下一回合一并結(jié)束他們。
小關(guān)看準人尊者身上金光罩較弱之處,使用了“弱點擊破”,人尊者的金光罩也跟他們一樣,變得非常薄弱。
虎霸天馬上對人尊者使用“獅博”,人尊者的金光罩立刻消失。人尊者戰(zhàn)敗不能再出招,此時只剩下魔尊者一位。
天桀對魔尊者使用了“煙雨之術(shù)”雙錘合擊,魔尊者的金光罩也變得非常薄弱。
魔尊者反擊對小關(guān)使用“三味真火”,小關(guān)金光罩消失也敗陣下來。
虎霸天馬上對魔尊者使用“連環(huán)擊”,當(dāng)虎霸天使到四聯(lián)擊時,魔尊者金光罩消失。
此戰(zhàn)結(jié)束,三位尊者敗陣。
仙尊者笑著對他們說:“恭喜各位,你們打贏了我們一場”。
人尊者說道:“不過;各位不要高興過早。假如第三場你們無法勝出,那就不好意思了”。
魔尊者對他們說:“請剩下的參戰(zhàn)者出列”。
小關(guān)、虎霸天、天桀、離姹、靈兒一頭退下,無痕、龍?zhí)印⑿挑唷⒑孪伤奈怀隽?br/>
小紫也出列說道:“小紫今日天也要跟大家共進退”。
無痕反對說:“姻兒;你的法術(shù)修為還不能夠隨心所欲,還是不要跟我們冒這個險了”。
小紫搖頭回道:“沒關(guān)系;只要跟大家在一起,小紫什么都不怕”。
人尊者對小紫夸道:“小姑娘好膽色,法術(shù)修為不夠,竟敢請纓出戰(zhàn)”。
小紫回道:“大仙過獎了”。
仙尊者說道:“不過;我們還是勸姑娘聽這位公子的話,人多并不代表有利”。
仙兒深知小紫的意思,于是說:“讓小紫跟我們一起吧”。
向華陽皺了皺眉說:“依我看,無憂氣的不輕。最近她一直就不大對勁兒,老是提不起精神來。難道是君兄惹她生氣了不成?!”他的話讓柳云祁的臉上立時就蒙上一層陰影。君傲天微微一皺眉,“不會吧,無敵自小就不是她的對手,只有她欺負作弄無敵,可從來也不會被無敵欺負了去的。”說的大家不禁莞爾一笑,想到無憂那寫古靈精怪的花招,就知道和他青梅竹馬的無敵有多凄慘了。卞廉笑問道:“無憂丫頭雖然精靈,可也不像你說的那樣吧?!”
“卞老哥不信啊?!”君傲天失驚打怪地說道:“我揀她回來的時候,她還不滿周歲。吃飯時因說起給她起名,我就隨口說叫無憂,誰知她一口粥噴出來,把正在喂她吃飯的無敵噴了個滿臉花!然后,她居然開口說她不要叫無憂。我們都好奇她怎么會說話,她又說,她要叫無法無天!”
