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引狼入室終為患
這幾日。京城開始不安起來。謠言四起。
人們紛紛傳言:星月國的大軍和紫月國交戰(zhàn)。主帥受傷不敵。大敗而歸。夜晚。又遭敵軍偷襲。軍隊(duì)被打敗。已作鳥獸狀四下逃竄。星月國大軍不日抵達(dá)京城。
于是京城的人們?nèi)诵幕袒獭N羧辗比A的大街。行人神色緊張。腳步已經(jīng)匆忙慌亂。
靈竹聽得心中很是著急。在屋里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但是。看著藍(lán)翎蕭波瀾不驚。泰若自然的模樣。只得耐著性子。
同樣。看似寧靜的宮中。也孕育著暗流。
福壽宮里。
太后在成公公的精心照料下。身子漸漸有些好轉(zhuǎn)。更多更快章節(jié)請到。今日有些精神。便起了床。用了點(diǎn)早膳。躺在美人榻上休息。
這時。門外傳來“皇后娘娘駕到”的聲音。
轉(zhuǎn)眼間。郭燕紫率領(lǐng)一群奴仆趾高氣揚(yáng)的走了進(jìn)來。郭仁緊跟在后。
“臣妾參見太后娘娘。”
“臣參見太后娘娘。”
郭燕紫和郭仁躬身一拜。
“免禮。成公公。賜坐。”太后依舊歪臥在榻上。并未起身。
軒轅烈的遭遇對她的打擊很大。雖然。她也很不滿意軒轅烈的表現(xiàn)。但是。畢竟是她撫養(yǎng)長大并一手扶植。她又怎能不牽掛呢。
“臣妾聽得太后娘娘有了好轉(zhuǎn)。第一時間更新特來看看。”郭燕紫搖擺著身子。作勢道。
“嗯。皇后娘娘最近后宮有勞費(fèi)心了。”太后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思。為了保住她的皇后之位。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后宮里的妃子們就數(shù)她的手段最為毒辣。
但是。因?yàn)檐庌@烈不爭氣。她也無法控制。怕把他們逼急了。傷害到軒轅烈。作出危害江山的事兒。只好任由她在后宮作威作福。
“太后娘娘。您要好好養(yǎng)病。身子要緊啊。”郭仁也在一旁幫腔。
看著右相乘著皇上出征。獨(dú)霸朝政。太后心中自然很不舒服。微閉著眼睛。
昨日裕親王進(jìn)宮看望她。把右相的所作所為告訴了太后。并提醒太后:右相有謀朝篡位之嫌。
她還不相信。
此刻看著皇后娘娘和右相有些得意的臉。心中斐然。但又不敢發(fā)作。只得繼續(xù)躺著。心中暗忖:且看他今日來此。到底想干什么。
“都一把老骨頭了。暫時還死不了。只是皇兒他……他……啊……啊……”想到生死未卜的軒轅烈。失去自由的軒轅昊。太后忍不住悲傷起來。
“太后娘娘。臣正想和您商量此事。”郭仁看了郭燕紫一眼。稟報(bào)道。
“又有什么事。”
“太后娘娘。更多更快章節(jié)請到。前線傳來消息。皇上生死未卜。軍中是群龍無首。亂作一團(tuán)。前日被星月國國王偷襲。潰不成軍。”
“那星月國的大軍已直向京城撲來。已經(jīng)兵臨城下。形勢萬分危急啊。雖說現(xiàn)在朝中有微臣操勞。但是。那些大臣他們……他們不服微臣啊。”
“最近。他們不是稱病不早朝。就說頑疾又起。不能帶兵出征迎敵。微臣實(shí)在是……是沒法啦……”
“這。怎生是好。”太后無力地用手支撐著頭。
郭仁看看六神無主的太后。偷偷向郭燕紫使了一個眼色。
郭燕紫會意。她開言道:“太后。俗話說: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啊……”
“可是。烈兒他……他……昊兒又從未涉足過朝政。毫無經(jīng)驗(yàn)。又如何服眾呢。這可如何是好。”太后此刻真是一籌莫展了。
“太后。事到如今。臣妾倒是一個主意:不如讓右相為帝。這樣。看那些大臣誰敢抗命。”
“啊。你說什么。”太后驚異的看著郭燕紫。原來。這才是他們此行的真實(shí)目的啊。果真應(yīng)驗(yàn)了裕親王的話。
她不由得暗生悔意:哀家真是引狼入室啊。
“太后。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好辦法呢。……”郭燕紫斜了太后一眼。冷冷地問道。“事到如今。臣妾不得不說實(shí)話了。”
郭燕紫頓了頓。看看太后。又看看郭仁。道:“皇上臨出征之前。曾秘密的召見了臣妾。他說。這次出征恐兇多吉少。如果皇上真的出事。吩咐臣妾一定要好好的打理國事。”
郭燕紫不管太后疑惑的眼神。輕蔑一笑。高聲道:“青兒。”
緊跟在后面的青兒應(yīng)聲走到郭燕紫面前。跪倒在地。瓷盤高舉過頭頂。
“皇上怕到時候群臣不相信。特別給臣妾留下此物。。紫月國的玉璽。”郭燕紫得意的說道。
