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愛Chapter:191
,最快更新?lián)飷?!
白裙女子一身低胸高叉的禮服,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微閃的面料在燈光下看起來更加的性感誘人,相當(dāng)惹眼。
她的身材很火辣,前凸后翹,腰肢不盈一握,身段高挑而又凹凸有致,曲線曼妙,再配上那張精致絕美的臉蛋,很像芭比娃娃真人版,優(yōu)雅高貴,清新亮麗。
在這場宴會上,女子似乎故意做這種打扮,鳳目櫻唇、睫扉半開、性感的嘴唇微翹,低胸的白色晚禮服敞開至胸,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原本她那張臉看起來很清純,但在這樣一番打扮之后,柔媚中兼具清純,步步妖嬈,吸引著全場男嘉賓的目光。
此時她緩緩走至那阮部長面前,微笑著與慕夜澈微微一點頭,打了聲招呼。
慕夜澈明顯也有些驚訝,看著她,然后馬上看向面前的阮部長,幽深的眼眸暗暗一瞇,快速劃過一抹疑慮!
身穿白色中山裝,權(quán)貴氣勢盛的阮部長則笑著向他介紹道:“這位是白小姐,我們剛剛認(rèn)識。”
“慕市長,幸會。”女子則向他伸出手,微笑著,與鼎鼎大名的他握了握手。
而這邊,俊臉大變色的韓虔恢復(fù)了他的理智,在摔掉他手中的酒杯之后,重新又取了一杯,高大尊貴身軀繼續(xù)朝這邊闊步走來。
“阮部長。”他若無其事走到了阮部長面前,揚了揚他手中的酒杯,銳眸帶著笑,慶祝阮部長接任這里的職務(wù),然后看向阮部長身邊的女人,故作驚訝道:“這位是?”
那眉,那眼,明明就是白潔!
但白潔不是受了槍傷么?為什么她還能好端端站在這里!即使沒有被輪船絞死,她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是躺在病床上治療槍傷,無法下床走路!
女子則微微一笑,看著他自我介紹道:“我姓白,萬分有幸被應(yīng)邀參加阮部長的宴會。韓少爺,久仰大名。”
韓虔俊美的臉龐又是微微變色,主動朝女子伸出手,與她握了握手,“不知道白小姐的全名是什么?”
如果她是白潔,那么她的胳膊一定受了傷,手腕根本無法使力!于是在握住那只柔白玉手的一瞬間,他的大手暗暗使力,冷傲鷹眸緊緊盯著那張白皙的俏臉,觀察著她臉上的每一個細(xì)微表情變化!
“韓總,哪有人第一次見面便問女士的全名,這樣會讓女士感到害羞。”阮部長在一旁朗朗笑語,渾厚的男中音力透紙背,帶著那股事業(yè)一飛沖天的成功男人身上的醇厚迷人。他示意客人們?nèi)咳胂謱σ慌缘哪揭钩憾Y貌的發(fā)出邀請,“請,慕市長,我們先過去,韓總你也一起。”
韓虔這才放開了女子的那只手,銳眸直勾勾盯著她的臉,最后看了一眼,隨一身筆挺中山裝的阮部長往那邊走去。
慕夜澈則也看著女子,瞥一眼她那只被韓虔握過的玉手,眉峰輕擰,但他沒有說話,黑眸沉靜幽深,頎長身影從女子身邊走過,往那邊而去。
女子見男賓們?nèi)咳胂隳弥氖职现矶Y服裙尾往休息室方向而去,坐在化妝鏡前,靜靜盯著鏡子中自己的這張臉。
隨即,她抬手解開白色晚禮服的花苞吊脖,緩緩扯下那根吊帶和禮服的裸色絲網(wǎng),露出她雪白背部和頸脖的傷痕。
傷痕是新的,尚未痊愈,傷口處涂抹了身體修顏液,遮蓋住了傷口的觸目驚心,所以看起來不太明顯。
而且在她黑亮如瀑的長發(fā)里,也隱藏著傷口,所以她不得不將長發(fā)盤起,穿上裸色打底裙,參加了這次宴會。
多么難得的一次機(jī)會,她為什么不參加呢!剛才與韓虔握手的時候,他寬大的掌心沁著一層冷汗,心虛不已,并且那只大手在微微顫抖,脈搏加快,表示他在害怕!
