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一環(huán)拆一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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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親王的話太過露骨曖昧,而沈悅兒的話則反駁得堅決而不留情面,這兩人,不論是誰的態(tài)度都讓大殿之內(nèi)的人感覺到不可思議。不得不說,這兩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膽大得讓人掉眼球的人,同時,這兩人的身份更是讓所有的人都無法預(yù)估接下來將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正當(dāng)眾人都以為,賢親王勢必會因為沈悅兒這一番毫不留情的反駁給激怒到,有可能當(dāng)場翻臉或者甚至于治罪于沈悅兒之際,卻不想所有的人卻反倒是聽到了賢親王極為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哈……”一長竄的笑聲瞬間響起,好一會之后這才稍微收住了一些,趙澤霖轉(zhuǎn)而搖了搖頭滿是開懷地說道:“悅兒如今也還真是越來越會講笑話了,本王這才喝了幾杯酒下去,怎么可能喝多了說醉話呢?你這丫頭向來就是心思太細了些,不過就是讓你坐過來罷了,倒是被你給折騰出這般多的道理來了。好啦好啦,你若不喜不講便是,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都行,沒必要自個跟自個過不去。”
“這些年你想做的事情哪一件本王不是都由著你的?原來還以為如今是真正的長大了,現(xiàn)在看來還跟以前一樣長不大。不過怎么都好,本王有的是耐心等,有的是耐心等到你真正長大懂事的那天!”
最后一句話,趙澤霖的目光霸道縱容得無與倫比,如同對著跟自己故意做對亂發(fā)脾氣不好好聽話的孩子一般,沒有任何的責(zé)備,有的只是怎么都不會生氣的縱容。
見狀,沈悅兒當(dāng)真是氣得有種想要吐血的沖動,她沒想到趙澤霖竟然如此不要臉了,大庭廣眾甚至于當(dāng)著皇帝的面竟然都可以旁若無人的做著這樣的神情。說著這樣的話,這無疑于就是一種赤|祼祼的昭告天下他對自己的心思。
誰讓你等了,說得跟救世主似的關(guān)你什么事?沈悅兒真想脫口大罵那個自以為是的瘋子神經(jīng)病,當(dāng)著眾人的面罵醒他的那份自做多情!
眼見著沈悅兒已經(jīng)到了理智完全失守,整個人都快要崩潰的邊緣,一直沒有出聲的云陽突然站了起來,朝著還從沒有見過能夠被人給激成這般模樣的沈悅兒大聲說道:“悅兒,你累了,應(yīng)該回去休息了!”
說罷,云陽已經(jīng)走到了沈悅兒身旁。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一把拉著她的胳膊暗示了一下,示意其趕緊冷靜下來。莫被趙澤霖給激得亂了情緒失了分寸。
云陽的及時阻止頓時讓氣得不行的沈悅兒瞬間冷靜了不少,想著剛才差點完全失了控制險些當(dāng)眾要對趙澤霖大罵起來,一時間也不由得驚出了身冷汗。
云陽的暗示讓她冷靜下來的同時馬上明白剛才自己險些上了趙澤霖的當(dāng),如果剛才真的那般做了,還不知道趙澤霖將會拿出什么樣的說辭來控制于她的人身自由。畢竟不論如何。趙澤霖的身份都擺在那里,不論是什么原因,對其當(dāng)眾出言不敬最后中招吃虧的當(dāng)然是她了。
她當(dāng)然知道他不會要自己的命,可他所要的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強!
見沈悅兒很快清醒了下來,云陽隨即又朝著上頭坐著的皇帝說首:“皇上,悅兒今日身體不太舒服。云陽想先送她回去休息。”
“小王子是客,又是今日宴會的主角,怎么可以提前離席呢?”趙澤霖目光陰霾的看著云陽拉著沈悅兒胳膊的那只手。語氣顯得有些怪異:“此事便不勞小王了了,本王正好也有些乏了,這會也打算提前退席,本王一并送她便可?!?br/>
這一下,可又是好戲上場。草原小王子與賢親王竟然當(dāng)面為了沈悅兒而爭了起來,一時間所有人這會也都沒什么震驚不震驚可言。全都下意識的看著場中幾人,很想知道今日這事到底怎么了結(jié)。
就連皇帝這會索性都沒打算先出聲,一副你們自己先商量好再說的模樣。
沈悅兒見狀,知道趙澤霖是故意要如此,因此朝著云陽說道:“我自己回去便是,誰都不用送?!?br/>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曾想趙澤霖卻依然還是起身走了過來,完全旁若無人的朝沈悅兒看去,笑著說道:“無妨,本王反正也要回,順道?!?br/>
說罷,賢親王這回甚至于連皇帝都沒有再打招呼,直接一揮手打掉云陽拉著沈悅兒的手,一副就這般要帶人走的模樣。
這可是讓好多人都驚得下巴都快掉了,沈悅兒臉都黑了,若不是云陽先前的提醒,若不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她真恨不得直接用內(nèi)力將趙澤霖給震開,有多遠給離多遠。
云陽卻是毫不退讓攔在面前,似笑非笑地說道:“王爺今日關(guān)心悅兒可關(guān)心得太過了些,您現(xiàn)在可與她沒什么關(guān)系,最好還是莫關(guān)心過度了!”
