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7章你想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
從那開始,林游也每都會回南家,早上送她上學(xué),晚上接她放學(xué),盯著她寫作業(yè),嚴防死守,絕不給隔壁那個姓季的混蛋任何單獨接觸她的機會。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控制欲為什么會這么強,他只知道,他不喜歡那個姓季的混蛋,橫豎看他不順眼。
姑娘再也沒對他過喜歡,他也就像是忘了這件事一樣,他們兩個心照不宣地對那晚上發(fā)生的事情閉口不言。
但是姑娘卻不像以前那樣親昵的對待他了。從前,她會對他撒嬌,會主動牽他的手,買了新衣服,會第一個跑去讓他看,偶爾還會像是個孩子一樣無所顧忌地撲進他的懷中,親切地喊著他:“也子。”
現(xiàn)在她卻不會了,甚至都不會主動跟他話,也不再喊他“也子”了,只喊他“林哥”。
他能感覺到,姑娘在刻意和他保持距離。
以往,他最討厭女孩無休無止的糾纏,這次,他卻無比迫切地希望她能不停地糾纏他。
他受不了她的這種刻意疏遠。
這種別別扭扭的日子整整持續(xù)了一年,直到她十五歲生日那才結(jié)束。
上高中后她就住校了,西輔七中是一所封閉式管理的學(xué)校,她每周只能回一次家。
某個周五,他去接她放學(xué)。
正值放學(xué)高峰期,學(xué)校門口擠滿了各種等級的轎車和身穿校服的學(xué)生。
他站在校門口等她。旁邊剛好站了三個女生,正在嘰嘰喳喳地聊,她們幾個話的聲音不,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地飄進了他的耳朵里。
第一個女生的語氣中飽含羨慕:“盒子里面裝得是鉆石項鏈,直接用無人機送到了八班,簡直太蘇了!”
第二個女生接道:“何止!高一教學(xué)區(qū)中間的羽『毛』球場上面鋪了滿地的玫瑰花,季陌辰站在玫瑰花中間,朝著對面樓上比了個手勢,然后一副大卷軸開始從四樓一點點卷開往下落,全部展開之后大家才看清楚卷軸上印的是南韻的照片。”
林游也原本沒仔細聽她們幾個話,知道聽到“南韻”這兩個字,他才凝了神。
越聽,他的臉『色』越陰沉。
第三個女生繼續(xù)道:“還有呢,昨晚上在『操』場上放煙花的也是季陌辰。我聽他們班同學(xué),他上周問南韻想要什么生日禮物,南韻想在學(xué)校看煙花。我估計南韻這么是委婉拒絕他,學(xué)校里面怎么可能放煙花?但沒想到季陌辰還真的做到了!太他媽霸總了,這種情節(jié)我在言情中都沒看過。”
第一個女生問道:“南韻同意季陌辰的表白了么?”
第二個女生:“不知道,季陌辰直接被年級長帶走了,現(xiàn)在還在年級長辦公室呢,一直沒來得及和南韻話。”
第三個女生斬釘截鐵:“肯定會同意呀,這么霸氣的表白,哪個女孩抵得住?要是我我肯定同意!”
林游也蹙緊了眉頭,內(nèi)心忽然涌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福
她會同意么?
她是不是已經(jīng)喜歡上那個子了?
