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8:遺憾
大家回到方寸山無痕把劍仙放到自己房間讓劍仙躺于床上。
無痕對大家著急說:“逍遙;須伯伯,你們快救救劍仙前輩吧”。
逍遙給劍仙把了會脈后搖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菩提祖師對劍仙施法輸入一股真氣,劍仙很快睜開了雙眼。
劍仙見到四人有氣無力說:“孩子;你們來了”。
無痕不明白問道:“前輩;你為什么不要命殺到天庭上去”。
劍仙輕輕搖了下頭說:“現(xiàn)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劍仙又對所有人說:“我想單獨跟無痕和小紫說幾句話”。
大家雖然很不明白,但還是照做,菩提祖師和逍遙;燕子三人一起離開無痕的房間。
劍仙說道:“孩子;臨終前能再見你們一面,我就了無遺憾了”。
無痕和小紫更不明白劍仙為什么會這樣說。
劍仙眼里閃著淚光說:“孩子;我唯一的遺憾就是對不起你和你娘”。
無痕聽后忙問道:“前輩;你說什么,你認(rèn)識我娘嗎”?
劍仙說道:“你們先別問,聽我把話說完”。
無痕和小紫點點頭。
劍仙繼續(xù)說:“三十年前我和你差不多大時也是跟你們一樣云游四海,后來我邂逅了一位女子,我們兩情相悅走在一起。幾年后我再踏江湖離開了她,臨走前我送她兩句話“鳥歸沙有跡,帆過浪無痕”。我不知自己何時才能歸來,我讓她不必等我找個好人家嫁了。直到二十年前的一個夜晚。我回到村子想看看她過得如何,在多方打聽下才知道。她不但沒有再嫁他人,反而獨自一人將我們的孩子生下靠自己撫養(yǎng)。待我找到她的住處時,她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她臨終前對我說:她并沒有后悔,這些年來她一直在等我。終于見到了我最后一面。她還說今晚妖魔來到村子,讓我無論如何一定要救回我們的孩子。說完她便閉上雙眼永遠地離開了我,我沒想到她竟會是如此癡情的女子。當(dāng)時我馬上追出去,及時救下了我們的孩子,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孩子時他已經(jīng)昏迷,由于我還有使命在身不便帶著孩子行走江湖。我便把自己祖?zhèn)鞯母届`玉放在他身上,把他送到大唐官府程咬金那里”。
聽到這里無痕和小紫已是滿眼淚光。
無痕說道:“前輩;你是說”。
劍仙點點頭說:“當(dāng)時在車遲國我看見了你的附靈玉就已確定,當(dāng)你說你師父是程咬金,我更加肯定了你就是我二十年前年救下后送到大唐官府的孩子”。
小紫哭著說:“無痕哥哥;原來劍仙前輩他就是你爹”。
劍仙又說:“孩子;當(dāng)時我怎么也沒想到從魑龍手里救下的是自己的孩子。跟你們在車遲國的那段時間,是我這二十年來最開心的日子”。
無痕此時明白了一切,含著淚說:“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說,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去找須伯伯”。
無痕正要起身時,劍仙拉著無痕的手說:“沒用的;還是讓我把話說完”。
劍仙又說:“孩子;我別無他求,只希望你答應(yīng)我,千萬不要為我報仇。報仇是條不歸路。就讓我?guī)ё呶覀兪朗来亩髟埂H绻梢裕蚁M愀∽掀狡降^一生。不要想著神仙的事”。
無痕低頭不語,劍仙再次懇求說:“答應(yīng)我。不要為我報仇”。
無痕這才含著淚水點點頭,劍仙接著說:“小紫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姑娘,你千萬別辜負(fù)她”。
無痕流淚說:“爹;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劍仙這才放心說:“那就好,這樣我就安心了。我知道你們一定很想知道關(guān)于附靈玉的事,你的附靈玉是我們先祖炎帝所有,世相傳;直到你的手上,這個玉佩對我們很重要,不可以落入別人手里,詳細(xì)的你以后會明白的。孩子;爹沒有什么東西留給你,唯一的只有魏武青虹和這本劍譜”。
說著劍仙從懷里取出一本劍譜交給無痕,劍譜上寫著“十方無敵”四個字。,
劍仙說道:“這里面記載了爹生平所學(xué),和我自己創(chuàng)下的劍法,估計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可以看懂,但是爹希望你用不上”。
劍仙接著說:“孩子;我當(dāng)年把你娘帶出村子安葬在長壽郊外,那里環(huán)境優(yōu)美;景色怡人是個不錯的好福地,爹走后希望你將我安葬在你娘旁邊,那樣我就可以守在她身邊了。長壽郊外東邊有一處沒有名字的墳就是你娘的,很容易找到”。
無痕拉著劍仙的手流著眼淚點點頭,小紫更是哭得淚如泉涌
劍仙笑著對小紫說:“小紫;你可以像無痕一樣叫我一聲爹嗎”?
