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進城!遇妖(1)
,鬼手天醫(yī) !
聞言,她看向他,點了點頭,道:“嗯,我知道了,時候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她說著,頓了一下,問:“納蘭主家在哪個地方?”飛仙界地域之廣,她還真不知那納蘭家族在什么地方。
“在西大陸的天宮,那里,是納蘭家族所有強者和有地位身份的人所居住的地方,我沒去過,只聽說過。”
唐心目光微閃,道:“好,謝了。”聲音一落,她旋身飛躍而起,往外掠去。從他的話中不難聽見,他在納蘭家族是真的很沒地位,身為家主的兒子之一,卻連主家都沒去過,可想之知這待遇是怎么樣的。
她往半山腰轉了一圈,聽了些話,她便不打算留著那兩人的xing命,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兩名暗影的命,她是取定的了。
轉了一圈來到那兩人暈倒的地方,她淡淡的開口喚了一聲:“小丹。”聲音一落,一條小蛇纏在她的手撐起了頭:“主人?”
“給這兩人來一口致命的。”她把手抬前,讓它下去。
“是。”小丹應了一聲,咻的一聲竄出,在兩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才這回來,溫馴的纏在唐心的手上。
看到兩人的臉色蹭的一聲變黑,身體抽搐了幾下后死去,她抬腳一踹,直接將兩人給踹下山去,滾落山坡,這才滿意的往院子而去,現(xiàn)在是納蘭若塵口中的大師兄顏沐還沒回來,而且老頭也醉倒了,要不然,她這樣在這山峰上轉,不被發(fā)現(xiàn)才怪。
回到自己的院子中,換上了那張屬于風華的容顏,穿上了內門弟子的白衣,這才往屋中走去,時候已經不早了,該好好休息一下了,就算那納蘭星辰想找到她的下落,相信,無論是他有多聰明,也猜不到她就藏身在這仙門之中,而且就是他的眼皮底下,果然,越是危險的地方,通常都是最安全的。
次日,清晨的一大早,仙門中又傳出了死人的消息,不知從何而來的兩名黑衣人渾身發(fā)紫發(fā)黑的倒在小道上,從兩人身體的僵硬度可看出,是死了有一段時間的了,這消息一經傳出,仙門的人又又再一次的驚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最近總有死人的事情在仙門中發(fā)生?
而這兩個黑衣人明顯的不是仙門中的人,他們又是什么人?又怎么會死在這仙門里頭?
聽到消息的納蘭星辰趕來時,看到那兩名臉色變黑發(fā)紫的黑衣人時,幽深的黑瞳陰鷙得可怕,身上的氣息也隨著陰沉了下來,他看著那山峰,拳頭緊緊的擰起后又放開,心頭只感覺一團怒火在燃燒著。
好個納蘭若塵!他還真低估他了!
而在山峰之上,醉了一天一夜的老頭睡了沉沉的一覺總算是醒了過來,渾身只覺得一陣舒服,打著哈欠走出院子,想起了他多了個徒弟了,不由的瞇起了眼睛,直接就朝外面走去,一邊喊著:“那個風華?在哪呢?”那小子,昨天讓他喝的到底是什么酒來的?竟然一茶杯下去就倒了?還一醉就醉了這么久?
“師傅,您起來啦!”一襲白衣的納蘭若塵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走了過來,道:“風華估計還沒起來,師傅找他有事嗎?要不,我去叫他?”