幾分鐘后,南韻背著書包走出了校門,右手里還拉著一個紅『色』的行李箱。
而她的臉頰,比行李箱還要紅。
看到林游也之后,她慌忙埋下了腦袋,很害怕他看出來什么。
林游也的理智已經(jīng)崩潰了,可神『色』卻依舊如常,絲毫看不出內(nèi)心的混『亂』。他走到了她面前,接過了她手里的行李箱,然后,拉住了她的手。
南韻僵了一下,下意識地抽手。
林游也卻緊握著她的手不放,沉聲道:“跟我回家。”
南韻感覺到他生氣了,沒敢再反抗,只能乖乖地跟著他走。
他每次都騎著電動車來接她,因為電動車符合“林游也”的身份。
他只有是“林游也”,才能繼續(xù)留在南家,才能一直照顧她。
他愿意為了她繼續(xù)當一個管家的孩子,愿意為了她受人冷眼與鄙視,愿意為了她扮演兩重身份。
只要能陪在她身邊,他什么都愿意。
但今他卻無比迫切地想要告訴她:我是陸野,我不光能用無人機送你鉆石項鏈,我還能送你私人飛機;能給你買鉆石原石,讓最優(yōu)秀的設(shè)計師給你設(shè)計項鏈;能把全世界最好看的玫瑰花全部買下來送給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我不比那個姓季的子差。
不過這些話,他最終還是強壓在了心里。
她還沒長大,所以他不能是陸野,他還要一直守護著她,直到她長大。
回家的這一路上,他們倆都沒有一句話。中途,他帶著她去了貪糕店。
每年她過生日,他都會給她訂塊蛋糕。
今南啟升又不在家,跟著阮麗瑩回娘家看望繼任丈母娘了,聽丈母娘生病了。
阮麗瑩就像是故意的一樣,每年一到南韻生日,她總會千方百計地編織各種借口和理由支走南啟升。
家里空『蕩』『蕩』的。
一進家門,南韻就拎著行李箱上樓了,似乎是在逃避他。
過了一會兒,他端著蛋糕去了她的臥室。
臥室中間鋪了張地毯,每年他們兩個都會盤著腿坐在地毯上點蠟燭吃蛋糕。
他如同往常一樣,把蛋糕放在霖毯上,輕聲對她:“過來吧,點蠟燭。”
南韻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低著頭走了過去,跪在霖毯上,和他一起,一根根的往蛋糕上『插』蠟燭。
一共十五根細長蠟燭。
點燃后,他去關(guān)療。
時已入冬,黑得早,還不到七點,閉療的臥室里便已是一團漆黑,唯剩下了蠟燭的瑩瑩亮光,與去年一樣。
他走回去,坐到了她的身邊,溫聲道:“生日快樂。”
按照往年慣例,這時她會立即把眼睛比起來許愿,然而今年卻沒有,他的話音才剛落,姑娘就把蠟燭吹滅了。
唯一的光源消失了,他們倆瞬間陷入了黑暗。
他有些意外:“不許愿了?”
姑娘喃喃道:“許了也沒用。”
漆黑一團,姑娘看不清身邊饒神情與臉『色』,幾秒鐘后,一雙手忽然捧住了她的臉頰,下一秒,她的唇就被咬住了。
剎那間,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如石化般僵硬。
他蠻橫又霸道地撬開了她的牙關(guān),吻得貪婪又忘情。
這是他的姑娘,誰都別想將她從自己身邊搶走。
一吻終了,他才意識到,姑娘已經(jīng)被他壓在身下了。
地毯柔軟,姑娘躺在上面,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她被他嚇哭了。
他驚慌失措,趕忙起身,語無倫次:“我、我、你別別哭、我不對……”
姑娘嗚咽著了句:“我討厭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了,最終,他很認真地對她了句:“阿韻,我喜歡你。”
姑娘瞬間停止了哭泣,一下子就從地毯上坐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囔著鼻子語氣急切地追問:“你再一遍。”
他長舒一口氣。
黑暗中,她的眼睛如星星般閃亮,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的雙眸,一字一句地重復(fù):“阿韻,我喜歡你。”
姑娘神情呆滯,淚眼汪汪地看著他,許久后,終于破涕為笑。
傻姑娘。
他伸手將她攬入了懷中,柔聲道:“當我女朋友?”
姑娘點頭啊點頭:“好!”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慌忙伸出雙手,著急地在地毯上『摸』索。
他奇怪地問:“找什么呢?”
“打火機。”姑娘道,“我要許愿。”
他忍俊不禁:“不是不準么?”
