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0:菩提祖師
這些菩提祖師不說無痕也知道,小紫跟他一樣都是由師父帶大的。
菩提祖師又說:“擔(dān)心小紫的爹娘早已不再人世,而日后若她得知后恐怕一時難以接受,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辜負小丫頭的一番心意”。
無痕當(dāng)然明白菩提祖師的良苦用心,而他早已把小紫當(dāng)作自己的最愛。
無痕對菩提祖師說:“須伯伯請放心;我也很喜歡小紫,我會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她的”。
菩提祖師聽到無痕這么說心里很高興,便點頭回道:“嗯;你能這么說我就放心了”。
頓了頓菩提祖師又問:“無痕吶;如今你們大家都這么大了,不知道可有沒想過何時成家立室呀”?
無痕吞吐說道:“這個這個還是順其自然吧”。
菩提祖師問:“我看逍遙和燕子這兩個孩子也很好,他們怎么樣”?
無痕回道:“燕子很喜歡逍遙,而逍遙也喜歡燕子”。
菩提祖師想了一會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吧,不妨選個良辰吉日把你們四人的親事辦了,你們意下如何”?
無痕回道:“須伯伯;這個是不是太快了點”?
菩提祖師疑惑說:“快?難不成你們想等五年后再來談這事?正所謂“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傻孩子;你們該知道時光一去不復(fù)返”。
無痕聽到菩提祖師說得跟長壽村老村長說得差不多一樣,看來大家真的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
無痕問道:“無痕此次云游四海主要想打探自己爹的下落,如今什么線索都沒有”。
菩提祖師說道:“傻孩子;這事不是我們能左右得了的,只能順其自然了。假如你一直沒有你爹的下落,難不成一直不成家”?
無痕聽后一想;菩提祖師說得一點沒錯,這個自己倒是沒想過。
菩提祖師又說:“再說了;你們成家以后一樣可以去找你爹的下落,一樣可以云游四海。反之;你爹肯定也不希望看到,等你和他一樣的年紀(jì)才成家吧”。
無痕明白地點頭點頭表示同意,心想:秀紅和書淮早在五年前就成親了,現(xiàn)在他們的孩子應(yīng)該可以叫自己叔叔了。
無痕回道:“須伯伯所言極是,我想這事應(yīng)該知會我?guī)煾笌熌铩薄?br/>
菩提祖師點頭說:“這個當(dāng)然;我想你師父師娘肯定會同意的”
無痕心里明白師父和師娘從小就很疼愛自己,一定不會反對的,只是自己成親之事應(yīng)該讓他們也知曉。
菩提祖師接道:“好了;這事我們就先談到這里吧。哦;對了,不知當(dāng)年我傳你的心法可有用上”。
無痕回道:“當(dāng)然有,我覺得自己進步還算可以”。
菩提祖師笑著說:“有進步就好;來,再讓我見識一下你今日的實力如何”。
無痕點頭說:“嗯;好的須伯伯”。
無痕說完二人起身離開了石桌,分隔幾步相對,無痕抽出背上的龍泉劍握于右手。
菩提祖師開口說:“無痕;你不必擔(dān)心我,盡管使出你的劍法”。
無痕握劍行禮說:“好的;須伯伯小心了”。
說完無痕提劍至腰間,以平劍想菩提祖師直刺而去。菩提祖師揮起手中的鵝毛扇,龍泉劍的劍尖直接刺在菩提祖師的扇子上發(fā)出一陣清脆的劍聲,菩提祖師的扇子一轉(zhuǎn)往前推進將無痕擊退幾小步。
菩提祖師說道:“再來”。
無痕身勢左轉(zhuǎn)右手握劍手心朝下,劍傾斜橫于左肩使出橫掃千軍一劍三變化。龍泉劍快速朝菩提祖師攻去有如蛟龍出海之勢,菩提祖師的扇子在手中一陣快速舞動招招化解了無痕的橫掃千軍。
無痕心道:須伯伯還真是不一般,竟能輕松招架住自己的進攻。
菩提祖師說道:“不錯;竟有一劍三變化,再來”。
無痕這回雙手握劍,劍身向前傾斜;劍尖朝上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使出最大力道的無雙一擊。龍泉劍乘風(fēng)破浪般直*向菩提祖師“鏘”龍泉劍擊中菩提祖師手中的鵝毛扇發(fā)出它獨有優(yōu)雅之音,菩提祖師接招后感到手中的扇子輕微一震,自己倒退的半步。,
菩提祖師收起扇子夸道:“很好無痕;如今你的武功劍法和當(dāng)年想比是大有進步。不但內(nèi)力和力道增長了許多,而且速度也快了不少,今日我低估你了”。
無痕收起龍泉劍回道:“須伯伯過獎了,這也是多虧了您當(dāng)日傳授無痕心法所賜”。
菩提祖師搖頭說:“也不全是,我當(dāng)年傳你的那套心法,只能提升你的內(nèi)力;并不能提高你的速度,以你目前的實力也算是學(xué)有所稱。不過;你的速度仍然還是不夠快,假若你的速度達到出神入化之境界,那么你將可以使出名副其實的一劍三變化,甚至是四變化也不在話下,你能明白我說的話嗎”?
