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4章 階級分化
,英雄聯(lián)盟之絕世無雙 !
坐在包廂里,夏新望著王云中問道。
“怎么樣,那幾個人身上有沒有什么線索?”
幾個人不僅僅是指蘇嘯名跟那黑衣人,還包括蘇曉涵的父母。
夏新想知道,背后推手到底是誰。
反正不管是誰,肯定是夏家的敵人就對了。
王云中搖搖頭道,“能查的都查過了,身上的東西,手機,身份證,等等,不過并沒有什么線索。”
“手機通訊錄里倒是有幾個電話,那個蘇嘯名就是跟黑衣人人聯(lián)絡(luò)的,黑衣人電話里有幾個未知電話,感覺是其他同等級的聯(lián)系人,打過去都是關(guān)機,目前正在查到底是誰的電話。”
“不過希望不大就是了,電話這種東西,我隨時能弄100個新號碼來用。”
“……”
夏新不說話了。
郭明達(dá)看了看兩人道,“你還沒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呢。”
夏新想了想,覺得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就大致的說了下事情經(jīng)過,雖然他已經(jīng)極度輕描淡寫的掠過蘇曉涵的父母做的事,盡量把所有事歸到蘇嘯名身上,不過,在場的兩人精明著呢,又怎么會聽不出來夏新有意維護(hù)蘇曉涵父母呢。
聽完事情經(jīng)過,比起蘇嘯名,兩人更對蘇驚遠(yuǎn)跟于詩霞不屑。
王云中搖搖頭道,“所以我早跟你說過了,你跟那種小老百姓費什么勁,他們又沒有腦子的,誰給骨頭他們就跟誰走,現(xiàn)在吃到報應(yīng)了吧。”
連郭明達(dá)也深表贊同,“要我說,能用錢擺平就用錢擺平,不能用錢就用人擺平,你看你在人家身上,花時間,花精力,又招待又請客,搞到最后被對方下藥,這要傳出去,會被人笑死的。”
當(dāng)然,他也跟著丟人。
夏新對此苦笑不已,“唉,祖上造的孽啊,只有我來還了,習(xí)慣了,習(xí)慣了。”
他早習(xí)慣代人背鍋了。
王云中不屑說道,“你想想,你要是一開始直接派人丟給他們一沓錢,他們不得什么都答應(yīng)了,這種小市民我最了解了,就算有不要錢的,你再派幾個保鏢賭人家門口,保準(zhǔn)什么都答應(yīng)了,如果真有不為錢,不畏權(quán)那種氣魄,那他們就不會是小市民了,早一路上去了。”
郭明達(dá)深表贊同,“在這點上,我支持云中的意見,什么階層的人,干什么階層的事,從一開始,你就不應(yīng)該親自去管他們,派下邊的人去搞搞就完事了嘛,那么多事情等著忙呢,還在兩個忘恩負(fù)義的畜……的人身上浪費時間,沒必要,真沒必要。”
他本想說是兩個忘恩負(fù)義的畜生,想想是曉涵的父母親,又改口婉轉(zhuǎn)了點。
郭明達(dá)為這事挺生氣的,怪自己沒辦好,差點把夏新弄丟了,夏新要出事,他覺得自己要負(fù)全責(zé)。
公司里的人,早被他罵的狗血淋頭了。
“你要一開始隨便跟人見個面,就讓下邊的人去安排,也沒這么多事了。”
對方更沒機會下藥了。
“所以,我早就說,人要分階層,這話絕對沒錯,什么階層做什么事,永遠(yuǎn)不要指望底下階層的人能心智開化,感激你,有些事逢場做作戲就好了,別太認(rèn)真。”
聽著兩人一通教誨,夏新很無奈,擺擺手道,“算了算了,都過去了,說說正事吧。”
從兩人話語中其實能清楚的感受到,兩人對于底下階層的不屑,以及鄙視,因為兩人都是驕傲的人,是脫離了那一階層的人,但夏新屬于從底層上來的,所以他跟兩人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雖然說是要說事,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
蘇家的事,蘇嘯名自己都說清楚了,至于后邊庇護(hù)他們,搞垮夏家的推手,也查不出什么頭緒,只能就這么著。
但是,還是有一件事令夏新很在意的。
就是蘇嘯名當(dāng)時說的鬼子補完遺冊,夏淵海說,夏家的鬼子基因并不完整,而補全的方法在蘇秦,張儀的后人手中。
而自己當(dāng)時,是被曉涵的血,刺激的鬼子基因暴走,這才解開了那封印自己身體鬼子的藥。
這前后一聯(lián)想,不難發(fā)現(xiàn),也許蘇家的血……對鬼子基因有什么幫助。
又或者,可能僅僅是曉涵的血對鬼子基因有什么刺激。
而夏淵海當(dāng)初殺了蘇家那么多人,他到底找到那補全鬼子基因的方法沒?
