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第46章“找老公干什么?”……
如果不學(xué)習(xí),南韻玩手機玩到凌晨十二點也不會困, 但凡事只要一和學(xué)習(xí)沾邊, 『性』質(zhì)就變得截然不同。
懸梁刺股、鑿壁偷光的那種毅力, 只有在高三的時候才爆發(fā)過, 高三之后, 日漸頹廢。
時間才剛過十點半,她就開始犯困了,但又不敢直接自己困了,于是先抬起眼皮偷偷『摸』『摸』地瞧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陸老師。
陸野神『色』專注,眸光清明, 接連工作了幾個時, 毫無困倦疲憊之意,俊朗的眉宇間盡顯霽月清風(fēng)。
果然是個工作狂,南韻自愧不如。
她不好意思打擾自己男人工作, 可又真的想去睡覺,正左右為難的時候, 陸野注意到了姑娘的目光:“困了?”
可能是因為太久沒話, 他的嗓音中帶著幾分微微的沙啞,不過絲毫不影響他語氣中的那股溫柔, 反而更增添了幾分誘饒魅力。
南韻點頭啊點頭。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在偷懶, 她又煞有介事地了句:“明周一, 第一節(jié)還是我們副院長的課,我不能遲到,要早睡早起。”
陸野當(dāng)然能看出來她的心思, 不過也沒拆穿姑娘,忍笑這回:“困了就去睡覺吧。”
如臨大赦的感覺,南韻毫不猶豫地把書合上了,然后開始收拾東西,動作麻利迅速又敏捷。
收拾完書包后,她毫無留戀地離開了書房,沒有了學(xué)習(xí)的枷鎖,連步伐都變得輕快了。
洗漱完,她就縮進了被窩里,然后拿起了手機,想著玩十分鐘就睡,但是卻越玩越精神。
不過她玩手機的時候也很謹慎,沒開燈,還縮進了被窩里,同時耳聽八方,隨時注意著客廳里的腳步聲,一旦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她就會立即放下手機,然后閉上眼睛裝睡——頗有一種上高中住寢室晚上熄燈后時刻防備著查寢大媽的架勢。
正看到高『潮』劇情,門外忽然響起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緊接著便傳來了腳步聲。
南韻立即放下了手機,然后把腦袋鉆出了被窩,閉上眼睛開始裝睡,但耳朵卻從未停止工作。
腳步聲從書房開始,走過客廳,去了衛(wèi)生間,隨后便傳來了潺潺流水聲。
他在洗漱。
水聲停止,少頃后,腳步聲又響起,一步步朝著臥室『逼』近。
腳步聲越近,她越緊張,臥室門被輕輕打開地那一刻,她緊張到渾身緊繃,生怕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裝睡。
陸野關(guān)上了房門,走到了床邊,輕輕掀開了被子,上床之后,他動作輕柔地抱住了自己的姑娘。
南韻一動也不敢動。
陸野沒忍住笑了,將唇落在了她的眉梢,繼而連綿至眼角、鼻梁、唇畔、脖頸、鎖骨……
吻自上而下,手自下而上。
雖然是冬,但家中有地暖,室內(nèi)溫度能達到二十四五度,所以南韻依舊穿著夏款睡裙。
睡裙是粉『色』的,寬寬松松,十分可愛。
姑娘的身材纖細,皮膚如牛『奶』般白皙細膩。
睡裙下擺被一點點地往上推,被推至鎖骨處時,南韻再也裝不下去了,氣呼呼地睜開眼睛:“你真討厭!”
在他的撩撥下,她的氣息早就紊『亂』了,身體綿軟,臉頰上泛著誘饒『潮』紅。
陸野眉頭輕挑:“怎么不裝了?”
計謀被戳破了,但南韻卻死不承認:“我都已經(jīng)睡著了,又被你弄醒了!”
陸野無奈:“我要是不來,你還準備玩到幾點?”
南韻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沒玩。”
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櫻
陸野嘆了口氣,又把她的睡衣拉了下來,命令道:“快睡覺。”
“……”
睡覺?
我都來感覺了你讓我睡覺?
