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 坦言相告
從菊寫這本書開始,每一天菊都在感動中,開心感激中,再一次的菊要謝謝:K叔、龍吟月和星際,謝謝您們給與我的支持!我會好好的努力的!也要謝謝許許多多的朋友們!謝謝您們的支持與關(guān)注?。?br/>
還好事情并沒有像謝靈蕓,所想的那樣糟糕。大太太也許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并沒有過多的刁難她,這幾天她也只是跟著張嬤嬤身后,當(dāng)一個可有可無的陪襯。
只是有一點讓謝靈蕓很無語,謝玉婷知道她被大太太,吩咐過去幫忙,還算是很平靜的接受了,可是謝雨涵的反應(yīng),卻讓她哭笑不得,每次見到她,眼神總是粘在她身上,像是怕她有所企圖似的,要不是因為張嬤嬤,每一次都要叫上她,索性就不去討這個嫌了。
好在忙活了半個月,今兒也算是功成身退了,今兒跟大太太請安時,簡單的回稟一下,也算是沒有她什么事了。
“九小姐?!闭鹕砣ソo大太太請安,巧鳳卻突然走了進(jìn)來,施禮稟告道:“九小姐,大太太剛才讓清越傳話,說免了今兒的請安。”
謝靈蕓挑了挑眉,看了秋雁一眼,不明白好好的大太太,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昨兒大太太還讓張嬤嬤帶話,說今兒讓她早點過去請安,怎么一夜之間,卻又變了卦。
“知道了,你退下吧?!笨粗渗P施禮告退出去之后,謝靈蕓才對身邊的秋雁言道:
“昨晚我們府中可有什么不同?大太太院子里發(fā)生過什么沒有?”不是她多疑,而是這幾次大太太故意刁難,讓她如驚弓之鳥,老是怕有什么是她所不知的,被大太太給她來過措手不及。
秋雁也是滿心的疑慮,她想了想,搖頭回道:“回小姐的話,奴婢不成聽到過什么?”
“那你現(xiàn)在便去打聽一番,看看到底是何原由,大太太為何不讓去請安?”謝靈蕓想吩咐完,等到秋雁告退出去之后,眉頭輕輕皺起,現(xiàn)在光靠秋雁看來是不行了,想到這兒,她腦中閃出一個人的名字‘巧鳳’。
秋雁出去沒有多久,便匆匆的回來了,附耳對謝靈蕓說了幾句話,然后便退到一邊站定。
謝靈蕓先是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然后慢慢的瞇起,雖然這一次秋雁打聽到的事情,與她無關(guān),大太太并沒有針對她,可是也沒有讓她輕松多少,她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那樣的情形:世子也竟然有斷袖之好,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這個傳聞是真的,那么她便也知道了,為何表哥給她寫的信中,反復(fù)提到明哲保身,不可去靈山寺了,這種事情表哥不好對她言明,也只能對她用明哲保身一直暗示,世子也并非良人。
不過有一點她卻想不明白,便出聲問道:“你可打聽清楚了,事情是從哪兒傳出來的?”
秋雁小聲的回道:“回小姐的話,奴婢是聽大太太院子里的紅紅說的,她跟奴婢說,因為這件事大老爺,正在跟大太太生氣,奴婢不知道從哪兒傳出的這些話,只是聽說整個府里都在說這件事?!?br/>
她心中一動,緊接著問道:“你有沒有打聽五小姐與四小姐,還有齊姨娘與惠姨娘院子里,都有何反應(yīng)?”
秋雁一愣,聽到傳言之后,暗自慶幸幸虧自己的小姐,有表少爺相告沒有去成靈山寺的她,趕緊的過來回稟自己的小姐,這幾個院子里,她還真沒有打聽,便不好意思的回道:
“小姐,奴婢還不成打聽,奴婢這便去打聽清楚。”
謝靈蕓便讓她趕緊去打聽,日子都訂好,箱籠昨兒才裝好,就有這樣的傳言,而且還讓大老爺責(zé)問大太太,她怎么看這件事都不簡單。會是誰傳出去的呢,而又會是誰知道了世子的事呢,就算是她有表哥給的信,可是也不知道世子,具體有何不妥之處,那么這就耐人尋味了。
這時巧鳳端著托盤走了進(jìn)來,恭敬的施禮道:“九小姐,奴婢剛剛自作主張,為九小姐煮了壺清茶?!?br/>
“有勞巧鳳姐姐。”謝靈蕓對巧鳳一直都客客氣氣的,對于去靈山寺的事情都過去些時日,大太太還沒有開口讓巧鳳回去,她不知道大太太究竟如何打算的,巧鳳在夢苑里,現(xiàn)在也有點尷尬。
巧鳳邊把托盤放到雕花圓桌上,邊倒著茶柔聲細(xì)語的回道:“九小姐如此說,真是折殺奴婢了,為九表姐煮茶本就是奴婢份內(nèi)之事,只是奴婢手藝不精,還望九表姐莫怪才好?!?br/>
自從巧鳳來到夢苑,煮茶的事情都是她在做,謝靈蕓知道她是謙虛,其實她的茶藝很好,沖她友善的笑了笑,突然說道:
“巧鳳姐姐,要是我稟明母親,把你要到夢苑,讓你真正的跟在我身邊服侍,巧鳳姐姐可愿意?”
巧鳳一愣,低頭恭敬的回道:“奴婢多謝九小姐看的起奴婢?!?br/>
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謝靈蕓玩味的看著她,這一次不打算放過她,一定要問清楚不可,“巧鳳姐姐,你還沒有回答我,到底是愿意,還是不愿意呢?”
