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就這樣被無視了?
剛才孫昌海進(jìn)來的時候,尤伶正好在經(jīng)理辦公室打撲克呢,完事后聽說包廂有客人過來服務(wù)。
畢竟能夠到包廂的客人非富即貴,尤伶作為天選海后,海大富不過是他的跳板而已。
這里的每個客人都會成為尤伶的目標(biāo)。
只有時機(jī)成熟,條件到位。
備胎嘛,多得是。
到時候能夠做接盤俠最好,如果不能做接盤俠暫時先這么處著,只要給自己錢花其他都不是事。
反正自己的設(shè)備,也沒啥磨損。
在這個階段,再尋找更多的機(jī)會唄。
只有這樣,到時候才不至于讓自己太被動。
對于海大富,尤伶不過是當(dāng)?shù)诙€趙山河而已。
想到自己全家找上門后,要是和趙山河真鬧翻了,尤伶就會毫不猶豫的把趙山河送進(jìn)監(jiān)獄。
然后回來以后,如果這事沒有傳到海大富耳朵里最好,那就干脆和海大富攤牌說孩子是他的。
如果海大富知道趙山河這事了,對這孩子懷疑的話,尤伶也決定和海大富好好談?wù)勑模仨毑扇「鞣N手段威逼利誘海大富,讓其乖乖就范。
不然的話,自己要是說海大富對自己耍流氓,就算是不被抓起來。
估計,也會被免職掃地出門。
捏著海大富七寸的尤伶,通過這段時間已經(jīng)完全摸透了海大富這個色痞。
其實,就是個色厲內(nèi)荏的貨。
她自認(rèn)為,海大富到時候就算不能和自己結(jié)婚,不過肯定也會給她一筆封口費。
只要拿到一筆錢,尤伶也就無所謂了。
這也是尤伶之所以和經(jīng)理海大富要的特權(quán),那就是包廂里面來的客人,必須由她來負(fù)責(zé)。
海大富當(dāng)然沒問題,只是看到尤伶故意賣弄風(fēng)騷,有時候和包廂的客人眉來眼去打情罵俏。
海大富心里就感覺胃里泛酸水,濃濃的醋意涌上來到嘴里,只能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盡管心里特別不爽,不過對于尤伶這個無底線的女人,卻毫無辦法。
簡直就是一匹野性十足的小母馬,自己可以縱橫馳騁,不過也隨時都會讓自己人仰馬翻。
海大富也知道自己之所以欲罷不能,就是饞尤伶的身子,根本就不是有多愛她?
既然各取所需,那就暫時這樣吧。
最起碼在飯店里,海大富必須要嚴(yán)防死守,至于到了外邊,自己頭頂是不是綠油油成大草原?ωωω.ΧしεωēN.CoM
對于水性楊花的尤伶這種女人,海大富心里清楚,自己根本就無能為力。
“我這不是今天特意過來看看山河嗎?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
本來鄭紅兵還想和尤伶聊幾句,不過看到趙山河神情淡漠,尤伶兩個人的眼神卻透著詭異。
每天給領(lǐng)導(dǎo)服務(wù)的鄭紅兵別的不說,這點眼色還是有的。
也只是隨便寒暄下,就不再深入交流了。
尤伶看到趙山河那副熟視無睹的神情,頓時感覺到肺都要氣炸了,到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咋回事?
為啥曾經(jīng)的絕世舔狗趙山河,現(xiàn)在對光鮮亮麗的自己就這樣……無視了?
甚至,上次還挖坑,讓自己往里跳。
難道現(xiàn)在是見異思遷,為了那個擺攤時幫他忙的清秀女孩,恨不得馬上和自己脫離關(guān)系?
想到趙山河站在工作也沒了,只能淪落到廠門口擺攤的地步,還有什么資格在自己面前裝蒜?
尤伶現(xiàn)在恨不得給趙山河兩個耳光,親口問問他,就憑你的家庭,還連工作都沒有的街溜子。
憑什么敢對自己這樣?
你……牛什么牛?
不過沒想到,今天狗尿苔竟然登上了金鑾殿,不知為何能與公安處長孫昌海混到一起了。
面對孫昌海在這里,尤伶還真就不敢輕易放肆,知道這種實權(quán)派人物,絕非自己能夠惹得起的。
那就趕緊想辦法脫身,等會自己醞釀下,看看怎么對付他。
否則,尤伶心里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看到尤伶上完酒菜離去的背影,鄭紅兵若有所思的瞟了趙山河一眼。
不過因為有孫昌海在這,心中縱然有再多的疑問,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開口問。
“鄭老弟,今天過來機(jī)械廠來,老哥也沒來得及精心準(zhǔn)備,薄酒素菜還請老弟不要介意,下次再過來提前打個電話,絕不會向這次失禮……”
孫昌海把剛才尤伶拿過來的兩條牡丹煙,順手遞給鄭紅軍后,接著就舉起酒杯向兩人邀請道。
“說起來相逢不如偶遇,今天確實沒想到能遇到孫處長,說起來我們還是有緣哦,感謝孫處長盛情,我敬孫處長……”
“我們一起敬孫處長……”
趙山河看到鄭紅兵舉起酒杯寒暄著,自己也就沒有再多言。
不過卻起身雙手舉杯,態(tài)度恭敬得很。
這就讓孫昌海心里,非常受用。
從剛才進(jìn)來之后,孫繼海作為老公安自然閱人無數(shù)。很快就就能看得出,趙山河與鄭紅兵的關(guān)系絕非一般朋友關(guān)系。
“哈哈,肩膀齊為弟兄,都是兄弟,不必拘禮。”
本來沒想站起來的鄭紅兵,沒想到趙山河竟然會站起來,本來沒想起身這時也準(zhǔn)備起立端杯。
結(jié)果孫昌海一看,趕緊揮手讓兩人坐下,隨著“噹”碰杯脆響,然后三人各自一飲而盡。
“吃菜,吃菜,這邊也沒什么特色,還望鄭老弟不要客氣,先吃點菜墊墊底再喝嘛。”
孫昌海放下酒杯,然后就把目光投向趙山河道,“小趙啊,看你和鄭老弟的關(guān)系可不一般呢?連我們大局長的車他都敢給你開,這是絕對信任呢?”
“我倆的關(guān)系吧,怎么說呢,在知青點都是睡在大通鋪的兄弟,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鄭紅兵聽到趙山河開車這事,頓時老臉一紅。本來想讓這頭犟驢吃癟的,誰知道趙山河這車技沒說的,感覺甩自己幾條街都沒問題。
一直沒來得及問他,啥時候?qū)W會的開車呀?
現(xiàn)在既然孫昌海提到這茬,想著今天自己既然來了,覺得必須要提趙山河撐場面。
只是鄭紅兵倒是不知道,趙山河在廠門口擺攤位這事,其實是歸公安處管,還經(jīng)過孫昌海批準(zhǔn)。
不過想到好兄弟在機(jī)械廠這一畝三分地混,如果能得到孫昌海的關(guān)照,辦事肯定會方便很多的。
所以不待趙山河開口,首先就闡明兩人的關(guān)系。
不過趙山河心中想的卻是,自己想要創(chuàng)業(yè)除了順勢而為以外,必須還要學(xué)會借勢才行。
沒想到鄭紅兵這兄弟,竟然混得如此之開。
既然如此那就不介意披著這張虎皮,在孫昌海面前狐假虎威一把。
想到這里,趙山河心中就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