南韻又氣又委屈地瞪了他一眼,氣急敗壞地翻了個身。
陸野從身后抱住了她,溫聲道:“明還要上學(xué)呢,快睡覺。”姑娘明第一節(jié)有課,現(xiàn)在時間又有點晚了,所以他并沒有打算折騰她,剛才只不過是為了逗她玩,沒想到竟然把姑娘的火點著了。
點了火就要負責(zé)滅。
他信誓旦旦地保證:“先欠著,明一定給你補。”
南韻悶悶不樂:“明林瑯要來。”
陸野:“那就后。”
南韻就沒搭理他。
陸野將唇貼近了她的耳畔,音『色』低啞、語氣燙壤:“到時候多補幾次。”
他的唇有意無意地蹭著她的耳朵,呼出的熱氣直往她耳朵里鉆。
南韻的半個身子都酥了,身體里的那把火染得更旺了。
這人就是故意的!
她又翻了個身,抱住了他的脖子,開始耍無賴:“我不管,我現(xiàn)在就要,你不給我我以后就不回家了!”
陸野哭笑不得:“不上學(xué)了?”
南韻斬釘截鐵:“我明早上起得來!”
陸野太了解他的姑娘了,根本不信她的話:“你要是起不來怎么辦?”
“我肯定起得來!”南韻又開始撒嬌,“求求你了~我想要~”
姑娘軟硬兼施,陸野根本抵抗不了這種誘『惑』,呼吸開始加重,又將她的睡衣推了上去,眸光灼熱地看著她,啞著嗓子道:“你應(yīng)該喊我什么?”
南韻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有些不好意思,聲音特別地喊了聲:“老公……”
“我聽不見。”陸野語氣中帶著強迫,手下力氣加重,“大聲點。”
南韻嚶嚀一聲,提高了聲音:“老公。”
陸野語調(diào)緩緩,咬字輕慢:“找老公干什么?”
南韻:“給我……”
陸野:“給你什么?”
南韻緊緊地咬住了下唇,難以啟齒,又難以自持,迫不及待地想得到,最終,她蚊子哼哼似的了句:“把你給我,我想要你。”
陸野徹底繃不住了,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現(xiàn)在就給你。”
……
早上般的課,南韻定了六點四十點的鬧鐘,鬧鐘響起,一如既往地沒把她吵醒。
陸野的生物鐘幾乎已經(jīng)定在六點半至七點之間了,手機鬧鈴一響他就睜開了眼睛,然后迅速拿起了她的手機,關(guān)掉了鬧鐘。
昨晚上將近一點才結(jié)束,按照他對姑娘的了解,她現(xiàn)在一定起不來床。
他本想等做好飯再喊她起床,但沒想到的是,他才剛一從床上坐起來,姑娘竟然也跟著坐了起來,然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渾身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痛苦不堪地開口:“我好困啊,今為什么是周一?”
陸野忍俊不禁:“再睡一會兒,做好飯我喊你。”
南韻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我有預(yù)感林瑯要頹廢幾,這幾早上肯定不能給我占位了,所以我要早點去,給她占位。”言畢,她松開了他的的身體,伸手去拿睡衣。
陸野一邊詢問一邊穿上衣:“今下午是不是沒課?”
南韻點頭:“恩。”
“你帶著林瑯去逛街吧。”陸野下床,提上了褲子,“一會兒我給你張卡,以后想買什么東西直接刷卡就校”
南韻頓有了種被大佬包養(yǎng)的感覺,想了想,她用睡衣捂住了胸口,輕輕點零頭,弱弱柔柔地回道:“好的,謝謝陸總,我一定不會告訴你老婆我們的關(guān)系。”
陸野:“……”
南韻調(diào)皮一笑,迅速套上了睡衣。
她今確實是下定了決定去占位,無論是洗漱還是吃飯都特別的快,不到七點二十就準備出門了。
陸野和她一起出的門。臨出門前,他從錢包里拿出來了一張銀行卡,交給了姑娘:“密碼是你的生日。”
南韻本以為只是一張普通的儲蓄卡或者信用卡,接過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百夫長黑金卡,信用卡中的卡片之王,額度無上限,并且全球通用,真真正正的“一卡在手,下我穎。
她驚喜又詫異:“陸先生真是出手闊氣。”
陸野客氣有禮地回答:“只要南姐不告訴我老婆就校”
南韻:“……”
……
南韻騎電動車去的學(xué)校,到教室的時候才剛過七點半。
前排的位置還沒有被占完,她迅速占領(lǐng)了兩個座位,然后一邊等林瑯,一邊查機票。
期末考試完她就要去東輔,但是期末考試的具體時間還沒確定,現(xiàn)在只知道是一月二十號之后,所以她至今不能買機票,只能提前看一看機票信息。
姥姥想讓她早點去,她也想早點見到姥姥,但是也子肯定比她放假晚,所以他們倆只能分開去東輔。
翻完了一月份的所有機票信息,南韻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七點五十了,林瑯還沒來,直到距離上課還有五分鐘的時候,林瑯才走進教室。
南韻立即朝她招了招手。
林瑯快步走了過去,坐下之后,難以置信地問了句:“你今怎么來這么早?”
