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0:大事
我狐疑地看向一旁俊臉飛紅的無敵,低聲問道:“我怎么不知道?”
他尷尬地說道:“這又不是什么大事。”
“嘁回頭再和你算帳”
“大師所言,在下愧不敢當,那困龍幫上上下下皆是奸惡之徒,搶男霸女,殺人越貨。在下也是一時義憤才痛下殺手的。”無敵淡淡地說道。
惠慈贊許的點點頭才要說,就聽那個摩尼教的首腦冷笑道:“哼哼不是說少林寺沒有女眷嗎?這個丫頭該不是啊?哈哈哈哈”
所有人,除了我以外都是一臉的憤怒,無敵的身上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往外散涼氣兒了惠慈身旁的大和尚怒喝道:“你修要胡說,這為姑娘是方丈一位好友的徒弟,來寺里的事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你可別血口噴人”
那人冷哼道:“誰知道你們說的是真是假?好友的女兒,沒準還是哪位大師的私生子呢”
“你”
“阿彌陀佛”
“什么?”
“啊?”
各種各樣的聲音都響了起來,少林寺的僧眾們已經(jīng)是義憤填膺了。饒是惠慈定力非常也不禁氣的直翹胡子,無敵的眼睛已經(jīng)和南北極近似了。
我原本正在絞盡腦汁的琢磨如何收拾他呢,被他這一句私生女說的倒是靈機一動。笑了笑走到那人跟前,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又繞著他轉了兩圈兒。把那人看的十分不耐,抱著肩傲然說道:“丫頭,你看什么?”
我朝他齜了齜牙忽然一個縱身撲到他身上,手腳并用的抱住他大哭道:“爹啊,爹啊,可是找著您啊,我的親爹啊想死女兒了,嗚嗚”
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無敵先是一怔,即而就明白我這是在戲弄他呢,眼底滑過一絲笑意;惠慈也是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忍不住念了一句:“阿彌陀佛”我卻看見這老和尚低著頭抽嘴角呢。大和尚呆愣愣地完全是莫宰羊,覺遠和其他那些和尚都是張口結舌。摩尼教這邊幾人已經(jīng)全都傻了,猶以被我抱著的這位為甚。這也難怪,看他的年紀頂多也就三十來歲,大老遠的跑來踢人家場子,眼看就要得手了,卻被我攪了。這會兒又被我連手帶腿全都抱的死死的――我可是按著他的大穴哩要是不傻才奇怪
見他傻呆呆的不言語,我又哭叫道:“爹啊,爹啊,您不知道啊,自打您走后,我娘,哦,也就是您老婆為了養(yǎng)活我不得不把自己賣到大戶人家當小妾,這才勉強把女兒養(yǎng)大啊,爹啊,想死女兒了嗚嗚你老婆說了,要是你再不回來,她就去ji院了”
“撲哧”不知是誰帶頭笑了一聲,底下的和尚們都開始竊笑了。無敵強忍著笑把頭轉向一邊,惠慈緊著念“阿彌陀佛”,大和尚也低下頭開始念佛了。
那人這才反應過來,一邊掙扎一邊呵斥道:“你這丫頭胡說什么?我哪里有你這樣一個女兒了?不要胡說,快放開本座,放手”
“不要,女兒千里迢迢來到少林寺為的就是見爹爹一面,如今見著了就說什么也不放開了。爹,和我回家吧,娘還在許員外家等著您呢”哼敢說我是和尚的私生子,姑娘就叫你知道知道
“你你再不放手,本座就不客氣了”他終于要發(fā)怒了,呵呵
“爹,您好狠的心啊,多年不見女兒一面,好容易見到了,卻要打我?好好好,女兒就豁出去了。您打吧,打吧,大不了就把女兒打死好了”小樣兒的,我就不信,我扣著你的幾處大穴你還能動彈
“好丫頭。你可別怪本座心狠手辣”說著,我就覺得他的身體里起了一陣異動,他的身體似乎也開始縮小了,壞了我怎么就忘了呢?他想來也會那種詭異的功夫的,估計和縮骨功近似。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心念電轉之間,他已經(jīng)掙脫了我的鉗制,反將我擒在手中,還順手點住我的幾處大穴。,
“臭丫頭這可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哼哼哼哼”他獰笑著掐著我的脖梗子說道。
無敵又驚又怒地喊道:“你把她放開”
“哼哼小子,我不放又如何?”