——
阮部長的宴會,身為錦城市第一財閥家族的肖家自然也應(yīng)邀參加,為阮部長接風(fēng)洗塵。
但考慮到兒子肖峰最近的視頻風(fēng)波,以及兒媳婦尚未穩(wěn)定下來的病情,肖承宇拒絕讓兒子參加這次宴會,近期內(nèi)不要拋頭露面。
寶刀未老的他帶著夫人親自前往酒店參宴,拜見阮部長,替兒子帶來問候,兒子肖峰則接景靜出院,在家中休養(yǎng)。
于是肖峰留在了家中,先是在臥房陪伴景靜,直到她入睡,然后來到大書房,高大身軀安靜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太陽。
最近的天氣總是這樣,時雨時晴,變幻莫測。
而在接景靜出院的這一天,陰雨綿綿的天空忽然放晴了,陽光照亮了每一片陰暗的角落,溫暖如初,這仿佛是一個很好的預(yù)兆,預(yù)示著景靜的病即將康復(fù),一切陰霾即將過去。
而已經(jīng)死去的白姬兒,也會被他塵封在心底,逐漸的遺忘。
他會記得有個年輕女孩子闖入過他的生命,但在他能活著的這些年里,他不會記得有哪個女人能成為他生命的另一半,讓他真正的去深愛。一個蓄意接近他報仇的女人,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其實正悄然深愛著韓虔,對這個傷害過她的男人至死方休,不肯放手!
沒有愛,又哪里來的恨,只有恨才會讓她這樣布局報復(fù)韓虔!而他肖峰在這個女人心里其實什么也不是,他只是恰好成為了她接近韓虔的一塊跳板,沒有在她的心里留下任何痕跡!
“少爺,老爺打來電話,讓您現(xiàn)在接聽。”管家敲了敲門打開大書房的門,無奈望著窗邊陽光下的那抹修長高大身影,“可能是為少奶奶的事情,老爺擔(dān)心您不在家,沒有照陪伴少奶奶。”
“把電話接進(jìn)書房。”他轉(zhuǎn)過身淡道,邁開長腿朝書桌這邊走來,按開電話的免提,睿眸平靜,聽著父親的聲音。
“肖峰,雖然一切事情好像過去了,但是爸必須再次提醒你,你現(xiàn)在不能再做任何對不起景靜的事情!”電話里傳來肖承宇渾厚的聲音,帶著一股怒氣,“好好陪在她身邊,不要再在外面做這種荒唐事,爸不想看到我們這個家四分五裂!”
“難道在此之前,我們這個家算完整么?”肖峰則冷淡一笑,將高大身軀從桌邊走離,冷眸看著那站在門口的管家,繼續(xù)對電話里的父親道:“我知道自己怎么做,結(jié)束電話吧。”
他示意管家撂下話筒,自己則闊步走了出去,高大身軀經(jīng)過大臥室門口。
聽說韓虔再次派人追殺所有與白潔有關(guān)的證人,已經(jīng)發(fā)展到,在馬路上公然橫沖直撞,追捕證人!
難道他沒有想過,一步錯,步步錯,當(dāng)初是他玩弄謀殺白潔,才導(dǎo)致今天這種兩敗俱傷的局面,讓他肖峰也牽涉其中!
現(xiàn)在他把這個女人再傷害了一次,滿手的血腥,那到底要怎樣收場,才能讓這個瘋狂的男人徹底的收手?!
難道白潔不是被他派人殺掉的嗎?
他韓虔與白姬兒以前的那段往事,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感興趣,都過去了!
他肖峰感興趣的是,白姬兒已經(jīng)死掉了!她活著的時候,并不是韓虔所描述的那樣骯臟丑陋,反而靈巧聰慧,白潔無暇,深深牽動著他肖峰的心,所以,韓虔為什么還不肯放過那已經(jīng)香消玉殞的她?
韓虔不要忘了,她是跳江,被他活活給逼死的!
“肖峰,你去哪里?”大臥房門內(nèi)傳來景靜的聲音,輕柔溫婉,細(xì)細(xì)柔柔,卻比以前健康了許多,“我讓貴嫂燉了湯,要不要喝一碗再走?”
說話間,她已經(jīng)披了一件開司米披肩,穿著白色拖鞋,走到了房間門口,溫柔望著他,“做完手術(shù)之后,我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胃口也好了起來。今天我說想喝湯,貴嫂馬上就給我去準(zhǔn)備了,我們現(xiàn)在去飯廳吧,別讓貴嫂等久了,她會生氣的。”
她笑了笑,主動挽住丈夫的手,靠在他懷里,與他一起往樓下走。
肖峰陪她走到了樓下,卻沒有陪她一起喝湯,看了看時間,交代了傭人幾句,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宅。
坐在餐桌前的景靜頓時失望,一雙溫婉的眸子目送他高大的身影走出大宅,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調(diào)羹。外面的這個女人已經(jīng)死掉了,警方確認(rèn)了尸體,他這樣急著出去又到底是為了什么?!