無痕今晚聽見菩提祖師所說竟然和當(dāng)日劍仙前輩所言一樣,不禁佩更加服菩提祖師的能力”。
無痕回道:“無痕明白,只是該如何才能算是真正的一劍三變化”?
菩提祖師給無痕解釋說:“簡單點說就是僅僅看似一招里面卻包含了三招的變化,至于該如何變化就要看個人的修為了”。
無痕低頭想了一會問道:“須伯伯;真的有人可以達到這么快的速度嗎,竟能在一招的瞬間變化為三招”?
菩提祖師扶了下胡須說:“別的我尚不敢斷言,但從我看你的橫掃千軍里,我可以肯定沒問題”。
菩提祖師見無痕半信半疑又說:“來;把你的劍給我”。
無痕馬上把龍泉劍遞給菩提祖師。
菩提祖師接過劍說:“我舉個例子,你仔細看清楚了”。
無痕猛地點點頭,龍泉劍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光芒,菩提祖師的手快速地揮舞著,快的無痕看不清龍泉劍是否還在菩提祖師手上。無痕只看見偶有白光在閃動,這肯定是龍泉劍發(fā)出來,接著菩提祖師朝院子的一個墻角快速使出一招看似橫掃千軍卻不是橫掃千軍的劍招,只見幾道白光直射而出擊在墻上。
待菩提祖師走過來,無痕問道:“須伯伯‘您剛剛使那招是橫掃千軍嗎?我看不太像呀”?
菩提祖師把劍遞還給回道:“你剛才有看清楚我使了什么招嗎”?
無痕點頭說:“嗯;我見到須伯伯您剛剛使出的那招和橫掃千軍有點像”。
菩提祖師回道:“可能是夜晚你沒看清楚,你過去看看就明白了”。
說完指了指墻角,示意讓無痕自己過去看看。無痕雖然不明白菩提祖師在賣什么關(guān)子,但無痕還是往墻角走去,待無痕走近一看,他愣住了。只見墻角出現(xiàn)了兩處明顯的劍痕,正是菩提祖師剛剛那招劍氣所劃,一處有幾道較淺的劃痕,另一處則只有一道較深的劃痕,兩處所用的力道明顯差距較大,而且是分隔開來,只要是習(xí)武之人都明白這是兩招力道不一樣所致,無痕哪能不明白這點。
待無痕走回來菩提祖師問道:“怎么樣;看清楚了嗎”?
無痕一臉的驚訝回道:“是兩招;對嗎須伯伯”?