“不放?好”無敵一個箭步就躥了過來,那人馬上就使了使勁兒,“再往前,本座就掐死這個丫頭”無敵聞言馬上就頓住了腳,眉頭緊鎖地看著我。我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雖然,這家伙掐的我很疼,不過,殺我他恐怕還做不到,別忘了我還有金絲銀線
無敵沒再說話,惠慈卻忍不住了,“阿彌陀佛,日光尊者怎么能如此對待一個姑娘家呢?這樣的做法大概與貴教的教義相違背吧?不少字”
我聽的直想豎大拇指,這老和尚就是不一樣啊,說的話都讓人沒法子反駁。日光尊者聞言一笑:“明明是這丫頭無禮在先,也怪不得我了”說著,他的手上又加了把勁兒,這可把我氣壞了當我的脖子是橡皮的啊?沒完沒了的捏,有一句話是怎么說的來的?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我一邊運氣沖穴一邊說道:“洋和尚,這可是你逼我的金子銀子出來~~~~~”隨著我的呼喝,金絲銀線很快就自我的發(fā)間鉆了出來,圍著我繞了兩圈兒。我對日光尊者說:“再不放手我可讓金子它們咬你了啊”
讓我意外的是他居然充耳不聞,只是盯著金絲銀線發(fā)呆,半天,他突然驚叫道:“金絲銀線?”
嗯?他居然知道名字?這可太出忽我的意料了。
“你認識圣女?”
“圣女?”我皺了皺眉問道:“圣女是誰?”該不會是聶清揚吧?不少字
“就是我教第三代圣女聶清揚”
我傻了,真的傻了原來美女師傅居然是摩尼教的圣女額滴神啊邪教圣女
“喂,你說話啊。”日光尊者急切地問道。
“閉嘴,別吵,先把我放下來”nyyd,我?guī)煾凳撬麄兊氖ヅ俏沂遣皇且埠俸傧肫稹兑刑焱例堄洝分械男≌燕牛坎缓茫撬麄円沧屛一厝プ瞿莻€圣女,我就不能和無敵在一起了這可怎么辦啊?
“喂,你說的圣女是干嗎的?”
“我教圣女皆是由第一代圣女是由教主所選,之后就由圣女自己來選了。她的主要職責就是護佑本教教眾。”他很正經(jīng)的說道。
護佑教眾?那不成上帝了?天,我看起來像上帝嗎?
“圣女可以嫁人嗎?”。這個才是關鍵。
“當然不可以了,圣女是最純潔的”日光尊者生氣地說道。
哦,果然如此那我不做圣女了看了看一旁臉色凝重的無敵,他是知道我和聶清揚的關系的,想必也怕這個呢
“你到底認不認識我們的圣女啊?”
“你覺得以我的年紀應該認識她嗎?”。
見他的臉色瞬間就暗了,我又問道:“你們的圣女失蹤啦?”他點點頭沒有說話。
“那現(xiàn)在有沒有圣女啊?”要是有了,我就省事了。
“沒有。聶圣女失蹤以有百年,教中圣女一職一直虛懸。唉~”他的臉色愈加的難看了。
完蛋了我可千萬不要讓他知道我是聶清揚的徒弟啊奇怪的是美女師傅怎么沒告訴我啊?腦中靈光乍閃,莫非我記得她身子底下的薄絹在我還沒看完的時候就化沒了,難道我沒看的那段記的就是這個?
“姑娘,如果你知道聶圣女的下落,還望如實告知。”日光尊者很謙卑地給我鞠了個躬。我忙擺著手說道:“不認識,不認識,我哪里認識她去啊?”
