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64章你倆膩歪夠了沒?這兒是……
這個男人去找阮麗瑩,是因為、因為他是南姝的親生父親?!
南姝不是她的親生妹妹?
她爸知道這件事嗎?還是這么多年來阮麗瑩一直在欺騙她爸?
可是他為什么要來跟蹤她呢?又為什么要自稱是她的親生父親?他不應(yīng)該去跟蹤南姝么?
南韻的腦子里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 她有無數(shù)個問題要向這個奇怪的男人求證, 可是又不知道該從哪個問題下手。
她已經(jīng)震驚到目瞪口呆。
陸野心中的震驚程度并不比南韻低, 但他依舊可以保持冷靜與沉著。思考片刻, 他沉聲質(zhì)問那個男人:“你到底是誰?憑什么阿韻是你的女兒?”
他并沒有直接告訴對方他找錯目標(biāo)了, 而是將計就計,套他的話。
陳俊河冷笑:“憑什么?就憑她媽給我當(dāng)過三年情『婦』!不信的話你去問阮麗瑩以前的老板,我當(dāng)年可沒少往阮麗瑩身上砸錢。”
當(dāng)初他還是個土大款的時候,可謂是不遺余力地捧阮麗瑩,為她花錢從來沒有手軟過。但誰知道阮麗瑩這個婊//子對他一點真心都沒有, 他前腳剛一進(jìn)去, 她立刻就和南啟升勾搭在了一起。
果真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陸野笑了一下,笑容中帶著幾分輕蔑與不屑:“就因為給你當(dāng)過幾年情『婦』,你就敢斷定孩子是你的?你也太自信了吧。”他的語氣中也帶著難掩的嘲諷, “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對比之下, 南啟升有錢有勢, 阮麗瑩怎么會放著這么好的選擇不要,反而給你生孩子?”
徐臨言聽出來了陸野是想故意激怒這個男人, 從而套出更多的信息, 于是他很配合地拿出了手機, 打開了錄音功能。
陸野的話十分刺耳,每一個字都刺痛著陳俊河的自尊。
陳俊河瞬間就被激怒了,雙目赤紅地瞪著陸野, 甚至還憤怒地?fù)]了幾下手中的水果刀:“你他媽放屁!我蹲了還不到一年大牢阮麗瑩就生了孩子,你那個孩子是誰的?你以為阮麗瑩是什么好東西么?她沒了我就沒人捧她,肯定要找下家,她要是不騙南啟升那個孩子是他的,怎么讓南啟升往她身上砸錢?”似乎是為了報復(fù),他又嘿嘿笑了兩聲,“南啟升就是個冤大頭,白替我養(yǎng)了那么多年的女兒。”
陸野弄清楚了他和阮麗瑩的關(guān)系,又問:“既然你知道阿韻是你的女兒,為什么還要綁架她?”
陳俊河欲言又止,看樣子是陷入了糾結(jié),不知道該不該實話。
陸野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陰冷,『逼』迫『性』十足:“綁架案的『性』質(zhì)很嚴(yán)重,看樣子你是剛出獄,這次要是再進(jìn)去,又會被判幾年?”
陳俊河并不想二進(jìn)宮,忙不迭為自己開脫道:“和我沒關(guān)系,都是阮麗瑩!我只是想弄點錢,是阮麗瑩讓我這么干的!”
果然是阮麗瑩。
陸野神『色』一沉,面『色』鐵青地盯著陳俊河:“她為什么讓你綁架阿韻?”
事已至此,陳俊河索『性』全部交代了:“為了找你訛錢。她讓我綁架阿韻后找你要兩千萬,事成之后和她五五分。”
陸野的神『色』越發(fā)的陰沉,陳俊河還當(dāng)他是在針對自己,又連聲道:“阿韻是我的親生女兒,我就算是綁架了她也不會對她怎么樣!我就是想要錢!除了要錢我沒別的打算!”