菩提祖師扇著鵝毛扇點頭說:“以我現(xiàn)在的修為最多也只能這樣了,你不必驚訝。如果我沒看錯,假以時**肯定能一劍三變化,甚至四變化也說不準(zhǔn)”。
無痕聽得張大了嘴巴,連須伯伯這么厲害的人都只能瞬間兩招,而自己又怎么可能三變化,就算真會了那時的年紀(jì)一定比須伯伯現(xiàn)在還大。
無痕低頭說:“須伯伯您的修為那么高才能瞬間兩招,我又怎么可能一式三招呢”。
菩提祖師擺手說:“不;你千萬不要這么想,每個人的資質(zhì)都是因人而異,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再說了;我所擅長的并不是劍法而是符咒”。
無痕聽菩提祖師這么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菩提祖師接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進去休息吧。先不要急;你要明白“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
于是;無痕和菩提祖師個子回房休息。次日清晨大家用過早膳,小紫拉著無痕到院子。
小紫問道:“無痕哥哥;師父昨晚都跟你說了些什么”?,
無痕故意逗小紫說道:“須伯伯說了;昨晚的事不可以告訴其他人#18”。
小紫轉(zhuǎn)過身說道:“我看是無痕哥哥故意不想給小紫知吧”?
無痕回道:“那好吧;我就跟你說說”。
小紫轉(zhuǎn)過身高興說:“嗯;無痕哥哥就別快點告訴小紫吧”。
無痕說道:“須伯伯昨晚除了看一下我的劍法如何之外,還和我談了關(guān)于我們大家的事”。
小紫忙問道:“我們大家能有什么事需要師父單獨和無痕哥哥說呀”?
無痕說道:“怎么會沒有;當(dāng)然我們大家的親事了”。
小紫低著頭含羞問道:“那師父他是怎么說的呀”?
無痕開玩笑說:“須伯伯說了,我們兩人不太合適,不可以在一起,叫我不要跟你走得太近”。
小紫聽到此話整個人仿佛掉進了萬丈深淵,整顆心似乎碎成兩半,眼里留下兩行淚水。
小紫搖頭哭著說道:“師父怎么可以這樣說,小紫進去跟師父說明白”。
無痕沒想到這幾句玩笑話竟會讓小紫流下眼淚,看到小紫這樣自己反倒覺得自己玩笑開大了。
無痕忙拉著小紫說道:“對不起姻兒;我剛才跟你開玩笑的。須伯伯讓我不要辜負你的美意”。
小紫聽到無痕的話明白過來,才破涕為笑。
小紫低頭說道:“無痕哥哥你真壞,這樣捉弄小紫”。
無痕幫小紫擦著眼淚說:“真對不起;我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會這樣。姻兒;不要生氣了好嗎”?
小紫說:“小紫才沒生你的氣呢,我要去忙了,先不理你了”。
說完小紫自己歡天喜地的跑開了,留下無痕一個人在院子。無痕望著小紫離去的背影后便一個人在院子練習(xí)劍法。
菩提祖師讓靈兒找到逍遙和燕子,將他們二人帶到房內(nèi)。
二人進屋后菩提祖師說:“你們坐下吧,我和你們說點事”。
逍遙說道:“須伯伯有什么事需要我們?nèi)プ霰M管吩咐,只要我們力所能及一定辦到”。
菩提祖師接道:“呵呵;不是我的事,是關(guān)于你們的事”。
逍遙和燕子相互望了一眼,不太明白菩提祖師說的是什么事。
燕子問道:“須伯伯;我們最近好像也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吧”?
菩提祖師回道:“當(dāng)然有了;而且還是大事”。
逍遙和燕子聽菩提祖師這么說,這下更摸不著頭腦了。
逍遙禮道:“逍遙愚鈍;還望須伯伯明示”。
菩提祖師扇著扇子說:“當(dāng)然是你們的終身大事了,呵呵”。
二人這才明白;原來菩提祖師說得是這件大事,燕子一聽反倒有點不好意思。
菩提祖師笑著問道:“怎么樣;我說得沒錯吧”?
逍遙和無痕一樣,吞吐回道:“這?這個”。
菩提祖師忙說道:“哎呀~~別這個那個了,你們有什么想法或疑問,不妨說出來,讓我?guī)湍銈儏⒅\參謀。燕子你說呢”?
