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他的關(guān)懷,她的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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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藺掙扎得小臉嫣紅,一張小嘴又紅又腫,嬌喘不已。
她不讓滕睿哲捉她的手,翻身往一邊爬,但滕睿哲一把就將她拖回來了,鉗制在他腿上,越抓越緊,將她整只小手收攏在他的掌心里,輕輕擱在薄唇邊。
他給她把垂落在臉頰邊的長發(fā)勾到耳后,指腹輕觸她紅腫的臉蛋,黑眸中含滿心疼。
“告訴我,誰干的?”他嘶啞出聲,為她扣上被扯下的內(nèi)衣帶子,拉攏好上衣領(lǐng)口。
黛藺的削肩再次往后一縮,嬌唇抖了抖,羞憤而抗拒的望著他:“我……我自己摔傷的。”
滕睿哲扶住她腰身的大手猛地一頓,眸中暗沉,薄薄的無情唇角往上翹了一下:“是么?”一聲冷笑,他眼眸低垂,大手竄到她的腿上,霸道捉起她那一雙小巧的玉足,查看她腳上的傷勢。
“放開我,我要回去了!”她踢動她的雙腳,難堪的不讓他碰,語帶冷斥與哀求。
他聞言眉峰一動,便把她的雙腳放了,側(cè)首看著她:“我先送你去醫(yī)院。”
開動車子,直接開出這條小街,自始至終沒讓她下車。
車內(nèi)很靜,黛藺看著他安靜的側(cè)臉,突然道:“滕老板,三年前黛藺渴求你的關(guān)注,渴望你的愛,似瘋了一般,可三年后,她不奢求了,因為愛得太痛。她需要被尊重,留一具清清白白的身子給她未來的丈夫。”
他扶著方向盤的大手輕微一顫,眉宇明顯擰了起來,唇線抿直,目視前方?jīng)]有出聲,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冷得可怕。
她說她不需要了,需要對丈夫忠貞。
車,繼續(xù)往前行駛,車內(nèi)寂然無聲,靜得讓人窒息。
黛藺靠在座椅上,憂傷的望著正前方,用雙臂把自己的身子環(huán)緊,眼睫緩緩低垂。年少無知的日子,她喜歡睿哲哥哥,眼巴巴盼著睿哲哥哥來監(jiān)獄看她,可,那段痛苦的日子她已經(jīng)熬過來了。
熬過來了,就不需要了。
她現(xiàn)在要相信的人是蕭梓。雖然她不一定能嫁進蕭家,但蕭梓一直在努力,一直在與母親磨合,是對這份感情真的上了心。
蕭梓說,當年他去探過監(jiān),因她拒絕了他,便望而卻步。
他是三年來唯一一個來探過她的人,關(guān)心她過的好不好,孤不孤獨。當她出獄,他是第一個為她遮風擋雨的男人,給她溫暖,給她關(guān)懷,給她寵溺的笑。
多么好的蕭梓,我只怨自己年少錯托良人,家門敗落,錯過了你。
如今,我身已不潔,你還會要我嗎?
會嫌棄我么?我被昔日的睿哲哥哥吻了,唯一能留給你的東西臟了,臟了,更加配不上你。
她將雙眸垂得低低的,酸澀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只能低著頭,靜靜的屏住聲音。
滕睿哲用眼角余光注視著她,見她低垂臉蛋、屏住聲音,一雙飛揚劍眉驀然一蹙,臉色沉下。
他將車停在醫(yī)院門口,抱她下車。
但她只是低垂著眼睫,紅唇抿得緊緊的,極力壓抑。
他看了那小臉一眼,劍眉緊蹙,直接把她從車上抱下來。然后脫了自己外套,包裹在她身上,送她進醫(yī)院清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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