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欠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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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張愛民、田甜兩人來到徐嬌嬌的小屋的時候,剛剛酣戰(zhàn)結(jié)束的兩人正在做早餐。
“你怎么住在這個房間里?”于飛問道。
突破了最后“防線”的兩人關(guān)系親近了很多,只是徐嬌嬌的身體有一些酥軟和慵懶。這還是于飛用混沌之氣調(diào)節(jié)的結(jié)果,否則的話真不知道徐嬌嬌現(xiàn)在還能不能起床。
徐嬌嬌倚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著于飛熟練的煎著蛋,幸福的說道:“你猜不出來嗎?”頓了一頓,她臉上一紅,輕聲說道:“雖然這個房間曾經(jīng)是你和她一起住過的,可是這里面有你的味道。”
于飛大為感動!這個女孩真的是太傻了。
于飛轉(zhuǎn)過頭又和徐嬌嬌纏吻在一起,一直到鍋中的煎蛋傳出焦糊的味道。
“啊呀,我的蛋!”于飛驚呼。
徐嬌嬌指著于飛的下面吃吃的笑道:“他們兩個不都還好好的在那嗎?”
于飛不壞好意思的看著徐嬌嬌胸前的兩團(tuán)碩大,雖然穿著一件體恤衫,但是衣衫輕薄,于飛能清晰的看到衣服下的那兩點(diǎn)突起,格外的誘人。
“怎么樣?味道不錯吧?還想見識見識?”因?yàn)橛谢煦缰畾獾淖虧櫤驼{(diào)理,于飛的現(xiàn)在的身體可謂是異于常人,在這方面也是驍勇善戰(zhàn),如果不是擔(dān)心徐嬌嬌初經(jīng)人事,較弱的身體不勝撻伐的話。他都忍不住再來一次了!
“別!我投降了。”徐嬌嬌害怕的兩手抱住自己的胸,要是再來一次的話,她可真的受不了了。
但是她這樣的樣子反而更激起了于飛的一腔獸血。正當(dāng)于飛想再奏春歌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來了。
“這么早會是誰呀?”徐嬌嬌有些不耐,知道她這個住處的人并不多,對于來人在這個時候打斷她和于飛的調(diào)情,她很有意見。
不得已,徐嬌嬌只得先回臥室穿上了胸罩,這才回來開了門!
敲門的當(dāng)然是張愛民和田甜兩人。
“怎么現(xiàn)在才來開門?于飛起床了沒有?”見到徐嬌嬌來看門。張愛民問道。
果然是他,徐嬌嬌又想起幾個月前,當(dāng)她像現(xiàn)在這樣看著于飛在廚房中洗碗的時候。前來打擾他們二人世界的也正是張愛民!要是平常,徐嬌嬌肯定一腳將張愛民踹出去,但是經(jīng)歷過昨天晚上的突破之后,徐嬌嬌的脾氣好了很多。竟然沒有立馬發(fā)飆。
“愛民呀。怎么這么早呀?”于飛在廚房中聽到聲音,問道。
“我的個乖乖,還早呀?現(xiàn)在都快十點(diǎn)了。”張愛民一點(diǎn)都不見外的拉著田甜走了進(jìn)來。
“你們這是干什么?做早飯呀?別告訴我你們睡到現(xiàn)在才起吧?”張愛民的聲音很高,顯得很夸張。他的手死死的攥住田甜的手,似乎怕于飛兩人看不到似的,
“你們……”徐嬌嬌難以置信的看著張愛民兩人。
田甜的面色一紅,低下頭去沒有說話。
張愛民嘿嘿一笑,假假的說:“暈。還是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本來還想瞞你們幾天呢。”
于飛夸張的笑道:“得了吧,愛民。你小子的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了,我估計(jì)你現(xiàn)在恨不得能拿個大喇叭全世界宣揚(yáng)這個消息呢,還瞞我們幾天,你連幾秒都做不到!”