燕子低著頭細聲說:“燕子沒意見,一切由須伯伯做主便是”。
菩提祖師點頭說:“這就對了嗎嘛,逍遙;你有什么意見嗎”?
逍遙搖頭說:“我并沒有意見,只是~~~~”。
菩提祖師忙問道:“只是什么”?
逍遙接道:“只是我總覺得我們似乎還有還有什么事沒完成,又或者好像有什么事正等待著我們?nèi)マk,還有這事會不會過快了點”?
菩提祖師說道:“你的想法和無痕差不多,不過我認為你們的年紀(jì)也都不小了,該為自己的終身大事考慮了。再說了;你們在一起已經(jīng)有五年了,當(dāng)然算不上快,總不能等再過五年再來談此事吧”?
逍遙聽菩提祖師所言完全有道理,而且大家也確實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自己雖成長于化生寺卻從未落發(fā)為僧,而師父也是把自己視為己出。
菩提祖師又說:“每個人年都有理想,卻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會去實現(xiàn)它。你們有這想法非常好。不過你們想想,成家之后你們一樣可以去完成自己未完成之事”。,
逍遙回道:“其實我也不太明白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或許是我多慮了”。
菩提祖師提議說:“我看這樣吧,如果你們都沒有什么意見,不如我來幫你們選個日子,給你們把親事辦了,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燕子說道:“燕子沒意見,聽須伯伯安排”。
逍遙點頭說:“這樣也好;不過此事還需讓我?guī)煾钢獣浴薄?br/>
菩提祖師同意說:“這個當(dāng)然;到時候你們四人一起回長安知會你們的師父,相信你們師父聽到一定會替你們感到高興的”。
逍遙問道:“須伯伯;我們離開長安到方寸山走了五年,回去豈不是也要五年”?
菩提祖師笑呵呵說:“這個你們不必擔(dān)心,到時候我自然不會讓你們走著回去”。
就這樣無痕;逍遙;小紫;燕子四人的親事就由菩提祖師暫時定下
夜里四人仍然坐在院子的石桌旁邊聊天。
小紫問道:“逍遙哥哥;燕子,師父跟你們說了我們的事了嗎”?
逍遙扇著劈水扇說道:“嗯;須伯伯今天跟我和燕子商量了”。
無痕問道:“逍遙;那么你和燕子有什么打算沒有”?
逍遙回道:“一切由須伯伯安排吧,不過在我們成親之前得先回一趟長安,告知師父才是”。
無痕點頭說:“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如果我們的爹娘知道我們將要成親該多好啊,他們肯定也會很高興的”。
三人紛紛點頭同意,小紫想起什么問道:“對了無痕哥哥,你不是也有一塊玉佩嗎?等明天我們問問師父,說不會有線索”。
無痕點頭說:“嗯;我都快把這事忘了”。
這時菩提祖師走了過來問道:“你們也在這么呀”。
小紫對菩提祖師說:“師父;您真不經(jīng)念,剛念到您您就出來了”。
菩提祖師笑著說:“這不正驗證了“說曹*曹*到”這句話嗎”?
燕子說道:“須伯伯也還沒睡呀”。
菩提祖師說:“呵呵;習(xí)慣了,不到時候睡不著呀”。
無痕說道:“須伯伯;無痕有個問題想請教您”。
菩提祖師坐下說:“好啊;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吧”。
無痕取出隨身的玉佩問道:“須伯伯;您知道這個玉佩是什么東西嗎”?
小紫也取出自己的玉佩說道:“師父;無痕哥哥的玉佩跟小紫的一樣,都是有靈性的”。
菩提祖師聽到小紫這么說,疑惑說道:“是嗎?讓我看看”。
菩提祖師接過玉佩端詳了一會,便把玉佩放于石桌上。菩提祖師閉上雙眼口中似乎在默念著什么咒語,四人看得一頭霧水,不明白菩提祖師在干什么。不一會兩快玉佩同時發(fā)出了和往日一樣的微弱光芒,四人看得目瞪口呆
良久菩提祖師睜開雙眼說道:“你們的玉佩確實有靈性,剛才我施法與其相容,玉佩確實感受到了我的法力”。
無痕忙問:“這么說須伯伯您知道玉佩的來歷了”?