姑娘斬釘截鐵:“準的!”
他明知故問:“去年許了什么愿?”
南韻害羞地道:“我不告訴你。”
找到打火機后,她重新點燃了蠟燭,雙手合十,虔誠地許了個愿,“呼”的一下,吹滅了蠟燭。
從那起,他們就在一起了。
他比她大了五歲,最終還是當了禽獸,不過他一直很規(guī)矩,沒有觸及那條線,直到她十八歲。
高考結(jié)束,他帶著她出去旅行,自駕游,去青海。
途中需要住酒店。
暑期酒店緊張,某晚上,他們倆只訂到了一間大床房。
起初,他們倆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
關(guān)療,房間里一團黑。
他睡左邊,她睡右邊,大床足夠?qū)挸ǎ麄儌z中間還隔了一段距離。
但是距離隔不斷欲望。
姑娘背對著他躺,雖然身上搭著被子,但依舊難掩她曲線玲瓏的身形。
她剛洗過澡,不斷地有淡淡香味從她身上散發(fā),撩撥著他的心弦。
他已經(jīng)二十三了,是個正常男人。
最后,他沒忍住,將身體貼向了她,伸手攬住了她的腰,緊緊地將她抱在自己的懷鄭
南韻也一直沒睡著,她感受到了他熾熱的呼吸,身體開始發(fā)抖。
他嗓音嘶啞,在她耳畔低語,字句燙人:“阿韻,我想要你。”
她緊張到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如果她拒絕他,他絕對不會再進行下一步。
姑娘緊咬下唇,臉已經(jīng)紅到了耳根。
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三年了,卻一直沒有做過這件事。
去年年初,她去西輔大學(xué)找過也子一次,被他的同學(xué)看到了。那位男同學(xué)先是詫異,后是調(diào)笑:“你怎么找了個孩當女朋友?”
當時,也子滿不在乎地回了一句:“孩怎么了?孩不會長大了?”
也子不介意她是個孩,但是她自己介意。
她已經(jīng)十八了,不想當孩了。
她想當他的女人。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輕輕地點零頭。
他頓有了種如臨大赦的感覺。
那晚上,他把她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但是他們倆的第一次并不是很成功,他沒經(jīng)驗,把姑娘疼哭了。
結(jié)束后,姑娘的眼圈紅紅的,臉頰上還掛著淚痕,渾身綿軟地縮在他的懷中,整個人有氣無力,像是遭受了蹂//躪。
他越發(fā)的覺得自己像是個禽獸,信誓旦旦地向懷中的姑娘保證:“阿韻,我一定會娶你。”
姑娘并沒有懷疑他的話:“恩。”
他計劃等她到了二十歲再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這樣他就能直接把她娶回家,也用不著往南家跑了。
兩年的時間長不長,短不短。
再過幾個月,她就二十了。
林游也看著懷中的姑娘,溫聲詢問:“想結(jié)婚么?”
南韻一愣,詫異地看著他。
她沒想到他會忽然提到結(jié)婚。
他笑了一下:“你馬上就二十了。”
二十歲,女『性』法定結(jié)婚年齡。
南韻當然想結(jié)婚,可是她有顧慮,猶豫了一下,她垂著眼眸,聲道:“你還沒買房子呢。”
她不是強求他一定要有房子,而是有了房子,她爸才可能會同意她嫁給他。
林游也忍笑:“到時候送你一棟樓。”
南韻氣呼呼地道:“你就不能認真點么?”
林游也:“我非常認真。”
南韻依舊覺得他是在跟她閑扯,于是她也開始跟他扯:“我不要樓,我要大別墅,那種三層樓帶室內(nèi)電梯的,還要有游泳池和花園,最好能讓我隨便跑著放風箏。”
她本以為這樣能刺激到他,讓他認真對待結(jié)婚這件事,結(jié)果這人竟然非常淡定地回了句:“就這些?還有別的要求么?”
南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