“是嗎?可本王覺得關(guān)心得還不夠呀,日后當(dāng)然得更加關(guān)心才是!”趙澤霖也不著急,意有所指地反駁道:“反倒是你十六王子,有些事情不是誰都能夠插手的!”
如此一來,原本便緊張不已的大殿氣氛更是變得劍拔弩張起來,正在這緊要關(guān)頭,外頭卻是傳來了小太監(jiān)通稟之聲:“安陽侯府小侯爺張傳業(yè)到!”
這一聲,可是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到了大殿門口,雖然戲看得險些有些入到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不過很顯然眾人都還是記得沈悅兒如今的身份卻正是安陽侯府的大少夫人!而張傳業(yè)的突然到來,更是讓原本便已經(jīng)局勢緊張的場面更是再次上升了一個層面。
張傳業(yè)大步走了進來,在所有人的注目中直接走到了殿前,對著這會正與沈悅兒站在一起的云陽與賢親王只是稍微掃了一眼,便直接走到了沈悅兒邊上。
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朝著沈悅兒點了點頭,做出個放心的眼神,而后便直接朝著龍椅之上的皇帝扛手行禮道:“皇上,微臣聽聞微臣悅兒突然身體有些不適。所以匆忙入宮接她回府,若有唐突之處,還請皇上恕罪?!?br/>
張傳業(yè)倒是利索,一句話將一切都說道了個明確,不但表明了態(tài)度,而且直接找到了最為正確與合適的切入點,壓根沒有理會賢親王而是向這大殿之上最大的權(quán)威皇帝發(fā)了話。
聽到這話,皇帝這會當(dāng)然也不好再只看而不語,況且,不論如何。張傳業(yè)都是沈悅兒名正言順的夫君,這會人家親自來接人了,雖然來得有些突然。不過很顯然比起云陽或者賢親王來說都是最實至名歸,真正有資格接著沈悅兒回去的人。
一個小小的女子,當(dāng)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大殿之內(nèi)挑起這么大的風(fēng)波,三個男人,三個身份皆為不俗的男人竟然都如此的在意這個女子。這卻是讓皇帝也意外不已。
特別是賢親王今日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皇帝無法猜測出其真正的用心,畢竟在他的印象之中,自己這個皇弟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做出如此輕狂之事?
不過,信與不信都好,總之事情到了這個時候。皇帝當(dāng)然不可能再置之不理。
“既然悅兒丫頭身體不舒服,自然還是先行回去休息才好。如今傳業(yè)來了,倒是正好將人給接回去。也省得云陽王子與賢親王都不放心了?!被实圻@話說得也有些所指,眼前這幾人的關(guān)系當(dāng)真是復(fù)雜不已。
不過很顯然,真正復(fù)雜的卻在后頭,皇帝心中犯起了嘀咕,但并沒有多說半句。只是示意張傳業(yè)可以先行帶著沈悅兒離開,而其他人則繼續(xù)宴會便可。
“多謝皇上。微臣告退!”張傳業(yè)再次行禮,而后朝沈悅兒看了一眼。沈悅兒見狀,自然也跟著朝皇帝行禮告退。
“走吧!”張傳業(yè)這才朝沈悅兒笑了笑,而后伸手牽起她的手準(zhǔn)備帶她離去。
張傳業(yè)素來性子清冷,外人極難看到他的笑意,而這一回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朝著贊同于給他戴了綠帽的沈悅兒微笑安撫,這可是再次讓眾人意外不已。
看來呀,這張傳業(yè)對沈悅兒這個小妻子亦是真心在意的,如此一來,眾人更是不由得再次細看起還沒有來得及離去的沈悅兒來。
說起來,之前沈悅兒的名字當(dāng)真是如雷貫耳,京城之中沒聽過的估計真的沒幾個了,但那里聽到的都是些這不好那不好的傳言,沒有誰對這個女子有什么真正覺得哪里看得起的地方。
而時隔不到一年,沒想到那個當(dāng)初說起來沒幾個人不嫌棄的女子,如今竟然一下子成了香餑餑,不但原先那個極其厭惡被逼去娶她的張傳業(yè)一改心意如此的體貼緊張,甚至于連草原小王子亦獨獨上心,而賢親王更是不顧身份不顧臉面的昭示愛心,這著實讓所有的人都不由得閃瞎了眼睛。
但不得不承認(rèn),如今長大了些的沈悅兒的確有著足夠迷人的美麗,更主要的是有著一種特殊的氣度與風(fēng)姿,那種從骨子里頭散發(fā)出來的魅力無比吸引人心。
趙澤霖這會不再言語,也沒有再做其他的阻攔,但神情卻沒有眾人所想看到的那種不悅,反倒從頭到尾都冷靜得出奇,從容得出奇,同樣亦自信得出奇。他明明什么都沒說,可眾人似乎都聽到了同樣一句話——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沒錯,趙澤霖這會的神情明明確確的是在向所有人表明著他的態(tài)度,不爭一時,不在意沈悅兒這會的冷漠,如同相信日后總有一天一切都將會如他所想一般終將轉(zhuǎn)變!