菩提祖師搖頭說:“不;我只知道你們的玉佩并非一般的玉,至于是什么東西我尚不敢斷定,在我遇見小紫之前也沒見過這種玉”。
逍遙說道:“連須伯伯都不知道,那豈不是沒人知道這兩塊玉佩的來歷”?
菩提祖師搖搖扇子說:“不可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三界之內(nèi)比我修為高的大有人在”。
菩提祖師想了一會說:“或許有個人可能知道你們的玉佩之事”。
燕子問道:“是誰呀;他知道的比須伯伯還多嗎”?
菩提祖師回道:“萬壽山五莊觀的鎮(zhèn)元大仙,或許他能看出玉佩的來歷”。
小紫問道:“師父;您說得是天桀哥哥的師父鎮(zhèn)元大仙嗎”?
菩提祖師點頭說:“正是;我看你們不如明日去一趟萬壽山找鎮(zhèn)元大仙幫忙看看”。
小紫又問:“可是萬壽山離方寸山可是有點遠啊”。
菩提祖師說道:“明日我讓靈兒送你們?nèi)トf壽山就是了”。,
無痕點頭說:“嗯;這事宜早不宜遲,我們明天就去一趟萬壽山”。
菩提祖師起身說:“那好;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次日一早大家別過菩提祖師和覺明覺岸,靈兒帶著四人騰云駕霧一路飛到萬壽山下。(一個重要配角即將登場,來點掌聲吧#50)
五人著地后靈兒說道:“我就送你們到這里吧,我還要趕回去方寸山”。
無痕謝道:“多謝靈兒姐姐相送”。
靈兒說道:“無痕客氣了,都是自己人以后就不用那么麻煩了”。
小紫說:“靈兒姐姐請慢走,我們自己上去就行了”。
把床上的被子扔到了一邊,我倒在上頭想,怎樣才能脫身呢?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時候,床下那位呻吟了一聲。她不出聲我險些把她給忘了,趕緊把她拽出來扔到一旁,隨手找了塊布塞進她的嘴里,再把她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我才松了口氣,坐在床上想啊,想啊,哎?有了
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場景,把這個女人送到宇文成都的床上去嘿嘿不過,這女兒也不輕啊,我怎么把她扛出去啊?唉,為了逃命,扛就扛吧。我認命地把她用床單裹了起來,往肩上一扛,會武功就是好啊,以后沒飯吃了,還可以去做苦力
這時的府里已經(jīng)靜了下來,我躡手躡腳地走出小院,背著玉蕊往宇文成都處走去。可是,走著,走著我就找不著了,正抓瞎的時候,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座小樓,看樣子和宇文成都的差不多。我急忙躥上屋頂,掀開瓦往下一看,嘿嘿嘿的不知道是不是,算了,我是不打算再背著這個女人四處亂轉(zhuǎn)了。打開被單,我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個干干凈凈,然后又給了她一掌,把她拍暈,再用單子裹好了,把屋頂?shù)耐叨嘞屏藥讐K,將她用被單拴好順了下去。之后,我自己也跳了下去,把她扔到床上,拉過被子蓋好,再把被單卷起來扔到床底下。站起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里不是宇文成都的屋子哦這是誰的住處?宇文化極的?那就更好了,那老家伙不是進宮了嗎,一時半會兒的就回不來了。正琢磨著,就聽樓下有人說話了:“師傅,您也歇著吧,估計就是個小毛賊,這會兒怕是早就跑了。”這是宇文成都那他的師傅就是魚俱羅上帝啊,讓我死了吧我不敢再耽擱了,一個縱身就自屋頂躥了出去,迅速的把瓦片蓋好,然后就貓腰準(zhǔn)備走了。可還沒等我提氣就見宇文成都自屋里出來了,我只好又趴在了屋頂上。
“師傅,徒兒告辭了。”
