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37章這個騙子分明就是在勾引……
兄妹關(guān)系一經(jīng)敗『露』,林瑯立即給她哥打了個電話。不巧的是, 陸野當時正在工作, 并沒有接到林瑯的電話, 等他成功簽下一項合作后, 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了, 看到未接來電提示的時候已經(jīng)快五點了。
五點半才下課。正上著課呢,林瑯忽然接到了她哥的電話,雖然手機是靜音,她還是迅速摁下了掛斷鍵,然后在課堂上偷偷『摸』『摸』地給她哥發(fā)了條微信:【我上課呢, 微信聊!】
陸野:【什么事?】
林瑯剛才都沒敢直接用微信給他發(fā)來龍去脈, 生怕他工作結(jié)束后看到留言急火攻心,現(xiàn)在也不敢直,于是先鋪墊了一句:【你先做好心理準備啊。】
她要是不發(fā)這句話, 陸野還不會緊張,看到這條消息后, 他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頓時有了股不好的預(yù)感:【到底什么事?】
林瑯:【剛才季陌辰來了……】
陸野急得不行:【然后呢?一次『性』把話完!】
林瑯不得不直奔主題:【季陌辰就是個死賤人,他把咱倆的關(guān)系戳穿了!】
陸野瞬間面『色』鐵青, 打死季陌辰的心都有了, 怒不可遏的同時又焦急萬分, 急忙追問:【阿韻什么反應(yīng)?】
林瑯:【你想聽實話么?】
陸野:【廢話!】
林瑯:【她把我拉黑了。】
陸野:【沒了?】
林瑯:【你想的美!她還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陸野:“……”
林瑯:【唉,她都大半沒搭理我了,上課也不和我坐在一起了, 友誼的船真是翻就翻……都怪你!你要是不那么作死,現(xiàn)在也不會死的這么慘,還連累我和你一起死!】
陸野沒再理會林瑯,直接把手機扔到了辦公桌上。
不消多想,姑娘肯定更生他的氣了。
忙碌了一,他本就疲憊不已,現(xiàn)在更是有了種心力交瘁的感覺。長嘆一口氣,他無力地抬起了右手,疲倦地捏了捏眉心。
沒過多久,手機又震動了一下,但他連看消息的精力都沒有了,幾分鐘過后,他才重新拿起手機,本以為還是林瑯發(fā)來的消息,結(jié)果竟然又是徐臨言:【哥,你確定不需要我?guī)兔幔课覄”径紝懞昧耍灰阋宦暳钕拢椰F(xiàn)在就能去給你找群演!】
像是壓垮了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陸野的脾氣徹底被磨沒了,甚至都被徐臨言氣笑了。
再次長嘆了一口氣,他用一種相當平靜地口吻回道:【不用,謝謝。】
徐臨言導(dǎo)演之心不死:【你再好好考慮考慮,需要的話隨時聯(lián)系我!】
這勁頭兒比搞傳銷的還敬業(yè)。
陸野就沒再搭理他。
又休息了一會兒,他離開了公司,開著車去了姑娘的學校。
以前他去找姑娘之前,會提前和林瑯聯(lián)系,問問她姑娘在哪個教室上自習,但今林瑯也沒法給他確定的回答了,因為姑娘把她也給拉黑了,還不讓她跟著,所以他到了學校之后,只好一間接一間地去她經(jīng)常去的那幾間自習室找。
最后在美院三樓最東側(cè)的那間自習室找到了姑娘。
這是間階梯教室。
南韻坐在最后一排靠過道的位置,正趴在桌子上寫專業(yè)作業(yè)。
陸野拾階而上,腳步輕緩地走到了姑娘的桌前,把手里拎著的零食放到了她的水杯旁——來找她之前,他特意去了一趟學校南門外的吃街,給姑娘買了她最喜歡吃的章魚丸子。
南韻知道是他來了,卻一直沒抬頭,就當沒看到他這個人,并且絲毫不領(lǐng)情,態(tài)度堅決地道:“拿走,我不要!”
