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流言滿天飛
翌日。M.XζéwéN.℃ōΜ
趙山河早早起床,結(jié)果就聽到院里的旺財叫聲,緊接著就看到老媽走了進來。
原來知道兒子每天早晨中午,都要出攤賣餛飩以后,魏淑萍就決定跟著兒子去看看。
趙山河沒想到老媽竟然要和自己出攤?本來心里是不想讓老媽去的。
畢竟出攤還是太辛苦了。
可是魏淑萍卻堅持要去,還說自己什么苦沒吃過,現(xiàn)在自己不老不小的,怎么能閑的住呢?
趙山河看到自己根本就說服不了老媽,于是就只能乖乖順從。
然后就告訴老媽,怎么熬湯做餛飩。
本來這輩子就圍著鍋臺轉(zhuǎn)的魏淑萍,對于這些事情自然輕車熟路,加之趙山河毫無保留教老媽。
于是很快就可以獨立上手了。
母子二人準時來到廠門口,這時已經(jīng)有職工提前過來排隊等候了。
看到那些排隊的工人,本來還對趙山河的話半信半疑的魏淑萍,這時才知道所言非虛。
于是母子二人聯(lián)手,很快就忙活起來了。
看到兒子在那里收錢收的手發(fā)軟,魏淑萍心里也是特別的高興,只是這時候夏若雪也過來了。
“嬸,您什么時候回來的?”
魏淑萍當然認識夏若雪,她怎么也沒想到,趙山河竟然和夏若雪搞到一起了?
不過這時候顧客正是最多的時候,魏淑萍也顧不得詢問兒子,只是冷冷的點點頭。
正在忙活著煮餛飩的趙山河,看到夏若雪過來和老媽打招呼,倒是沒有注意這些細節(jié)。
不過夏若雪卻明顯感覺到,魏淑萍對自己的敵意,只是生性溫和的夏若雪盡管感覺奇怪。
不過這時候接待顧客,也只能埋在心里。
想著回頭找趙山河要問清楚到底咋回事?這可是自己未來的婆婆呀,要這關(guān)通不過那就麻煩了。
況且善良的夏若雪也不想因為自己,而讓趙山河和母親鬧的不愉快?
“小雪,老媽昨天就回來的,早晨起來非要跟我一起出攤。母命難違呀,你這是怎么了?”
感覺到夏若雪有點心不在焉的,趙山河趕緊關(guān)切的問道,還以為夏若雪昨晚上沒休息好呢。
“沒事,昨晚上看書睡得有點晚……”
夏若雪知道現(xiàn)在說這些,根本就不是時候,只是還像每天似的把趙山河的軍挎掛在脖子上,幫著趙山河來收錢。
“哦!”
趙山河也沒有多問,只是這時魏淑萍看到夏若雪過來就把趙山河軍挎掛在脖子上收錢,頓時臉色更是冷了下來。
同時也更加篤定,夏若雪和兒子應(yīng)該處對象了。
想到趙山河竟然要娶夏遠志的女兒,魏淑萍就氣的不行,只是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多說什么。
不過剛才老媽看向夏若雪的表情,卻讓趙山河盡收眼底,頓時感覺事情不妙起來。
老媽怎么可能對夏若雪有成見呢?
這事等到收攤以后,必須要搞清楚才行。
又過一會兒,趙山岳、王才李虎也都趕過來幫忙,看到王才李虎后魏淑萍的態(tài)度卻截然不同。
笑呵呵和他們打招呼,還問他們吃沒吃早飯?
看到魏淑萍完全是兩副面孔,本來就沒想明白的夏若雪,頓時就更加郁悶了。
*
廠長辦公室。
看到每天都會到自己這里來報道的后勤處長,今天竟然現(xiàn)在還沒來,本來有事想要詢問湯旺祖的宋援朝,于是就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接到宋援朝電話的湯旺祖,趕緊放下手里的工作,火急火燎的跑到廠長辦公室。
“廠……長,您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深諳辦公室規(guī)則的湯旺祖,故意裝作氣喘吁吁的樣子,點頭哈腰的問宋援朝道。
有時候在職場就是這樣,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總之時刻必須讓領(lǐng)導(dǎo)知道,廠長在自己心里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對領(lǐng)導(dǎo)的召喚特別重視。
“老湯啊,有個事,我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啊?”