小紫哭著點頭叫道:“爹;師父已經(jīng)為我們定親了”。
劍仙點點頭后安詳?shù)亻]上雙眼。
無痕傷心地叫道:“爹;爹”。
劍仙并沒有聽見無痕的叫喊,他的手順著床沿滑落垂于地上。
小紫哭著跑出去叫菩提祖師和逍遙;燕子進來。
菩提祖師看了幾眼劍仙,最后對四人說:“他已經(jīng)走了”。
逍遙和燕子也流下了眼淚。
燕子哭著搖頭說:“不會的;劍仙前輩那么厲害才不會死呢”。
無痕遵照劍仙之意,來到長壽郊外東面找到一處墳?zāi)埂J且粔K木制的墓碑,墓碑上寫著“愛妻水氏之墓”。
無痕安葬好劍仙用龍泉劍在劍仙的墓碑刻上“劍仙之墓,無痕叩首”。
無痕對其他人說:“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呆會”。
菩提祖師點頭回道:“那好;你請節(jié)哀保重自己,我們先回方寸山等你”。
其他人離開后。無痕流下眼淚跪在水姑娘的墳前說:“娘請原諒無痕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沒來看您。無痕沒用,不但讓您因為孩兒而離開人世。還眼睜睜看著爹也離開。無痕連您和爹的名字都不知道,請您跟爹原諒”。
說完無痕趴在水姑娘的墓碑前放聲大哭。
良久;無痕擦干眼淚說:“娘;無痕該走了。以后無痕會再來看您和爹的”。
無痕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離開了長壽郊外回方寸山。
菩提祖師正在道觀門口徘徊等無痕回來。
見到無痕菩提祖師安慰說:“無痕;人死不能復(fù)生你要多保重自己呀。小紫都跟我們說了,這事誰也沒有想到,將來你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無痕點點頭說:“嗯;無痕明白”。
夜里;無痕獨自一人在方寸山仰望星空,似乎在尋找什么。燕子;逍遙和小紫三人則站在門口。
燕子對逍遙和小紫說:“無痕一個人在看什么”?
小紫說道:“也許無痕哥哥在想什么。而不是看什么”。
逍遙扇著扇子說:“想不到無痕等了那么多年;盼了那么多年,卻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
小紫說道:“我過去看看無痕哥哥吧”。
小紫走到無痕身旁細(xì)聲問道:“無痕哥哥;你在看什么”?
