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嘯聲
恒山派眾人陪同沈星白二人參觀過恒山派之后。</br> 便忙活起素齋來。</br> 這一頓飯,儀清等人一掃多日來的抑郁,吃的都很開心。</br> 同時,經(jīng)過商議之后決定,三日后便舉行令狐沖接任掌門之禮。</br> 隨后便各自忙碌,多名女弟子拿著寫好的昭告拜帖,前去其他四派。</br> 畢竟令狐沖接任恒山派掌門,他們可以不大肆通知。</br> 但五岳劍派表面之上依然是同氣連枝。</br> 若是失了禮數(shù),難免會給有心之人落下口舌。</br> 沈星白與令狐沖自然不會住在恒山派的主室。</br> 一是二人都是男子,很不方便。</br> 二是他們都愛飲酒,若是在主室之內(nèi)便如此放縱,不免有褻瀆佛祖之嫌。</br> “兄弟,待你的掌門儀式辦完之后,為兄便回衡山準備去了。”</br> 沈星白拿起酒壇喝了一口,</br> “再有兩個來月,為兄的接任大典也要開始了!!”</br> “嗝,大哥,你放心,等你接任之時,全天下的人不去給你捧場,我也一定到場!!”</br> 令狐沖醉意熏熏的說道。</br> 沈星白聞言,不禁啞然失笑:</br> “兄弟啊,你這話說錯了,到時候可是全天下的人都會去給我捧場的!!”</br> “啊,對對,我把這事忘了!”</br> 令狐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繼續(xù)說道:</br> “到時候就算全天下的人要與大哥為敵,兄弟我也會支持的你的!!”</br> 聽他這么說,沈星白緩緩搖了搖頭:</br> “兄弟,你若去觀禮,我不阻你。但到時候若是發(fā)生什么毆斗之事,你莫要插手!”</br> “大,大哥,難道你是看不起我的劍法嗎?!”</br> 斜躺在席面之上的令狐沖猛地一撐手臂,</br> “雖然我功夫不如你,但對付一些雜魚還是不在話下的!!”</br> “我自然不是嫌棄兄弟的功夫......”</br> “那是為何?!”</br> 沈星白見令狐沖情緒激動,伸手拍了拍令狐沖的肩膀,</br> “兄弟,你到時已經(jīng)不是華山棄徒了,而是有身份的恒山派掌門!</br> 你不為自己著想,是不是還要為你身后的這群以你為主心骨的小妮子們想想?!”</br> 說到這里,沈星白將酒壇放于一旁,繼續(xù)說道:</br> “到時候,無論誰輸誰贏,只要你參與其中,恒山派必會遭到他們的報復!!</br> 你希望恒山派在你的手中成為歷史嗎?</br> 這樣的話,你對得起三位師太對你的托付嗎?!</br> 兄弟,你不能再跟個熊孩子一樣,任性妄為了!”</br> 聽到沈星白這么說,令狐沖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平躺在草席之上。</br> 隨后拿起酒壇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br> “大哥,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br> “呵呵,有!”</br> 聽他這么說,令狐沖重新坐起,目露喜色,“什么辦法?”</br> 沈星白面露莞爾的說道:</br> “除非你大哥我神功蓋世,直接將為難我的人都劈成渣兒,自然也就不會再有人找你的麻煩了!”</br> “唉!”</br> 令狐沖聽出來話中調(diào)侃之意,重重的嘆了口氣,便不再言語。</br> 半晌過后,才點了點頭。</br> “大哥,我明白了!你說的沒錯,我現(xiàn)在不是孑然一身,不能由著性子來了。</br> 當時在華山之時,就是因為我太過隨性,這才導致被師父開革出門......”</br> “誒,話不能這么說。”</br> 不等令狐沖的話說完,沈星白擺手打斷道:</br> “你雖然有錯,但你那師父難道就對了嗎?</br> 你就沒想過,你以前的荒唐事也沒少做,但你師父了解你性格跳脫,雖然對你有所懲罰,但何時讓你閉過關(guān)?!</br> 而你出關(guān)之后所做之事,無非就是在有意的破罐破摔!!</br> 這里邊很大程度不是因為你閉關(guān)之后,思念岳靈珊所致嗎?!”</br> 沈星白的這番話,讓令狐沖如遭雷擊,隨后不敢置信的問道:</br> “大哥,你,你的意思是......?”</br> “不錯!”</br> 沈星白點了點頭,</br> “你師父為了能收你那林師弟做女婿,也可以說是煞費苦心啊!”</br> 此時,令狐沖的身體就仿佛觸電了一般,微微抖動。</br> 過了良久才漸漸平復下來。</br> “大哥,不說這事了。”</br> 令狐沖搖頭苦笑:“一切皆是我咎由自取!”</br> “好了,不提這些不開心的!”</br> 沈星白拿起酒壇,與令狐沖碰了一下,</br> “雖然你現(xiàn)在的老丈桿子也不咋地,但是任大小姐對你可謂是一片癡心,珍惜眼前人便好!”</br> “大哥,我明白了!”</br> 令狐沖逐漸清醒了一些,“你說的對,珍惜眼前人便好!!”</br> “哈哈哈,好兄弟,咱們喝酒!!”</br> 見令狐沖如此,沈星白放聲大笑,打心眼里替自己的酒壺兄弟高興。</br> 之后二人又喝了數(shù)壇老酒,直到天蒙蒙亮,才昏昏睡去。</br> 翌日,二人醒酒之時,已是正午。</br> 剛一出屋,便見鄭萼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