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進階!誰來守護(3)
,鬼手天醫(yī) !
“嗯,老頭用神識查探,這周圍確實是沒有人的氣息,這女子真是膽大啊!沒人護法也敢進階,嘖嘖!”他撫著胡子搖了搖頭,他老頭可是好人,才不會做這種趁人之危的壞事,所以他是不會動手傷他的,但,別人可就不像他這么好心了。
仙門中的十幾位峰主和門主也在這時趕到,當看到老頭和納蘭若塵時,他們眼中都劃過一絲詫異,共中一位峰主皺著眉頭道:“風老頭,你怎么在這?”
“怎么?老頭我不能在這啊?還是想問,老頭怎么比你們先到的?”老頭一副欠扁的神色,雙手環(huán)胸的睨了那峰主一眼,哼了一聲:“老頭我就不告訴你,你想怎么樣?”
聽到這話,那名峰主明顯的臉色一沉,卻又因看到門主就在后面而忍了下來:“哼!就是一個瘋老頭!”冷哼了一聲,他將目光移到唐那前面百米之外的地方,當看到那前面盤膝而坐的是一名女子時,不禁詫異的道:“是名女子在進階?還沒人護法?”不由的,目光朝旁邊的眾名峰主看去。
后面的門主和四位長老走上前來,一身福態(tài)面露威嚴之色的門主看著前面盤膝而坐的白衣女子,思忖了一番,便對各名峰主道:“此人不知是何處人氏,雖然不是在我們仙門地域之內,但既然有緣碰見,而她又孤身一人無人護法,那么我們便為她護法吧!”
他的話讓眾名峰主皆是一愣,一個個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門主,您是說要為她護法?”
“嗯,此女子年紀輕輕便進入化神級階,承受天雷歷煉,而她進入化神品階的天劫竟能引得這樣強大,大有著地動山搖之勢,就憑著這份天賦和她所引起的天地之變,此女也定然不是一般人,今日我們仙門眾人為她護法,說不定,將來她還會還我們仙門一個人情。”門主的聲音透著威嚴,不緊不慢,目光幽深難懂,而他所說的話,又似乎里面蘊含著另一層的深意,只是,此時卻是無人能聽懂。
聞言,眾名峰主皺著眉頭朝那盤膝而坐的女子看去,心下暗忖:門主這是什么意思?真的要幫她護法?
“門主,此人是什么人我們并不知道,來歷與人品都不清楚,也許此人是什么大奸大惡之人,難道我們也要為她護法?她的天雷劫引動的氣流這么強大勢必會引來各方強者,如果我們?yōu)樗o法,勢必會為仙門惹來麻煩,還望門主三思而行!”那名在眾名位峰主實力排行第一的中年男子沉聲說著,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此時更是皺著眉頭,明顯的不愿意護這個法。
這時,聽到他這樣一說,共他的峰主也道:“司馬峰主說得對,門主,我也覺得為此女護法不妥,她的來歷身份我們都不清楚,又豈能驀然為她護法?按我說,此女能引來這樣大的氣流,指不定將來還會掀起什么樣的風浪,倒不如現(xiàn)在就讓我們殺了她以絕后患!”
“門主,此女就是一陌生人,我們又何必搭上自己的為她護法?如果是我們仙門中人還一回事,而她,根本不是,既然如此,誰要殺她誰就去殺,與我們又有何干?她有本事引動這么大的的氣息,相信,也會有本事為自己護法,又何必我們cao心呢!”一名女峰主也跟主說著,她冷眼掃了那盤膝而坐的女子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你們……唉!”看著他們一個個冷漠以對,都說不愿意幫忙,門主無奈的一嘆,道:“那好吧!你們愿意護法的就來幫忙,不愿意的我也不勉強。”他朝那百米外盤膝而坐的白衣女子看去,就沖著她引動的這股氣息,他就知道此女絕不簡單,而今日他們遇到了,又豈能袖手旁觀?