因為是在自習室,所以她話的聲音并不大,不會打擾到前面的同學,但站在她身邊的陸野卻能聽得清清楚楚。
他早就預(yù)料到了姑娘會是這種態(tài)度,無奈地嘆了口氣,再次跟她道歉:“對不起,之前一直沒告訴你林瑯就是我妹妹。”
冷靜了整整一個下午,南韻本來都已經(jīng)快平靜下來了,但是在聽到他親口承認自己和林瑯的關(guān)系后,她的心態(tài)又崩了,委屈又生氣,眼眶也跟著紅了,終于把頭抬了起來,氣呼呼地瞪著他,忿忿不平地控訴:“你就是個騙子!”
這回她正在氣頭上,忘記了壓低嗓音,話聲音特別大,驚動到了前排的同學們,大家伙紛紛停下了手頭的工作,詫異又不滿地轉(zhuǎn)身,齊刷刷地看向了最后一排。
南韻和陸野瞬間成為了整個自習室的焦點人物。
前面的各位一看是情侶吵架,有些不喜歡湊熱鬧的人直接把身子轉(zhuǎn)了過去,繼續(xù)學習;有些人比較喜歡吃瓜,一直盯著看;有個比較暴躁的女同學則直接開噴:“你倆吵架能不能出去吵?這兒是自習室!”
南韻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打擾到別人學習了,立即道歉:“對不起。”然后就開始收拾東西——既然騙子不走,那就她走。
快速收拾好了書包,她背上就走,臨走之前還不忘了拿上自己的水杯,唯獨沒有拿他給她買的那份章魚丸子。
陸野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滿心焦急卻又無計可施,只能緊跟在姑娘的身后。
南韻早就有了防騙子的經(jīng)驗,一走出教室她就將雙手抱在了懷中,絕不給騙子拉她手的機會。
冬季黑得早,現(xiàn)在雖然還不到七點,但夜幕已然降臨。
今氣溫驟降,室外寒地凍,校園里的人氣明顯比平時冷清了不少。
美院前的那條路上一個人都沒櫻
南韻走得很快,想盡快回到寢室,把騙子甩掉,但是騙子腿長,有先優(yōu)勢,隨便快走了兩步就擋在了她的面前。
“阿韻。”陸野滿面焦急,再次道歉,神『色』中又帶著些哀求,“對不起,我以后絕對不會再騙你。”
南韻不為所動,沒好氣地瞪著他:“讓開!”
陸野束手無策心煩意『亂』,微微蹙起了眉頭。
從早上到現(xiàn)在,他一直在連軸轉(zhuǎn),所以現(xiàn)在特別的累,但是又不得不去哄他的姑娘:“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都是我的不對。”
南韻沒再對他發(fā)脾氣,倒不是因為不生氣了,而是看到了他眼底難掩的疲憊,他的語氣也十分低沉,帶著幾分有氣無力,顯然是累壞了,她不由有些心疼。
陸野看她沒話,緩緩地伸出雙臂,將姑娘攬入了懷鄭
姑娘沒有推開他。
他不禁長舒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抱緊了他的姑娘,沒再多什么,只是安安靜靜地抱著她。
疲憊之下,只有他的姑娘能讓他得到安寧,而且他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抱他的姑娘了。
南韻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
夜『色』漆黑,路靜謐,道旁路燈將他們倆投在地面上的影子拉得很長。
許久之后,陸野試探『性』問了句:“我今晚能回家了么?”
然而姑娘的態(tài)度卻依然堅決:“不行!”
陸野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哀求:“這一段時間我一直住在我弟弟家,他老婆馬上就要回國了,到時候我肯定不能繼續(xù)在他家住下去,你舍得讓我流浪街頭么?”
這個騙子竟然開始賣慘了。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跟你又不熟!”南韻毫不留情:“再了,你那么有錢,還愁找不到地方住么?”
陸野:“有錢又買不來老婆,沒有老婆的地方怎么能算是家?”
南韻:“就你會好聽話!”
陸野笑了:“那我能回家了么?”
南韻的態(tài)度依舊堅決:“不行!”
陸野無奈:“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家?”
南韻想了想,傲嬌道:“看你表現(xiàn)吧。”
陸野追問:“你想讓我怎么表現(xiàn)?”