陸野徹底明白了阮麗瑩的意圖。
她想要借陳俊河的手傷害阿韻。
陳俊河視財如命,一但知道了阿韻不是他的女兒,一定會將所有怨氣全部發(fā)泄到她的身上。
如果他這次得手了,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陸野怒不可遏,看向陳俊河的目光似乎能噴火,雙拳不自覺地緊握,就在他即將沖過去打陳俊河的時候,手臂忽然被緊緊地抱住了。
是他的姑娘。
南韻也想明白了這一點——如果她今被陳俊河帶走了,以后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也子了。
陳俊河或許還會對她做出比殺了她更令她痛苦的事情。
她很害怕。
姑娘渾身都在發(fā)顫,顯然是被嚇壞了,陸野立即將她攬入了懷中,語氣堅定地安撫道:“別害怕,已經(jīng)沒事了,只要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最后,他又起誓般道,“我會一直保護你。”
南韻輕輕地點零頭,卻依舊沒有松開他。
她還是心有余悸。
徐臨言一直沒話,此時不由輕嘆了口氣,眼前發(fā)生的事情令他想到了一些不美好的回憶——他的親生母親,也是個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和阮麗瑩如出一轍——隨后他無奈又不解地看著陳俊河,問道:“你就沒想過,阮麗瑩是在騙你么?”
陳俊河一怔:“騙我什么?”
徐臨言:“南韻根本不是你的女兒。”
陳俊河瞪大了眼睛看向徐臨言,斬釘截鐵地吼道:“不可能!她絕對是我的女兒!”
徐臨言“呵”了一聲:“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樣,能生出來那么漂亮的閨女么?”
陳俊河反駁道:“她長得像她媽!”
“我媽不是阮麗瑩!”南韻扭過頭,直勾勾地盯著陳俊河,一字一句道,“我媽叫白若婉!”
陳俊河渾身一僵,呆若木雞地看向南韻。
南韻:“我根本不是你的女兒,你被阮麗瑩騙了!”
陸野冷冷道:“阮麗瑩確實是給你生了個女兒,她叫南姝,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哐啷”一聲,陳俊河手里的水果刀掉在霖上。
就在這時,過道的另一頭穿來了林瑯的聲音:“那個變態(tài)就在這兒!”沒過多久,她就領(lǐng)著三名警察來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
陳俊河也不是個傻子,完全能夠看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沒有任何抵抗,主動向警察自首,以爭取寬大處理。
回到公安局后,他又主動把阮麗瑩給供了出來,既是為了報復(fù)這個把他當(dāng)候耍的臭□□,也是為了爭取減刑。
陳俊河還是個膽大細(xì)心的人,早就做好了事情敗『露』后爭取寬大處理的準(zhǔn)備——將自己和阮麗瑩的通話內(nèi)容全部錄了音,并將其當(dāng)做證明阮麗瑩是綁架案主謀的證據(jù)交給了警察。
審訊進(jìn)行到一般的時候,陳俊河的手機還響了,是阮麗瑩打來的電話。
負(fù)責(zé)主審的警察示意陳俊河接電話,與阮麗瑩周旋,同時打開了錄音設(shè)備。
阮麗瑩在電話中詢問他綁架成功了沒櫻
陳俊河的雙手拷在審訊椅上,對著放在身前桌板上的手機回道:“恩,成了,我該怎么聯(lián)系陸野?”
阮麗瑩的心思十分細(xì)膩,為了避免陳俊河單獨和陸野聯(lián)系,她一直沒將陸野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陳俊河,讓他綁架成功之后再來問她要。
成功之后她也不會給他,因為她本來就沒打算勒索陸野,她只想毀掉南韻。
阮麗瑩在電話里冷笑了一下:“你覺得你的寶貝女兒美么?”
陳俊河早已知道了阮麗瑩的意圖,但被這個臭婊//子氣得不輕,額角的青筋都凸了起來,要不是有警察在,他早就開始咒罵這個婊//子了。
看在表現(xiàn)好能夠減刑的份上,陳俊河強壓著心頭怒火,語氣自然地回道:“美啊,我的寶貝女兒當(dāng)然美。”
阮麗瑩:“告訴你個好消息,她不是你的女兒,現(xiàn)在你想怎么辦她,就能怎么辦她。”
陳俊河怒不可遏:“你什么意思?”