“門主,我?guī)湍惆桑 币幻逯髡旧锨皝恚悄敲媛锻辣容^古板的那一名峰主,姓彭。
“既然門主開口,那么,我們也幫忙吧!”另外兩人也走了出來,是那名福態(tài)神色莫測的峰主和那名臉上帶笑卻笑意不達眼底的男子,兩人前者姓金,后者姓柳。
那神色冷漠的峰主瞥了幾人一眼,便也邁上前一步,冷聲道:“算我一份。”此人,姓賀。
“風老,你呢?”門主這才點了點頭,看向了那一直沒表態(tài)的怪老頭。
“老頭我就是看熱鬧的,不關我事我才懶得理。”老頭擺了擺手,意思很是明顯,然而在此時,旁邊的納蘭若塵卻詫異的低喃出聲:“竟然是她?”
百米之外,盤膝而坐的女子突然間睜開了眼睛朝他們看來,而此時,那涌動在她身上的那一股氣息和風勁往外吹去,那凌亂的飛揚的墨發(fā)被吹開,露出了她的面容來,正正是那絕色無雙的容顏與清冷的眼眸讓納蘭若塵錯愕非常,此人不是那日清晨與他在院中相識的唐心又會是誰?
“徒兒,怎么了?”老頭子瞧見他神色有異,朝唐心瞥去,見到她露出來的那絕色容顏,當即就輕佻的吹起了口哨:“喲,還是一名漂亮的丫頭呢!長得真是美啊!說是天仙也不為過,能怪你看得傻眼了,不過徒兒,師傅跟你說,越是美麗的女人就越有毒,是不能靠近的,你呀,不要被美色所惑,要擦亮眼睛才行,千萬別學你師兄那臭小子。”老頭子一說就是一大串,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徒兒眼睛也沒眨一下的看著那前面的女子,當即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頭:“臭小子,沒聽見你師傅在說話啊!”
對上唐心那雙清冷的眼眸,納蘭若塵猛的回過神來,目光中著懇求的看著他,開口道:“師傅,幫幫她吧!她是我朋友。”竟然是唐心,那個讓他感覺到親切的女子,既然知道是她,他又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呢!
然而,老頭還沒說話,就在此時,天邊已經傳來了一聲狂傲的聲音:“何方小輩在此進階!速速報上名來!”威嚴的聲音蘊含著強大的氣息,那聲音一出,竟是在空氣中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威壓,令人胸口如同壓著一塊巨石一般,連納蘭若塵這個化神期的修士也感覺到呼吸困難。
那威嚴的聲音一出,眾名峰主連同門也朝那聲音看去,只見,一名身著玄衣的中年男子憑空站在云層之中,一身雄厚而駭人的威壓,一雙銳利而狠厲的眼眸,此時,正以著一副居高臨下的強者姿勢俯視著眾人,而他的目光從眾名峰主的身上掠過,落在了那盤膝而坐的絕色白衣女子身上。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強者的威壓再度襲出之時,卻發(fā)現(xiàn),女子在她的身邊設下了結界阻擋住了他的威壓,當下仰頭哈哈大笑:“小小結界也想阻攔本尊?真是異想天開!”伸手一拂,準備擊出一股氣流破了她的結界之時,仙門門主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
“閣下請高抬貴手!”
白色的身影飛掠而起,門主發(fā)福的身體飄浮于半空之中,擋在了那名強者的面前,朝那名強者拱手一禮,道:“我乃東鶴仙門門主,此女是我等為之護法的,還請閣下能高抬貴手,讓她渡過此天劫。”
“東鶴仙門門主?”中年男子銳利的目光一瞇,掃了前面的老者一眼,冷哼一聲:“東鶴仙門的門主又如何?本尊想要取的xing命,還沒有取不到的!此女歷劫竟能引動如此強大氣流,勢必不是一般人物,今日不除,他日為患!讓開!否則,本尊不介意讓你嘗嘗本尊赤焰掌的厲害!”聲音一落,只見他的手呼的一聲憑空發(fā)出了火焰的氣息,乍一看去,像是熊熊火焰在燃燒似的,很是恐怖。
“你、你是赤焰尊者?”
門主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的手,赤焰尊者,憑著他的赤焰掌上了飛仙界百強榜上八十三名的排名,傳聞此時心狠手辣,心胸狹窄,實力品階在飛仙巔峰級別,在飛仙界中,同一個級別的品階并不代表一樣的強,而是取決于對方精通的是哪一方面,這赤焰尊者一手赤焰掌就是一大威脅,就算仙門中十二位峰主里大多的實力品階都到了飛仙期,但,卻沒有一樣絕技,因此,若是打起來,那是無法與他對抗的!