南韻沒好氣:“你自己看著辦!”
陸野嘆了口氣:“行,我自己看著辦。”沉默片刻,他像是個向大人討要糖果的孩子似的緊張中又帶著幾分期待地詢問,“我能親你么?”
他也很長時間沒有親吻他的姑娘了。
“不行!”南韻不為所動——你這個騙子竟然還想耍流氓?
她剛才是因為心疼他工作辛苦才不跟他計較那么多了,暫時允許他抱她一會兒,結(jié)果這人竟然開始得寸進尺了?
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不好好整頓他一番這人還是不長記『性』。
南韻直接掙開了他的懷抱,再次將雙臂抱在了懷中,板著臉,鐵面無私地看著他:“從現(xiàn)在開始咱倆不認識,你不能碰我,也別跟我話,話我也不理你!”
完,她抬腳就走。
姑娘前后態(tài)度的反差,可謂是標標準準的三分鐘熱度,三分鐘過后,翻臉無情。
陸野只能寸步不離地跟著她,一直跟到了寢室樓下。
回寢室前,南韻先去了一趟超市,準備買點生活用品。
以前和也子住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倆每周至少回去一趟超市,每次逛超市的時候她都特別開心,因為可以隨心所欲的買好吃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回到了無憂無慮的時候。
和兒時不一樣的是:時候媽媽帶著她逛超市,每次只允許她買一種零食或者玩具,無論她怎么鬧人或者哀求,媽媽從來不會心軟。但也子對她沒限制,想要什么就給買什么。
他雖然不喜歡榴蓮,但卻牢牢記得她喜歡,每當他們倆逛到生鮮水果區(qū)的時候,他都會詢問她一句:“吃不吃榴蓮?”
雖然這人騙了她十幾年,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騙子對她是真的好,值得她去愛。
不過她還是要多懲罰他幾,不然難消心頭之氣。
寢室樓下的這個超市雖然只有一層,但面積并不,門口還放著一摞綠『色』的購物籃。
南韻準備買的東西挺多,進超市之前先拎了個籃子,然后去了洗漱用品區(qū)。陸野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住寢室不比在家。在家的時候,生活用品這類東西根本不用她『操』心,每次去超市的時候也子都會買好,但住寢室就不一樣了,自己用就要自己買,沒人替她『操』這種閑心。
洗衣『液』、牙膏、內(nèi)衣皂、衛(wèi)生紙……她依次把這些東西放進了籃子里,然后轉(zhuǎn)戰(zhàn)食品區(qū)。
食品區(qū)靠墻處立著一臺冷柜,上面的架子上分門別類地擺著各種各樣的『奶』制品,冷柜前擺著一臺冰柜,里面凍著五顏六『色』包裝的冰淇淋。
雖然是大冬,但是年輕人火氣大,也沒那么注重養(yǎng)生,所以大學超市里的冰淇淋在冬季依舊是暢銷品。
籃子有點沉,南韻把它放到了冰柜上,然后去選酸『奶』,選好之后放進了籃子里,又開始低頭看冰淇淋。
隔著一層透明玻璃,她已經(jīng)物『色』好了準備下手的冰淇淋,還沒來得及推開柜門,耳畔就傳來了一聲不容置疑地命令:“生理期才剛結(jié)束,這幾不許吃涼的。”
“………………”
南韻又氣又羞,臉頰瞬間就紅了,生怕旁邊有人聽到這句話,趕忙抬起頭左顧右盼,看看身邊有人沒。
幸好周圍沒人,她不禁舒了口氣,然后氣鼓鼓地瞪著罪魁禍首,理直氣壯:“我現(xiàn)在不用你管!”
陸野不為所動,沉聲訓斥道:“忘了上次是怎么疼得了?”