“為了占位啊。”南韻能明顯感覺到她今的狀態(tài)比昨強的多,也不知道徐臨言昨是怎么勸她的,還挺管用,忍不住問了句,“昨徐臨言帶你去哪兒了?”
提起來這事林瑯就來氣:“去河邊吹冷風(fēng)!”
南韻:“啊?”
林瑯先罵了句:“我就沒見過比他還濫人!”然后才跟南韻講了講昨晚發(fā)生的事。
昨下午她本來是和徐臨言約好了去蹦迪,結(jié)果人家徐二少爺什么都不愿意帶著她去酒吧,理由是她沒化妝,還一臉滄桑,要是被熟人看到了,會影響他在熟人心中的高端形象。
徐二少的原話是:“讓你上哥的車,已經(jīng)是哥對你最大的溫柔了,你不要得寸進尺,夜幕降臨之后我從來不會帶著良家『婦』女去酒吧,更別你這種蓬頭垢面的,我丟不起這個人。”
林瑯當(dāng)場就被氣壞了:“停車!”
徐臨言置若罔聞:“先去吃飯吧,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吃飯。”
后來他帶著她去了西城新區(qū)電視塔旁邊新建立的一條吃街上,這條吃街的名字是“八零九零”,聽名字就知道是一條懷舊主題的街道。
這條街上不僅有吃,還有許多賣八零九零年代特別流行的玩具零食和藝術(shù)品的商鋪,以及許多游戲攤位,比如套圈、打氣//槍等他們時候經(jīng)常會在街頭見到的游戲。
林瑯以前從沒來過這里,初來乍到,感覺又驚喜又好玩又有新鮮感,失戀的傷痛頓時被削弱了許多。
徐二少帶著她從街頭開始吃喝玩樂,一直到街尾,期間他們倆還玩了套圈,起初是她手癢,非得想玩,徐臨言就給她買了一百個圈,讓她扔著玩,結(jié)果一百個圈全扔完了,連瓶礦泉水都沒套鄭
徐臨言開始嘲笑她:“我們家徐妞現(xiàn)在還不到三個月,她套的可能都比你準。”
徐妞是他哥的女兒,他的親侄女。如果這個世界上還能有女人讓徐二少心甘情愿的被她薅著頭發(fā)打、打完之后還要讓他低聲下氣地哄,并且還能讓她在他的車里隨意拉屎撒『尿』,那么這個女人非徐妞莫屬。
竟然拿她跟不滿三個月的孩比?林瑯不服氣到了極點:“你行你來,不行就別『逼』『逼』!”
“切,來就來。”徐臨言沖著老板喊了一嗓子,又買了一百個圈,沖著林瑯挑了挑眉,“信不信哥能百發(fā)百中?”
林瑯伸手指了指夜空:“你抬頭看看上是什么?”
徐臨言聞言抬頭,除了路燈,什么都沒看到。
林瑯:“是你吹的牛『逼』。”
“……”
徐臨言就愛專治各種不服:“敢不敢跟哥打個賭?”
林瑯冷哼一聲:“賭什么?”
徐臨言:“我要是百發(fā)百中,你喊我聲爸爸。”
林瑯完全不信他得狗話,不屑道:“賭就賭!你要是輸了,喊我聲爸爸!”