“嗯,去吧。”魚俱羅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進去了,宇文成都也往自己的住處去了,敢情他住在那邊啊,真是的。
我不敢大意,魚俱羅既然是宇文成都的師傅就必定是個厲害角色,我可不敢冒這個險啊。何況,我也很想知道他看見床上那個裸體美人兒會有什么反應(yīng)
“嗯?”屋里傳來了魚俱羅驚異的聲音。然后就是一陣沉寂,再后來,我就看見他抱著個被和卷兒躥了出來,直奔玉蕊的小院兒了他要干嗎?我狐疑地看著他三躥兩躥的就進了玉蕊的院子,開了門就進去了。很快,他又出來了,緊張地四下看了看就掠了回來。然后,小樓里就息了燈,再無聲息了。我琢磨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決定去玉蕊處看看。
來到玉蕊的屋里,我借著月光看了看,她身上蓋著被子,枕頭上只能看見一縷頭發(fā)。我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哆哆嗦嗦地掀開被子,我險些驚叫出來
床上的女子已經(jīng)死了,胸口上叉著一把樣式普通的匕首,這一定是魚俱羅干的,他好狠的心啊,看著玉蕊睜的大大的雙眼,我忽然覺得好冷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我有熟
眼見玉蕊因為我的惡作劇死在了魚俱羅的手里,我覺得很不是滋味兒。雖然不是我的本意,可若不是我認錯了屋子,她許就不會死了。,
站在那里愣了半天,我才緩過來,我不能總呆在這兒發(fā)呆啊,走吧。長嘆了一聲,我用被子將她整個蓋好,“玉蕊,對不起了,你要是找人報仇就找魚俱羅吧,是他殺了你。”我可不敢把她招到我身邊來,我沒有替人背黑鍋的習(xí)慣。
出了玉蕊的小院,我趕緊躥上了房頂,躡足潛蹤往府外縱去。回到自己的住處,我x在床上閉上眼睛回想著剛才的一切。原本夜探相府的得意和得到珠寶的興奮都因為玉蕊的死而跑的無影無蹤了。看來,我還是太天真了,自以為那就是在玩玩兒罷了,誰知道會傷了玉蕊的性命啊?頹唐地把包袱扔到床上,我連清點贓物的興趣都沒有了只想把自己藏起來,因為,只要我一閉眼就會看見玉蕊那難以冥目的樣子。她似乎是在控訴,“是你殺了我,如果不是你的惡作劇我不會死,是你,就是你殺了我”
使勁兒地搖搖頭,把她從腦子里搖了出去,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蔫蔫兒地從床上爬起來,換了身女裝――純屬做賊心虛才出房門就看見柜臺處站著一男一女,男的玉樹臨風(fēng),女的模樣俊俏,倒真是一對璧人。聳聳肩,我決定去街上逛逛。走到二人旁邊的時候,那女的忽然驚呼了一聲,嚇了我一跳。轉(zhuǎn)頭看時,只見那女子一臉的嫌惡,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樣子。我招她了啊?莫名其妙?白她一眼,我轉(zhuǎn)身就走了。聽到身后那男子問道:“怎么了?”女人說:“沒事,沒事,祁哥,我們換一間客棧吧。”
“為什么?”男子問道。
“哦,是”
我懶得聽了,腦子里還是昨晚玉蕊那恐怖的死相。快步走出客棧,似乎只有面對陽光的時候,我才會覺得好過點兒
信步在街上溜達著,這兒瞧瞧,那兒看看,走著走著居然走到皇城附近了。這可太讓我意外了,昨天想去卻去錯了地方,今天不想去了,居然自己找到了
看了看高大的城墻,我在心里計算著怎么爬上去這城墻也太高了,以我的功力若是直接往上跳,大概跳到一半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不去了嗎?不行,哪有路過寶山空手而回的道理啊?怎么著也得進去瞧瞧吧?不少字我還沒去過皇城呢,尤其里頭還住著一個活皇上更尤其這活皇上還是歷史上有名的昏君,不去看看太可惜啦