而云陽相較于趙澤霖來說,態(tài)度明顯和善得很,甚至于還微笑著朝張傳業(yè)點了點頭,而后自行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倒是顯得坦蕩不已。
正當(dāng)張傳來牽著沈悅兒轉(zhuǎn)身離開這際,一直被眼前的情形看呆了的貝兒公主卻是突然起身說道:“等等!”
這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躍動起來,看向了遠道而來的草原公主。
“你就是悅兒的夫君嗎?”貝兒公主一臉疑惑地朝張傳業(yè)說道:“我原本還想著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娶了悅兒,打算今日宴會之后特意去看看的,沒想到你這會自己來了?!?br/>
“公主說得沒錯,我便是悅兒的夫君,不知公主有何指教?”張傳業(yè)看向貝兒公主。目光從沈悅兒那處移開之際便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往常的清冷之色。
“那好,我們草原兒女有什么說什么,從來不會隱瞞。我想跟你打個商量,我想讓悅兒做我的十六嫂,你可不可以將她讓出來?不論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貝兒公主當(dāng)真是語出驚人,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出聲替自己哥哥爭取著。
這一下,莫說是旁人,就算是云陽都意外不已,連忙出聲說道:“貝兒不可胡言!”
“十六哥,我可不是胡言。我知道你喜歡悅兒,咱們草原男兒敢喜歡便敢承認(rèn),更敢去爭取。不是嗎?”貝兒可沒覺得自己是在有胡言,一臉的理直氣壯:“在我們那里,只要喜歡就可以去爭奪,成沒成婚什么的有什么關(guān)系?十六哥你可是我們草原的天子驕子,難道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喜愛之人跟別人離開嗎?”
云陽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也沒有否認(rèn)什么,而是當(dāng)著眾人之面直言道:“我不是沒有勇氣,只要悅兒點頭,不論她現(xiàn)在是誰的妻子我都敢去爭取!但是她只是將我當(dāng)成朋友,并非男女之情。所以我會尊重她,而不會只顧自己的意愿去強求些什么!”
聽到這話,眾人倒是不由得都對這云陽另眼相看起來。沒想到此子竟然還有這樣的心胸與氣度,不過不沒來得及多加感慨,看似天真無暇的貝兒公主卻是再次出聲了。
“什么,悅兒,你怎么可能會不喜歡我十六哥呢?我十六哥可是草原上最受女孩子喜歡的勇士!”貝兒公主一副不可理解的模樣朝著沈悅兒說道:“而且最主要的是。你看我十六哥對我多好啊,要不你再好好考慮考慮?”
貝兒公主的話卻是讓不少人都不由得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要感慨這位公主的單純可愛還是荒唐可笑,竟然這世上還有人當(dāng)眾這般勸人的。
“公主,你這話可是有些不太妥當(dāng)?!倍首有χf道:“你不知道,這對悅兒妹妹好的人還真是不少,哪里只止你家十六王兄呢?就連咱們大盛的國師那種神仙一般的人物亦獨獨對悅兒妹妹好得與眾不同,更別說……”
“國師?就是那個叫江楓的好看男子嗎?長得比我十六哥還要好看的?”貝兒公主一聽,頓時雙眼很是有光彩,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樣子。
“咦,難道公主也見過我們大盛的國師嗎?”二皇子一副意外不已的樣子,音量倒是有意無意的大了幾分。
“見過呀,我……”貝兒公主滿是興奮,正想說來著卻被一旁的云陽打斷了。
“貝兒,十六王兄倒是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見多識廣,連聞名天下的大盛國師都見過,這樣的事情以前怎么沒聽你跟我提過呢?”云陽及時的打斷了貝兒公主的話,并不掩飾的用目光警告著今日這個看似單純實則一點也不單純的王妹。
如果到了這個時候,他還看不出自己這個妹妹到底有什么異常的話,那他當(dāng)真是白活了,他扯出一抹沒有什么溫度的笑意繼續(xù)說道:“連我都只是機緣之下偶爾見過大盛國師一面,真不知道妹妹的福緣竟然比我還深得多!”