“哦?哈哈哈哈”卞廉頓時就仰天大笑起來,“一個不滿周歲的娃兒居然給自己起名叫無法無天?!哈哈哈!”其他人也都在笑。幾個人開始傾聽有關(guān)無憂的一切,從小到大的所有趣事
再說無憂,負氣出來后就慢無目的的一陣狂奔,心里的委屈和郁悶使得她淚流滿面。那幾個曾經(jīng)把她當(dāng)寶的男人今天卻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在斥責(zé)她!雖然卞廉和柳云祁他們沒有說話,可看樣子對自己的表現(xiàn)也不大滿意。這讓她很是沮喪,自打來到這個時空,她一直是個天之嬌女。師傅疼,師兄愛,干爹更是把她寵的沒了邊兒,更別說那些男人了。無敵就不說了,柳云祁癡心的從地府追到了這里;向華陽對自己也是情根深種;連李世民、羅成這樣的人都對她另眼相看!可自從出現(xiàn)了這個花弄影后,一切就不一樣了。君老大是因為花月痕的關(guān)系,對她好倒也不稀奇。卞廉雖然不喜她卻也漸漸改變了初時那種嫉極度的厭惡。柳云祁對她彬彬有禮,和她說話有說有笑。向華陽也樂于和她交談,畢竟她不像自己那般對他冷言冷語的!無敵無敵雖然一直說不會娶她,可隊她的態(tài)度也好的不得了。更別說那個未來“婆婆”花月痕了。其實,無憂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和無敵的親事還有沒有希望。自己在那一世就一直很倒霉的。來這里十多年一直走運,要什么有什么。江湖上,只要對方知道她的名號,就會現(xiàn)出或傾佩,或懼怕,或欣賞,或愛慕的神色來!和她有關(guān)系的男人哪一個不是人間極品?!走了這么多年的狗屎運,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難道好運氣到頭了?!那一世的霉運又跟來了不成?!,
其實,她的這些想法一多半都是胡思亂想的結(jié)果。花弄影那樣的出色,花月痕又再三言明她才是自己屬意的兒媳人選。這讓無憂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她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這樣的局面了。習(xí)慣了有事個高的給她頂著,闖禍有人給收拾的日子,讓她把自己的優(yōu)勢全都忘了,也把自己以前的學(xué)到的東西都棄之腦后了!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著她俠女的生活,高高興興的享受著諸多男子的愛戀。幸福的等待著愛人來嬌寵一輩子。可自個一切在遇到那個叫花弄影的女人后就全都破滅了。不得不承認,那個女人真的很優(yōu)秀。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心思細膩,對人體貼入微。看不出她有武功,可看的出她有一顆極其聰明的大腦。不然也不會把君傲天和卞廉那樣的老江湖給收拾的服服貼貼的。這讓過了十幾年安逸日子的無憂感到了危機,也因為這十幾年的安逸使得她一下子束手無策了
狂奔了一陣,她的氣消了大半。想想今天自己似乎是做的有些過分,人家花弄影得自己一向是和顏悅色的。可自己這惡行惡狀簡直就是一潑婦。干爹不是說讓她不要這般一味的正面進攻嗎?!那自己就試著和她迂回作戰(zhàn)吧。可一想到無敵那個死人頭居然別說出來找她,心里就郁悶到不行。長嘆一聲,她轉(zhuǎn)身走進一家小酒館兒,要了兩碟小菜和一壇酒就自斟自飲上了!
無敵奔出莊外的時候就傻眼了,不知道這個淘氣的丫頭跑到哪里去了。已經(jīng)察覺到她最近的反常了,這個一向樂觀開朗的丫頭在看見表妹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面對君無情時她都不曾這樣過,那時她是多么的瀟灑,多么的豪爽。整的君無情見到她像耗子見了貓,就連師叔那樣的人遇見她都只有吐血的份兒。可如今想起她這幾日的落寞和不安,心里就一陣刺痛。無論母親怎樣想,自己都不會娶那個表妹的。這輩子,他只要他的悠悠。找回她后,就跟娘親說自己要娶她。如果娘親還是不允,就帶她走吧。等以后娘親消氣了再說,自己一刻也不想再看見她神傷的模樣了。那比殺了他都難受!現(xiàn)在的問題是到哪里去找他的悠悠啊