無痕望著夜空說:“我以前聽別人說過,人死了會變成天上的星星,我想找找我爹和娘的星星”。
小紫望著夜空用手指了下說:“小紫猜,那兩顆最亮且靠得最近的一定無痕哥哥爹娘變的星星”。
無痕回頭對小紫說:“謝謝你姻兒”。
小紫望著無痕說:“無痕哥哥;小紫不是說了嗎,小紫不要你說謝的話”。
無痕接著說:“姻兒;我們成親吧。這也是我爹最希望看到的”。
小紫笑著對無痕點點頭表示同意,無痕將小紫輕輕摟在懷里。
逍遙和燕子在門口看得一頭霧水。
菩提祖師在屋內(nèi)看見逍遙和燕子站在門口看著什么。
于是悄悄來到他們身旁問道:“你們在看什么呢?我也來看看”。
菩提祖師見到無痕和小紫笑呵呵說:“呵呵看來你、們的親事得趕快準(zhǔn)備了”。
次日;鎮(zhèn)元大仙和天桀到訪方寸山。
在書房內(nèi)鎮(zhèn)元大仙開口說:“老須;昨天太上老君到訪萬壽山跟我說了,天庭發(fā)生的事了”。,
菩提祖師問道:“老鎮(zhèn);這事你怎么看”。
鎮(zhèn)元大仙搖頭說:“毫無頭緒,平白無故冒出個炎魔神。我也沒轍”。
菩提祖師說道:“這個炎魔神就是當(dāng)日逍遙他們四人提起的劍仙”。
鎮(zhèn)元大仙驚訝問道:“什么果然是他,我當(dāng)日猜測玉帝的夢可能和這個劍仙有所關(guān)聯(lián),現(xiàn)在又多出了個問題了”。
菩提祖師擺手說:“不;咱們暫且先不論劍仙和玉帝的夢是否有關(guān)聯(lián)。至少現(xiàn)在解決了無痕的附靈玉之事”。
鎮(zhèn)元大仙不解問道:“這話怎么說”?
菩提祖師接著說:“劍仙臨終前對無痕說了關(guān)于附靈玉的事,當(dāng)時小紫也在場,所以我們不必再去調(diào)查附靈玉的事了”。
鎮(zhèn)元大仙迫不及待說:“老須;劍仙說什么了,你倒是快說說”。
菩提祖師解釋說:“劍仙告訴無痕,說他的附靈玉是他們先祖所有,世代相傳直到無痕手里。而他們的先祖就是靈符女媧使者所說的炎帝”。
鎮(zhèn)元大仙點頭說:“這么說來,無痕和劍仙真的是炎帝的后裔了。難怪劍仙他會自稱是炎魔神”。
菩提祖師點頭說:“應(yīng)該錯不了;劍仙臨終前沒必要撒這個謊”。
鎮(zhèn)元大仙又問:“可是劍仙為什么不顧性命要上天庭行刺玉帝呢?有點修為之人都知道,凡人想要上天庭都難。更別說行刺玉帝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菩提祖師也不明白說:“關(guān)于這個問題,恐怕我們很難弄清楚。如今劍仙已經(jīng)不在了,而他臨終前也不愿意提起此事”。
鎮(zhèn)元大仙分析說:“老須;你想想看,魑龍、魅靈、女媧使者、炎帝、他們可都是上古時期的。還有女媧娘娘如今不知什么原因也不在女媧神跡,我看這些事都得從上古時期入手”
菩提祖師贊同說:“你說得沒錯;但是上古時期至今時隔幾千年該從何查起”?
鎮(zhèn)元大仙鄒著眉頭說:“看來這些事不是你我能力所及的。還得找女媧大使相詢才能有線索”。
菩提祖師點頭表示同意鎮(zhèn)元大仙所說有理。
菩提祖師回想起什么說道:“哦;對了,我想盡快給他們四人安排。把他們的親事辦了”。
鎮(zhèn)元大仙長大了嘴巴問:“嗄老須;你好端端的辦什么親事啊”?
菩提祖師回道:“就是因為好端端的才辦,我可不想因為其他事把他們四人的終身大事給耽誤了。再說了;他們的年紀(jì)都不小了也該成家了”。
鎮(zhèn)元大仙問道:“可是如今還有好多事沒弄清楚呢,比如女媧娘娘的身世”。
菩提祖師說:“這事急不來,再說了他們成家之后又不會影響什么”。
鎮(zhèn)元大仙擔(dān)心說:“可是這樣一來萬一小紫真的是三位女媧使者那里該如何交代”?