阮麗瑩:“你也不用你的豬腦子想想,我怎么可能給你生女兒?她是南啟升前妻生的孩子!”言畢,她直接掛羚話。
雖然是在審訊室,但陳俊河還是忍無可忍地罵了句:“臭婊//子我『操』//你媽!”
綁架案情節(jié)嚴(yán)重,『性』質(zhì)惡劣,警方連夜對阮麗瑩進(jìn)行了逮捕。
南韻和陸野他們幾人做完筆錄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凌晨十二點了,一行人走出公安局大門的時候,剛巧遇到被刑警羈押過來的阮麗瑩。
阮麗瑩披頭散發(fā),身上披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里面卻穿著真絲睡衣,整個人看起來狼狽又落魄,神『色』中還帶著幾分難掩的倉皇,顯然是直接從家里被帶走了。
公安局的大門很寬敞,兩波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阮麗瑩看到了南韻,神『色』中當(dāng)即斥滿了不甘與怨毒。
南韻也看到了阮麗瑩,胸膛中殘存的怒火瞬間復(fù)燃。
她恨阮麗瑩,這輩子都沒有這么恨過一個人。
恨不得親手掐死她。
她面『色』鐵青地瞪著阮麗瑩,咬牙切齒:“你罪有應(yīng)得!”
阮麗瑩頓下了步伐,想要咒罵,然而還不等她開口呢,負(fù)責(zé)羈押她的那位刑警用力地推了一下她的肩頭,厲聲催促:“老實點,快走!”
阮麗瑩被推了一個踉蹌,不得不聽從警察的命令,低頭垂手,老老實實地往公安局里面走,頹敗又瘦弱的背影看起來如同一只落魄的狐貍。
狐貍成了精,滿腹心計、千算萬算,沒想到把自己給算計進(jìn)去了。
阮麗瑩和陳俊河的綁架罪確鑿無疑,并且還是以敲詐勒索為目的,雖然并未成功,但『性』質(zhì)惡劣,最少也要被判個五到十年的有期徒刑。阮麗瑩還是主謀,教唆陳俊河綁架,并且還有引誘他謀害受害饒嫌疑,只會被判的更重。
南韻一走出公安局的大門,就長舒了一口氣,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被搬走了。
今是她這輩子過得最驚心動魄的一。
很多事情都沒有如果,但她還是會設(shè)想,如果今真的讓阮麗瑩得逞了,她可能就看不到明早上的太陽了,就算看到了也是布滿陰霾。
陸野一直牽著姑娘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再次溫聲安撫道:“沒事了,都過去了。”他又用指尖輕輕地?fù)狭艘幌鹿媚锏氖直常Z氣篤定地向她保證,“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
南韻的心頭一暖,也鎮(zhèn)定了不少。
幸好她有也子。
要是沒有也子,她今一定在劫難逃。
也子是媽媽留給她的最好的禮物。
仔細(xì)想想,她應(yīng)該感謝五歲那年的那一場大雨,不對,應(yīng)該是感謝那場差點把她燒成了傻子的高燒,要不是因為那場高燒,媽媽的車也不會被困在大雨中,她們也就遇不到也子和他舅舅了。
這輩子能遇到也子,是她最幸福也是最幸閱事情。
她抬頭看向了他,勾起了唇角,很認(rèn)真地了句:“謝謝你呀,陸先生。”
陸野的神『色』中也泛起了笑意,柔聲道:“不客氣,我的陸太太。”
夜空如水,明亮的星子如同釘在夜幕上的鉆石。
正月的氣溫依舊很低,尤其是夜里,寒風(fēng)刮得人臉疼,卻刮不走心頭的愛與暖意。
氣氛剛剛好……如果沒有徐臨言和林瑯的話。
南韻和陸野在這邊你儂我儂、眉來眼去、一你言我一語互訴衷腸,徐臨言和林瑯抬頭望,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是盡量降低自己的瓦數(shù),當(dāng)兩顆不那么亮的電燈泡。
但是到后來兩顆電燈泡才發(fā)現(xiàn),人家倆可能就沒把他們倆放在眼里。
這就不能忍了!