無憂在現(xiàn)代不說是千杯不醉可好歹也能招呼個半斤八兩的,可自從回到古代,她的好酒量似乎就不翼而飛了!第一次酒醉讓自己落了個‘洛陽色魔’的稱號!第二次更夸張,居然酒醉了羅成!找回又醉了,醉的亂七八糟的。不是說借酒澆愁愁更愁嗎?!這回還真讓她感受到了!只是找回不走運,她身邊即沒有溫柔體貼幫她善后的無敵,也沒有霸道孤傲的羅成了。所以,某女跌跌撞撞的出了酒館兒,一步三搖的在街上亂逛。因為她一陣狂奔,早就離開了花月痕那個山莊來到了市集,否則也沒有酒館兒不是?!暈暈乎乎的無憂忽然想到一個實際的問題自己是個路癡!就算是清醒著也未必找的回去,何況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喝的七昏八素了。別說找回去的路了,就連人都看不清了。踉踉蹌蹌的抓住一個人,滿嘴酒氣地說道:“喂,呃,告訴我怎么出城。”她抓住那人的肩膀一陣搖晃。那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姑,姑娘,您往前走左拐就可以看到城門了。”心說:這是誰家的女孩兒,忽然獨自一個人喝成這個樣子,真是世風(fēng)日下啊。無憂咭咭一笑,使勁兒拍了他下道:“多謝了,哥們兒!”,
“哥、哥們兒?!”那人氣急敗壞地重復(fù)道,心想:老夫今年都五十多啦,居然被個小丫頭叫哥們兒?!天!這丫頭醉的不輕啊,萬一有個閃失可一看她腰間的寶劍,心里又琢磨:我說呢,原來是江湖中人啊。難怪她會這般大膽了,不過,這些江湖人整天喊打喊殺的,萬一一會兒她糊涂了,一劍殺了我呃,還是走吧。
想到這兒,他哆嗦著說:“姑娘,您放開我吧。”無憂哈哈一笑道:“瞧,瞧給你嚇的,我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么?!膽小鬼,枉你還是個男人呢。哈哈哈哈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正義的來福靈,正義的來福靈,一定要把害蟲殺死!殺死!”歌不成歌,調(diào)不成調(diào)的唱了幾句,忽然回頭對著那個可憐老頭,用收比劃道:“殺死!殺死!”那老頭一見立刻就“媽呀!”一聲抱頭鼠竄了!
無憂的舉動引起了幾個當(dāng)?shù)貪娖さ淖⒁猓娝粋€單身女子,長的又這么漂亮,就起了壞心。雖然看到她腰里的寶劍,可見她喝的爛醉,心里也就不害怕了。畢竟一個女人再厲害能厲害到什么地方去啊,幾人一使眼色,就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要在平時,無憂早就發(fā)覺了,可今日的她因為醉酒的緣故,反應(yīng)比平時慢了好多。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一個黑漆漆的小巷。打著酒嗝,她回身道:“跟,跟著姑娘做什么?不想活、活了啊?!不、不知道姑娘我是江湖上,人、人人聞風(fēng)喪膽的瀟、逍遙魔女嗎?!呃~”
“哈哈,弟兄們,她說她是逍遙魔女!”
“就你這樣子不像逍遙魔女,倒像城里醉花樓的婊子。哈哈哈哈”
“kao!老虎不發(fā)威,你、你們當(dāng)我是,he、he、hellokitty啊!”無憂搖搖晃晃地要拔劍,無奈已經(jīng)暈的天旋地轉(zhuǎn)了,拔了半天也沒拔出來。惹得那些地痞一陣大笑,“哈哈,小妞,大爺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跟大爺們走吧,把我們伺候舒服了,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說罷就是一陣笑,人也團團圍了上來。無憂見拔不出劍就拍拍收說:“來、來吧,讓你們見識見識本姑娘的厲害!”說罷一縱身就撲了過去。可惜,她醉的太厲害了,連人和影子都分不清了。這一下就撞到了墻上,‘咚’的一聲摔倒了地上。
