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變數(shù)!瘋子(1)
,鬼手天醫(yī) !
在兩天前,她在門主的幫忙下,調(diào)配出了千年引的解藥,不過這件事情也只有她和傅凌天以及門主和幾位長老知道,她師尊雖然醒了過來,卻因千年引的藥效而讓實力受封,估計短時間里想要恢復(fù)以往的修為還是有些難度的,千年引本就是無解之藥,而她僥幸調(diào)配出解藥,卻也無法讓解藥做到對身體無害,她師尊雖然醒來,卻不跟他們說是誰將他打成重傷,又下了千年引,不過就算如此,如果那人意圖對她師尊不軌,她一定會將人揪出來的!
走在宗門中,見周圍的弟子都規(guī)距的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她這才緩了緩神色,宗門中的人有一半其實也就是被她壓著的,懼怕她的手段才會這般的規(guī)距,如果沒人壓著他們,估計他們都得翻了天,就宗門弟子的素質(zhì),她跟門主和幾位長老提起過,以及宗門的那些峰主,說真的,不出事還好,如果宗門真的有了什么事情,那些人還真的是指望不上的。
門主也從前段時間的內(nèi)亂中知道了各個峰峰主的一些事情,只是他說一朝一夕無法改變這種局面,其實她倒覺得不以為然,想當(dāng)年在修仙界時,以她的雷行風(fēng)厲的手段便將整個宗門都換了一次血,一次過后,如今的宗門還不是一樣成為了修仙界第一仙宗?她估計自己也不會在這宗門呆很久,修煉一段時間后,她還是會下山歷煉的,對于玄清宗,她能做的已經(jīng)做了,剩下的也就只有靠他們自己的了。
“唐明月。”
一個聲音傳來,讓她停下了腳步,微微回頭一看,見是那辛堯,眉頭微不可察的一皺:“何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辛堯負(fù)手而來,臉上掛著輕佻的笑意:“我對你很感興趣,查了你的信息,竟然查無所獲,呵呵,女人,你還真是神秘,不過,越是神秘才越好玩,不是嗎?”他湊近她的身邊低低的說著。
唐心眸光一冷,瞥了他一眼,邁步便往前走,然而此時,那身后的人身形一閃,幾個箭步便擋去了她的去路:“再怎么說我也是客,唐師妹,你不應(yīng)該帶我四處走走嗎?”似乎沒看到她那冷下來的面容一般,他依舊不知死活的湊上前來。
“我勸你還是不要挑戰(zhàn)我耐性,惹惱了我,我可不會跟你客氣!”她冷聲警告著。
“哦?是嗎?莫非沒人告訴你,我辛家家大業(yè)大,勢力也是非同小可,絕不是可以為敵的對象?”他挑著眉,似乎篤定沒人敢跟他辛家為敵一般,畢竟,有一個百強榜前十的老祖,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敢招惹他的。
唐心掃了面前的人一眼,勾起了一抺輕蔑之色:“不過就是有一名百強榜前十的老祖罷了,你有什么好沾沾自喜?你若真有本事,你辛堯的名字就應(yīng)該也上百強榜,沒本事,就不要在我的面前擺譜,就你這樣,還真的不夠看。”她冷哼一聲,看著他那一陣青一陣紅的臉色,邁著腳步往前走去。
而身后,站在原地的辛堯憤憤的擰緊了拳頭,盯著那抺漸遠(yuǎn)的身影,眼中有著勢在必得的光芒。他辛堯在辛家是最有潛力的子弟,也是內(nèi)定的辛家下任家主,假以時日,他必然能超越他的老祖,風(fēng)云百強榜,他辛堯的名字終有一日會出現(xiàn)在上面!敢看不起他?敢嘲諷于他?對他不屑一顧?他會讓她看看,他是何等的強大!