“就這么定了。”徐臨言志得意滿氣定神閑,“千萬別眨眼。”
話音一落,揮手就扔出去了三個圈,三個圈皆準確無誤地套中了擺在不遠處的禮物,命中率百分之百。
周邊圍觀群眾當(dāng)即爆發(fā)出了一陣喝彩。
林瑯,目瞪口呆。
在接下來的十分鐘時間里,她親眼目睹了什么槳徐二出征,寸早不生”,扔出十個圈,就能套中十個,扔出一百個,就能套中一百個。
真真正正的百發(fā)百鄭
圍觀群眾越來越多,喝彩聲也越來越大,老板的臉『色』也越來越青。
伴隨著最后一個竹圈落地,徐臨言拍了拍手,斜眼瞧著林瑯:“閨女,喊吧。”
林瑯面『色』鐵青,但既然愿賭,就要服輸,她咬了咬后槽牙,忍辱負重地喊了聲:“爸爸。”
徐臨言:“誒,這才是爸爸的好女兒。”
這時老板拎了好幾個大黑袋子走到了他們倆面前,有氣無力地道:“這是你們倆套中的禮物。”雖然虧了血本,但是老板也沒耍無賴,做生意全憑誠信。
徐臨言壓根就沒打算把套中的東西全拿走,因為他能體諒人家做生意不容易,于是對林瑯道:“這么多東西咱們也拿不了,你選三樣自己最喜歡的。”
林瑯明白徐臨言的用意,之后選了兩個杯子,一個熊玩偶。
這個套圈攤位上的杯子造型都差不多,惟一的區(qū)別就是顏『色』和圖畫不一樣,她選了一個紅『色』的,一個藍『色』的。
在老板的感激又激動的目光中,他們倆離開了這家套圈攤位,隨后林瑯把那個藍『色』的杯子給了徐臨言:“戰(zhàn)利品分你一個。”
畢竟這些東西都是他套中的,不分他點什么也不太合適。
徐臨言也沒拒接,把那個杯子拿到了手鄭
逛完吃街,他又開著車帶著她去了西輔河畔。
河畔空曠,他還準備了煙花。
冬夜冷風(fēng)習(xí)習(xí),如刀子似的直刮人臉,林瑯的鼻尖都被凍紅了,不由自主地裹緊了羽絨服
這場煙花絕對是她長這么以來看過的最冷的一場煙花,實話,她挺無語,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場煙花,也很『迷』人。
聽完林瑯的講述之后,南韻莫名感覺出了幾分浪漫的氣息。
徐臨言這個人,還真是會哄女人開心,幸好他從來不睡良家『婦』女,不然得有多少良家『婦』女遭殃呀。
隨后她又問道:“你們倆后來去干什么了?”
林瑯:“后來他就送我回寢室了。”
南韻:“他還挺規(guī)矩的。”
林瑯想了想:“對于良家『婦』女來,他確實很規(guī)矩,所以我才敢請他開導(dǎo)我。”
南韻:“你現(xiàn)在好點了么?”
林瑯點零頭:“好多了,我現(xiàn)在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關(guān)心更不需要同情,你不管我了,我自己可以度過這一關(guān)!”
她的話語十分的堅定且自信。
南韻卻陷入了糾結(jié),少頃后,她問了句:“你哥給了我一張黑金卡,讓我?guī)闳グ蹣烦枪浣郑憧催€有必要嗎?”
林瑯一愣,下一秒便捂住了心口,擺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不行,還是難受,我還是需要安撫,需要關(guān)心,需要愛護……”
南韻:“……”呵,女人。
上午兩節(jié)課,下課之后,她們倆壓根就沒再學(xué)校吃飯,直接去了佰樂城。
冬季冷,她們倆沒有騎電動車,而是打車去的,到佰樂城的時候才剛過十二點。
先去吃飯,然后逛街,一直到下午六點她們倆才拎著大包包的東西滿載而歸。
林瑯買的基本都是鞋包和化妝品,南韻也差不多,不過她還買了好幾套孩穿的衣服。
當(dāng)時她們倆正在gucci店里,南韻挑選孩衣服的時候,林瑯還嚇了一大跳,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肚子:“你懷孕了?”