那些人一見她撲上來原本是有些害怕的,可此時見她撞到了墻上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厲害,果然厲害。兄弟們,咱們還沒玩兒過俠女呢,今兒可是了,哈哈哈哈”一個形無憂可真急了,雖然酒醉,可對付幾個小混混還是沒問題的。掙扎之間,她反手一揮。這一揮至少有五成力道,那男子慘叫一聲,登時就被拍飛了!一個男人走過去把那個家伙翻過來一看“媽呀!死了!”哆哆嗦嗦的后退幾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殺,殺人了?!”說完,狼狽的爬起來飛快的逃走了。
其他人見狀也大聲驚呼起來:“殺人啦,救命啊,殺人啦”一通亂喊,連死了的同伴都不顧了,轉(zhuǎn)身跑了個干凈。胡同里一下子靜了下來,各家早在那些她時就把門關(guān)的緊緊的了,如今一見出了人命就更不敢現(xiàn)身了。
無憂昏昏沉沉的坐起來,瞟了一眼那具血肉模糊的尸體自語道:“說了我是魔女嘛,誰讓你不信的,活該,哼!”站起來,晃晃悠悠的繼續(xù)前行,“我們是害蟲,呃~我們是害蟲,正義呃~的來福靈,呃~”荒腔走板的聲音伴隨著一個歪歪扭扭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黑暗中,
無敵在附近找了半天也不見人影,心里漸漸的著急了。真怕這個妮子一時想不開就跑了,這個想法讓他不寒而立。遠處的鎮(zhèn)子叫安平鎮(zhèn),或許悠悠一氣之下跑到那里去了。當(dāng)下不再猶豫,全力往安平鎮(zhèn)奔去。進鎮(zhèn)的時候,天已經(jīng)有些黑了。無敵不敢耽擱,見人就問可曾看見一個美麗的女子在此經(jīng)過,還不忘把無憂的外貌的身高、穿著都說一遍。可問了許久也沒人見到,他的心也慌了。
就在他著急的時候,迎面碰上一個年輕男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說:“殺人了,殺人了!”無敵心里一動就一把抓住他問道:“兄抬,誰殺人了?”
“放開我,不是我殺的,是一個女人,喝醉了,一巴掌就”他的神色顯然是受驚頗深。無敵卻渾身一震一個女人,還喝醉了,一巴掌就殺了的一定是無憂!
“說,她在哪兒?”無敵陰沉著臉問道。
“在,在,在那邊的小巷”話沒說完,就覺眼前一花,那男人居然不見了,“媽呀,有鬼啊,殺人啊!”一路喊叫著狂奔而去。
無敵提氣縱身來到那條小巷,果然,一句年輕男子的尸體倒在了血泊之中。他走過去蹲下身看了看,是無憂。可她去哪里了?趕快站起來大聲喊道:“悠悠,悠悠,你在哪里啊悠悠,出來啊,我是無敵啊,悠悠!”空蕩蕩的鎮(zhèn)子上回旋著他的喊聲,除了他的喊聲就是偶爾有幾聲狗叫。無敵心慌了,他的悠悠去了哪里?輕身四下找了一個遍,也沒看見無憂的蹤影。卻意外的在另一條小巷里看見了一只摔斷了的玉釵!
那是悠悠的,是他早上親手插在她發(fā)髻上的玉釵!顫抖著揀起斷成兩半的玉釵,無敵喃喃地說道:“別嚇我呀,悠悠,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悠悠”他的心肝兒,他的寶貝兒,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找不到了嗎?!
螳螂捕蟬
無敵在安平鎮(zhèn)轉(zhuǎn)了一夜也沒找到無憂,心里害怕便迅速地回了山莊。眾人早就等在了正廳,見他進來,花月痕最先哼了一聲,“哪有這樣的女人,使性子使的也太厲害了!”花弄影在一邊拽了拽她的衣袖,“姑母!”花月痕勉強壓下了火氣將頭轉(zhuǎn)向一邊。卞廉幾人見只有無敵一人回來都有些著急,君傲天皺眉道:“無憂呢?”無敵看了他一眼說:“沒找到。我在安平鎮(zhèn)聽到一個地痞說她殺了人,趕去一看卻沒了蹤影,只在一條偏僻的小巷里揀到了這個!”說著就把那支斷成兩截的玉釵拿了出來。
卞廉第一個不干了,“混蛋!你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讓丫頭在你眼皮子底下不見了,你還說什么會照顧她一輩子。哼,我能相信你的話嗎?!”
