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問道崆峒(4)
不戒和尚,孟不醒,玄冥子等人都紛紛向李自成和飛鴻道賀,尤其是老和尚不嗔的眼中更是不由得閃過一抹羨慕之色。
中臺的風景俯瞰四方,所有人起身之后,崆峒派的掌門飛鴻這才安心坐下。此刻,她的心里已經掀起波瀾,激動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她知道這件事的意義有多重大,一旦崆峒派真的和李自成搭上關系,那么將來崆峒派的地位將水漲船高。那時,她就是古往今來整個門派的大功臣,將會彪炳史冊。
“將軍的作為,貧僧佩服不已。敢問將軍,如果將來得了天下,是否還能和現(xiàn)在一樣么?”
不嗔老和尚果然有話要說,等待著眾人喝了茶休息片刻后,他終于又開口了。
而他的話音未落,所有的目光立刻就都匯聚到了李自成和他的身上,他們的神色迥異,就連李巖也充滿了好奇之色。
“不忘初心,砥礪前行。權力乃百姓賦予,有老百姓才有皇帝。否則,無根之木,無源之水而已......”
李自成沒有回避這個問題,實際上以后世人的眼光,加上馬列主義多年的熏陶教育讓他知道必須從一開始想盡辦法打破那個黃色周期律,以免自己的子孫走上亡國滅種的悲劇。
“不忘初心,砥礪前行。將軍果然有大才大德,怪不得看不起那些腐儒......”
孟不醒在這一刻被李自成徹底折服了,在笑傲江湖之前,他一直以為李自成不過是胸無點墨的流賊。
之后小說瘋傳,他才意識到自己想錯了,而這八個字則是讓他不由得拍案叫絕,徹底折服。
“將軍微言大義,一言一行直中弊端,讓老僧佩服不已。還想請問一句,如何看待我們這些方外之人?”
不嗔和尚終于扯到了正題上,作為佛教徒他和其他的和尚一樣,也免不了俗,每逢亂世和改朝換代之際,總要替徒子徒孫的命運擔憂。
“這世上哪有什么凈土,都是江湖中人。既然老僧問起,今日大家又齊聚一堂,那我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一陰一陽,天地之道,也是男女之道。
方外之人,也是人。愛恨憎惡,喜怒哀樂,誰都會有這樣的情緒。而既然陰陽有序,那么方外之人就該恪守本心。歷史上的武宗滅佛,就是因為方外之人貪婪無度,這才招致災禍。
順天軍在關中的根據(jù)地,實行的實際上就是攤丁入畝的人頭稅,以后如果大業(yè)有成,海禁一開,國家的收入將會從商業(yè)和貿易中獲得,恢復盛唐時期的十五稅一。
而不論是西方的景教,佛教,道教,還是伊斯蘭教,只要不妄圖染指國家政權,就不會被針對。武宗滅佛的慘劇就是宗教想與國家爭權奪利......”
到了這一步,李自成知道有些話不得不說了。沉吟了一下,他將一直在心底沒有對別人說過的話,終于說了出來。
“將軍說起海禁,難道是覺得朝廷目前做的還不夠......”
孟不醒又開口插了一句,他一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早就聽說了崇禎的新舉措。
“崇禎現(xiàn)在是收拾爛攤子他,無法也不能打破那些破舊的壇壇罐罐,這才導致了他像是一個救火隊。
大明積重難返,崇禎就像是一個庸醫(yī)一樣,真正的根源出在建國之初。而我順天軍要做的就是順應時代,開眼看世界,不被愚昧落后繼續(xù)束縛手腳,最后將苦難罪過甩給后人去承受......”
說到朝廷,李自成自然知道孟不醒的言外之意。說到底,他還是對朝廷有一絲幻想。???.??Qúbu.net
“建國之初,難道真不是閹黨誤國?”孟不醒有些不服,他忍不住接著又追問了一句。
“閹黨是皇帝爪牙,要說有罪,我更愿意說這個責任來自朱元璋坑子孫后代。先是分封,有了靖難之役。接著廢丞相,內閣權力過大,又出了幾個奇葩后代,導致東林黨趁機上位尾大不掉。
書生意氣,只會空談。東林黨夸夸其談,只要不合心意,就口誅筆伐。泰昌帝朱常洛,被楊璉等人稀里糊涂弄出來了一顆春藥弄死了。
崇禎的哥哥,除了客氏這個污點,其他的事情還不是葉向高,孫承宗等人一頓擺弄,木匠皇帝的名頭還不是他們傳出去的。
如果真深究起來,就這一條污蔑皇帝大不敬之罪,誅殺十萬結黨營私的東林黨都不過分。他們現(xiàn)在的家財萬貫,加起來比大明王朝國庫還要豐厚,恐怕金銀就不下兩萬萬兩......”
說起這個時代的讀書人,東林黨這個毒瘤就是繞不過去的坑。作為穿越者,李自成對他們沒有一丁點的好印象。
“嘶......”
這番話出自李自成之口,讓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孟不醒的臉色蒼白如紙,變得無比難看。這個時候,李巖才真正意識到李自成為何在用人方面如此謹慎挑剔。
“將軍一番話,讓在下茅塞頓開,忍不住汗流浹背。那將來將軍是不是要對東林黨下手?”
孟不醒還有最后的一點倔強和僥幸,他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看情況,不識時務還妄圖禍害國家和后輩者,定然不能養(yǎng)癰遺患?!?br/>
李自成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直抒胸臆。
“難道真要絕了讀書人?”孟不醒有些著急了,他說話的語氣已經變了。
“天大地大,讀書人永遠不會絕。我只是不會再用八股取士那一套,要讓學子們學以致用,農桑水利醫(yī)學水利,這才是真正的學問。經史子集這些經典,不能再老調重彈了,該讓他們回歸本真,用實踐去檢驗真理......”
李自成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他看著孟不醒,淡然地將自己心中的理想說了出來。
“妙,妙,妙哉。實踐證明一切,將軍才是真正的鴻儒......”
李自成的話音一落,亭子外邊就傳來了一個鼓掌叫好的聲音。循聲而去,一個背著書箱看起來風塵仆仆的留著三縷長須的青袍中年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你,你莫不是徐弘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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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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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