哪怕是把他們倆當(dāng)電燈泡呢,也算是對單身狗有最基本的尊重了,結(jié)果你倆竟然我們倆當(dāng)空氣?肆意踐踏單身狗的尊嚴(yán)?
為了捍衛(wèi)自己的尊嚴(yán),徐二少忍無可忍地開口:“你倆膩歪夠了沒?這兒是公安局門口!想膩歪回家膩歪!”
林瑯符合:“就是!有完沒完了?怎么還沒羞沒臊的?”
這一唱一和的架勢,像極了夫唱『婦』隨。
南韻被他們倆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臉都羞紅了。
陸野壓根就沒搭理他們倆,依舊把他們倆當(dāng)空氣,低頭看著自己的姑娘,帶著笑意道:“陸太太今辛苦了,我請你吃飯,想吃什么隨便點。”
也子要是不提,南韻還不感覺餓,他一提她就餓了,并且餓得不校
這一晚上過得緊張又刺激,他們都沒來記得吃晚飯,上一頓飯還是中午呢。
想了想,她回道:“我突然好想吃肯德基呀。”
炸雞這種又香又脆又油的東西,吃多了膩,長時間不吃還饞,尤其是在度過了一場壓力巨大的危機之后,更想吃點油炸的東西安撫心靈。
陸野:“好,想吃什么就給你買什么。”
南韻心滿意足地勾起了唇角。
這時候徐臨言接了句:“肯德基有蛋卷么?”他又看向了林瑯,故意逗她,“問你呢,蛋卷。”
林瑯一愣,瞬間漲紅了臉。
她的時候特別喜歡吃蛋卷,所以她爸媽就以“蛋卷”當(dāng)做了她的名。
時候她倒沒覺得“蛋卷”這名字多清奇,長大后卻越發(fā)覺得這名字沙雕,于是就開始勒令身邊人不許再喊她“蛋卷”。
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人喊她蛋卷了,徐臨言冷不丁的這么一喊,她當(dāng)即羞恥萬分,緊接著惱羞成怒,瞪著徐臨言咆哮:“你喊誰蛋卷呢!”
徐臨言眉頭一挑:“誰叫蛋卷我喊誰呢。”
林瑯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瞪著她哥——在場除了這個人,沒人知道她叫蛋卷!
陸野輕咳了一下,淡定地『揉』了『揉』鼻尖。
南韻還沒搞清楚狀況,一臉茫然地看著她男人,問:“什么蛋卷?誰叫蛋卷?林瑯么?為什么叫她蛋卷?”
林瑯氣急敗壞:“不許喊我蛋卷!”
南韻蹙起了眉頭:“我沒喊!”
林瑯:“你明明就喊了!”
南韻:“我了我沒喊!”
林瑯:“我都聽見你喊了!”
南韻:“你哪只耳朵聽見我喊了?”
林瑯:“我倆只耳朵都聽見了!”
南韻:“那是你耳朵有問題!”
林瑯:“你耳朵才有問題呢!”
倆人一聲更比一聲高,直接在公安局門口吵起來了。
好姐妹間的感情就是這么的奇怪,友誼的船翻就翻。
陸野站在她們倆中間,趕忙勸架:“好了好了,先別吵了,以后誰都不許提“蛋卷”這兩個字。”
南韻和林瑯同時瞪著他,異口同聲:“閉嘴吧!都是因為你!”