“什么。玉璽在你之手。”太后驚叫起來。“不可能。皇上不可能把玉璽交給你的。”
太后相信:軒轅烈再怎么懦弱。也不會糊涂到把關(guān)系到國家命運(yùn)的玉璽交給她呀。
“怎么。太后不信嗎。”郭燕紫得意地一笑。漫不經(jīng)心道:“玉璽就在這里。要不要看看啊。
一旁的青兒在郭燕紫的示意下。端著托盤來到太后的面前。
“不……不……”太后看著那紅布遮蓋的托盤。無力地?fù)u搖手。頹廢地坐在榻上。
她不是不想驗(yàn)證玉璽的真假。可是。如今宮中早就被郭仁把持。后宮更是郭燕紫的天下。裕親王也在他們的監(jiān)控之下。就算驗(yàn)出那是假的玉璽。她一個病重的老婦。面對虎視眈眈的郭仁父女。又能夠如何呢。
郭燕紫得意的一笑。一切都在她的預(yù)料之中:太后是不敢驗(yàn)證玉璽的真假的。
她一揮手。青兒退在了一旁。
“想我一個女流之輩。又如何能夠統(tǒng)領(lǐng)群臣。臣妾只想好好的統(tǒng)領(lǐng)后宮即可。右相一直以來輔助皇上。操勞國事。盡心盡力。忠心不二。臣妾決定這等操心的事情還是讓右相去做吧。”
郭燕紫此刻終于露出了此番來福壽宮的目的。
太后聞言不免大驚。指著郭仁。顫聲道:“你……你說要讓他做皇帝。”
郭燕紫和郭仁相視一眼。沒有回答。
太后氣得哆哆嗦嗦地道:“此事萬萬不可。”
“太后。您大概忘了當(dāng)年這個皇位是怎么來的了。要不是微臣的協(xié)助。這皇位會落到您的手中。怕早就被靖王爺奪走了。”郭仁見太后不松口。冷冷說道。
“不錯。當(dāng)初要不是你鼎力相助。皇兒他不會坐上皇位。但是。哀家也沒有虧待你們郭家啊。紫兒她貴為國母。還有你家的三個兒子。除了恒兒。天佑和天威哪一個不把持著朝中要政。還有你。你現(xiàn)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
“哀家知道。烈兒很不爭氣。這么多年來。表面上有哀家垂簾聽政。但是。哪一件事不都是你在幕后指揮。哪輪到我們母子說話。沒想到。你竟然還不滿足。你想要的竟然是王位啊……”
太后忿恨難忍的看著面前這對包藏險惡用心的父女。卻又無可奈何。
郭仁得意地看著惱羞成怒的太后。一言不發(fā)。
郭燕紫慢步來到太后的面前。輕挑峨眉。面露得意之色:“既然姑母明白這個道理。本宮也就不費(fèi)口舌了。臣妾已經(jīng)擬好圣旨。還請?zhí)竽匠弥稀.?dāng)眾宣讀才可。”
看來。郭燕紫真是有備而來啊。太后不由得氣極:“你們……你們這是逼宮啊。”
郭燕紫不顧太后的怒目。轉(zhuǎn)身從青兒手中拿來圣旨:“太后。請吧。”
“什么。你們竟然敢假造圣旨。哀家不會答應(yīng)的。”太后斷然拒絕。“江山不能毀在哀家的手里。再說。烈兒只是下落不明。你們怎么能夠……”
“太后。你別忘了。那星月國現(xiàn)在如日中天。一路上勢如破竹。指日便可攻入京城……太后也不想成為千古的罪人吧。”郭仁撇了一眼太后。威脅道。
“哼。就算皇上回來又怎樣。他就是一個懦夫。膽小鬼。”郭燕紫輕蔑的一笑。“太后。是到如今。您還有什么好辦法嗎。現(xiàn)如今皇上生死未卜。您不想裕親王也下落不明吧。哈哈哈……今日是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了。請吧。太后。”
太后聞言。驚恐萬分:“你們想干什么。烈兒和昊兒可是你的親外甥啊。難道你們要向他們下毒手。”
“哈哈哈。姑母。您太天真了。在這個充滿權(quán)欲的地方。還有情嗎。……想當(dāng)初。您可是答應(yīng)本宮的:沒有本宮的允許。皇上不會有三宮六院的。可是。現(xiàn)在呢。軒轅烈是怎樣對待本宮的。不僅是三宮六院。還有那么多的嬪妃。你們又何嘗顧忌本宮的顏面。又何嘗問過本宮的感受。……”
“這……這能怪皇兒嗎。要怪就怪你的肚子不爭氣。軒轅家不能沒有后啊。……再說了。皇上有三宮六院。是圣祖?zhèn)飨聛淼摹_@又怎么能怪罪到皇兒呢。”
“少拿祖訓(xùn)來說事。”郭燕紫惱羞成怒。“今兒個本宮就要費(fèi)了那些祖訓(xùn)。把皇宮徹底的清凈了。”
“你……你竟然要對那些妃子下手。皇后娘娘。你的心腸怎會這么狠毒呢。”
“哼。本宮狠毒。”郭燕紫一臉冷笑。繼而怒不可遏道:“這一切都是軒轅烈逼的。”
“這……這和烈兒有何關(guān)系。”
太后很是茫然:一直以來。軒轅烈從來不敢違背皇后娘娘的意愿。只有他被欺負(fù)的份兒。哪有他在宮中做主的時刻啊。
本書首發(fā)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
...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