比試場上,臺上的弟子一批一批的在較量著,輸?shù)谋惶Я讼聛恚A的則一臉的興奮與得意,其實,能上比試臺切磋的宗門弟子都是從最好的弟子當(dāng)中挑選出來的精英,他們的實力在他們各自的宗門也是屬于姣姣者,只是到了這里,與別的宗門弟子一比,高低卻總會立現(xiàn)。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勝出的弟子站在一旁看著每一場勝出的人,注意著他們的招式與身法,也好在輪到他們上場時多一分的勝也的保障,一場比試結(jié)束,又進(jìn)入下一場,輪到上前的是上官海棠對天河宗的一名弟子,天河宗的那名弟子見是上官海棠也不敢大意,畢竟,他不是他師兄,不可能輕易的將對方打趴,只是他想,前不久這上官司海棠被他師兄打傷,想必內(nèi)傷還沒完全好的,這樣一來,他勝出的機會就大多了,有了這樣的想法,心中更是穩(wěn)定了下來,只是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在他的手中過不了三招就被一腳踢下了比試臺,看著周圍眾人嘩然一聲的哄笑聲,一張臉頓時青白交加。
“玄清宗,上官海棠勝出!”
一道聲音的落下,便見上官鴻海棠面帶笑容的轉(zhuǎn)身退下比試臺,站到底下勝出的那一方去,目光掠過眾人時,看到了那從不遠(yuǎn)處走來的白色身影,便也走了過去:“就到你了吧?可知你的對手是誰?”
唐心拿出那編號牌看了一眼,道:“上了場就知道了。”無論是誰,于她來說都是無懼的,不是嗎?而且,雖然現(xiàn)在是按編號上場,但到最后,各個宗門的弟子都是不會自己人對自己人的。
抬眸間,看到臺上傅凌天和一名男子在交手,那名男子的劍法也很是出色,便問:“那人是古劍宗的?”其實,從對方的衣服上也可以看出,那是古劍宗的弟子,只是這人一個很低調(diào)的跟在那古劍宗峰主的身后,她除了開宗門時看了一眼外,還沒聽誰說起過他。
“嗯,那人叫郭躍,劍術(shù)在古劍宗可說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若不是你師兄他前些天實力又提升了,跟他一戰(zhàn),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上官海棠笑了笑,目光看向那臺上戰(zhàn)意凜冽的兩人:“不過這郭躍是個劍癡,死腦筋的,最喜歡找人挑戰(zhàn),尤其是劍術(shù)比他強的,人品倒是比那辛堯好,沒那么多的花花心思和陰謀。”
聞言,唐心瞥了身邊的他一眼,笑了笑,沒有開口,而是將目光轉(zhuǎn)而看向那郭躍,見他一手劍法確實精湛獨特,而且劍法揮發(fā)間純熟而流暢,有著行云流水之態(tài),也有著凜冽駭人的肅殺之氣,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劍手。
這一場切磋,兩人都越戰(zhàn)越勇,時間也可以說是前面的切磋中最長的,因為兩人的實力都屬于頂尖的,無論是傅凌天還是那郭躍,都絕對是宗門的一把手,就是唐心也毫不否認(rèn),如果不是傅凌天前兩天才進(jìn)了階,估計今日想要勝過郭躍還真沒那么容易,好在,修為的品階下,久戰(zhàn)之后,郭躍漸漸的處于下風(fēng),最后收劍的一擊時,兩人出時出劍,而傅凌天手中的劍震掉了郭躍手中的劍,直劍直指對方喉嚨之處,一招分勝負(fù)。
“我輸了,玄清宗傅凌天,當(dāng)之無愧是劍中好手。”
坦蕩蕩的話語,倒是讓眾人對郭躍的好感又提升了不少,輸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輸了卻沒有那個胸襟,看著臺上的郭躍拱手一禮,撿起自己的劍走下臺時,唐心也不由的勾起唇角:“這郭躍氣度倒是不錯。”
“玄清宗傅凌天勝!下一組。”
臺上的人在喊著,隨著傅凌天走下臺,又有下一組的人上去切磋,如此,過了幾組之后,便輪到了唐心,上了臺,她看到她的對手是一名女子時,唇角勾了勾,倒沒想到會同對上女子,眼前的女子,容顏出色,一身修為也是不差,看她身上的衣服,是辛堯那個宗門的?
“唐師姐,請。”那女子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邁走走到中間。
見狀,唐心也走上前,來到了中間處,也朝對方拱手一禮,而就在這時,那女子目光一瞇,就趁著她拱手的這一瞬間,掌心一轉(zhuǎn),凌厲的氣流如同利劍一般的朝她襲來,見此,唐心挑了挑眉,白色的身影一閃,便避開了她的攻擊,而看到那女子不防就出手的眾人,有的則冷笑著,看著好戲,有的則憤恨著,責(zé)備那女子太過陰險,而唐心卻不以為然,再怎么樣,那女子也不是她的對手,陪她玩玩,又如何?