為什么我知道好多的事情呢?我知道揚廣大概就要完蛋了,下一任皇上是李淵,現(xiàn)在天下大亂,還有許多的人名會不期然地從我的大腦中反應(yīng)出來。我還知道隋完了是唐,然后是宋、元、明、清難道我是先知?或者我有特意功能?可我知道這么多的事,為什么就是不知道和我自己有關(guān)的事啊?這難道就是有得必有失嗎?那我寧愿知道我自己是誰,也不愿意知道一大堆和自己不相關(guān)的事,唉
就在我盯著城墻發(fā)呆的時候,兩個士兵走了過來,“喂,小丫頭,這是你能呆的地方嗎?快走”我愣了一下,是啊,大白天盯著皇城發(fā)呆會讓人誤會的。
“哈哈,我看你是想進宮當(dāng)娘娘吧?不少字模樣倒是還不錯,不過想進宮可沒那么容易。”士兵甲嘲笑道。士兵乙卻涎皮賴臉地說:“不如跟了大爺我吧,皇上身邊的娘娘多了,就是看見你也未必就記不住,倒不如和我們在一起來的快活,哈哈哈哈”
kao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啊?壓下心底的不耐,我淡淡地說道:“隨便看看,這就走了。”
“慢著。”士兵甲攔住我說:“我看你不像個好人啊,走,跟我們走一趟。”說著就要過來拉我,我忙一閃身躲到一旁,“二位大哥,小女子只是路過罷了,我這就走啊。”說著,我就一溜煙兒的跑了,身后那兩人卻對我緊追不舍。我七拐八繞的鉆進了一個小胡同,靠在墻上,就等著那兩個傻蛋過來。這里挺僻靜的,不僅沒人影,連住家都少,緊里頭還有座破廟,看樣子是個貧民窟。,
那倆家伙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士兵甲喘著粗氣兒道:“你、你這丫頭跑、跑的還挺快。”士兵乙接道:“小丫頭,你怎么不跑了啊?跑不動了吧?不少字哈哈,還是跟大爺回去得了。”
我懶懶地說道:“你們就沒發(fā)現(xiàn)我是特意停下來等你們的嗎?白癡”
“嗯?等我們?等我們干嗎?”。士兵甲狐疑地問道。
“干嗎?自己想啊。”
“嘿嘿,等著我們哥兒倆好好疼你呢吧?不少字”
“是啊。”我冷冷地一笑,“我就是等你們疼呢”說完就問他們,“誰先來啊?”倆小子一聽立刻就異口同聲地喊道:“我來,我來”我翻了個白眼兒,心說:還有搶著找死的呢
想到這兒,我就故作嬌羞地說道:“這樣吧,你們倆打一架好了,我喜歡厲害的”
那倆小子一聽就樂了,甲說:“那可不行,到時候我們打起來了,你卻跑了,我們才不上當(dāng)呢”我笑了一下,“那這樣吧,你”我指了指士兵甲說:“你先來好了。”那小子立刻就樂呵呵地朝另外一個擠了擠眼睛,色迷迷地跟在我后頭拐進了胡同的里頭。
一進胡同,那小子就猴兒急的躥了過來,要從身后抱住我,我是早有準(zhǔn)備了,回手就點住了他的幾處大穴,具體是什么名字我記不得了,可點完了的效果還是不錯滴。因為這小子是手腳已經(jīng)不能動了,而且還變了啞巴他驚恐地看著我,臉上的汗都下來了。我笑瞇瞇地問道:“不是想疼嗎?我來幫助你哈”說著,我就照著他的臉狠狠的扇了兩巴掌,“小子,也不看看我是誰,連我的主意你也敢打?等著啊,我把你的同伴叫來,咱仨一起玩兒”
走到巷子口,我探出頭對那廝笑道:“你也來吧,仨人熱鬧”那小子一聽就屁顛兒屁顛兒地跑過來了,我就靠在墻上,等著他一拐進來,也迅速的點了他的穴道,從懷里掏了半天,把那些丸藥都拿出來了――可是找到免費試藥的了
我掏出一顆丹藥聞了聞,挺香。再拿出一顆,更香了把所有的藥丸都倒出來,挨個聞聞――額滴神啊,怎么都香噴噴的啊?暈這是誰煉的啊?簡直就是害人嘛。
算了,隨便那一顆試試好了。揀出一顆紅色的塞進士兵甲的嘴里,一抬他的脖子,他就給咽了。把著他的脈門等了一會兒,覺得他的脈力似乎加強了嗯,這是好藥,不能浪費了。又揀出一粒天藍色的塞進士兵乙的嘴里――我敢發(fā)誓,要不是我點了他們的穴道,這倆小子這會兒大概已經(jīng)昏厥了
他吃藥以后的反應(yīng)讓我覺得很興奮這小子目光呆滯,兩眼直直的。我思索了一會兒,解開了他的啞穴,試探著問道:“你叫什么?”