宋援朝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端起來,桌子上寫著為人民服務(wù)的白瓷茶杯,那是秘書剛給他泡的高茉。
“關(guān)于趙山河和尤伶的事情,現(xiàn)在滿城風(fēng)雨,廠里傳的是沸沸揚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宋援朝不待湯旺祖回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就接著說起來趙山河的事情來。
“趙山河?還有尤伶?”
湯旺祖怎么也沒想到,大老板竟然會關(guān)心起來這些花邊新聞來了。
作為上十萬職工的巨型企業(yè),包括職工家屬算起來有將近三十萬人口,每天這些奇聞異事多的是。
只是宋援朝怎么偏偏就關(guān)心起趙山河了呢?不過湯旺祖很快就意識到,這說明領(lǐng)導(dǎo)對趙山河重視,否則日理萬機的大廠長豈不是閑的沒事干?
說起趙山河和尤伶的花邊新聞,甚至還涉及到夏若雪的很多事,湯旺祖當然都有所耳聞。
作為機械廠的后勤處長,也是廠里的大管家,自然對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要了解才行。
只是今天沒想到宋援朝會問起來趙山河這事,于是就把自己知道的和宋援朝講了一遍。
在湯旺祖的眼里,年輕人處對象鬧別扭根本就不是事。
關(guān)鍵是在機械廠這小江湖里面,別說是你聽到那些事,就算是親眼所見也未必就是真的。
所以對于這些湯旺祖很少去深度研究,在他的心里考慮的就是如何才能升官發(fā)財。
如何能夠得到領(lǐng)導(dǎo)的賞識,抓住任何稍縱即逝的機會,至于其他的,他可不想去操心。
“你覺得趙山河的人品怎么樣?”
剛才湯旺祖介紹趙山河這些流言蜚語的時候,本來也是站在客觀的角度,非常保守的去陳述。
為了怕?lián)?zé)任,還特意強調(diào)都是道聽途說的。
這樣就算是真有什么事扯皮,自己也可以置身事外,這也是湯旺祖圓滑的處世之道。
“趙山河這人肯定沒說的,除了家庭條件差點以外,可以說高大英俊一表人才,對老人孝順,對哥兄弟更是重情重義,頭腦靈活對朋友仗義。”
湯旺祖剛才已經(jīng)想明白了,宋援朝對趙山河這個年輕人非常看重。
這也是聽到這些事想要找自己求證下真?zhèn)危约嚎刹幌肴ギ斈莻€王八犢子。
所以這時自然全部都挑好聽的說。
“年輕人想要有所成就,還是要處理好個人問題才行啊,都說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如果在感情上不嚴肅的話,那可是要出大問題的呀?”
宋援朝聽湯旺祖的一番話,心里倒是松了口氣,盡管趙山河并非機械廠的職工了。
不過宋援朝卻對這個年輕人特別賞識,尤其不希望他在女人問題上栽跟頭,那可就太不值當了。
“廠長,您的意思是……”
湯旺祖聽宋援朝這樣說,也不敢妄自揣度圣意,只能繼續(xù)問清楚領(lǐng)導(dǎo)有啥要求。
“我聽到的問題,可能比這個要嚴重的多呀,絕不是單純的處對象分手問題,別搞出刑事犯罪來,真到了那一步,可就誰也幫不了他了……”
宋援朝說到這里輕嘆一聲,對于這些傳言盡快自己不相信,可是還是為趙山河擔(dān)心……
“我明白了,領(lǐng)導(dǎo),我回去以后就密切關(guān)注事態(tài)發(fā)展,一定還原事實真相……”
湯旺祖現(xiàn)在都有點妒忌趙山河這小子了,自己在大老板這里都沒有這待遇,這小子真特么走了狗屎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