沒忘,死都忘不了,疼起來生不如死。
兩個月前,生理期剛一結(jié)束,她就放縱了起來,又是喝涼的又是吃辣的,結(jié)果下個月就遭報應(yīng)了,大姨媽才來第一就疼得她懷疑人生,挺尸一般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
南韻剛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一經(jīng)提醒,她才回憶起來了那種疼,瞬間打消了吃冰淇淋的念頭,但又覺得如此輕易地就妥協(xié)了十分沒面子,畢竟她現(xiàn)在還在跟他冷戰(zhàn)呢,并且她還占據(jù)道德的制高點,怎么能輕易地向一個騙子低頭?于是特別嘴硬地回了句:“我又沒我要吃,我就是看看。”
陸野無奈地嘆了口氣,主動拎起了她放在冰柜上的購物籃,道:“看完了么?看完就走。”
南韻不服氣:“你這是認錯的態(tài)度么?你毫無態(tài)度可言!我要是你,我現(xiàn)在就主動給女孩買冰淇淋,她要什么我就給她買什么!”
陸野忍笑:“然后呢?讓她吃冰淇淋,下次生理期繼續(xù)疼?還是當著她的面把冰淇淋吃完?你覺得哪個方式更殺人誅心?”
南韻瞬間破功,直接被逗笑了,但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不高冷了,趕忙收斂了笑容,板著臉道:“你就是強詞奪理!”
陸野輕笑:“行了,快走。”他還抬起了手臂,準備去牽姑娘的手。
結(jié)果南韻卻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把雙手背到了身后,冷漠無情:“我不認識你,你別碰我!”堅決不給騙子套近乎的機會。
陸野只好放下了手臂:“好,我不碰你。”又溫聲詢問了一句,“東西都買完了么?”
南韻想了想,確定該買的東西都買完了,不過她卻沒回答他的問題,高冷高矮高姿態(tài)地回道:“跟你沒關(guān)系,把東西還給我!”
陸野置若罔聞:“買完了我就去結(jié)賬。”
南韻毫不領(lǐng)情:“不用你給我結(jié)賬。”
陸野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問道:“飯卡里的錢還夠用么?”
夠,花到下學期都花不完。
每學期開學之初,也子都會給她充一次飯卡,一次直接充一千,她根本花不完。
從大一累積到大二結(jié)束,她的卡里存了將近四千塊錢。
上學期期末的時候,她的飯卡不心丟過一次,不過幸閱是最后在教室找到了,不然她能心疼死。
這件事給她提了個醒,期末考試一結(jié)束她就去飯卡充值中心把錢全部取了出來,以防暑假期間又丟了。
結(jié)果這學期開學,也子又給她充了一千。西輔大學校食堂的飯菜還特別便宜,她連著住了半個多月寢室,才花了三百多塊錢,飯卡里還剩下好幾百呢,而且她的銀行卡上還有不少錢呢,四百萬起步,根本不存在錢不夠花的問題。
不過她的態(tài)度依然沒有緩和,還是那個答案:“跟你沒關(guān)系!”
陸野自動把這句話理解成了“不夠”,道:“明再給你充一千。”
“……”
這個男饒理解能力好像也不太行,南韻只好把話明:“夠用!”
陸野生怕他的姑娘在學校挨餓,并沒有打消再給她充一千塊錢的念頭:“明再吧。”然后就提著購物籃去收銀臺處結(jié)賬了。
南韻只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收銀臺旁邊掛著兩塊型貨架,一個貨架上擺著口香糖巧克力之類的東西,另一個貨架上則擺著各種品牌的避孕套。
兩塊貨架還緊挨著。
南韻看到了巧克力,忽然想吃,伸手去拿,結(jié)果那盒巧克力的包裝盒卡住了圍欄,她用了用力才把它拔//出來,但是卻用力過猛了,撞翻了旁邊貨架上擺著的幾盒避孕套。
她趕緊放下了巧克力,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避孕套。撿起來后一抬頭,正對上了陸野的目光。
別人可能看不出來什么,但是南韻卻能清清楚楚地從他的眼神中讀出欲望。
他們有大半個月都沒做了。
在此之前,他至少兩就會要她一次。
南韻的臉頰止不住的發(fā)燙,又氣又羞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出了超剩
出去之后,冷風一吹,她的臉頰才沒那么燙了。
過了一會兒,陸野拎著購物袋從超市里出來了,走到了姑娘身邊,猶豫了一下,輕聲了句:“今晚上回家吧。”
南韻決不讓步:“你想得美!”