“可是,圣女護身的日月同輝卻在你身上,你怎么解釋?”他顯然不信我的話。
“這個啊,是我不小心揀到的。”我可沒說謊啊,只不過是我不小心被它們揀到的
“哦?”他側著頭思索起來,我就趁著他思索的檔兒悄悄地朝金子招了招手,然后就躡手躡腳地往回走。不敢使輕功啊,要不是我身上還有逍遙派的功夫,估計剛才下來的時候就被他認出來了。不過,這也難說,他也沒見過我美女師傅嘛嘿嘿,
“悠悠小心”無敵的大喝使我頓時就警覺地往前一探,一陣掌風自我身后堪堪掠過感覺還真難受。
“喂洋和尚,你背后偷襲啊?”我惱怒地回頭吼了他一句。
“哼哼,本座倒要試試你是否真的不認識圣女”他冷冷一笑道。
嘁,我就知道可我還就偏不如你的愿抽出云霓――飛虹是美女師傅滴,堅決不能用,連傾城訣都不能施展誰知道他們懂不懂啊?
“哼那你就試試好了。”長劍一擺,我亮出了逍遙劍法的第一式――秦時明月這招其實并無多大威力,原因很簡單,君老大愛臭美因而這招的姿勢極其優(yōu)美,再加上我把兩成傾城訣運在里面,我當時一定和嫡仙下凡一般(自戀中)
“好”日光尊者贊了一聲,捏了個手印就迎了上來。看他的手勢就知道這一招絕對不是簡單的一推,我?guī)缀醺杏X到他的內力了將云霓往旁邊一撤,再順勢反手帶了回來,劍刃橫掃他的面門。他就勢低頭蹲身,左掌朝我小腹打來。這下子無敵可不干了,“嗖”的一下就縱了過來我急忙狼狽的往后一躍,心里暗自惱怒此人出手下流,正想著要不要讓金子咬他一口的時候,就聽――
“虧你還是個男人,居然如此不要臉修走,看劍”他的月痕直奔日光尊者的面門而來。看那架勢,他是憋半天了
“哈哈果然不,你這丫頭必定和圣女脫不了干系”日光尊者得意地大笑道。
“胡說,你有證據(jù)么?”死不承認是我的一貫作風
他一邊和無敵過招一邊忙里偷閑地說道:“你剛才撤身的動作就是聶圣女的功夫,圣女的武功源自波斯,你仔細看看,你的武功路數(shù)和我可有相似?喂,小子,你就不能等我說完了再打么?”他被無敵的長劍逼的連連后退,不禁有些惱怒。
而無敵則根本不與理會,這樣的無敵也不是我所熟悉的。上次在與地獄門爭斗的時候,他都沒這么狠。只見月痕宛如活了一般上下翻飛,再加上他的身形靈活飄逸,簡直就是帥呆了――如果他不那么冷著臉就更好了。不過嘛,他不是叫玉面閻羅嗎?這樣倒是很貼切
收了長劍,我走到惠慈身邊,“對不起了大師,無憂給您惹麻煩了。”
惠慈淡淡一笑道:“君姑娘客氣了,或許貧僧還要多謝君姑娘呢”
我笑了笑說:“大師客氣了,就是無憂不來,相信貴寺也一定會逢兇化吉的。這幾個洋和尚哪里是大師的對手?[奇++書網(wǎng)//]想必是大師不愿和他計較才故意讓他幾場的。”
惠慈笑看了我一眼,“君姑娘此言,老衲愧不敢當。摩尼教的武功自成一路,確實令人防不勝防。”
呵呵,老和尚倒是很謙虛呀,不錯哦。
“啊”惠慈身邊的大和尚突然驚叫了一聲,我趕快回頭看向那邊,只見日光尊者突然自懷中掏出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朝無敵打去
“啊小心”我也驚聲尖叫起來,無敵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招弄的手忙腳亂的往后急撤,可日光尊者卻執(zhí)著那件狀似火焰的東西逼了過來
我忽然想起來了,這是圣火令一定是的,形狀與火焰極其相似,那這東西的威力恐怕非同小可,無敵
“圣火令無敵小心”我不管不顧地喊了出來
日光尊者忽然轉頭看向我,“哈哈哈哈你還是說出來了”
天我該怎么辦?