無敵痛苦地看向卞廉道:“干爹,我,我”
“住嘴!不找到無憂你就不用喊我干爹了,哼!”卞廉一甩袖子轉(zhuǎn)過身子不再答理他了。
君傲天皺眉道:“你沒再去別處找找嗎?會不會她生氣跑到遠處去了?”無敵搖搖頭說:“我在鎮(zhèn)子里都找遍了,安平鎮(zhèn)周圍也都翻了個遍,沒有!”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頹然地看著手里那兩截斷釵發(fā)呆若是自己不顧一切的帶走她就好了,如果自己不說那句話就好了,如果可是,再多的如果也換不回他的悠悠!悠悠,你在哪里?為什么不讓我找到你?難道你真的走了?!,
“君無敵!你混蛋!”向華陽突然大喝一聲,“早知道你是這樣一個沒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耍?dāng)初就不該放無憂和你團聚!”無敵怔了一下,神色復(fù)雜地看了花月痕一眼,“是啊,你說的不錯,是我的不是!”
“向兄,還是稍安勿燥吧。現(xiàn)下最要緊的是,無憂會不會出事?”他擔(dān)憂地看向無敵手里的玉釵,無憂是不會隨便把玉釵丟下的,除非“不行,我要去找她。”說完縱身出了廳堂,他這一走,向華陽也跺了跺腳,恨恨地白了無敵一眼轉(zhuǎn)身也走了。接著是卞廉,無敵怔了一下也跟著出去了。君傲天嘆了口氣道:“月痕,這回,你開心了是吧?!唉!”說完也飛身出了屋。
花月痕張口結(jié)舌地看著眾人一個個都走了,尤其是無敵那復(fù)雜的神色和君傲天最后一句話,可把她氣的不輕。待眾人都出去后,她忍不住拍著桌子道:“真是莫名其妙,我又沒請那個丫頭來,是她自己死皮賴臉非要來的。這也罷了。原是她有錯在先,自己跑出去的,卻都賴在我的頭上!哼,愛回不回來,死了才好!”花弄影眼神一閃,勸慰道:“姑母,不要說氣話。其實無憂姑娘挺好的,表哥和她情投意合,原就是我”
“影兒,委屈你了,都怪我,要是早把無敵接來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說到底還是君憐我那個賤人!”花月痕想到今天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就忍不住使勁兒地拍了一下桌子。花弄影不置一詞的站在旁邊,美麗的眼睛也直直地盯著地面。
第二天,所有人都沮喪地回來了。看大家的樣子就知道,依然沒有無憂的消息。君傲天皺眉道:“這丫頭跑去哪里了?就算生氣也不會一聲不響的跑掉啊!”卞廉點點頭說:“是啊,無憂是個懂事的孩子,不會一聲不吭的走。”說完就瞪著花月痕道:“都是你這丫頭,看不見你兒子和丫頭情投意合嗎?!非要橫插一杠子不可,你侄女再好也架不住無敵不喜歡,你說你這樣做有什么好處?!就因為你和君老弟在年輕時是被他師妹拆散的,你就一桿子打翻一船人。明明知道兒子喜歡無憂還非要讓自己的侄女嫁進來,還什么她大她小的。你都沒有這樣的胸襟,怎么能要求別人接受你不能接受的東西?!”
“卞老哥,您,您少說一句吧,月痕她唉,都是我的不是!”
“廢話,可不就是你的不是嗎?!”卞廉兩眼一翻道:“連自個兒老婆都搞不定,你還是男人嗎?!”
“卞老哥,您別說了,原本就是我不對在先,月痕也是因為恨我才”
“胡說!我恨你?!你配嗎?!”花月痕傲慢地一抬下巴,“早在你和那個賤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就沒有瓜葛了!無敵,你今天就告訴娘親,你是要他還是要我?”
無敵忍無可忍地大吼道:“夠了,要不是你們找些莫名其妙的事,悠悠也不會走。我早就習(xí)慣了孤兒的身份,卻在我要娶妻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父母雙全了!這也罷了,娘,您真是我娘嗎?您知道無憂為我做了多少?您知道她在絕情宮地下時是怎樣勸我的?她說,我有一個好漂亮的娘親,一個讓全天下人都羨慕的娘親,一個最疼愛我的娘親。可是,您是怎么對她的?
!說完狐月仙拽了一下刑羿的衣角。
刑羿馬上明白仙兒的意思,于是也說道:“是啊;我覺得小紫怎么也不會給我們造成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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