“看來你是見過他了,怎么樣?那小子不錯吧?為師的眼光如何?”又收了一個得意弟子,他那臉上的神色是掩不住的開心,眼睛都笑瞇成了一條線。
“師傅的眼光何時會有錯?”他笑了笑,頓了一下,問:“師傅,那孫平的事情……”
“放心吧!沒事的,孫平的事情自有那汪老頭去擺平,不過,風華這小子現(xiàn)在已經是老頭的徒弟了,那姓汪的如果敢再打他的主意,哼,小心我跟他翻臉!”說著,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道:“不跟你說了,我去叫那小子起來,昨天喝了他一茶杯的酒老頭竟然就醉倒了,嘖嘖,真不知那到底是什么酒,不過那口感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納蘭若塵輕笑著,看著他聲音才一落下,人已經去到了十米之外,不由的搖了搖頭,邁步往峰下走去,他們這里多了一個人,他得去煉丹峰領多一些辟谷丸才行。
凡修煉者,多數(shù)少食凡物,一般吃辟谷丸的居多,而吃靈獸肉的人則較少,不為別的,因為那所要花費的金幣也是不容小窺的,而每個峰都是按弟子的人數(shù)進行發(fā)配辟谷丸的,風華入了他們的山峰,他自然得去再領一份辟谷丸。
來到山下時,卻見眾人圍著不知在看著什么,而,納蘭星辰竟也在那里,兩人視線相對間,他能從他的眼中看到凜冽的殺意,他淡淡一笑,走上前去,看到了那被眾名弟子圍著的兩名黑衣人時才了然,原來是他的暗影被唐心殺死了,從兩人脖子處的牙印來看,是被毒蛇咬死的。
他斂下了眼眸,眼中劃過一絲笑意,唐心,她確實很聰明,這樣的死法任誰也不會懷疑到她身上去,因為他們不是死于他殺,而是死于毒蛇,就算納蘭星辰心里明白,卻也找不到證據(jù),而且他也不能承認這兩個人是他的暗影。
已經是死人了,沒什么好看的了,他轉身便朝煉丹峰而去,風華的院中可能還差些東西,他既然不用回主家,那可以與他一同下山去城中買些東西,往煉丹峰走去的他,走沒多遠時卻停下了腳步,轉身抬眸朝那跟在身后的人看去,聲音淡漠中透著疏離:“有事?”
“她來找你了!”
納蘭星辰沉聲問著,銳利如鷹的目光緊盯著他,剛才,他細想了一下,又看了那兩名暗影的身體,兩人身上一點傷也沒有,如果人是納蘭若塵殺的,兩名暗影不可能身上沒有打斗的痕跡,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他們是在背后被偷襲的,而能一出手就讓兩名暗影毫無還手之力的,看來,就是他那個還沒見過面卻讓仙門眾人都驚嘆不已的所謂妹妹了!
兩名暗影跟在他身邊多年,實力他最是清楚,如今卻這樣被殺,他心中的憤怒就像一團火在燃燒著,想要揪出那個人,可,她卻藏得一點蛛絲馬跡也沒露出,看來,這納蘭若塵是跟她說了什么了!
“是又如何?”他淡淡的笑著,笑容卻是不達眼底:“她是父親的女兒,還是嫡系的,家族里的傳言你應該也知道,如果她活著,那么她將是承繼大典繼承家族的不二人選,我想父親若是知道她還活著,一定會欣喜若狂,但,如果知道有人想殺她,他也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哪怕,那個人是你,也一樣!”
聲音一落,他淡淡的轉身便離開,他相信他知道這其中的利害之處,不過,他也知道,他不會就此罷手。
看著他轉身離開,納蘭星辰衣袖下的拳頭緊緊的擰著,克制著想要殺了他的沖動,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這才轉身離開,納蘭若塵!你最好永遠都呆在這仙門之中,否則,一有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啊……哪來的老虎!救命啊……別再追我了……”
山峰之上,老頭如同火燒屁股一般的在山峰上亂竄飛掠著,驚慌的尖叫聲不時的從他的口中傳出,他身上的白色衣袍被后面一直追著的老虎撕裂了幾道口子,又有幾個虎爪印在那白袍上面,看起來,很是狼狽,卻也很滑稽。
在后面追著老虎正是已經為神獸的白紋虎王,唐心睡覺不喜人吵,不睡到自然醒起來脾氣也暴燥,因此,她讓白紋虎王在院子里守著,不準讓人靠近她的房間打擾她睡覺,因此,就有了眼下的這一幕。
“吼!”