圣火令,這是每位看過金庸先生大作的人都知道的東西,我從來沒想到過自己也會碰上,而且還和它有牽連眼見日光尊者手執(zhí)圣火令朝無敵撲了過去,我的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兒了,不禁吼了出來,“圣火令無敵小心”
日光尊者頓時就大笑起來,“哈哈,你還是說出來了”然后他就將招式一變,側身與無敵擦肩而過,然后就朝我走了過來。無敵急忙轉身道:“你休想再欺負她”日光尊者頭都沒回,淡淡地說道:“小子,你最好少管。”無敵冷笑道:“和她有關的我就管”說著就合身撲了過來。日光尊者連忙回身相迎,“小子,你可別欺人太甚啊”手中的圣火令又揮了出來,
我趕緊大喊:“洋和尚,你要是敢傷了他就永遠也別想知道圣女的下落了”這句話果然管用,日光尊者的身形頓時就停住了,“哼好吧”
無敵惱怒說道:“悠悠,你干嗎?”。我知道他是覺得自尊心受損了,可我也沒辦法啊,萬一洋和尚手里的圣火令和金庸書里寫的一樣厲害,那我的無敵不就危險了嗎?這種虧本的事我可不干
“無敵哥哥,回頭我再和你說。”我抱歉地看了他一眼,就專心的琢磨怎么對付這個洋和尚去了無敵不悅地哼了一聲,將月痕插入劍鞘走了過來。
“快說,圣女在哪里?”
“你覺得她應該還活著嗎?”。我閑閑地看著他問道。
他聞言臉色一黯,“唉,想必聶圣女已經(jīng)歸天了吧?不少字”
“嗯。”我點點頭,“是啊,她已經(jīng)香消玉隕了。”而且還是我親手埋的
“那可不可以帶我們去看看?還有,你和圣女是什么關系?”日光尊者毫不氣餒地追問道。
“哦”怎么說?說是她徒弟?那不成了自投羅網(wǎng)了嗎?是她傭人?這也太扯了,她都死了那么長時間了,我上哪兒給她當傭人去?那是什么?唉~傷腦筋哦
“悠悠”無敵走到我身邊有些擔憂地看著我,我知道他也在擔心,就回他一個溫暖的微笑,同時把自己的手塞到他的手里,安心的感覺頓時就把我的焦慮給掩蓋住了。
想了想,我問道:“尊者,你們找她干嗎?入土為安,難道你們要把她挖出來帶回去?”
“阿彌陀佛~~”一片念佛的聲音幾乎把我的耳朵被震破了暗自做了個鬼臉兒,怎么就忘了自己在少林寺捏?
日光尊者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氣的
“我們怎么會那樣做?我們是想知道圣女可有說明誰來接任下一任圣女”他氣急敗壞地說道
“哦,這個啊,沒有”我沒說謊,我真的沒看見啊
“哦”他不言語了,可馬上他又問道:“那你和圣女是什么關系?”
