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前去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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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遠向何秀媚揮了揮手,就匆匆地往著樓下跑,最終他開著摩托車,離開工廠,踏上了前往陽平縣的路途。
這一路上,他還想著剛才何秀媚說到的話,他心里總覺得,那個跟他長得很像的男人,來找何秀媚,或許是有些特殊的原因。如果是他們廠的某些敵對勢力故意這樣安排,那似乎是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前來。
可他也知道,什么可能性都存在,也有可能這個跟他長得很像的男人,只是胡亂混騙,前來騙些錢或騙個工作機會。
不管怎樣,趙文遠心里想著,如果這個男人再來,那他必須要好好的和何秀媚一起去面對,從而避免何秀媚受到什么蒙騙或欺詐,如果這個男人不再來,那這事就算是過去了,也不會再有人提起。
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長途摩托車騎乘,趙文遠終于來到了陽平縣山區(qū),他要找的周子才,是居住在一片深山邊的村落,而他在跟著爺爺最后一次踏上這片山區(qū)的時候,還是他在九歲左右,因此隔了這么多久,眼前的景象有了很大的變化,可他經(jīng)過不斷的尋找,最終還是找到了這個古舊的村落。
村子里的很多房屋還是石砌的,并且顯然大部分已經(jīng)沒有人住,或許村里的青壯年,都跑到外面找工去了,這村道上靜悄悄一片,似乎在暗示著,這條村幾乎成了空村。
趙文遠心里不禁懷疑,是否周子才還住在這個村落里?并且,算起來周子才已經(jīng)是*十歲了,他是否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那實在難以估計。
以前,趙文遠是被爺爺拖著手一直在這村子里不斷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終來到周子才的那個石屋,而現(xiàn)在面對著這復(fù)雜的村道,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走才對。
想來想去,趙文遠覺得只能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看能不能遇到一個村民,從而向這個村民打聽一下,是否周子才還活著,以及生活在這個村子里。
然而走了好一會,趙文遠依然沒能看見有村民經(jīng)過,心想這一條村里的人難道都走得七七八八,沒有人再住在這個村子里了。可最終他還是聽到了腳步聲音,再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這不遠處正有一個小男孩,大約是十歲左右,正不斷地往著他這邊走來。
看到這個小男孩后,趙文遠立刻揮了揮手,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小男孩卻好像很怕生,突然間拐進了一個角落,最終在接下來的兩分鐘里就沒了影蹤。
趙文遠只感到心里疑惑得很,想著他看上去也不像是壞人啊,并且他剛才是笑著對這個小男孩招手的,為什么小男孩就對他如此的懼怕,難道,這個村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陌生人到訪了嗎?
正當他心里一陣頹然,只想繼續(xù)往這村子深處走去,看沿途是否能再遇到什么村民時,突然間,他只感到身側(cè)的一個拐角三岔道口,突然閃現(xiàn)出某個身影,當他驚訝地扭頭并轉(zhuǎn)身張望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人正一動不動的站在他的側(cè)面位置。
這讓他只感到毛骨悚然,當他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這個站在他不遠處一動不動的人,竟然就是剛才那個小男孩。只見這個小男孩眼睛木然,正望著他,似乎臉上流露著不卑不亢的神情,不再像剛才那樣的羞怯懼怕。
“先生,你來咱們村是干什么的?”小男孩在沉默不語了好一會后,突然對趙文遠發(fā)出機械式的問話,那語氣就像大人一般,可實際上,這個小男孩的聲線還沒有變,顯然還沒有真正的發(fā)育。
趙文遠立刻對著這個小男孩說:“小朋友,我不是壞人。我是來你們這個村找一個很有名的老中醫(yī),想向他請教一個問題的,這個老中醫(yī)的名字,叫周子才,請問他現(xiàn)在還活著嗎?如果他還活著的話,他是否還住在這個村子里?”
當問完這個問題后,趙文遠只感到一陣緊張和不安,他心里想著,如果周子才已經(jīng)死去,又或者并不在這個村子里,那他就白跑了一趟。而他想向周子才請教的那個關(guān)于治療痿癥的差問題,也難以再有答案。
聽到趙文遠這樣的問話,小男孩顯得非常的吃驚,他立刻對著趙文遠說:“原來你找的是周大夫,周大夫在一個星期之前,還打開門給村子里的人看病接診,可不知為什么,這幾天他家的門就關(guān)上了,有可能是周大夫的身體也挺不下去,他也病倒了。”
趙文遠一聽這小男孩如此的說著,他即時對著小男孩說:“那你快點帶我去周大夫家里,我只想盡快的見到他。”
在這個趕往周子才家的過程,趙文遠的心情無比復(fù)雜,他既感到興奮,畢竟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村子來,終于有了周子才的消息,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從那個小男孩口里得知,周子才已經(jīng)病倒了,而周子才算起來已經(jīng)有九十歲的高齡,如果這時病倒,那意味著,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沒一會,趙文遠就在這個小男孩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一個石屋前面。
這石屋跟趙文遠在多年前到來時的模樣完全沒變,而此時窗戶和屋門都緊閉著,給人一種密不透風的感覺,看到眼前這么一個景象,趙文遠正要開口叫喊的時候,小男孩卻已經(jīng)張著嗓子喊起來了,他叫喊:“周大姐,有人來找你爺爺了,你快開門吧。”
可是,這叫喊聲響完后,石屋里沒有一點的動靜。
趙文遠在小男孩的旁邊等著,這刻他不禁扭頭對小男孩問:“這周大姐,是周子才的孫女嗎?”
小男孩點了點頭,她對趙文遠說:“是的,周大姐也是個醫(yī)生,只不過她是個赤腳醫(yī)生,在這附近的幾條村跑來跑去,給村民治病,而她爺爺就是在這里接診,兩個都是好大夫,咱們村如果有人生病了,都找她倆看好,現(xiàn)在她爺爺好像出事了,所以我們也挺擔心的。”
趙文遠不禁心里也擔憂起來,他只希望周子才不要出事,這樣的話,他還可以向周子才請教那個治痿癥的問題,如果周子才真有什么重大病癥,他必須及時出手,或許他能救得了周子才。
想到這里,他也張開嗓子喊起來:“周子才爺爺,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趙大同的孫子趙文遠,在十多二十年前,來過你這里的。”
不一會,石屋的門就被打開了,一個戴著口罩的中年婦女走出來,趙文遠看到,她的眉眼極為清麗,可眉睫卻緊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