云陽索性自己將與江楓相識一事道了出來,他倒是要看看某些有心之人到底想如何做這文章。
而此刻沈悅兒亦完全看明白了貝兒公主并非表面看上去的這般單純,而趙澤霖的手果然伸得夠長,竟然早早的便已經(jīng)將即將嫁到大盛,嫁給二皇子的草原公主給收服為已用。如此一來,這勢必代表著草原上明顯已經(jīng)有一股勢力已經(jīng)暗服于趙澤霖,形勢于他們而言并不樂觀。
而云陽與貝兒兩兄妹的對話一時間卻是讓所有人都不由得紛紛猜測,不知道江楓與云陽之間到底又有著一層什么樣的關(guān)聯(lián),特別是皇帝,這會目光微微加深了不少,顯然所想到的東西要比起一般之人來說得多得多。
“十六哥這是怎么了?我只是……”貝兒公主加答,一直沒再出言的沈悅兒卻是靜靜出聲了。
“貝兒公主,你們兄妹分別與我大盛國師之間到底有什么樣的關(guān)聯(lián),這一點是你們的私事,我并不關(guān)心,你們是要私下說也罷,還是喜歡當(dāng)眾將這些私事一一公諸于眾人也罷,那都是你們的自由,隨便你們自己。不過在眼看著我都要走了,又被扯進與國師的麻煩中,倒是不得不出聲說最后幾句話。等說完了我離開之后,你們愛如何繼續(xù)便如何繼續(xù)?!?br/>
她并不客氣的打斷了貝兒公主的話,邊說邊上前了兩步,卻是并不再理會意欲出言辯解的貝兒,反倒直接看向了二皇子,正色而道:“二皇子,我不知道你剛才當(dāng)眾再次提及我與國師之間的關(guān)系到底是什么用意,不過我倒是可以明確的告訴二皇子,國師待我與眾不同,如果半年多前二皇子那個可以化解大盛那場災(zāi)禍的福星的話,我想,如今國師等你同樣會是與眾不同的。只可惜二皇子運氣差了少,還夠不上福星的資格,也沒有那個機緣得到國現(xiàn)的指點,所以日后還請二皇子注意言辭,身為皇子理當(dāng)心胸寬廣,說出這種小家子氣,一聽便帶著妒忌證據(jù)的語言實在讓人覺得不喜!”
沈悅兒這番話是實實在在的在當(dāng)眾明著打二皇子的臉,而且打得從容,打得平靜,更打得極其的有力。
二皇子趙洛明一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張嘴正欲反駁,卻是被一旁的三皇子給拉住了。
“二皇兄今日言辭怎么總是扯到悅兒身上去呢?還是少說兩句吧,免得讓貝兒公主誤會了?!比首于w洛其只說了這么一句話,便不再多說,一副就事論事的模樣,倒是一下子點出了今日從頭到尾引出的這幾場事來其實最開始還真都是由趙洛明給先引的話頭。
這一下子,二皇子的臉色更是難看了,狠狠的瞪了身旁三皇子一眼卻是不知為何,竟然還真沒再出聲。
沈悅兒見狀,也沒有再多說二皇子什么,轉(zhuǎn)而朝著趙澤霖看去,出乎意料的竟然還笑了笑,完全不再有先前的那種沖動與惱火。
“王爺,今日您說了這么多讓人震驚之言,臨走之際,悅兒卻是覺得有句話不得不也得當(dāng)眾再跟您重述一次。”
她頓了頓,甚至于加深了臉上的那抹微笑,但是目光中的溫度卻是無經(jīng)的冰人:“悅兒勸王爺莫再那般偏執(zhí),不論你做些什么,都不可能讓我改變心意!”
說罷,她沒有再理會趙澤霖的神情,亦沒有理會殿內(nèi)任何的人,而是直接轉(zhuǎn)身,昂首挺胸,帶著獨屬于她自己的那份驕傲、尊嚴(yán)與堅定,旁若無人的從容離去。
而張傳業(yè)見狀,亦什么都沒有說,平靜得如同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般,直接轉(zhuǎn)身邁步便跟了上去,完全不在意所有人的目光與想法,仿佛于他而言,沈悅兒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那般理所當(dāng)然,儼然沒有任何的問題。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萬萬沒有想到沈悅兒竟然真敢當(dāng)從與賢親王挑開這份關(guān)系,并且撕破臉面,一時間,就連到剛才前一刻還不相信這一切的皇帝,如今也實實在在的明白了過來。
原來,一切都是真的!今日他在這大殿上所看到的一切竟然都是真的!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看來,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更加的復(fù)雜而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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