完了,又來了怎么他就不能把這個問題忘了呢?我無奈地看著他說道:“我和你們圣女連話都沒說過”這不算是偷換概念吧?不少字
“那你怎么解釋你身上有日月同輝?還有,你體內的功力是怎么回事?”他毫不放松地緊緊追問。
“說了那是我揀的嘛,你要你就拿去。”我就不信他能把金子它們帶走。
“呵呵,姑娘,你是在說笑吧?不少字日月同輝已經(jīng)是你的了,我們怎么能把它們帶走?”這家伙倒是明白,可他越明白,我就越麻煩啊
“我是,我是”我是誰?完了,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燕子驚訝說:“嗄~~~原來是國王病了,燕子還以為是妖怪抓走誰吶#35”。
逍遙扇著扇子說:“皇榜上說國王久治不愈,我想我們該去看看”。
無痕同意說:“對;逍遙,你不是懂醫(yī)藥嗎?我們去把國王的病治好再走吧”。
小紫支持說:“嗯;憑逍遙哥哥的醫(yī)術,肯定能治好國王的病”。
逍遙點頭說:“好,我們直接去皇宮”。
燕子說:“那我們把皇榜揭下來吧”。
四人點頭后,逍遙撕下皇榜。
有人喊道:“大家快看;神醫(yī)來了,這下國王有救了”。
四人拿著皇榜來皇宮,一處處琉璃拱頂?shù)膶m殿,在陽光的照耀下,似一座座金色的島嶼。走到宮門被其中一位朱紫校尉攔下。
朱紫校尉說道:“站住;你們是干什么的?進宮有何事”?
逍遙禮道:“這位將軍;我們自東土大唐而來,路經(jīng)貴國,得知國王龍體欠安,故揭下皇榜前來診斷”。
朱紫校尉自然知道皇榜的事,國王交代過,凡是揭榜之人都不得怠慢。
朱紫校尉忙回禮說:“哦;原來是大夫來了,請隨我來”。
四人跟著朱紫校尉一直走,朱紫校尉帶他們來到了國王的寢宮門口。,
朱紫校尉說:“幾位請在此稍候片刻,容我進去通報”。
逍遙禮道:“有勞將軍通傳了”。
國王寢宮內,下人們和御醫(yī)正在服侍國王。
朱紫校尉進門稟報:“啟稟陛下;有四位從東土來的后生揭下皇榜,已在門外等候”。
國王一聽有人揭下皇榜,高興說:“快請他們進來為寡人診治”。
朱紫校尉領命回道:“是;陛下”。
不一會;朱紫校尉來到四人面前說:“陛下請幾位進去”。
進門后,四人見到有一道布簾將里外隔開,大家見不到里面的情況。
逍遙對著布簾行禮說道:“晚生參見陛下”。
里面?zhèn)鱽砺曇簦骸按蠓虿槐囟喽Y,還是先診病要緊”。
四人原以為國王會讓他們直接布簾里診斷。
豈知里面又傳來聲音問:“不知大夫可會懸絲診脈”?
大家聽后一愣,誰也沒想到國王竟是讓逍遙懸絲診脈,而不是直接把脈。
無痕;小紫;燕子都為逍遙捏了一把汗,因為三人都不知道逍遙會不會懸絲診脈。萬一逍遙不會懸絲診脈,如今皇榜已經(jīng)揭了。現(xiàn)在是在朱紫國國王的寢宮里,這可半點馬虎不得。
逍遙回道:“回陛下,行醫(yī)治病靠的是望,聞,問,切,僅僅只依靠懸絲診脈是很難診斷出明確的病因”。
還是逍遙聰明,這是錯不了的,三人聽到逍遙這么回答,心里放心了不少。
豈知里面又傳來說:“無妨,寡人讓大夫懸三絲同診,這樣就不必擔心什么了”。
聽到這話無痕;小紫;燕子的心又提到喉嚨了。
逍遙回道:“可是晚生只配備一絲,還欠缺二絲”。
里面?zhèn)鱽碚f:“大夫不必擔心,寡人都為大夫準備好了”。
大家心想這下完了,看來國王真的病得不輕,連診脈所用的絲都為他們準備好了。要是逍遙診斷不出個所以然來,出丑不說,能不能走出皇宮還不知道吶。
這會,有位宮女從布簾里走出來,拉了三根細絲遞給逍遙后,便又走了進去。逍遙將三根細絲綁系在自己左手的三跟手指上。
燕子細聲擔心說:“逍遙懸絲診脈行不行呀”?
