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8 真是走了狗屎運
菲蘭德哼了一聲,朝盛驍說道:“你們還真是走了狗屎運,竟能勸說藍淵走出感情創(chuàng)傷,讓她下定決心要離開小鎮(zhèn)。”
支線任務(wù)還真與藍淵有關(guān)啊。
盛驍跟虞凰都不清楚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盛驍虛心請教菲蘭德:“還請菲蘭德老先生將這之中的隱情告知我們。”
點點頭,菲蘭德告訴他們:“藍淵是四臂族大長老的獨生女,她父親可是一名帝尊強者,也是時空管理局旳高層領(lǐng)導(dǎo)。三十年前,他的獨生女藍淵因為受到感情創(chuàng)傷而一蹶不振,為躲避現(xiàn)實,便跑到小鎮(zhèn)拳擊館當(dāng)了一名守擂人。藍老先生曾允諾過,若有人能成功開導(dǎo)他的女兒,使她女兒走出感情創(chuàng)傷,離開小鎮(zhèn)去迎接新的生活。為表感激之意,定會重金酬謝對方。”
說完,菲蘭德好笑地看了眼盛驍跟虞凰,忍不住感慨道:“真是沒想到,你們竟然能開導(dǎo)藍淵那孩子。”
“原來如此。”盛驍跟虞凰這次也算是誤打誤撞了。
菲蘭德見盛驍一直沒打算打開那盒子,他不由得提醒盛驍:“這可是帝尊強者送給你的謝禮,怎么?不準(zhǔn)備打開看看?”菲蘭德也想看看那老東西到底給了何物犒勞盛驍。
盛驍剛要打開那盒子,突然,虞凰將一只手蓋在那盒子上面,故意使壞說道:“驍哥,咱們回去了再看。這里人多眼雜,這里面裝的要是個好寶貝兒,小心遭人惦記。”
這里人多眼雜...
可這里除了他倆,就只有菲蘭德了。
菲蘭德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當(dāng)即揮手罵道:“都給我滾!看見你們就心煩!”
他氣沖沖地轟走了虞凰跟盛驍,還不忘叮囑他們:“拿到身份證了就趕緊滾出小鎮(zhèn),我這鎮(zhèn)上可不養(yǎng)吃白食的!”
將他倆無情地轟走,菲蘭德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就搖頭笑了起來。“嘿,成功開導(dǎo)了藍淵那丫頭,這倆娃也算是跟四臂族結(jié)了緣。”
四臂族在滄浪大陸的地位雖不如戰(zhàn)神族高,卻也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超級大宗門了。
這兩個孩子,還沒離開飛升小鎮(zhèn)便結(jié)了善緣。
惟愿他們將來能走到更高更遠(yuǎn)的位置。
被趕出牛肉面館后,盛驍見虞凰唇邊還掛著那種狡猾得意的笑意,便感到無奈。他問虞凰:“你逗菲蘭德老爺子做什么?”
虞凰說:“我就喜歡看到他明明對那盒子里的東西很好奇,卻不知真相抓耳撓腮的樣子。”
“頑皮。”盛驍戳了戳虞凰的額頭,帶著虞凰回小鎮(zhèn)。
他們剛走進小鎮(zhèn),就看見一名體型魁梧,生了四條胳膊的女子,獨自從前方那寬闊的馬路上走了過來。
那人正是藍淵。
藍淵脫掉了拳擊館統(tǒng)一發(fā)放的拳擊服,換了一套黑色寬松的套裝。
她只是強壯,并不是胖,那黑色套裝穿在她的身上,更顯得她像是個威武強壯的草原漢子。
藍淵其實長得不丑,卻是女生了男相,五官硬朗,嘴唇偏厚,眼底顴骨上長了一片淡淡的雀斑。而她又從不化妝,總是素顏朝天,任誰看了都會認(rèn)為她是個男人。
“藍淵前輩。”盛驍和虞凰同時停了下來,朝藍淵頷首打招呼。
藍淵停下,她面向著虞凰跟盛驍,抱著求證的心態(tài),再次問了一遍:“你倆真是夫妻?”
虞凰莞爾,“當(dāng)然。”
她跟盛驍兩人同時釋放靈力,用靈力去催動體內(nèi)的姻緣線,一根紅色姻緣線便出現(xiàn)在他們左手無名指上。
藍淵望著那根連接著他倆手指的姻緣線,這才露出笑容來,“看來先前都是一場誤會。”
藍淵大大方方地抱拳沖盛驍?shù)狼福骸跋惹皩Σ蛔×耍Ⅱ斝〉堋!?br/>
盛驍當(dāng)然不會跟藍淵去計較這些。
“這事不怪藍淵前輩。”要怪,得怪他倆自己。
藍淵想起虞凰先前離開拳擊管時說的那些話,她眼神探究地盯著盛驍,皺眉問道:“你愛上虞凰的時候,她真的容貌盡毀了?”