菩提祖師放心說:“沒什么不好交代的,我想女媧使者必定也是通情達理的大仙。要不然她們也不會來找我們”。
鎮(zhèn)元大仙點頭說:“嗯;我想也對,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喝他們的喜酒哦”。
菩提祖師說:“放心吧,一定少不了你跟天桀的”。
鎮(zhèn)元大仙起身說:“好了今天先談到這里吧,我也該回五莊觀了”。
天桀得知四人將要成親之事,也很替四人高興并向四人表示祝賀。
夜里;菩提祖師在書房對四人說:“你們的親事就暫定在下個月末,那天是個不錯的日子。現(xiàn)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可以準(zhǔn)備”。
逍遙合上扇子說:“我們需要回長安一趟”。
菩提祖師回道:“這個我明白,你們找個時間一起回長安吧”。
無痕說道:“在回長安之前,我們還有點私事要辦”。
菩提祖師點頭說:“你們有什么私事盡管去辦吧,有什么問題都可以來問我”。
次日一早眾人正在大廳喝茶。這時覺岸走進來說:“師父;南海觀世音菩薩座下弟子彩娥仙子來訪”。,
四人一聽沒想到會在方寸山再次見到彩娥仙子。
彩娥仙子對眾人禮道:“彩娥見過菩提祖師和幾位”。
菩提祖師回禮說:“仙子不必多禮”。
四人也紛紛對彩娥仙子行禮問候。
逍遙禮道:“多日不見;仙子別來無恙”。
燕子高興說:“真想不到會在這里再見到仙子”。
菩提祖師問道:“怎么;你們之前已經(jīng)認(rèn)識了”?
小紫解釋說:“師父;我們在朱紫國麒麟山之時,幸好彩娥仙子及時趕到幫我們收服了妖怪,要不然就麻煩了”
彩娥仙子回道:“你們客氣了,我只是替師父去收回頭跑出落伽山的金毛獅子而已,你們不必放在心上”。
菩提祖師明白說:“呵呵??原來是這么回事,不知仙子到訪方寸山所為何事”?
彩娥仙子回道:“哦;是師父想請菩提祖師能否到南海一趟有事相商”。
菩提祖師禮道:“既然觀音大士相邀,須菩提理應(yīng)跟仙子走一趟”。
彩娥仙子接道:“如若菩提祖師不需要準(zhǔn)備什么,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菩提祖師點頭后對覺岸吩咐了一下。就隨彩娥仙子去了南海落伽山。
逍遙問道:“對了無痕;你昨晚說我們有什么私事需要處理嗎”?
燕子也問:“是啊;我們除了要去長安之外,好像也沒其他私事吧”?
無痕回道:“我想我們應(yīng)該去一趟翠云山。看看大哥和大嫂們近來如何,隨便告訴他們我們將要成親之事”。
逍遙點頭說:“嗯;無痕不說我倒差點忘了。的確理應(yīng)如此”。
燕子也贊同:“沒錯;我們喝了大哥和大嫂的喜酒,也要請他們喝我們的喜酒才可以”。
小紫說:“我想大哥和大嫂們知道我們成親的事。一定也會很高興的”。
無痕對大家說:“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燕子問道:“怎么去啊?上古瑞獸估計帶不了我們四個人”。
無痕這才想起來翠云山離方寸山可不近。
逍遙問道:“小紫;你會不會畫飛行符”?