白紋虎王低吼一聲,神獸的速度一點也不比老頭慢多少,尤其是隨著唐心的進階而是階的白紋虎王,極別早已經到了神獸的最高頂端,只是,它還有再進階的機會,進階成為超神獸,不過這超神獸似乎不是那么容易進階的,但憑著它現(xiàn)在的威壓與實力,都已經足以讓一些修士退避三舍。
這一人一虎在山峰中亂跑亂竄著,而唐心則依舊在房中熟睡著,在洞中呆了三個月,如今到了這有溫馨感的院子里,不好好睡一覺又怎么可以呢?
當納蘭若塵回來時,就看到了這一幕,他的師傅在前面跑著,而后面,追著一只神獸,他一怔,錯愕的看著這一幕,神獸?這哪里來的神獸?似乎還是一只級別不低的神獸?
“啊!若塵啊!你、你快來救救老頭我,老頭快沒力氣了。”他邊跑邊喊著,被追了這么久,氣息都有些微亂了。
“哼!誰讓你打擾我主人睡覺的!”后面的白紋虎王哼了一聲,口吐人言,更是驚得老頭一愣,這一閃神,便讓后面的白紋虎王給撲了個正著。
“哎喲!重死了!你這只老虎想壓死老頭啊!你主人可是我徒弟!小心我讓他收拾你!”老頭被后面的白紋虎王壓了個正著,五體投地的趴在地面上氣喘個不停,而上面,白紋虎王哼了一聲蹲坐在一旁,爪子還按在他的身上,道:“誰讓你跑到我主人院子去的?我主人說了,誰也不能打擾她睡覺。”
聽到這話,一旁的納蘭若塵怔了怔,看著自己的師傅被那頭神獸按在地上,唇邊的笑意不由的露了出來,師傅就是玩心重,要不然,又豈會輕易被一頭神獸給壓倒了?他暗自搖了搖頭,正打算開口是,就見到那正伸著腰慢慢走來的白色身影,看到他,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回來,怎么能這么沒大沒小呢?小心我?guī)煾祫兞四愕幕⑵ぁ!碧菩纳炝松煅樕下冻隽诵θ荩准y虎王招了招手,示意它回去。
“主人!”白紋虎王一見,當下便起身朝她撲去,溫馴的跟在她的身邊,像一只小貓似的,看得老頭嘴角一陣抽搐。
“這只老虎,剛才追我時那么兇猛,現(xiàn)在卻成了這副貓樣了,真是小樣!”他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袍,雖然嘴里嘟噥著,但那眼中卻是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師傅,沒事吧?”她走了過去,朝那一旁的納蘭若塵點了點頭:“早。”
“我給你拿了些辟谷丸,你收著吧!”他們這山峰上一般也就是吃這辟谷丸,沒有煮飯什么的。
“謝謝。”她伸手接過,笑著道謝著。
“小子,你這頭神獸是哪契約的?”老頭瞥了白紋虎王一眼,看向唐心問著。
“以前在靈獸森林里契約的,它跟在我身邊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她淡笑著,輕撫著身邊白紋虎王的毛發(fā),道:“師傅,若塵,我要下山去買些東西,你們有什么需要我?guī)蟻淼膯幔俊?br/>
“小子,老頭想要你那酒,你是從哪里打的?給我弄些回來如何?”他盯著她腰間的酒葫蘆,一臉的饞意。
聞言,唐心笑了笑,道:“這是我一個朋友自己釀制的酒,叫三杯倒,外面是買不到的,昨天的一茶杯相當于四杯的份量,師傅若是喝了不倒下,那才怪呢!”說著,取下了酒葫蘆:“師傅既然想喝,那我倒一壇給你,不過,這一次只能喝一杯,要不然三杯下去你又醉倒了。”
“哈哈哈,好好好,一壇就一壇吧!有總好過沒有,你等著,我去找個酒壇子來。”老頭一聽樂呵呵的笑著點頭,拔腿就跑去找壇子,那神色是掩不住的開心。
旁邊的納蘭若塵看著老頭走開,便笑道:“風華,我陪你下山進城去吧!正好我也很久沒下去走走了。”
聞言,她看向他,唇角笑意加深了幾分,問:“你昨天不是說要回去一趟嗎?”
“嗯,現(xiàn)在不用了。”他淡淡的笑著,負手而立,看著天空,道:“也許,這才是對她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