南韻無語到了極點:“什么呀!我大嫂剛生了二胎,我是給他們家倆孩子挑禮物。”
姥姥一共有兩個孩子,一個是她媽,一個是她舅,舅舅家有兩個男孩,這兩個男孩就是她的大哥二哥。
二哥比她大兩歲,正在東輔大學(xué)讀研;大哥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現(xiàn)在有兩個孩子,頭胎是女兒,已經(jīng)三歲了,剛剛生的二胎是男孩。
林瑯長舒一口氣:“我還以為我要當(dāng)姑姑了。”
南韻:“……”
林瑯又問:“你考完試就要去東輔么?”
南韻點頭:“恩。”
林瑯:“我哥今年不是也要和你一起回去么?”
南韻:“他肯定要等到大年三十或者初一了。”企業(yè)不同于學(xué)校,放假肯定晚。隨后她又略帶擔(dān)憂地問了句:“你哥跟我去東輔過年,你姑父不會生氣吧?”
“我姑父?你根本不用擔(dān)心他。”林瑯笑著回道,“我姑父巴不得我哥不回家呢,他就算回家了也沒地方住,他的房間已經(jīng)被我姑父改成狗窩了。但凡他有地方住,你把他趕出家門的那兩個月他也不至于去陸宇翎家住。”
南韻難以置信:“太慘了吧?”
“我姑父要是有個女兒,肯定不會這么對待她。”林瑯道,“陸宇翎雖然不是我姑父親生的,但我姑父對他視如己出。你想想啊,一個家里養(yǎng)了倆兒子,換誰誰不煩?還不如養(yǎng)狗呢。陸宇翎結(jié)婚的時候,我姑父買了整整十卦大鞭炮,一口氣放完了,愣是營造出了一種普同慶的感覺,不是為了慶祝他兒子結(jié)婚,而是為了慶祝他滾蛋了。”
南韻直接笑出聲了:“哈哈哈哈哈哈。”
林瑯繼續(xù)道:“陸宇翎結(jié)婚之后,我哥才是實慘,特別慘,我姑父只要一見到他就會問:‘你什么滾蛋?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去買鞭炮。’。”
以前她擔(dān)心會翻車,所以這些事她從來沒對南韻講過。
隨后,她拍了拍南韻的肩膀:“我哥今年能不能在我姑父面前揚眉吐氣,全靠你了。”
南韻:“靠我什么?”
林瑯:“跟他結(jié)婚呀。”
“……”
合著您是來變相催婚的。
南韻沒好氣:“你哥平時肯定沒少收買你!”
林瑯抬起雙手,展示了一下拎在手中的一堆奢飾品購物袋:“我現(xiàn)在不就正在被他收買么?我不能拿錢不辦事啊。”
南韻:“……”我竟無言以對。
給她的侄子侄女買完禮物后,她又去給姥姥姥爺,舅舅舅媽,大哥大嫂和二哥買了禮物。
也子去的比較晚,到時候她可以先用禮物為他贏得好福
買完東西,她們倆就回家了。
陸野到做到,今做了一大桌好吃的,倆姑娘一進門就聞到了誘饒飯菜味。
吃完飯,倆人就盤著腿窩在了沙發(fā)上,一邊刷手機一邊嘰嘰喳喳地聊八卦。
陸野從廚房出來后,又一次的看到了一副玩物喪志的畫面,板著臉走到了她們倆面前,語氣嚴厲,不容置疑:“你們倆,現(xiàn)在就去學(xué)習(xí)。”
南韻:“……”
林瑯:“……”
南韻不敢反抗,默默地看了琳瑯一眼,把希望全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林瑯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反抗:“可我是客人呀,客人也需要學(xué)習(xí)么?”
陸野言簡意賅:“需要。”
“……”
林瑯:“那我要是不學(xué)呢?”
陸野:“今年過年可能就沒有人幫你清空購物車了。”
林瑯一驚,當(dāng)機立斷選擇倒戈,板著臉看著南韻,義正言辭:“別玩了,現(xiàn)在就去學(xué)習(xí)!”
南韻:“……”
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