小紫低頭說:“對不起逍遙哥哥;飛行符不同定風(fēng)咒,只有師父才會畫”。
四人陷入了沉思。燕子開口說:“對了;劍仙前輩的劍不是可以飛嗎?說不定可以帶我們?nèi)ァ?br/>
逍遙扯了一下燕子的衣袖,對燕子使了一個眼色。燕子這才想起劍仙是無痕的親爹。這樣等于勾起了無痕的傷心事。
燕子道歉說:“對不起無痕;我一時忘記了劍仙前輩是你爹了”。
無痕笑著對三人說:“沒關(guān)系燕子;事都過去了,再說了你說得沒錯”。
無痕到房間里取出魏武青虹說道:“希望這把劍可以帶我們?nèi)フ掖蟾纭薄?br/>
無痕接著對著魏武青虹問道:“神劍;可以帶我們?nèi)ゴ湓粕絾帷保?br/>
話音剛落魏武青虹脫手而出轉(zhuǎn)化為一把巨劍懸浮于四人腳下,示意讓大家站上去。
無痕說道:“我們走吧;去找大哥和大嫂們”。
大家踏上神劍;魏武青虹帶著四人離開方寸山往翠云山飛去。
魏武青虹載著四人在云空里穿梭飛翔。
燕子望著下面說:“快看吶;下面是朱紫國,我們飛得真快”。
小紫說:“不知道國王和金圣宮娘娘怎么樣了,說不定應(yīng)該生小皇子了”。
逍遙說道:“等將來有機會。我們再去拜訪國王和娘娘吧”。
轉(zhuǎn)眼間無痕指著下面說:“那里有一座寶塔,應(yīng)該就是祭賽了”。
小紫點頭說:“是的;再過一會飛過火焰山就到翠云山了”。
四人在魏武青虹的帶路下,看到下面一片遼闊壯麗、牛羊成群、廣袤(mào)無垠(yin)的草地,大家深感不解。
逍遙疑惑說:“奇怪;我不記得我們曾經(jīng)有經(jīng)過一片草地呀”!
燕子也說:“是呀,我記得我們也沒有經(jīng)過大草原呀”!
1139:
他的臉色也憔悴了,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十分的頹廢。造孽哦,都是我惹的,看著他坐在一家小餐館里喝悶酒,我愧疚的幾乎就要沖上去了。可我知道。若是我去了,我們之間就再也糾纏不清了!終究還是放心不下,我走到一個算命的小攤子前,借了紙筆匆匆寫了幾句話:云祁,我很好,勿念。回去吧,等我找回自己就去找你好不好?你是個男子漢,別讓我覺得你婆婆媽媽的。我討厭不像男人的人。,
寫完后就找來一個叫花子,給了他一串銅錢。讓他給柳云祁送去。看著那個人進了餐館兒,把信交給柳云祁之后。我就迅速的閃身走了。以他的本事,若不快走,我很快就會被他找到的。趴在一戶人家的屋頂上,我聽見他在遠處撕心裂肺地喊著我的名字。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辜負(fù)他的情意我也不好受,可我只有一顆心,沒辦法分成兩半兒!無敵,希望我不會再辜負(fù)你,你也不要辜負(fù)我啊
出了長安城,我再一次換了裝束,這回,我變成男人了。騎在馬上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無敵,就信馬由韁地隨意走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月底了,在路上聽人說太原的李淵造反了。我知道,隋朝就要滅亡了。可這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只想趕快找到無敵和師傅,找回我自己
思慮再三,我決定不浪費時間了,我要去突厥!夢里他不是說要帶我去大漠嗎,或許他也會去
想到這兒,我買了些必備的用具就開始出發(fā)了。好在我已經(jīng)把從宇文府里a來的東西給賣了,金銀之類的硬貨還算不少。窮家富路嘛,我總得把荷包裝的滿滿的才好上路啊。
突厥可夠遠的啊,尤其對于我這個路盲來說。我是走啊走啊,走了n久――也沒走出中原的土地!
現(xiàn)在我所在的地方應(yīng)該是今天的甘肅一帶,此時的甘肅環(huán)境還算可以。沒有那么大的風(fēng)沙,天也藍的很。此時也不叫甘肅而是叫甘州。與現(xiàn)代的地址對應(yīng)我就不知道了。我沒學(xué)過!
甘州的民風(fēng)很是純樸,我在街上走了許久。也沒個小偷啥的來挑釁!(作者:暈死!你腰上掛著長劍,普通小偷敢來找死嗎?!)
百無聊賴地找到一家客棧,我決定先睡一覺再說了。這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啊。雖說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可真的行的時候就不一樣了。我如今是天天呆在馬上,腿都快變形了。我可不想落下個羅圈兒腿。到時候別說無敵了,估計小柳也不會要我了!頭上還帶了個大大的斗笠,白紗縛面,我不想惹事。
這里的客棧和關(guān)內(nèi)的不大一樣,客棧外圍還有個院子,看著有點兒像《新龍門客棧》里頭的那種。我只希望別是個大車店就好,俺可不住大通鋪!
