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又是一次啟程
這次戰(zhàn)斗的波動吵醒了所有睡夢中的人,這次強(qiáng)者之間的碰撞震碎了無數(shù)的玻璃,他們已經(jīng)不在期待再來這樣的一次碰撞</br>
索性的是,這次之后再沒有什么事發(fā)生,除了那一堆廢墟說明剛才確實發(fā)生了一點事情之外,一片寂靜,好像就這么過去了</br>
在確定沒有了動靜之后,大部分人選擇了重新上床睡覺,而這時只有兩個人還站在窗前,眼中忍不住的擔(dān)憂,她們看著剛才大戰(zhàn)的方向,心中越來越焦急</br>
冷莎現(xiàn)在有點后悔她跟蘇曼說的那些話,她建議蘇曼來找冷山因為她看到了蘇曼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br>
這時,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冷莎眼前,冷莎站在窗前,看到了這個大街上走的孤寂的身影,他看起來狀態(tài)不錯,只是他走的很慢</br>
冷莎看到這道身影出現(xiàn),忍了好久的熱淚嘩啦啦的再也忍不住,冷莎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來,然后她又笑了,擦干淚,趁著冷山還沒有回來,她鉆進(jìn)了被子抱著提莫,她感到很開心,她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滿足</br>
悄悄的,窗戶被推開,一個人跳了進(jìn)來,他身上的血腥味擴(kuò)散到空氣中,彌漫在這不大的房間,他解下背后的鐮刀,放在桌子上,然后脫光了衣服,進(jìn)入浴室,不一會冷莎就聽到流水身,也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br>
他受了傷,不知道重不重,不過他回來了,證明他還活著,他不會有事的,冷莎的小女孩的竊喜,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br>
浴室里的水洗干凈了冷山身上的血漬,地上流的暗紅色的血,腰間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疤,吸血鬼節(jié)杖的效果就是平常戰(zhàn)斗中會偷取生命,然后在反饋給它的使用者</br>
冷莎聽到了浴室門推開的聲音,然后她感覺一個人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冷莎背對著冷山,抱著提莫,感受到背后傳來屬于男人的特殊味道</br>
冷莎臉上浮現(xiàn)一絲屬于女孩的羞紅,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這么自然的躺在一個男人旁邊,而且自己幾乎還什么都沒穿</br>
冷山很累,他對睡覺有種莫名的渴望,剛躺下,他就舒服的呼出一口氣</br>
冷莎翻了個身,然后抱住身邊這個男人,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就很想抱抱這個男人</br>
誰也不知道哪天夜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人們只知道在田川家族一夜之間變成了廢墟,他們很驚奇有誰敢挑戰(zhàn)這個巨大的家族,但是他們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br>
令人驚奇的是,第二天田川家族就對外宣布,他們對蘇家正式提出道歉,并補(bǔ)償一萬金幣,也歸還了以前霸占的數(shù)個晶礦和鐵木林</br>
之后的種種猜測都是圍繞蘇家和田川家展開,有人說是一個英雄路過他接受了蘇家的請求,愿意幫助蘇家,也有人說是戰(zhàn)爭學(xué)院的人看上了蘇家某個后代的天賦,愿意招他入學(xué)</br>
連蘇家人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當(dāng)然除了一個人</br>
蘇曼一大早就拼命的跑到冷山的住處,她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想著急的見到他,也許只是為了說一聲謝謝,但是其中的緣由誰有知道,連她自己都不相信這個借口</br>
氣喘吁吁的看到那扇平常無奇的房門,蘇曼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她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然后走到房門前,伸出手敲響了房門</br>
沒有一點動靜,不會還沒起床吧,房間里靜悄悄的,蘇曼又敲了一下,這時房門無聲的開了,露出一道門縫</br>
蘇曼疑惑的皺了眉,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她看到了什么,什么都沒有,期待的人并沒有出現(xiàn),蘇曼就呆呆的站在房間門口,不知道為什么她鼻子酸酸的很想哭,一種從未有過的傷心和失望充斥著她的內(nèi)心</br>
她木然的走進(jìn)這間房,這間他曾經(jīng)住過的房,她依稀還能聞見空氣中傳來的淡淡的血腥的味道,她的指尖劃過他曾經(jīng)晾過衣服的衣架,仿佛還能感覺到他留下的味道</br>
房間里留下了一件被血浸透的黑色緊身衣,血腥味就是從這上面?zhèn)鱽恚呀?jīng)干了,將黑色的衣服染成暗紅</br>