無痕小聲回道:“不知道,我也沒聽逍遙說過會懸絲診脈”。
小紫說:“我想逍遙哥哥應該可以應付的”。
逍遙系好后對著里面說道:“陛下;已準備妥當,晚生需要安靜一會”。
里面?zhèn)鱽恚骸皼]有大夫開口,大家都不許驚擾”。
逍遙坐下后拉緊細絲;閉上雙眼;右手手指按住其中一條細絲,似乎在感應著什么。逍遙按完這條按那條,滿臉的疑惑。三人大惑不解,估計逍遙可能不擅長懸絲診脈。
良久;逍遙開口說:“陛下;晚生已有結果了”。
里面?zhèn)鱽碚f:“哦~~~大夫這么快就診出病因了”?
逍遙回道:“不錯;不過晚生對這三條脈象有點不解”。
無痕;小紫;燕子心道:完了,看來逍遙用懸絲診脈真的把不出來,要不然他怎么會不明白三條脈象的病因呢?
里面的人問道:“哦;大夫有什么不明白的盡管道來”。
逍遙拉著其中一條細絲說:“這條懸絲晚生把了多次,并無發(fā)現(xiàn)脈象,不像正常人之脈”。
里面問道:“那么另外兩條脈象如何”?
逍遙又拉起另一條細絲說:“這條懸絲雖有脈象,卻是陰脈,故不是陛下之脈”。
里面回道:“大夫請接著說”。
逍遙拉起最后一條細絲說:“這條脈象確是陽脈,不過卻身強體壯毫無病疾”。
燕子問:“逍遙;你是不是把錯了,怎么會三條都不對呢?你再仔細把把看”。
逍遙回道:“我已經(jīng)確認了多次,錯不了的”。
這時里面?zhèn)鱽砉笮φf:“大夫不愧是神醫(yī),神醫(yī)所言半點不假”。
無痕驚訝問:“嗄~~~怎么會這樣呢”?
這時布簾被拉開了,四人見到國王正躺靠在床上,身邊站著好幾個人。有宮女;有侍衛(wèi);還有一個頭上有點禿,下巴留著白胡須的老者。要不是留有胡須給人的感覺像是個和尚。,
國王開口說:“想不到神醫(yī)年紀輕輕竟有如此高超醫(yī)術,剛剛懸絲三脈,其一絲寡人讓下人綁在了椅子上,自然無脈。二絲綁在了宮女手上為陰脈,三絲則綁在了阿米國師手上。被神醫(yī)一一把對”。
四人聽了更不明白了,為什么國王要這么做呢?
國王接著說:“寡人這么也只是迫于無奈,揭榜之人多不勝數(shù)。有的甚至不知懸絲診脈,有的則診治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還望神醫(yī)見諒”。
四人聽后終于明白了,原來國王確是病的不輕,而又擔心一般行醫(yī)之人無法治愈,唯恐越治越加重病情,所以才懸絲診脈來考驗逍遙的醫(yī)術。
逍遙禮貌回道:“陛下貴為九五之尊,自然要小心謹慎,晚生可以理解”。
國王說:“神醫(yī)快來給寡人開方治病吧”。
逍遙回道:“晚生只是略懂岐黃之道,神醫(yī)二字愧不敢當。晚生還需親自給陛下把脈,方能對癥下藥”。
國王回道:“寡人都糊涂了,那請神醫(yī)快上前來給寡人把脈吧”。
逍遙回道:“是;陛下”。
說完逍遙走到朱紫國國王身旁,給國王把脈。
把完脈逍遙說:“陛下;晚生已知陛下所患何疾,這就下去配藥”。
國王說道:“配藥之事交給下人去做便可,神醫(yī)只需開個藥方就是”。
逍遙回道:“給陛下服用之藥半點馬虎不得,還需晚生親自配藥方能放心”。
國王聽到大悅說:“那就有勞神醫(yī)親自為寡人配良藥了”。
逍遙起身說:“那晚生這就前去,配完藥一定馬上送來給國王服用”。
阿米國師建議說:“神醫(yī)若有什么藥不好尋找,可到城南找紫陽藥師詳詢”。
逍遙謝道:“多謝國師相告”。
國王對門外喊道:“來人”。
朱紫校尉走進來行禮回道:“陛下有何吩咐”?