盛驍微微一笑,應(yīng)道:“是的。”
“對著那樣丑陋的一張臉,你難道就沒有覺得惡心跟害怕的時候嗎?”藍淵這話問的很直白,卻也現(xiàn)實。
虞凰也在看盛驍。
是啊,當(dāng)初她的模樣的確是有些丑陋的,否則軒轅璟去退婚時,也不會在看到她的臉就被驚得朝后直退了。
“老實講,我第一次看到她面具下的丑陋容顏時,心里是有幾分發(fā)怵的。”那面具下的疤痕猙獰而扭曲,怎么不害怕呢?
“但也僅僅只是覺得有些發(fā)怵,倒也沒有感到惡心感。”
“可她實在是太有魅力了,她靈魂上對我的吸引力,遠(yuǎn)超過了她的外貌。每個人的感情觀都不相同,有人用容貌去衡量愛情,有人用金錢,有人用品格,而我在乎的是她的靈魂。”
“她有一個令我癡迷而崇拜的堅強的靈魂,她對我的吸引力有多強呢?”盛驍垂眸望著虞凰,神情而直白地說道:“如果說我是一株向日葵,那她就是太陽。她的靈魂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我,向她矚目。”
這番話,聽得虞凰內(nèi)心愉悅,還有些害羞。
而盛驍自己說完后,耳朵也不受控制地發(fā)燙起來。
藍淵倒是聽懂了盛驍想要表達的意思。
她若有所思地說:“說不定我也能等到我的向日葵。”
藍淵用力拍了拍盛驍?shù)母觳玻牡檬Ⅱ敿绨蚨汲亮讼氯ィ笆Ⅱ斝∽樱煤么惴蛉耍疫@人非常欣賞對感情專一的男女。待我回去砍了族長一家人的腦袋,自己坐上族長位置,掌管了整個四臂族。將來你們遇到了任何困難,都可以來找我,只要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的忙,我都會幫!”
說罷,藍淵就大搖大擺地走了,留下虞凰跟盛驍面面相覷。
“她剛才說什么?”虞凰問盛驍。
盛驍臉上神色很復(fù)雜,他無奈地?fù)u了搖頭,才說:“她說,要回去把四臂族族長一家人的腦袋給砍了。”
虞凰感慨道:“藍淵前輩果然有魄力。”
她這是不報仇則已,一報仇就要連根拔起啊。
那渣男辜負(fù)了她,該死。
那賤女羞辱了她,該殺。
生養(yǎng)并縱容賤女的父母,該殺。
藍淵這人性格,極端得很,卻也是個敢作敢為的極端分子。
成功注冊了身份,鎮(zhèn)上賓館的工作人員就收走了虞凰跟盛驍?shù)蔫€匙,用行動提示他們趕緊走人。
但多諾爾他們還沒有完成考核,盛驍他們暫時也不打算走。
兩人本打算去小鎮(zhèn)外搭帳篷,熱情好客的鶴之秋得知了這情況,卻說:“小鎮(zhèn)外蚊蟲多,去外面住多不方便啊,你們要是不嫌棄,就去我宿舍!我宿舍雖然只有一張床,但可以打地鋪啊!”
虞凰也想要跟鶴之秋搞好關(guān)系,順便研究研究那養(yǎng)骨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便答應(yīng)了。
在回賓館的路上,他們遇見了賓館的管理員。
管理員長得很美艷,身材肥碩,人稱胖姨。
聽說這胖姨,跟食堂里的老白是兩口子。
胖姨叫住他們幾人,態(tài)度嚴(yán)厲地說道:“各位道友,按照小鎮(zhèn)的規(guī)矩,成功注冊了身份的飛升者是不能繼續(xù)留宿在公共賓館內(nèi)的。”
胖姨斜著瞥了眼鶴之秋,她說:“鶴之秋道友,你花了十年時間都沒能完成考核任務(wù),你一直死乞白賴住在這里,沒收你一顆靈石,管理局對你已是仁義盡致。你還敢將他們仨帶到你宿舍去住,怎么的?這宿舍你住得久了,真當(dāng)是你自己的家了?”
管理員的一頓訓(xùn)斥,將鶴之秋跟林漸笙他們四人訓(xùn)得面紅耳赤。
當(dāng)晚,虞凰他們沒能住進鶴之秋的宿舍不說,鶴之秋本人還因為違規(guī)收留林漸笙等人被趕出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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