巧鳳心里現(xiàn)在很亂,對她來說給哪兒主子當(dāng)奴婢,不是她說了算的,更不是她能選擇的,可是從內(nèi)心里來說,她愿意留在夢苑當(dāng)差,但是中間有個大太太,她又害怕在夢苑當(dāng)差,她怕當(dāng)大太太的眼線。
每一次給大太太回稟,九小姐在夢苑的情況,雖然沒有說對九小姐不利的話,可是她內(nèi)心也受著煎熬,感覺對不起溫柔的鳳姨娘,現(xiàn)在九小姐要她明確的答復(fù),她卻不知道如何回復(fù)才好,只能避重就輕的回道:
“奴婢多謝九小姐的厚愛,可是奴婢是大太太的人,要是奴婢以后在九小姐跟前當(dāng)差,奴婢怕不能忠于九小姐?!?br/>
她這話說出,冒了一身冷汗,剛剛的話要是傳出去,傳到大太太耳朵里,那么等待她的便只有一個字‘死’,可是盡管如此,她也不想辜負(fù)了九小姐。
謝靈蕓怎么也沒有想到,會聽到她的這一番話,她怕萬一到夢苑來當(dāng)差,大太太會一直讓她當(dāng)眼線,這是她對自己的暗示么。
這一刻她很感動,感動于巧鳳的坦言相告,也正是這個暗示,讓她下定決心,一定會想盡辦法,也要把巧鳳留到她身邊。只是現(xiàn)在一切還是未知數(shù),她只能隱晦的說道:
“巧鳳姐姐,我雖然是府中不受重視,不為別人待見的九小姐,可是我可以告訴你,凡是夢苑當(dāng)差的,我都會盡最大能力護(hù)住我的人!”這是她對巧鳳的承諾,只要巧鳳愿意到她身邊服侍,那么她便會護(hù)住她,不被大太太左右。
巧鳳看著眼前斬釘截鐵,向她做出承諾的九小姐,眼睛潤濕了,這一刻的九小姐,讓她明白和鳳姨娘是不一樣的,可是卻有和鳳姨娘一樣的善良,都說過會護(hù)著她的話,為了這一刻,巧鳳從心里甘愿,留在夢苑服侍九小姐。
謝靈蕓看到巧鳳的表情,不需要她說什么,便已經(jīng)知道答案,她慢慢的站起身,用纖細(xì)白皙的玉手,緊緊的握住了巧鳳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這一刻她和巧鳳倆個人的心離的很近。
當(dāng)秋雁回來的時候,謝靈蕓沒有再找借口,讓巧鳳退出去,直接讓秋雁當(dāng)著巧鳳的面,把她知道的情況道來。
秋雁看了巧鳳一眼,眼中帶著猶豫之色,不過還是聽從命令,一字一句稟道:
“回小姐的話,四小姐和齊姨娘院子里,和平常一樣,只是,只是五小姐和惠姨娘院子里,傳出打碎東西的聲音,之后就沒有什么動靜了?!边€有一句話,她放在心里卻沒有,當(dāng)著巧鳳的面說出來,那就是五小姐院子里傳出了壓仰的哭泣聲。
謝靈蕓聽到這兒,還有什么不明白了,雖然看不出是誰傳出世子是斷袖的事情,但是有一點,那便是四小姐和齊姨娘,是知道世子的事情的,如若不然倆個人不會那么平靜,只是不知道會是誰傳出來的?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她不禁看向巧鳳,詢問她的意見。
巧鳳這一次沒有回避,她想了想,便說道:“小姐,不是四小姐或者齊姨娘傳出來的,但是四小姐和齊姨娘一定,早就知道了世子爺?shù)氖虑??!?br/>
謝靈蕓聽到這番話感覺有點意外,卻又感覺在情理之中,,再一次的,她肯定了巧鳳的能力,能在她不說什么的情況下,便知道她要問的是什么,真是了得,也難怪巧鳳會成為大太太的心腹,被大太太看重。
秋雁這時卻出言道:“巧鳳姐姐這話也不全對,小姐,奴婢認(rèn)為世子爺?shù)氖拢灿锌赡苁菑乃男〗?,或者齊姨娘院子里傳出來的,巧鳳姐姐剛剛不是也說,四小姐和齊姨娘早就,知道世子爺?shù)氖铝藛??”剛剛的她看到自己小姐,贊賞的看著巧鳳笑,她心里竟然非常的不舒服,神使鬼差的說出了這一番話。
謝靈蕓沒有想到,秋雁會提出反對意見,并沒有多想的她,反而很高興秋雁肯用心想,而不只是一味的聽從她的吩咐,便耐心的解釋道:
“秋雁能這樣想也沒有錯,可是事情不能光看表面,要知道往往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要是四小姐或者齊姨娘,故意傳出的這件事,那么她們便不是這個反應(yīng),會像五小姐或者齊姨娘院子里一樣,多多少少的會有一點異樣?!?br/>
秋雁卻不認(rèn)同,心里反而覺得是自己的小姐,為了顧全巧鳳的面子,才說出的這番話,便咬著嘴唇,顯得很傷心。
謝靈蕓后知后覺,這才發(fā)現(xiàn)了秋雁的異樣,她不解的看著她,正要出聲詢問她。
巧鳳卻真誠的看著秋雁,了然的說道:“秋雁,我知道你想著我,是大太太身邊的人,對我有防備之心,別的我不說,我只對你說一句話,一切都以九小姐為主,我們之為九小姐?!彼陔[晦的向秋雁保證,她對九小姐的忠心。
可惜白瞎了她這番善意的話,心眼實的秋雁一句沒有聽懂,反而還在心里認(rèn)為她巧言令色,在迷惑自己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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