國王吩咐說:“替寡人送神醫(yī)和幾位離開,下次他們再來時不必通報,直接帶來見寡人”。
朱紫校尉領命回道:“是;陛下”。
逍遙告退說:“陛下;晚生告退”。
國王送道:“神醫(yī)和幾位請慢走”。
朱紫校尉帶著四人離開了國王的寢宮。
四人別過朱紫校尉離開了皇宮走在街上。
逍遙疑惑說:“奇怪;紫陽藥師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
燕子問:“逍遙;你該不會認識紫陽藥師吧”?
逍遙搖頭說:“當然不認識,只是覺得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無痕問道:“逍遙;那你診斷出國王的病情了嗎”?
逍遙點頭說:“嗯;其實國王的病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受到了驚嚇又憂思成疾引起的,恐怕國王還有什么難解的心事”。
小紫問:“那國王會有什么樣的心事呢”?
無痕驚訝說:“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國度,僅僅依靠佛寶就可以讓其他國屈服”。
四人邊說邊走在祭賽國城內,這里建筑很像印加文中的金字塔神廟,有一條石階可以通到塔殿上。三街六市;車馬如龍;男來女往熙熙攘攘。四人到一家客棧投宿歇息,客棧小二帶著他們去客房。
無痕好奇問:“小二哥;聽說你們這里的寶塔有個寶貝,是真的嗎”?
小二說道:“客官您說對了;我們這里金光寺寶塔的塔頂是有個寶貝,每到夜晚都會光芒萬丈。不過三年前卻被妖怪所盜,直到前不久從東土來的高僧要往西天取經(jīng),路過我們這里幫忙找回來的”。
四人明白肯定是玄奘師徒等人路過此地。
逍遙問道:“三年沒有佛寶,貴國又怎么能國泰民安呢”?
小二搖頭回道:“那可不;自從佛寶失竊,我們這里都快成地獄了,真是苦了那些和尚”。
無痕又問:“難道這三年里國王和文武百官什么也沒做嗎”?
小二接著說:“幾位客官從外地而來,有所不知啊。我們祭賽國文臣不良;武將不賢;國王無道,根本就沒有人去調查佛寶的下落;更談不上捉妖了。只是一味怪罪和尚們監(jiān)守自盜,把所有的和尚都抓去做苦力,累死累活的。要不是東土來高僧,恐怕~~~~哎~~~”。,
小二帶四人到客房后就搖著頭離開了。
燕子說道:“太可怕了,要是我們在佛寶丟失的時候到來,見到的肯定不是現(xiàn)在的樣子”。
逍遙說:“看來這里和小紫說的一樣,我們明日就離開吧”。
無痕同意說:“嗯;我看這里也什么好呆的”。
小紫點頭說:“也好;那無痕哥哥和逍遙哥哥你們休息吧,我和燕子回房了”。
夜晚;四人也沒有出去逛街,在客棧里大家也欣賞到了金光寺琉璃寶塔上佛寶放射出的霞光。金色的霞光確實有些不同之處,把四周照的如同黃金一般發(fā)亮,云層被金色霞光照耀著似有祥瑞之兆。
次日;四人就走出客棧,離開了這個僅僅依靠佛寶就成為番邦大國的祭賽國。
又是數(shù)天的路程,四人在一個大峽谷中行走著。悠長深邃的峽谷,兩岸懸崖峭壁,崎嶇不平;直沖云天,既像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又像是某位仙人用巨大無比的利劍,將此山間劈開;一分為二,使人行走其間,頓生“自非亭午夜分,不見曦月”之感。
燕子望著上面說:“這個大山谷又長又高,只能看到一點點天空”。
無痕說:“這條山谷很像有人從山的中間,劈開一條路出來”。
聽無痕這么說,大家看了又看確實很像無痕所說。
燕子問:“可是天底下哪有這么厲害的人,能將一座大山劈開,開辟出一條路呢”。
小紫也說:“別說是人了,恐怕連移山大圣也做不到這點”。
逍遙問道:“小紫;移山大圣是誰?他又有什么本領”?