于飛一點(diǎn)都沒有給張愛民留情面。
“田甜可是個好女孩,你可一定要好好待他。”于飛又交代說道。看到張愛民和田甜在一起他是由衷的高興。張愛民和陳斌不同,雖然人長得不太好看,但是勝在專一,倒是個可靠的男朋友。
“這你就別操心了。”張愛民笑著說:“我一定會讓田甜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徐嬌嬌抿嘴一笑,就在剛才于飛也是這么跟她說的:“我一定要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然而現(xiàn)在,這句話又一次聽到,卻是出自張愛民之口。看來在兩個男人中肯定有一個人是撒謊了。
“徐主席你笑什么?不相信我說的話嗎?”張愛民轉(zhuǎn)向徐嬌嬌說道。突然他覺得徐嬌嬌似乎和昨天有了一些不同:“咦?你怎么看起來有些不一樣啊?到底是哪些不一樣,我一時也說不清楚。”
徐嬌嬌面上一紅,初為人婦,氣質(zhì)上的變化還是很大的,張愛民發(fā)現(xiàn)異常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田甜馬上拉了一下張愛民。雖然她并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作為女人還是了解一些的。她能猜到徐嬌嬌的不同在什么地方。
看來昨天晚上突破關(guān)系的不僅僅是她和張愛民呀。于飛學(xué)長和徐嬌嬌也有了“突破”,而且突破的更加徹底。
“你拉我干什么?難道你不覺得嗎?”張愛民兀自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傻呀!”田甜急的跺了跺腳。
張愛民這才明白,震驚的看了看徐嬌嬌,又看了看于飛,嘴巴張得大大的,好一會才說道:“于飛……你……你們!我靠,你也太牛了吧。昨天我才牽了個手就以為自己很牛逼了,可是很你一比,什么都算不上呀!”
“張愛民你再敢胡說,看我不把你踹出去!”徐嬌嬌滿面通紅,即便是再彪悍,也是受不住了。
于飛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摟住了徐嬌嬌,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于飛的女人,這有什么怕別人說的?”
聞著于飛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徐嬌嬌心神俱醉,覺得自己兩年多來的等待并沒有白費(fèi),自己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嬌嬌,恭喜你。”田甜看到徐嬌嬌幸福的表情,心中有一些發(fā)酸。但是她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雖然張愛民各方面都比不上于飛,但是他對自己有一顆摯愛的心!而于飛學(xué)長,大概也只有徐嬌嬌才能配得上吧。
等于飛和徐嬌嬌兩人吃完了早餐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diǎn)左右了。
按照昨天晚上說好的計(jì)劃,今天于飛要和張愛民去他們家的玉雕廠看一看。
本來田甜和徐嬌嬌是不用去的。但是田甜剛剛和張愛民確立了關(guān)系,這次也算是第一次上門。而徐嬌嬌剛剛和于飛取得了“突破”,現(xiàn)在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當(dāng)然也不愿意的分開。
于飛幾人買了一些保健品便直奔張愛民家的玉雕廠。
路上的時候,張愛民向于飛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家玉雕廠的情況。
張家的玉雕廠名叫張記,歷史超過了一百五十年。據(jù)說是張愛民爺爺?shù)臓敔斴厒飨聛淼摹,F(xiàn)在工人還有十五個,不過因?yàn)橛唵伪容^少,所以維持的非常艱苦。
對于張記玉雕廠經(jīng)營的狀況張愛民了解的并不多,以前他在這方面并沒有興趣。而且他也不想因?yàn)樽约旱臄⑹龆`導(dǎo)于飛,好與壞還是讓他自己去看吧。
“就在前面!”張愛民指了指前面的一條小巷子,因?yàn)橄镒颖容^窄,出租車進(jìn)不去,所以四人也就只能下車走進(jìn)去。
四人剛進(jìn)了巷子,便聽到前面?zhèn)鱽硪魂嚑幊陈暎?br/>
“我說老張頭,撐不下去就別撐了,早點(diǎn)把廠子盤出去,說不能還能回幾個錢。”一個男聲高聲說道,語氣中帶著譏諷。
“張記是我們張家祖上傳下來的產(chǎn)業(yè),說什么我都不會賣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另外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說道。
“你以為我真的是看上這個什么破玉雕廠?還什么張家祖?zhèn)鳎遗蓿∧憧纯催@破敗的樣子?!我可這都是為你好。你要是不想把廠子盤出去也行,你還錢呀?你只要把借我的錢還給我,我立馬走人!”那個聲音繼續(xù)說道。
蒼老的聲音立馬低沉了下來:“老陶呀,不是我不還錢,可是你看看我現(xiàn)在這個情況,又是淡季,沒有生意,能不能再寬限兩天?”
“寬限?”那個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我說老張頭你沒搞錯吧?我都寬限你多少天了?我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你要是再拿不出錢來,我沒有辦法,那只有法庭上見了!”
蒼老的聲音還沒有答話,卻聽到外面?zhèn)鱽硪粋€聲音:“他欠你多少錢?我還了!”(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