蘇曼的內(nèi)心失望和傷心轉(zhuǎn)變成擔(dān)憂,他受傷了嗎,不過這很有可能,昨晚的戰(zhàn)斗波動她到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他不可能完好無損,他有生命危險,不,不會的,他很強(qiáng),他一定沒有危險</br>
蘇曼嘆了一口,拿起這件衣服,然后走出了這間房,她很想留一個念想,她的生命中曾經(jīng)出現(xiàn)這樣的一個人,她怕什么東西都沒有的話,自己會忘了他</br>
從冷山出現(xiàn)在蘇曼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只一點恐怕連冷山自己都不曾想到,而他現(xiàn)在正走在前往約德爾城的路上</br>
火光小鎮(zhèn)是屬于諾克薩斯邊界區(qū)域,這里的交通非常方便,約德爾城是一個比較公立的國家,所以冷山很容易就說服了一個獅鷲獸的主人以一千金幣直接在他手上買下了一只大型獅鷲獸</br>
雖然冷山感覺他再一次被坑,但是冷山無緣無故在那群倒霉的人手上撿到十萬的金幣卡,這點小錢他也懶的計較</br>
昨天晚上冷山和田川大綱達(dá)成了一個協(xié)議,那一次對碰可以說是雙方打了一個平手,田川大綱表示不會在為難蘇家,而冷山必須在第二天就離開火光小鎮(zhèn)</br>
冷山答應(yīng)了他,一大早他就知道蘇曼回來找他,一大早他就離開了這座小鎮(zhèn),天剛剛吐白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獅鷲獸的背上了</br>
不知道為什么,冷山現(xiàn)在的心情不錯,他第一次欣賞瓦羅蘭的美景,這個沒有被人類文明破壞的太大世界,一切都那么美麗,自然美景讓人目不暇接</br>
冷山單手撐著頭,斜靠在獅鷲獸背上的座椅,瞇著眼睛,透過眼縫看著山川峽谷,草木,蟲魚,鳥獸,好不快活</br>
提莫那小小的胖身軀正被冷莎抱在懷里,睡著了的提莫展現(xiàn)出他約德爾人特有的蠢萌,但是冷莎這個女孩此時好像充滿了心事</br>
她扭扭捏捏的看著冷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終于她鼓起了勇氣,瞪著大眼睛,移到冷山身邊,輕聲的說“那個,冷山”</br>
“嗯”冷山輕輕回應(yīng)一聲</br>
“我能問你一件事嗎”</br>
“說”</br>
冷山輕描淡寫的語氣讓冷莎更加緊張</br>
“你說我們都睡在一起了,你將來會娶我嗎”冷莎低下頭,聲音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時不時的用余光瞄一眼冷山,想看著這個神秘的少年反應(yīng)如何</br>
冷山?jīng)]有說話,他的功力深厚,冷莎的聲音再小他也能聽清楚</br>
冷莎看到冷山?jīng)]有任何反應(yīng),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她還以為冷山?jīng)]有聽清楚,鼓起勇氣又問了一遍“冷山,你將來會娶我嗎”</br>
“你為什么這么問”對于冷山來說,他早已習(xí)慣了單身一人,他的身份不允許他與外界有任何的聯(lián)系,而婚姻對他來說是一種牽絆,人一但有了牽絆就會喪失勇氣,冒險的勇氣</br>
“什么嘛,我當(dāng)然要這么問,畢竟人家都和你睡在了一張床上面,而且,什么都沒有穿,你是不是要對人家負(fù)責(zé)”冷莎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很多,但是說完她就后悔了,臉?biāo)查g就變的通紅,她有點懊惱自己怎么這么沒有定力,還好這里只有兩個人,要不真的羞死人了</br>
不對,冷莎看著懷里的提莫,提莫也是人,要不要把他丟下去呢,嗯,殺人滅口,不過好像提莫什么都聽不到,算了算了,這次放過他吧</br>
可憐的提莫不知道自己剛剛在鬼門關(guān)轉(zhuǎn)了一圈,此時他睡得別提有多香</br>
冷山哪里知道冷莎的小腦袋里剛才飄過這么多的想法,他是一個情商為負(fù)值的家伙,要他跟女孩子打交道還不如讓他去拿槍跟一百個人單挑</br>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都沒穿,而且那好像是我的房間,你不去自己房間待著跑我房間里,你還有理”冷山依舊擺出一副我什么都不關(guān)的樣子,把冷莎氣的夠嗆</br>
不過這女孩眼珠子一轉(zhuǎn),狡黠的一笑,頓了頓聲道“那你說我們睡在一張床上是不是事實”</br>
“那又怎樣,反正不關(guān)我的事”</br>
“那我沒穿衣服是不是事實”</br>
“嗯嗯…”冷山?jīng)]有說話</br>
“你快說,是不是事實”冷莎敲了一下冷山腦袋</br>
“那又怎樣,反正這也不關(guān)我的事”</br>
“那….我沒穿衣服你是不是要對我負(fù)責(zé)”冷莎邪惡的笑著道</br>
“這是什么鬼邏輯”冷山腦袋一頭黑線“你沒穿衣服我就要對你負(fù)責(zé),那我也穿衣服,你是不是也要對我負(fù)責(zé)”</br>
冷山這句話幾乎是沒經(jīng)過大腦過濾,但是說完他就后悔了,好像有什么不對勁,一下子他就驚得蹦了起來,這何止不對勁,這都要人命了</br>
冷山剛想改口,冷莎卻不給冷山機(jī)會,一拍手,大笑道“哈哈,太漂亮了,本小姐可不想某個人那樣的無恥沒有責(zé)任心,放心吧,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從今以后我是不會辜負(fù)你的”說著說著,還肯定的拍了拍胸</br>
這簡直就是套路,冷山現(xiàn)在不想搭理她,她太壞了</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