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還有轉(zhuǎn)機 誰才是兇手
231還有轉(zhuǎn)機誰才是兇手
柳芳的昏迷著,她的身體大面積腐爛了。
醫(yī)院都沒人敢給她換藥,生怕染上病毒,但是又不能不做。
每天都必須穿防護服全副武裝操作,每天都恨不得柳芳趕緊咽氣。
可偏偏柳芳就吊著一口氣,好像有什么心事未了。
南煙陪了柳芳一會兒,jingcha又問了她一些有關于那天的事情。
也沒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只是這個jingcha和別人不太一樣,現(xiàn)在所有人都主張霍北冥是兇手,可是唯獨他堅持這件案子有疑點,到底誰是兇手還不能定案。
南煙臨走的時候,特意追上這位對自己職業(yè),對真相如此執(zhí)著的jingcha問了他對案子的看法。
“黃芷晴的確是被勒死的,在黃芷晴的脖子上出現(xiàn)了三次勒痕,三次勒痕的力道不一樣,有兩組指紋已經(jīng)證實,是你和霍北冥。你走之前黃芷晴沒死,所以大家就自然而然的認為霍北冥就是兇手,但是那第三道勒痕又是誰的?雖然我們不排除霍北冥中途又停頓,分了兩次下手,但也不能排除還有另一個人對黃芷晴下手了。”
南煙沒想到黃芷晴的死因,如此曲折。
南煙下意識懇求那個jingcha出庭給霍北冥作證,有了他的證詞霍北冥就有翻身的希望。
jingcha卻搖了搖頭說:“沒用,證據(jù)不足不會被采納,現(xiàn)場作重要的人證就是柳芳。柳芳的致命傷不是刀傷,而是被人重擊頭部導致昏迷,很有可能她看到了什么......”
jingcha說到這里,深深看了南煙一眼。
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關于案情的細節(jié),便不再多說匆匆跟南煙道別開車離開。
南煙的心里百感交集,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無意間看到了顧念的車停在停車場門口。
顧念來醫(yī)院做什么?是來看柳芳的嗎?
南煙滿心疑惑,又折返了回去,看到顧念在和護士說什么,離得太遠她聽不見他們都在說些什么,后來護士把顧念帶進醫(yī)生辦公室。
顧念在醫(yī)院呆了將近一個小時,才離開醫(yī)院。
顧念離開后,南煙就看見護士們用推車把柳芳從病房里推了出來。
南煙趕緊上去阻攔:“你們這是干什么?你們要把她送到哪兒去?她欠的醫(yī)藥費我來出,你們不能把她就這樣扔出去。”
幾個全副武裝生怕被感染的護士不屑的掃了南煙一眼:“誰說我們要扔她了,是人家有個好男朋友,要把她轉(zhuǎn)到專業(yè)的療養(yǎng)院去。”
男朋友?
南煙心里咯噔一下,抓著護士追問:“她男朋友是誰?剛才來的那個人嗎?”
護士隔著防護面罩狠狠的白了南煙一眼,冷嘲熱諷的笑道:“你不是人家朋友嗎?連她男朋友都不認識嗎?”
“對,我的確從沒見過她男朋友,你告訴我剛才來的那個人是不是?”
南煙急切的問著,激動的抓著護士的手,護士吃痛的甩開了。
“哎呀,這還有問嗎?人家把欠醫(yī)院的費用都結(jié)清了,還讓我們幫著送療養(yǎng)院,不是男朋友能是什么?”
護士很不耐煩的說著,然后迫不及待的推著柳芳上電梯。
南煙緊跟著進了電梯,幾個帶著防護罩的護士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
“她有艾滋的,你就不怕感染?”
“我就想問你,那個人是不是親口說他就是柳芳的男朋友?”
南煙執(zhí)拗的問著,她知道顧念給陸天昊做事,可是從沒想過顧念和黃芷晴的死有關,她更不愿意相信顧念也參與其中。
護士被南煙的倔強徹底打敗了,長嘆了一口氣答道:“哎,好吧我承認,他并沒有說他和病人什么關系,是我們瞎猜的。反正現(xiàn)在只要有人把這個病毒從我們醫(yī)院弄走,我們就阿彌陀佛了。”
南煙心思沉重的笑了笑,心里莫名的繁重。
其實不管顧念是不是撒謊說自己是柳芳的男朋友,他都已經(jīng)和這件事情脫不開干系了。
他要把柳芳弄到那兒去?
為什么突然這么好心?
幾個護士把柳芳推上了一輛救護車,之后就如釋負重的取下來防護面罩。
南煙開著車,一直緊跟著那輛救護車。
她想知道顧念到底想把柳芳帶到哪兒去?
只是她不知道那輛救護車本不是醫(yī)院的救護車,車上負責運送柳芳的人也不是醫(yī)生和護士,而是顧念安排的人。
“顧先生,有人跟蹤我們。”
“知道是誰嗎?”
“車牌ZO65338”
車上的人看著后車鏡里一直緊跟的車,像顧念匯報了車牌號碼。
“蘇宇諾?他怎么會在哪兒?”
顧念見過蘇宇諾的車,所以當他的人報出車牌號的時候,他心里猛的一驚。
“現(xiàn)在我們要怎么辦?要不要干掉他?”
“不用,按原計劃把人送到療養(yǎng)院。”
陸天昊說柳放就是個定時炸彈,有jingcha一直在盯著柳芳,而且秦奮也開始懷疑了。
所以柳芳必須她徹底消失,顧念便讓人從醫(yī)院把柳芳弄了出來。
只是沒想到,蘇宇諾會跟上。
蘇宇諾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顧念心里越發(fā)的惴惴不安,這件事情他從來不想牽連太多的無辜,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越來越復雜了。
陸天昊不想讓霍北冥再有翻身個之日,而他也不想。
南煙跟著那輛救護車開了將近三小時的車,到了京都京華山西面的一處療養(yǎng)院。
無有獨偶,他們居然把柳芳送到了黃友邦居住的療養(yǎng)院。
柳月眉知道自己個女兒去世,死前遭受了千刀萬剮之痛,而囚禁黃芷晴,折磨黃芷晴的就是柳芳。
假若柳月眉知道柳芳住進了這里,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柳芳。
南煙看著救護車進去,心里一陣一陣的發(fā)涼。
顧念為什么把柳芳送到這里來?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善心大發(fā)?
南煙不禁頭皮發(fā)麻,她不敢相信自己和顧念呆在同一個屋檐下那么久,她那么相信的一個人居然是一個心思深重,深不可測的人。
南煙一刻都沒有停留,返程的途中給秦奮打了一個電話。
“秦奮,柳芳別人轉(zhuǎn)移到了京華山療養(yǎng)院。”
“南煙,你怎么知道的?你現(xiàn)在在哪兒?這件事很危險,你馬上回來。”
秦奮一早就給南煙以前的那個號碼打電話里,可是那個號碼已經(jīng)關機了。
秦奮正在擔心南煙是不是從此就不聯(lián)系她了,卻突然接到了南煙的電話。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我不管,我答應過霍北冥無論如何保護好你和小凡的安全,你把定位發(fā)給我,我去接你。”
秦奮極少這么強勢,這么一本正經(jīng),可見這件事情的危險遠遠超出了南煙的想象。
“秦奮,霍北冥也許是被陷害的,我還要去見一個人,這個人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