我的相貌已經(jīng)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了,一來是大隋如今是每況愈下,我這個通緝犯的日子也沒那么艱難了。二來是因為老往臉上涂那些藥物于我皮膚有損。所以。我現(xiàn)在基本上是素面朝天了。沿途我購買了不少的草藥和珍珠,自己調(diào)配了幾種護膚用的化妝品。純天然的很好用,抹了幾天我就覺得臉上細(xì)多了。
進了院子,立刻就有人迎了上來,“姑娘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小二一邊說一邊手腳麻利的把我的馬牽了過去。話雖然客氣,可神情卻冷冷的,淡淡的。
“即打尖兒又住店。”他的話讓我想起以前曾看過的某廣告了,最近。我的記憶恢復(fù)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吃丹藥的緣故。想起了不少以前的事。尤其是在現(xiàn)代的事。這里的卻還沒想起來。有時候我真納悶兒,是不是有人故意和我使壞啊?!怎么我想知道的就是不能知道呢?!郁悶哦!
“客官請。”小二把我讓到了屋里。我四下打量了一下,店里還算干凈,幾張木制的桌子邊坐著幾個穿著一般的人,陳舊的柜臺后頭站著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兒,估計是掌柜的。
“客官住店?!”
“嗯,給我一間上房,再弄些吃的來。”我淡淡地說一句,由于我?guī)е婕啠昀锏娜硕继痤^看了看我。隨意地打量了一下,角落里一個身著黑衫,頭帶斗笠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主要是他的手放著一把細(xì)劍。劍身也就有寸余,劍鞘是墨綠色的,劍柄上沒有飾物,樸素的很。我好歹也是個武林人士了,對于同道中人總是特別關(guān)注。他的帽子壓的低低的,我看不到他的臉。可從他的手上判斷,此人年歲應(yīng)該不大。右手虎口處有著厚厚的繭子,看來,他在那把劍上下的功夫可不淺啊。大概是感覺到了我的注視,那人微微的抬了下頭,我只看見他的下巴上光溜溜的,估計年紀(jì)也就二十歲上下吧。,
找了張桌子坐下,我吩咐小二給我報菜名兒,眼睛卻在注意那人的動作,因為我的桌子就在他對面――我故意的!
小二說了半天,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末了,我看著小二說:“來碗拉面!”這個應(yīng)該有吧?!
小二目瞪口呆地看了我半天,估計是在氣我既然就要碗面,干嗎還讓他玩兒命的報菜名啊?!嘿嘿,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估計他也看不見,我的面紗還沒摘!)“小二哥,麻煩你再給我上一盤宮保雞丁吧!”
“客官,您要的這個我們這里沒有。”哦,我忘了,這是清末才有的菜試,現(xiàn)在可沒有啊,唉,可惜了,都快饞死我了,算了。
“水煮魚?!”我看向他,他搖搖頭。
“水晶蝦仁兒?”還是搖頭!
“糖醋里脊?”依然搖頭!小二的臉色不大好看了,估計以為我是來搗亂的。
“那就揀你們這的好菜上兩樣吧,再來壺龍井。”改天有機會,我一定要自己做一回。忽然發(fā)現(xiàn)小二哥的臉色好難看,這才醒悟過來,這龍井也沒有!
“算了,上壺清茶吧。”看了看他,我道:“別告訴我你這兒連茶葉也沒有!”
小二這回連話都懶得說了,直接就奔后廚去了!一會兒的功夫。他小老人家就拎著一個破破爛爛的茶壺走過來了,咣的一聲就砸在了桌面上。轉(zhuǎn)身就要走。我這個氣啊,這是開店的嗎?拽的二五八萬的。我呸!不過,我也看出了一些端倪,這小二身上有功夫!難道這是黑店?!看了一眼掌柜的,他依然和我剛進來時沒什么兩樣
“你給我回來!”我沉聲說道。
“客官還有何吩咐?”小二爺轉(zhuǎn)過身,傲慢地看著我問。
“把這茶壺拿起來重新放!”當(dāng)我是好惹的啊?!哼!
