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蘇父
如果是苗詩麗指使蘇雅美害自己和竹子哥的,那會一定要將苗詩麗這個壞女人捉起來。
木皓南眼神一冷,沉著聲音道:“這是因為,警員在捉苗詩麗的時候,她已經(jīng)跳崖自盡了,警員在山腳下找到她的遺體,但摔得太嚴(yán)重,連容貌都無法辯認(rèn)。至于蘇雅美,我已經(jīng)以故意傷人罪,捏造不實損害他人名譽起訴她。
還有,你還記得吳倩桐嗎?你跟南宮修竹那張照片就是她合成的!真沒想到,當(dāng)初我一念之仁,隨隨便便將她趕走,她一轉(zhuǎn)身就投到蘇雅美名下,開始幫蘇雅美做起幫兇來對付你!
這兩個處心積慮害你的人,我都不會讓她們好過,我會讓她們得到了罪有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br/>
“什么?”蘇可可大吃一驚。
沒想么自己在住院休養(yǎng)的這幾天,居然發(fā)生了這么多驚天動地的事情!
苗詩麗要挖自己兒子的心臟,殘酷無情,對于她落得如此下場,她半點都不同情。
只是,對于自己的妹妹蘇雅美,她真的覺得十分稀噓。
她能從木皓南的語氣中感覺到他對蘇雅美的怒意。
而她也不打算替蘇雅美求情。
畢竟,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她的結(jié)局如何,就由法庭去的公平判處吧!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起了一陣暄鬧。
“先生,這里是病人休息的地方,你不能進(jìn)去?。 甭牭酵饷娴呐t(yī)護(hù)在緊綁地阻撓。
有一把氣急敗壞的中年男人聲音大吼:
“我等著找蘇可可救命!你們別阻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蘇可可的父親!”
父親?
這把熟悉的聲音,蘇可可不會認(rèn)錯。
這是他的繼父蘇健生。
蘇健生并不知道蘇可可在那一個房間,所以他只能大聲在走廊上叫喊著。
“可可,你不能這么狠心!雖然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是這十幾年以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養(yǎng)大,難道你現(xiàn)在連跟我見一面你都不愿意?”
蘇健生一邊喊,一邊哭,聽著又辛酸,又可憐。
蘇可可的表情沉了下來,一臉的痛苦。
木皓南皺了皺眉頭,十分不悅。
那個該死的老家伙居然讓自己的老婆這么難過?
“可可,需要我讓人把他趕出去嗎?”木皓南問。
蘇可可抬起頭,眼圈紅紅地說:“不,讓他進(jìn)來吧!我也有話想問他。”
“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但是你見他,我必須在你身邊?!蹦攫┠象w貼地說。
他是不放心,怕那個瘋男人會說一些令到蘇可可不愉快的話。
待蘇可可平復(fù)好情緒,木皓南才讓人把蘇健生帶進(jìn)來。
蘇健生是穿著一身藍(lán)色的西裝,長得瘦削刻薄,面容憔悴。
他一看到蘇可可,就紅著眼睛道:“可可,你終于肯見我了?”
蘇可可苦笑:“蘇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聽到蘇可可稱呼自己為“蘇先生”,蘇健生心頭一驚,痛苦地說:
“可可,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是自從收養(yǎng)了你之后,我一直待你視如己出,養(yǎng)育了你十幾年,你好歹也喊了我十幾年的父親,為何現(xiàn)在又對我如此冷漠?
是不是因為,你攀上了木皓南這棵大樹,又發(fā)現(xiàn)了自己是南宮家族流落在外的千金,就瞧不起我們蘇家,跟我們蘇家撇清關(guān)系了?我真是心都涼了……”
說到難過處,蘇健生竟然流淚了。
“視如己出?虧你說得出口!”蘇可可紅著眼睛道:“這些年以來,沈曼玲和蘇雅美她們欺負(fù)我的時候,你可有為我說過一句維護(hù)的話?她們將我趕出蘇家大門的時候,你可有站出來挽留我?好了,我順應(yīng)沈曼玲和蘇雅美她們的心意,從你們蘇家消失,你又哭著回來求我?你說這種話不會臉紅的嗎?”
“可可,那是我認(rèn)為,曼玲想你成才,才從小嚴(yán)格要求你,而且你是雅美的姐姐,或許雅美有時候是有些任性,身為姐姐,不是應(yīng)該遷就妹妹的嗎?你怎能如此計較?
你更不能因為一點小事情就對妹妹見到不救啊!現(xiàn)在你的妹妹還在牢里!就當(dāng)我這個父親求求你了,你讓木皓南高抬貴手,放過你的妹妹吧!她是一個明星,一旦蹲過牢子,這輩子都不能翻身了,而且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這輩子也毀了!”蘇健生悲傷地說。
聽到蘇健生的話,蘇可可內(nèi)心一陣的刺痛。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
其他一聽到蘇健生在外面鬧,她已經(jīng)猜到了蘇健生的來意。
自己果然猜對了,蘇健生是為蘇雅美的事情而來。
“我被她害得躺在醫(yī)院的時候,你可有來醫(yī)院看過我一眼,安慰過我一句?你知道她對我做了什么嗎?她給竹子哥下了那種藥,又弄暈我,想毀我清譽!若不是竹子哥他定力好,我已經(jīng)……可憐竹子哥卻因此受了重傷,差點就沒命!
但是她把我們害成這樣,還不滿足!合成那種假的照片,誣蔑我和竹子哥的關(guān)系,竹子哥被人罵得好慘,若不是皓南找到證據(jù),竹子哥又道出我的身世,被毀掉的人,就是我和竹子哥!
現(xiàn)在,事實已經(jīng)水落石出,而雅美只不過是要為自己所做的壞事承擔(dān)責(zé)任而已!我只能說,是她咎由自取,活該的!”
蘇可可氣憤地說。
木皓南微笑不語,心里叫好。
不愧是自己的女人,不會三言兩語就被這個蘇健生打親情牌說得心軟。
聽到蘇可可不愿意幫蘇雅美,蘇健生委屈地說:“可可,我知道我們錯了,我以前不夠關(guān)心你,而雅美也錯得很過分??墒牵€年輕,她不能就這樣斷送前程。就算你對我們蘇家沒有感情,也要看在我們蘇家養(yǎng)育了你十幾年這份上好好報恩??!
我不求你能給蘇家?guī)矶嗝簇敻唬抑磺竽惴胚^雅美!只要你這次放過她,我答應(yīng)你,以后會好好教她重新做人,不會再給你帶來任何麻煩。
可可,我知道你不是一個絕情絕義的人,我們蘇家,對你有養(yǎng)育之恩的,不是嗎?這個恩,你不能不報??!否則是要天打雷辟的!”
聽到蘇健生竟然可恥地以“報恩”為理由,威脅蘇可可就范,還詛咒蘇可可,木皓南真是怒火中燒。
這是他第一次與蘇健生見面。
真沒想到,蘇家比他想象中更加可恥。
從蘇健生的言行之中,木皓南已經(jīng)可以看出,蘇健生的眼中,只有蘇雅美這一個女兒,而蘇可可半點地位都沒有,由頭到尾只是一個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