他當(dāng)時為什么沒發(fā)現(xiàn)蘇家的血……難道是因為僅僅是曉涵的血?
夏新回想起,自己當(dāng)時確實感覺到鬼子被刺激,腦海中有什么東西浮現(xiàn)了出來,確實有一種,丟失的東西被彌補的感覺。
但,也就那么一會,現(xiàn)在他又沒有任何感覺了。
夏新想不明白。
這種研究的事,只有專業(yè)的研究人員才能搞明白。
具體補全的方法他就更不知道了。
在他印象中,對鬼子基因比較熟悉的,大概只有白狐了吧。
而對基因科技比較熟悉,能進(jìn)行基因鏈切除,轉(zhuǎn)接,融合再編制等技術(shù)的,除了母親之外,就剩莎莎了!
大概,能回答自己這問題的只有這兩個人。
得去英國才知道!
接著也沒什么好討論的,幾人又說了會,就回去睡覺了。
夏新又接了個玄蜂的電話。
以免夏新?lián)模涞暮喴幕貓罅讼拢袆雍茼樌瑤兹苏卺t(yī)院接受治療,大家都活著,沒什么問題,而且東西也拿到了,讓夏新在家等待就好,具體事情等大家回去再聊……
第二天,夏新陪著蘇曉涵去殯儀館,把他父母的尸體火化。
蘇曉涵的肩膀受了點傷,不過傷的不重,在醫(yī)院治療了下,肩上貼了下繃帶就差不多了,她自身的治愈能力也不錯。
只是那眉宇間布滿惆悵,眼神滿是哀愁。
她雖然有親戚,但關(guān)系都不好,以前父親到處打工偷東西,惹得所有親戚對她們家避而遠(yuǎn)之,母親又到處找親戚借錢,讓所有人都對她們家很不感冒,甚至唾棄。
她也沒有其他親人了。
她現(xiàn)在有著說不出的孤獨感,以及被世界遺棄的感覺。
那不是錢或者什么東西能彌補的。
如果……不是一直拉著夏新的手的話,她可能連路都走不動了。
從她醒來就一直拉著夏新的手,到她上廁所,都要拉著夏新的手上,跟個無助的小孩子似的。
她在廁所里邊坐著,夏新站在外邊等著。
夏新終究心軟,沒拒絕蘇曉涵的要求,他知道,自己當(dāng)時父母雙亡,還有個夜夜,起碼有個伴,是夜夜支持了他活下去的動力,不然他可能早自殺了,那段生活,真的是生不如死。
仿佛其他人組成了全世界,而自己,是世界以外的一個人。
生不如死的感覺!
自己還有夜夜,而曉涵已經(jīng)一個能倚靠的人都沒有了,自己只需輕輕推開她一下,哪怕一個小小的動作,對于曉涵來說,那就是她的末日。
夏新很理解曉涵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所以,他都是很謹(jǐn)慎的說話,做事,像是保護(hù)著一朵小花似的,細(xì)心呵護(hù),緊密的陪伴著他。
但是,可以的話,他由衷希望,在外邊,讓自己一個人上廁所就好。
早上在家里還好,但中午兩人是在外邊快餐店吃的午餐,夏新也沒時間自己做飯,接著就去殯儀館做的登記排隊手續(xù)。
因為喝了點飲料,夏新就想上廁所。
這就導(dǎo)致,蘇曉涵拉著夏新的手,也跟著夏新進(jìn)了殯儀館的男廁。
一干上廁所的男人紛紛捂著褲襠,一臉驚恐的看著這么一個清純而甜美的女孩,就這么拉著一個男人的手堂而皇之的走進(jìn)了男廁所,在一邊站著,等夏新尿尿。
然后一堆怪異的視線打在了夏新跟蘇曉涵的身上,一個個都在猜測著,這倆絕對是有故事的人啊。
盯的夏新臉色通紅。
而蘇曉涵反而沒什么感覺,她半顆心都沉浸在父母逝世的哀傷中了,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自然,夏新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尤其是曉涵就站在旁邊緊緊盯著他動作,一副生怕他跑掉的小心翼翼的表情,這更讓他感覺這像是某種公開處刑,讓他羞愧的恨不得就地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這足以列入夏新人生最難忘的如廁經(jīng)歷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