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9章 白送的
,英雄聯(lián)盟之絕世無雙 !
夏新微微瞇起了眼睛,死死盯住了星冥手中的彼岸花。
沒想到彼岸花居然是在星冥手上。
想想又覺得,確實應(yīng)該在星冥手上。
只有星冥最清楚,殷香琴經(jīng)常頭痛,需要儀式,需要彼岸花。
但他又怎么知道自己需要彼岸花?
夏新想了下就知道了,看那里彼岸花毀了三朵對就猜到是有人拿了,而最有可能拿的人,自然是當(dāng)時突然出現(xiàn)的自己了。
星冥的心思之縝密,有點出乎夏新的意料。
夏新也明白星冥意思了,緩緩拔出長劍道,“是不是只有打倒你,才能拿到彼岸花,那咱們就廢話少說,直接做正事吧。”
星冥稍稍歪了下脖子,一副仔細(xì)審視夏新的態(tài)度,上下打量著夏新,手中的長劍即使在黑夜中,也散發(fā)著耀眼的鋒芒。
然后緩緩開口道,“也不知道為什么,莫名的很討厭你,十分,十分的討厭你,也許,是因為我們八字不合吧。”
“我想,全世界百分之99的人,都不會跟你合的。”
夏新說話間,踏前一步,已經(jīng)筆直的沖到星冥的身前。
他必須速戰(zhàn)速決,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星冥,再拿彼岸花。
夏新手中的長劍,于半空中劃過一道耀眼的劍光,隨即與星冥的劍撞在了一起。
在“鏘”的一聲過后,是緊隨而至的無數(shù)碰撞聲響。
兩人以快打快,不斷的變換身位,都是以著最簡單,最明亮的方式直攻對方要害。
現(xiàn)在是生死相搏,夏新自然不會留手。
在一劍斜斬之下,壓制下星冥的長劍,然后虛空一刺,直刺對方面部。
那星冥微微一側(cè),躲過夏新攻擊的同時,長劍順著夏新的劍勢蜿蜒而上,似靈蛇般反刺夏新胸口。
夏新劍身一蕩,蕩開星冥的長劍,一記大開大合橫斬,劃過一道璀璨的半月形劍鋒,橫掃星冥胸前。
星冥身形一矮,躲過夏新這一橫掃,長劍一鉤,往夏新握劍的手柄鉤去。
兩人以快打快,一瞬間交換了數(shù)十招。
夏新占據(jù)了少許的優(yōu)勢。
在又是一劍逼退星冥的同時,夏新的氣勢更漲一層,身上的殺氣不斷涌出,瘋狂的朝著星冥傾瀉而去。
這其實讓星冥很不解。
他不明白,夏新怎么比上次夏家見面時,強了這么多。
距離上次見面才多久,一個人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進(jìn)步這么多嗎?
簡直判若兩人!
星冥眼睛一瞇,手中長劍一收一放,仿佛瞬間刺出了五道劍身,于虛影中暗藏真實,于真實中寄托虛影。
就看到夏新長劍一挽,仿佛以力挽狂瀾之勢,一記“狂劍式”的橫掃,瞬間掃破四道劍影,帶著無比龐大的力道,朝著星冥攻去。
這夏家的“狂劍式”最是霸道異常,舞舞生風(fēng),仿佛周圍瞬間起了一陣狂風(fēng)。
以夏新現(xiàn)在的實力,那些功力稍差一點的別說反擊,估計直接要被風(fēng)給刮倒。
然而,星冥卻是不動如山,在那狂風(fēng)的壓制下,身形依然靈動異常,一手陰陽勁,帶著化盡一切招式的力道,將那一股狂風(fēng)化為虛無。
這陰陽化勁,與道家的太極,有異曲同工之妙,陰陽家本就是自道家衍伸出來的。
夏新也不奇怪,星冥要是沒這么強橫的實力才不正常。
看來要解決他,還是得開鬼子。
夏新思索間,就聽山洞里一陣笛聲響起。
這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水水?”
然而,那笛聲沒吹幾下就斷掉了,從山洞里傳出了點點微弱的朱水水的驚呼聲。
夏新心道完了,那個白癡,在外邊吹笛子還好,在山洞里吹笛子,那不是找死嗎,怕別人找不到她位置是嗎。
不好,剛剛那個叫聲,應(yīng)該是水水的。
從對方的政策來看,應(yīng)該是對敵人殺無赦的,水水有危險了。
那個蠢貨……
夏新一時半會是拿不下星冥的,而且他還需要星冥手中的彼岸花。
但,比起花,他覺得自己更需要去救下人。
夏新很是擔(dān)心。
他在心中權(quán)衡了下,還是決定先進(jìn)去看看水水的情況,晚點再過來找星冥算賬。
以星冥的身手,應(yīng)該不至于落到其他人手里。
所以,夏新打定主意,身上氣勢瞬間暴漲,一腳踏出,帶起一股噴涌而出的澎湃殺意,朝著星冥傾瀉而下。
一記,“一劍光寒十九州”,以著無以復(fù)加的霸道氣勢,橫掃而出。
這一擊可與剛剛的完全不同,星冥也不敢硬解。
只能連連后退采用化勁,去化解夏新劍身上的龐大的力道。
夏新就趁著把星冥逼退的這瞬間,陡然間收力,飛快的朝著洞里奔去,同時不忘留下一句,“等著,我會回來找你的。”
夏新跑的飛快,生怕星冥追上。
然而星冥僅僅掃了眼,并沒有要追進(jìn)去的意思,他把目光投到了山腳下的位置,也就是殷香琴上來的位置。
這彼岸花,本也是采來給殷香琴的,卻是沒想到,殷香琴沒事……
……
……
另一邊,朱水水也是一路混過來,甚至混進(jìn)了洞里。
當(dāng)時在周圍一干人的押送下,那100個少女被押送到了圣窟里的一個天然大洞穴里。
洞穴里很高,足有十多米,也很空曠,容納這一百人都不成問題。
領(lǐng)頭的正是黑白無常兩人。
一干少女都是瑟瑟發(fā)抖,不知道,這黑白兩人帶她們來這做什么。
所有的人的雙手都被綁了起來,也沒人敢哭。
因為剛剛路上有幾個哭的,臉都被打腫了。
一行人在洞里等了會,就有個五六十歲的醫(yī)生模樣的人走了過來,還背著個醫(yī)療箱。
那白無常就沖對方點點頭,“交給你們了。”
說完就跟黑無常一起走了出去。
然后一堆女生在中間,周圍被十多個士兵包圍,由兩個士兵,不斷的押著一個個女孩來到醫(yī)生旁邊,讓醫(yī)生給她們的手臂注射打針。
一個女生問了句,“這是,什么針?”