他掃了我一眼。走過來提起茶壺,咣的一聲又蹾在了桌子上,然后就挑釁似的看著我。看來這里不簡單啊,心念電轉(zhuǎn)之間我決定還是先看看好了,于是,我就摘了面紗。笑瞇瞇地說道:“麻煩你啦小二哥!”那聲音,我自己聽著都惡心!小二也被我嚇了一跳,呆愣愣地盯著我看了半天,才莫名其妙地走了。此時。店中的人已經(jīng)把目光都轉(zhuǎn)向了我。連那個頭帶斗笠的男子也抬起了頭,我是習(xí)慣了,這一路走來,只要我摘了斗笠就會被人注視。唉,美女啊,沒辦法
這店里的情形越看越詭異,我終于發(fā)覺,在座的諸位似乎都不簡單啊。那邊坐著的兩個男人。雖然穿著普通,可眼神卻陰森森的;靠門口的那桌坐著一個老頭子。面前只有一個面碗,已經(jīng)空了。此時,他正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面對我和小二之間的暗涌,他好似完全沒聽見似的;西手坐著一男一女,看起來好像是夫妻,可兩人的神色卻淡淡的,此時因為我摘下了面紗而全都看向了我,那男的的眼睛一閃,然后和女人使了個眼色,又各自低下頭去了;詭異的掌柜、拽的二五八萬的店小二,再加上那個蒙面男子我是不是卷入什么江湖仇殺里了啊?!茫然中
不大會兒的功夫,菜就上來了,我看了看,一盤醬牛肉,一盤白切雞!還真和某些電影里演的沒兩樣,連上的菜都一樣!接下來是不是就要開打了啊?!我還是趕緊吃吧,吃飽了才好看戲。稀里呼嚕的吃完了,他們也沒動靜,看來是沒戲看了,抹了抹嘴兒,我準(zhǔn)備回房睡覺了。
“榮大掌門,好久沒見了啊。”一個豪爽而傲慢的聲音自門口響起,我馬上就發(fā)現(xiàn)剛才還如死水一般的客棧突然緊張起來。門口的老頭微微的顫了一下;那對男女也互望了一眼;兩個男人的手都移向了桌下;掌柜的只是抬了抬眼皮,小二卻走到了柜臺旁邊;只有那個帶斗笠的男子還是巍然不動。
進來的是一個身高近兩米的大漢,身上穿著一件紫色的錦袍,手里提著一把厚背兒的九環(huán)刀。刀身晶亮耀眼,隨著他的動作,刀上的金環(huán)叮當(dāng)作響。長相和他身形十分相配,一臉的絡(luò)腮胡子,眉毛像兩把掃把,眼睛瞪的溜圓。進來后,他四下掃了一下,大聲笑道:“呵呵,看來今天來的人不少啊。”他看向門口坐著的老頭笑道:“容大掌門,你倒是膽子不小啊,居然就敢這么大喇喇地坐在這兒等著人家來宰割啊?!”,
那老頭一改剛才的頹廢之色,眼中精光一閃,漫聲說道:“你們幾個如附骨之蛆一般盯的死緊,我躲又有什么用?!”說著就抬起頭看向掌柜的說道:“是不是,齊掌柜?”那掌柜的聞言微微一笑道:“齊某已經(jīng)退隱江湖多年,對于江湖上的事早就不再過問了。各位若有嫌隙,請到店外去解決,我這兒只是個普通的客棧而已。”
“哼哼,齊掌柜,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天你若幫兄弟這個忙,那東西我分你一半兒!”姓容的老頭慢慢地說道
“哼!容嘯風(fēng),你別來這套,今天你就是死也得把東西交出來。”紫衣大漢冷冷地說道。
“呂金刀,你以為你就能拔得頭籌不成?!”容老頭看了看我們,“奪命雙煞和祁山二鬼,還有這位”他看向那個帶斗笠的人,“若是老夫這雙眼睛還沒瞎的話,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追魂劍向少俠吧?!”帶斗笠的男子依然不說不動,容老頭又看向我說:“這位姑娘眼生的很,敢問姑娘遵姓大名啊。”我正看的入神呢,忽然聽他問到我,倒是讓我一愣。怎么說?說我是逍遙魔女?!貌似會惹麻煩吧?!