側(cè)身一轉(zhuǎn)的同時,掌心凝聚出一股氣流朝對方彈去,速度之快,讓那對面的女子甚至連看清都沒有,只有憑著本能迅速的后退著,但避得不及時,身上的衣裙卻被那道氣流擊破了一個洞,只是一擊,便讓她的心有些慌亂了起來。
“好快的身手,真不愧是親傳弟子啊!”
“就是,不僅人長得美,實力也是頂尖的。”
底下看著的弟子們在小聲的議論著,看著臺上兩抺身影的切磋,幾乎可以說,那玄清宗的唐明月完全占了上風(fēng),她的實力一看就比對方高,而她在與那名女弟子交手幾招后,似乎是摸清了對方的路數(shù),一記掌風(fēng)擊出,便將對方擊落臺下,勝負(fù),頓時分曉。
“嘖,根本沒得看,我看他們幾人的切磋,只有跟最頂尖的幾人對上了,那才有看頭。”
“嗯,說得不錯,不過你們說,辛堯跟傅凌天如果對上的話,誰的勝數(shù)會大一點?”
“這個可不好說,雖然說傅凌天現(xiàn)在的實力似乎又提升了,不過辛堯是誰?以他的實力修為,若再是有丹藥的輔助,傅凌天想要勝出我看也難。”
“嗯,這倒也是。”
初賽,也可以說只是一場熱身賽,最后勝出的人,實力會較為集中一些,隨著初賽的告一段落,門主吩咐著底下的人安排著幾個宗門的人入住玄清宗,便也隨著各自散去。
傅凌天和上官海棠以及唐心三人走在小道上,邊走邊說著話,至于話題無非也就是圍著宗門比試的話題來說,以及哪個宗門的弟子實力很是出色,也許是心有所感,上官海棠看著身邊的傅凌天道:“今天看見辛堯動手,他的身手確實非同一般,如果是你,你有幾分可勝過他?”
“以我如今的實力,我有七分的勝算。”傅凌天開口說著,沉默了一會,又道:“不過我看他的樣子,似乎胸有成竹。”
“辛家的財力和勢力來說,弄些增強實力的丹藥也是極其容易的,也許,他是打著這個主意吧!”上官海棠開口說著,又道:“他那個人陰險得很,如果明著來倒是不用擔(dān)心,我就怕他用陰的,如果你真跟他對上了,還是小心些好。”
“嗯。”他應(yīng)了一聲,見一旁的唐心似乎在想著什么,并沒有開口,不由問:“師妹,怎么了?”
唐心回過神來,道:“我只是想起先前他在臺上的戰(zhàn)斗方式,覺得有些地方很奇怪,卻又說不上來。”聲音一頓,她露出一抺笑意,道:“算了,也不多想了,我去看看師尊。”說著,便往主峰而去。
而此時,一處無人的樹林中,成峰主負(fù)手而立,看著前面的中年男子,微沉著臉,抿著唇,一雙蘊含著威儀的目光緊盯著他。而對面那人則看著成峰主,眼底有一絲驚愕掠過,稍縱即逝,快得無人發(fā)覺,半響,還是他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沒想到你竟然能找到人破解了千年引,還能治好你的內(nèi)傷,看來,你還真是命不該絕啊!”聲音透著一絲的冷然與陰狠,衣袖下的手微擰起后又放開,似乎在掙扎著什么似的。
“敢在這個時期潛入玄清宗,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目中無人。”成峰主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威嚴(yán),看向他的目光帶著一絲復(fù)雜。
“哼!小小玄清宗,又豈擋得住我!”
那中年男子冷哼一聲,眉宇間盡是張狂攝人之勢,渾身的威壓甚至凌駕于玄清宗門主之上,而此時這里,除了成峰主之外,沒人知道這人是誰,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是一名強者,一名實力修為在玄清宗門主之主的強者!
“你來又是想做什么?殺我?如果你想殺我,那一日就不會任由我離開了,莫非,就是特意來看看我死了沒?還是一直沉睡著?”成峰主看著他,再度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