小紫說:“移山大圣獅駝王是七大圣之一,也是悟空哥哥和大哥的結拜兄弟。移山大圣的法力本領大到可以搬山填海,不過卻無法一座大山一分為二”。
燕子夸道:“哇;移山大圣好厲害呀,這倒是讓燕子想到兩個有名的典故”。
逍遙驚訝道:“哦~~~究竟是什么有名的典故,能讓燕子記住呢”?
燕子回道:“就是“愚公移山”和“精衛(wèi)填海”,要是讓移山大圣去幫忙,那不是一下子就完成了嗎”。
無痕說:“愚公移山和精衛(wèi)填海,比喻做事有毅力;有恒心;意志堅決;不畏艱難;不怕困難;自然以成功。而精衛(wèi)填海后來也比喻徒勞,不自量力”。
逍遙點頭說:“說到典故,看到這里的情形,倒是也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燕子問道:“逍遙想到哪個厲害的大人物呀,說來聽聽”。
逍遙說:“刑天”。
燕子驚訝問:“嗄~~~逍遙;你怎么想到刑天呢?這里跟他有什么關系”。
逍遙給大家解釋說:“據(jù)史記記載,刑天是一位不屈的英雄,在常羊山被黃帝斬下頭后仍向著天空亂劈亂舞,周圍的大小山谷被他摸了個遍,參天的大樹,突出的巖石,在他右手的觸摸下,都折斷了,崩塌了,還是沒有找到那顆頭顱。黃帝怕刑天真的摸到頭顱,恢復原身又來和他作對,連忙舉起手中的寶劍向常羊山用力一劈,隨著“轟隆隆”“嘩啦啦”的巨響,常羊山被劈為兩半,把刑天的頭顱深深地埋葬起來。我覺得這里很像書中描寫被一分為二的常羊山”。
小紫點頭說:“小紫也知道一些關于刑天的事,跟逍遙哥哥所說的大同小異”。
無痕說:“小紫;那你也說說你了解到的給我們聽聽”。
小紫解釋說:“據(jù)小紫所知,刑天是在一場名為“板泉之戰(zhàn)”的戰(zhàn)役之后。被天帝斬殺于常羊之山,情況和逍遙哥哥剛剛說的差不多”
無痕問道:“會不會黃帝和天帝是指同一個人,又或者是史書誤記造成的”?
逍遙扇著扇子說:“很有可能,由于年代久遠,造成誤記也未必”。
燕子說:“如果這里真的是常羊山,那個把這座大山劈開的人也太厲害了”。
逍遙又問:“小紫;你有沒有了解到關于那個叫“天帝”的來歷”?
小紫搖頭說:“關于天帝的事小紫了解的不多,小紫只知道天帝當時坐鎮(zhèn)中央天界,掌管八方。所謂“皇帝四面”各監(jiān)一方。同樣掌管著三界六道,位置比玉皇大帝還要高”。
燕子驚訝說:“比玉皇大帝還高呀,難怪天帝能那么厲害”。
無痕回道:“照小紫這么說,黃帝和天帝應該就是是同一個人,估計是叫法不一樣而已”。
逍遙也點頭說:“這么說來,就跟書上記載大徑相同了”。
小紫說:“看來我們要走出這山谷,還需要走幾天”。
燕子說:“我們都早已習慣了,走幾天就走幾天吧”。
大家都笑著點點頭,如同燕子所說習慣就好。
四人走出大峽谷,也不知道行走了多久。來到門樓高聳;垛迭齊排;周圍活水流通;南北高山相對;六街三市貨商多;千家萬戶生意旺的“朱紫國”。
這里遠離大唐國界,充滿異域風情。走在朱紫國的土地上,在午后陽光的照耀下有種懶洋洋的氣息。帶有球形拱頂?shù)姆课荩婚_闊陽臺上露出了少女美麗弧線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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