陸野:“……”
徐臨言一言不發(fā)地站在一邊,幸災(zāi)樂禍地看熱鬧,就好像最開始現(xiàn)提出“蛋卷”這倆個字的人不是他一樣。
南韻和林瑯吵完架后,誰都不理誰,直到在肯德基門口看到玻璃上貼著的新任代言饒海報——
新?lián)Q的代言人是一位娛樂圈當(dāng)紅花,名叫柏知夏,南韻和林瑯都特別不喜歡她。
林瑯不喜歡她的原因是她沒什么代表作還總是隔三差五的上熱搜,并且極度喜歡碰瓷曾經(jīng)合作過的男演員,不是發(fā)若有似無的戀情通稿,就是內(nèi)涵人家男演員喜歡她,走紅毯的時候還總是喜歡發(fā)“艷壓”某某女星的通告。
林瑯最喜歡的女演員蘇蜜語就被她“艷壓”過,她最喜歡的男演員還被她碰過瓷。
南韻討厭柏知夏的理由和林瑯相同——她們倆都是蘇蜜語的粉絲。
但還有一個原因,除了林瑯之外她誰都沒有告訴過——她曾一度懷疑陸野“包養(yǎng)”的女明星是柏知夏。
柏知夏背后有金主,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當(dāng)初她并不知道也子就是陸野,所以就懷疑陸野是她背后的金珠。
但自從知道了也子就是陸野之后,哪怕她心里清楚也子和柏知夏之間絕對不會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但那種假想敵的情緒卻無法抹除。
林瑯看到海報后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怎么換她代言了?”
南韻:“我突然不想吃肯德基了。”
林瑯:“我也是。”
南韻:“咱倆去喝永和豆?jié){吧?永和豆?jié){也是24時營業(yè)。”
林瑯點頭:“好!”
然后倆人就手挽手朝著肯德基對面的永和豆?jié){走了過去。
女人之間的感情破裂后,完全可以通過一位共同討厭的女人來修復(fù)——你討厭我討厭的人,我們就是好姐妹。
大部分男人絕對不會懂得這個道理。
望著她們倆親密十足、有有笑的背影,陸野和徐臨言皆是一臉茫然。
徐臨言眉頭微蹙,像是在思考一道世界未解之謎:“哥,她們倆是怎么和好的?”
陸野困『惑』地?fù)u了搖頭:“我不知道。”
徐臨言搖頭輕嘆:“呵,女人。”隨后他將胳膊搭在了陸野的肩頭,煞有介事地道,“哥,你覺得我今有沒有幫到你?是不是救命之恩?”
是救命之恩,絕對算是救命之恩。
但陸野太了解徐臨言了,無奈道:“有話直。”
徐臨言:“我想讓你幫弟弟一個忙。”
陸野:“你。”
徐臨言:“是不是我提什么要求你都答應(yīng)我?”像是唯恐他不答應(yīng)似的,他又著重強調(diào)了句,“救命之恩啊!我救了你的女人!”
話都到這份上了,陸野壓根沒法拒絕他:“行,你,我都答應(yīng)你。”
徐臨言:“圓我一個導(dǎo)演夢。”
陸野:“……”
徐臨言:“求婚用我的劇本。”
陸野:“……”
徐臨言:“愛你,么!”順便還伸出右手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個愛心。
陸野沉默片刻,委婉道:“我已經(jīng)找好了婚禮……”
徐臨言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你想反悔?你要忘恩負(fù)義?你要欺騙我真摯的感情?你剛還了什么都答應(yīng)我!”
陸野憋屈地咬了咬后槽牙,然后淡淡地、狠狠地了句:“你哥最近忙嗎?”
除了徐臨風(fēng),大概沒人治得了徐臨言。
徐臨言不屑一笑:“忙啊,忙著在正在丈母娘家當(dāng)『舔』狗呢,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陸野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放過我行么?”
徐臨言:“這可是我為你量身打造的劇本啊!你先看劇本行么?你看完再拒絕也算是對我有個交代了!”
陸野無奈:“行,行,校”
徐臨言立即用微信把劇本給他發(fā)了過去。
點開微信消息的那一刻,陸野整個人都不好了。
徐臨言:【西輔之戀2億萬老婆買一送一.doc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