這也是為什么,他們仙門中雖然峰主的實力都在飛仙期,卻無法上得了飛仙界百強榜的原因,因為,在這飛仙界中,真正的古武秘技是少之又少的,無論是拳還是劍還是掌還是刀或者鞭,他們都沒有古法秘技可學,自然也無法與那些有上古承傳的修士相比了。
原本就不打算參加護法的那幾位峰主見此時出現(xiàn)的竟然是赤焰尊者,眉頭一皺,不動聲色的退后了一步,與擁有絕技在身的修士戰(zhàn)斗?那絕對是自找死路,尤其是這個赤焰尊者更是以心狠手辣出了名的,他們才不想去赴這趟混水。
“沒錯!識相的,趕緊退開,否則,就讓你嘗嘗赤焰掌的厲害!”他抬起了那變成烈火模樣的手,嘴角扯出了一抺狠辣的冷笑。
“師傅,請你救救她吧!”納蘭若塵知道自己不是那赤焰尊者的對手,只能懇求著他師傅出手,只是他自己卻忘記了,他師傅不久前才教了他一套流云掌。
老頭見狀,撫了撫胡子,瞥了那那幾位退到一旁的峰主一眼,笑呵呵的說:“徒弟啊!那丫頭既然是你的朋友我們當然是要救的,你要學學師傅,重情重義不做壞事,千萬不能學某些人膽小怕事貪生怕死退一旁,那個什么赤焰什么的師傅又打不過他,不過,師傅打不過,你打得過啊!干嘛救我救那丫頭呢?你自己就能救了。”他故意揚著聲音說著,存心氣死那邊的那幾人。
而那邊的幾名退一旁的峰主聽到了他的話,一個個的臉色也都黑沉了下來,被他這樣當著眾人的面說他們膽小怕事貪生怕死心里又豈會好受?面子上又豈過得去?
納蘭若塵一怔,問:“我能救?我能怎么救?”
“傻徒兒,你不是在學那套流云掌嗎?就用流云掌去對付他的赤焰掌啊!”老頭一副無語的模樣搖了搖頭,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納蘭若塵這才眼睛一亮,道:“多謝師傅指點。”
“哼!無知小兒!不自量力!”那赤焰尊者冷哼了一聲,視線掃過老頭,道:“既然你讓你的徒兒來送死,本尊又豈能不如你所愿?”聲音一落,渾身氣息一變。
“門主,四位峰主,那位姑娘是我的朋友,就請幾位幫忙為她護法了,赤焰尊者就交由我來對付。”納蘭若塵說著,朝他們幾人行了一禮。
幾人見狀,這才點了點頭,各提氣飄浮而起,分布懸空站于唐心的百米之外的四方,為她護法守護。
結界中,唐心看著納蘭若塵,目光微閃了一下,慢慢的閉上眼睛繼續(xù)調氣運氣,而在這時,天上的天雷又再度的劈下,轟隆的巨響,震耳欲聾,震得空氣都為之一動。
感覺到那空氣中的那股強大的氣流涌動,感覺到那股來自于天地的變化,四名為唐心護法的峰主目光不由的微閃,朝結界中的白衣女子看去,心下也在暗忖著,她,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能讓這空氣中的氣息和天地發(fā)了這樣強大的震撼力。
納蘭若塵提氣而上,他身上的氣息就算是身處這凝重嗜血的氣氛當中也依舊是干凈的,像是不染塵埃一般的干凈,身姿飄逸絕塵,面容蒼白卻俊美,此時,他眼中浮現(xiàn)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斗志,說出來也許沒人相信吧!他修仙至今,雙手沒殺過一個人,也從沒有過爭斗之心,他的心里沒有嗜血的因子,一向,他有的只是溫和與一顆平常心。
修煉了這么多年,第一次為了想要守護一個人而去戰(zhàn)斗,他的心,隱隱的有著緊張,但一想到身后的女子她是孤身一人,他又不由的挺直了腰,感覺肩膀上多了什么似的,腦海中摒除了一切,只剩下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