“錢發(fā)。”哦,這個名字不太好,怎么不叫發(fā)錢啊?凝視著手里的藥丸,我想這是一種可以使人心志迷失的藥,想了想,我不懷好意地走到士兵甲跟前,“來吧,你也試試。”
那小子臉上汗水滴答,眼睛里驚恐異常,我把藥丸強行塞進他的嘴里,等他的藥性也發(fā)作了,我就解開了二人的穴道,對他們說道:“跟我走”大搖大擺地帶著他們走到了破廟里,我四下看了看,又仔細的聽了聽,沒人。我敢保證,一般人只要靠近這里五十米以內(nèi)我就可以發(fā)覺,練武的人我也能發(fā)現(xiàn)。
“你們倆,給我跪下。”我一個縱身就跳到了桌案之上,這是個城隍廟。我笑嘻嘻對城隍老爺?shù)哪嘞裾f道:“城隍老大,我借你的地方用用啊。”說完了,我轉(zhuǎn)過頭神氣活現(xiàn)地問道:“錢發(fā),他叫什么?”
“周力。”
“哦,錢發(fā),我問你,皇城里有多少侍衛(wèi)?”
“不知道,這不是我們能知道的。”
“那幾個時辰換一次班?”
“我們這里是十二個時辰換一次,里頭是六個時辰換一次,掖庭宮和太極宮是四個時辰一換。”錢發(fā)老老實實地說道。
我又看向周力,“他說的是實話嗎?”。
“是。”這小子更老實,“我們每一班都有二十四個人。”
“嗯,不錯,我再問你們,皇上一般歇在哪里?”
“不知道。”這回是倆人一起說的,我皺皺眉問:“他最寵的可是蕭妃?”
靈兒點頭后騰云駕霧回方寸山,消失在四人的視線里。
燕子說道:“哇;用飛的真快呀,這樣子我們不用一天就可以飛回女兒村了”。
逍遙說道:“嗯;我們走吧”。
萬壽山古柏參天;灌木叢林綠葉茂盛,一片片蒼松翠柏,花草蔥郁;風(fēng)景優(yōu)美,到處鳥語花香,時不時有動物行走,確是一處神仙之所。
逍遙問道:“小紫;鎮(zhèn)元大仙是什么來頭,他的修為有須伯伯高嗎”?
燕子也說道:“小紫;你先跟我們說說鎮(zhèn)元大仙有什么本領(lǐng)吧”。
小紫點頭回道:“嗯;好的,小紫就跟大家簡單說下鎮(zhèn)元大仙的情況吧。鎮(zhèn)元大仙乃地仙之祖,道術(shù)修為極深,為人更是心胸開闊;氣度非凡。鎮(zhèn)元大仙地位顯赫,據(jù)說三清是他朋友;四帝是他故人;九曜(藥)是他晚輩;元辰是他下賓。鎮(zhèn)元大仙與玉清;上清;太清平列,門下得道散仙不計其數(shù),連觀音菩薩都要讓他三分吶”。
燕子驚訝說:“連觀音菩薩都要讓他三分,那鎮(zhèn)元大仙肯定也很厲害了”。
無痕說道:“想必鎮(zhèn)元大仙也有他的過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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