雖然她也有生理需求,尤其是例假剛結(jié)束后的這一個星期,會特別想要,以前有好幾次她還會主動索求,但是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她心里清楚,一旦跟他回家了,她就會原諒他。
她還沒罰夠他呢。
陸野也很了解他的姑娘,知道她這幾會很想,垂眸看著她,眸光深邃,嗓音低沉,語氣微微發(fā)燙,帶著幾分混合著欲望的粗啞:“你不想要?”
這個騙子分明就是在勾引她。
南韻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必須回寢室了,不然她遲早會被這個狐貍精勾引走,穩(wěn)了穩(wěn)心神,斬釘截鐵地回道:“我不想!”然后一把從他手中奪過了購物袋,轉(zhuǎn)身就走。
陸野長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還要繼續(xù)過多久這種和尚般的日子,還是個無家可歸的和桑
南韻拎著東西快步走到了寢室樓門口,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頓下了腳步,猶豫片刻,又轉(zhuǎn)身朝他走了回去。
陸野還以為他的姑娘改變主意了,瞬間提起了精神,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
南韻太知道這人心里在想什么了,走到他面前后,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才道:“早點回家,一會兒別讓我在陽臺上看到你,還有,開車心點,要是太累的話就找代駕,回去之后早點休息。”
今太冷了,她舍不得讓他在樓下受凍,又擔心他會疲勞駕駛,回家路上出事。
陸野心頭一暖,不由勾起了唇角,雖然姑娘還是不同意他回家,但她還是關(guān)心他的,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
“好。”他語氣溫柔,又不失堅決地向她保證,“我一定會注意安全,到家就給你打電話。”
南韻:“你打了也沒用,反正我也接不到。”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在黑名單,只好道:“我給林瑯打,讓她告訴你,行么?”
這還差不多。
南韻放心了,不過卻依然保持傲嬌:“我才不管你呢。”完,她轉(zhuǎn)身就走,走到寢室樓門口的時候又轉(zhuǎn)了一次身,用力地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走。
陸野無奈,只好按照姑娘的要求做。
開車回家的路上,他提起了十二分精神,謹記姑娘的叮囑,注意安全。
到家之后,他先給林瑯打了個電話,讓她替自己向姑娘報平安。
陸宇翎難得沒跟他老婆聊視頻,而是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陸野打完電話后,一走進客廳,陸宇翎就問了句:“你這什么進展了?”
今晚上除了抱了姑娘一下,其他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都沒有,陸野只能回答:“沒進展。”
陸宇翎沉默片刻,實話實:“哥,我已經(jīng)收了你將近四千塊錢了,再多的錢我也不敢收了,不然我真沒地方藏。”
他真是不在攆他哥走,而是真的不敢再多收錢了。
四千塊錢的私房錢,已經(jīng)是他承受能力范圍的極限了,再多點,他自己都害怕。
想了想,他又補充了句:“在我媳『婦』回來之前,你隨便在我家住吧,我不收你錢了,你要是覺得不合適,我再退給你一千。”
陸野語氣淡漠:“既然害怕,你就別藏錢。”
陸宇翎不服氣:“你就是站著話不腰疼,什么時候你被經(jīng)濟制裁了,你就懂我了。”
陸野就沒搭理他,疲憊地坐到了沙發(fā)上。
陸宇翎斜眼瞧著他:“你這也不行啊,都半個月了,一點進展都沒有?”
陸野面無表情:“站著話不腰疼。”
陸宇翎猶豫了一下:“那什么……今徐臨言給我發(fā)了個劇本。”
陸野:“……”
陸宇翎:“我感覺還行,你反正都這樣了,不如試試,死馬當活馬醫(yī)唄。”
陸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著脾氣問:“行,行,給我聽聽,到底多好的劇本?”
陸宇翎完全沒聽出來他哥語氣中的揶揄,一本正經(jīng)地回:“放豆瓣上評分絕對九分以上那種,入圍奧斯卡也至少也能得個最佳劇情獎。”
陸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