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徒手碎缸
想到常雯,羅山心下不由得有些火熱起來。
這些年來他碰過的女人不少,但是像常雯那種身材火辣的還是很少遇到。
聞言,曹軒頓時來了興趣:“是個雛嗎?”
“不確定!”羅山道:“不過想來應(yīng)該是。”
“哈哈哈,那就好!”曹軒頓時大笑起來,顯得極為高興。
這時,敲門聲忽然響起。
羅山示意一旁的大漢去開門,同時對曹軒說道:“看樣子應(yīng)該是火雞回來了,曹公子可以準(zhǔn)備一下了。”
“如此也好!”曹軒已經(jīng)站了起來,準(zhǔn)備去隔壁的隔音房了。
這里的隔音房是羅山特意打造的,為的就是辦事的時候不被人打擾,而且就算在里面弄出再大動靜,外面也聽不到。
房間的門打開,果然見到火雞一臉恭敬的站在外面。
只是火雞的樣子看起來有些不大對。
不過羅山也沒有多想,剛想說話,卻見到一名身穿道袍的青年越過了火雞,帶著常雯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包間,并且還直接將門關(guān)上。
曹軒一見到常雯,頓時口水都下來了。
實(shí)在是常雯的這種打扮在酒吧太少見了,對他這種公子哥有著致命的吸引力。??Qúbu.net
羅山也是眼睛一亮。
“羅老哥,這個女人還真是絕色啊,如果還是個處的話,那就真的完美了!”曹軒開口道:“看樣子今晚我倒是有福了。”
羅山大笑道:“哈哈哈,曹公子客氣了,以后常來,我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極品女人。”
江辰此時已經(jīng)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見到常雯有些緊張,笑道:“不用擔(dān)心,有我在,這些人休想傷你一根毫毛,坐下來吧!我們來好好跟他們講道理。”
這時,羅山才感覺有些不對。
火雞將常雯帶來也就罷了,怎么還帶來了一個小道士?
而且這小道士的口氣,倒是大得很啊!
“你是什么人?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羅山從桌子上的煙盒里面抽出一根雪茄,讓手下給他點(diǎn)上后,才看著江辰問道。
江辰掃了一眼對方,又看了一眼一旁腳步虛浮,臉色發(fā)白的曹軒,不由微微搖頭。
這些個所謂的公子哥,生活還真是夠奢靡的。
這樣做雖然是一種享受,同樣是對身體的透支。
尤其是一些私生活十分混亂的,染病了都不知道。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我來是為了我的朋友而來,之前聽那個叫火雞的說,我朋友的弟弟欠了你們五萬塊錢是吧?”江辰淡淡的道。
羅山吐了一口煙圈,搖頭道:“你說錯了,不是五萬,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二十萬了,要是過了今晚,明天就會變成三十萬,畢竟利滾利嘛!”
“你,你怎么不去搶?”一旁的常雯聽到這話,實(shí)在忍不住出聲了。
三十萬。
她從哪里去湊三十萬?
那五萬塊錢,都是她好不容易攢來的了。
而且一晚上就從二十萬變成三十萬,那再過幾天,豈不是要變成上百萬了?
這家伙的心未免也太黑了一點(diǎn)。
“搶,搶那可是犯法的事情,我可不會干,何況搶的話,哪里有這個來錢快?”羅山絲毫也沒有將兩人放在眼里,看著江辰說道:“小子,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是想為你的朋友出頭,想出頭可以,立即拿出二十萬來,我就放過你們,如何?”
江辰只是一個小道士,身上的加起來恐怕還沒有五百塊,這種人的身上怎么可能有二十萬?
因此羅山篤定,江辰拿不出二十萬來。
拿不出來,常雯今晚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根本就不可能了。
何況就算對方能拿出來,他也有的是辦法留下常雯。
大不了強(qiáng)來而已。
“抱歉,這錢不是我朋友欠你們的,誰欠你們的,你們?nèi)フ艺l要,我朋友是一分錢都不會給的,我今晚過來,是來給你們講道理的!”
“今后你們要是再來煩我朋友,不要怪我江辰?jīng)]有提醒過你們。”
江辰說話間,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準(zhǔn)備帶著常雯離開。
想要讓他們給錢?
癡人說夢罷了。
“你說什么?”聽到江辰這話,羅山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錯了:“你們不僅不還錢,居然還敢威脅我?”
“你要是認(rèn)為這算威脅的話,那就算威脅吧!”江辰平靜的回應(yīng)道。
“哈哈哈哈……”
羅山被江辰給氣樂了。
這么多年來,除了一些家族掌舵人,亦或者身份尊貴無比的人物敢這樣跟他說話之外,其他人還真不敢這樣跟他說話。
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小道士,居然敢這樣跟他說話,簡直不知死活啊!
“給我打斷他的雙腿!”羅山笑著笑著,忽然間臉色一沉,直接對一旁的幾名打手吩咐道。
在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名露著肌肉的魁梧大漢。
這大漢起碼有一米九,是他的頭號打手。
羅山之所以能在天陽市混得風(fēng)生水起,跟身后的這個大漢也少不了關(guān)系。
那大漢并沒有動,另外三名打手則是紛紛不懷好意的朝江辰兩人靠近。
見此,常雯頓時萬分緊張了起來,下意識的躲在了江辰的身后。
說實(shí)話,現(xiàn)在她都有些后悔返回來了。
要是不來的話,江辰就不會招惹到羅山了。
“小子,挺囂張啊,敢這樣跟山哥說話,希望一會兒你還能繼續(xù)這么囂張。”一名打手說著,已經(jīng)順手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徑直朝江辰的腦袋砸去。
作為羅山的打手,見血乃是常事,因此他們下手極狠,絕不讓對手有反撲的機(jī)會。
見到這家伙下如此狠手,江辰的臉色猛然間一沉,隨后抬起手,抓向了對方砸過來的煙灰缸。
見到江辰居然用手來抓自己砸下的煙灰缸,這名打手頓時心下冷笑起來。
一般人打斗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有人去抓對方的武器的,那樣做只會讓自己受傷而已。
這煙灰缸砸下去的力氣很大,一個普通人敢用手去接,還真是不知死活。
伴隨著“砰”的一聲,他的煙灰缸落下,預(yù)想中的煙灰缸將對方的手砸開,繼續(xù)落在對方腦袋上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他的手微微一麻,這一砸就像是砸在了堅(jiān)硬無比的地面上一般。
不等這打手回過神來,江辰的手突然間微微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那堅(jiān)硬無比的煙灰缸居然被他那樣一捏就碎裂開來
這讓那名打手直接呆滯住了,臉上露出驚駭之色。
徒手捏碎煙灰缸?
這要多大的力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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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diǎn)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yàn)檫@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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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