“我呀,我是路人甲!”我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容老頭狐疑地問;“路人甲?姑娘可是山西路家的人?”
我暈!這樣也能跟武林名宿扯上關(guān)系啊?!可是這個山西路家上什么東東啊?
“山西路家?是誰?”我開始不恥下問了。
“哦”容老頭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問,一時也不知怎么回答了。呂金刀不耐地說道:“一個丫頭罷了,問那么多干嗎?姓榮的,趕緊把東西交出來,不然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容嘯風(fēng)冷冷一笑道:“姓呂的,憑你也想染指《伽葉經(jīng)》?!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伽葉經(jīng)》?聽著似乎是佛教的什么經(jīng)卷,可能讓武林中人搶奪的只有一種,那就是武林秘籍!不知道這東西好不好,還有,這《伽葉經(jīng)》在容嘯風(fēng)身上嗎?我仔細(xì)看了看,還真瞧不出來。
這時,那邊的祁山二鬼已經(jīng)要忍耐不住了,倆人的手已經(jīng)開始往外撤了,估計兵器已經(jīng)拿在手里了。
這邊,奪命雙煞的周身也涌起了一股極強的氣息,據(jù)我判斷,這二人的武功在伯仲之間,想來他們一定是配合的極其默契的。
看了看那邊的追魂劍,他還是老樣子,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這會兒居然還端著茶杯喝呢。我暗地里撇了撇嘴,人家當(dāng)事人都那么從容,我何必著急忙啊?想到這兒,我就大聲說道:“小二,續(xù)水!”說完以后,就見所有人又開始對我行注目禮了。我說錯了嗎?我就是想要壺水啊。小二的兩眼一翻,慢慢的走過來,拿起茶壺到后廚續(xù)水了。
容嘯風(fēng)和呂金刀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對方的身上,咬著下唇盯著他們,我已經(jīng)感覺到二人的身上散發(fā)出了一陣陣的戾氣。小二終于把茶壺拿來了,依然是重重的一蹾,我卻已不在意了,只是在他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我突然問道:“你們這兒有瓜子兒嗎?”
瞧了瞧眾人――小二就不必說了,已經(jīng)滿臉黑線了;祁山二鬼看著我像看一個怪物;奪命雙煞不屑地白了我一眼;掌柜的神色很是復(fù)雜;容嘯風(fēng)在抽氣兒;呂金刀直翻白眼兒,就是那個追魂劍最有意思,他居然再笑!因為我看見他在我說完之后明顯的抖了一下肩膀,又把手搗在嘴邊咳了一聲。
唉,一不小心我又成焦點了。看了看店小二,我對他展露了一個魅惑的笑容,飛了個媚眼兒笑道“小二哥~!沒有就算了,謝謝你啦。”然后我就看見店小二像是見了鬼似的哆嗦了一下,白著臉飛快地跑到柜臺旁邊去了。這是為什么啊?難道是因為我長的太漂亮了嗎?!
那邊的兩對兒都一臉的不可思議,那個女煞還不屑地哼了一聲,而追魂劍又在抖肩膀了,nyyd!哼!
看向同樣呆愣愣的呂金刀和容嘯風(fēng),我沒好氣兒地?fù)]了揮手說:“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你們繼續(xù)!”
大家似乎都在冒汗了
我的話讓呂金刀和容嘯風(fēng)都變了顏色,看那架勢,他們是準(zhǔn)備要聯(lián)手k我了。我忙把手?jǐn)R在了云霓上,我會怕打架么?!只是如此糊涂的架還是第一次打,多嘴果然是一個壞習(xí)慣!
就在這時,追魂劍忽然發(fā)話了,“我來可不是為了看你們和一個小丫頭打架的,容嘯風(fēng),趕緊把《伽葉經(jīng)》交出來,小爺可沒功夫跟你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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