馬上就被人訓(xùn)了。
“不要多問,打就是。”
大家人心惶惶的,但覺得只是打針而已,好像也沒什么。
直到打到第十多個的時候,先前打過的其中一個女孩,突然“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然后七竅開始流血,女孩一手捂著脖子,一副異常難受的樣子,想說話,卻說不出聲來。
這也讓周圍一堆女生嚇了一大跳。
一個個嚇的尖叫出聲。
不過,馬上就被這里的士兵們給鎮(zhèn)壓了下去。
那醫(yī)生就搖搖頭道,“唉,抵抗力這么弱,這才幾分鐘就不行了。”
然而那倒地七竅流血,才掙扎了三分鐘就已經(jīng)死亡的女孩,讓所有人都慌了。
大家都開始抗拒打針,每一個被拉過去的女孩都是大喊大叫著,“我不打針,我不要打針,我不想死啊。”
那醫(yī)生只是微笑到,“不要擔(dān)心,只要運氣夠好,就不會死,大概,百分之一的幾率吧,總有人能活下來的。”
這讓所有人更慌了,女生們哭泣著,聲音亂成了一團(tuán)。
其實,阿水此時就躲在后面角落看著。
她不知道該怎么幫忙。
她怕,她需要那黑白無常再走遠(yuǎn)點。
她又不傻,這兩人連老夫子都?xì)⒘耍菍Ω蹲约海遣毁M吹灰之力的。
所以,她只能等,她知道黑白無常要去洞口,去外邊找殷香琴。
直到,一個清秀苗族的女孩被兩個士兵強拖了上去,任憑那女孩怎么哭泣,怎么喊叫,都被士兵拖了過去。
女孩的雙手被綁在了一起,完全反抗不了。
這回朱水水是等不了了。
心中喊了聲,“芳芳……”
她不能讓自己的好姐妹,去打那個莫名其妙的針,那個針很危險,已經(jīng)死了3個了。
但,黑白無常只怕還沒走遠(yuǎn),會不會回來啊。
朱水水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咬牙,拿出笛子吹了起來。
隨著她古怪旋律的笛聲響起,洞內(nèi)的人明顯愣了下。
隨即從洞的四周,從洞口,旁邊的縫隙,洞頂,都不斷的有毒蛇涌出。
普通人是做不到朱水水這點,她是能操控萬獸的天才,是苗家百年才有一個的天才。
那些蛇吐著信子爬了進(jìn)來,這讓士兵們慌了神。
“蛇,有蛇……”
“這笛聲,是苗族的。”
“把人給我抓起來。”
“毒蛇太多了。”
“圍上來了。”
自然,洞內(nèi)的士兵們亂成了一團(tuán),因為洞里到處都是毒蛇……
隨即還有附近的士兵從外邊沖過來幫忙。
士兵們一刀一個,一下把毒蛇砍成兩段。
不過,沒砍幾只,馬上又被旁邊的毒蛇撲上來,給一口咬在了喉嚨上。
蛇的數(shù)量太多了。
且這些蛇都是劇毒。
士兵們僅僅被咬上一口,馬上就臉色變綠,變黑,然后倒地不起。
那些士兵已經(jīng)節(jié)節(jié)敗退,不斷的被擠出洞口,不敢再待在洞內(nèi)。
還有好些士兵逃跑的時候,被毒蛇連咬幾口,撲通一下,倒在了路上。
趁著那些士兵被毒蛇逼退進(jìn)左側(cè)洞口。
朱水水趁機(jī)大喊道,“芳芳,還有大家,跟我一起跑吧,我們從右邊跑。”
然而話音剛落,就看到身邊人影一閃,一道白色身影陡然間出現(xiàn)在了朱水水的左側(cè),一手抓著她的喉嚨,就把她給提了起來。
喉嚨被掐住,朱水水一時間臉色漲的通紅。一臉痛苦的想抓開對方的手。
卻是有一種螞蟻憾大象般的感覺,對方的手完全是紋絲不動。
白無常盯著朱水水看了看,冷笑道,“呵,還混進(jìn)來一只小老鼠,這個看起來資質(zhì)更好啊,想不到,抓完一堆還有白送一個的,喏,這個也加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