如果他是為了這個女人的死打官司,那么她絕不允許!
難道他還不明白,一旦他牽扯進(jìn)去,公公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那段視頻又會被重新挖掘出來?難道他想背上包養(yǎng)第三者的罵名嗎?他與白姬兒的那段外遇并不光彩,尤其是那段被公布在醫(yī)院各個角落的恩愛視頻,讓她景靜的幸福徹底的破滅!
——
肖峰雖然不想再與韓虔有任何的牽連,但在白姬兒的這個問題上,肖峰還是決定去看看她的尸體。
最近幾日,他總是在夢里夢見她,看到她在渾濁的江水里掙扎,四周都是血。
現(xiàn)在只要他閉上眼睛,他就會看到她微笑的臉,以及那陡然七竅流血的臉孔,讓他大驚失色,總是無法安然入睡。所以他想,他還是不太適應(yīng)她永遠(yuǎn)離去的這個轉(zhuǎn)變,在心里還記掛著她。
每次這樣的時候,他只能去浴室沖冷水,讓自己清醒,或者抽煙,坐在黑暗里。
不過在她死去的這幾日,他并沒有去她的房子看看,也沒有留下她留給他的任何遺物,他只是開著車從那條馬路經(jīng)過,前往她尸體所在的停尸房方向。
其實他寧愿她的美好永遠(yuǎn)保留在他的腦海里,也不想看到她毫無氣息的尸體躺在那冷冰冰的停尸房里,那樣會讓他的心隱隱作痛,無法適應(yīng)她不在的日子。
如果說他們只是萍水相逢或者逢場作戲,那么他寧愿自己不會對這個女人動真感情,冷漠的去面對她的尸體。他相信再過不久,她就會從他的生命里徹底的消失了,他的心,也會逐漸的恢復(fù)平靜!
“不是溺水么?為什么死因會是大船所致?!”在通過關(guān)系隱秘進(jìn)入法醫(yī)部門之后,他在白姬兒的死因報告上卻是看到了這幾個字眼,大吃一驚!
一直以來,警方將一切線索全部對外封鎖,所以白姬兒的死,只是溺水,并沒有其他!
然而,真正的死因原來是大船所致,并不是溺水!她在臨死之前忍受了絞刑之痛,整個身體被卷進(jìn)了大船底部,死后變得面目全非!
他的心在這一刻絞痛,顫抖著,將手中的尸檢報告攥緊,隔著玻璃看著面前的停尸間。
韓虔怎么可以這么殘忍,讓一個弱勢的女人用這種方式慘死在輪船之下!
白姬兒就算曾經(jīng)針對過榮升國際,她也罪不至死!
“肖少爺,死者的死因確實是輪船致死,古小姐已經(jīng)認(rèn)領(lǐng)過尸體。”
“讓我進(jìn)去看看。”肖峰刀削斧鑿的俊臉變得慘白,一雙沉痛的睿眸微微瞇起,隱藏住他內(nèi)心的感情,盯著門內(nèi)的尸體。
尸體已經(jīng)被白布蓋上了,只能從腳趾頭上的死者編號上看到死者的名字,以及看到那一雙露在外面的纖細(xì)手指。
雖然肖峰早已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來面對白姬兒的尸體,但在掀開白布的那一刻,高大威猛的他還是被這具面目全非的尸體震驚到,只能看著那長長的頭發(fā),心里一陣翻涌!
“雖然警方已經(jīng)搜集到了一些證據(jù),并且已經(jīng)立案起訴,鎖定了兇手,但讓兇手繩之以法,還需要一些時間。現(xiàn)在嫌疑犯正采用各種手段對警方的工作進(jìn)行干擾,毀滅證據(jù),所以……”一旁的人正在為他分析案情,并不知道他與白姬兒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對于這種案子確實很棘手,尤其是還牽涉到大半年前的案子,都已經(jīng)是沉案了。”
“蓋上吧。”肖峰靜靜聽著,輪廓分明的俊臉已是一片慘白,睿眸瞇起,轉(zhuǎn)身往外走。不管韓虔愿不愿意承認(rèn)是他先傷害了白姬兒,白姬兒是無辜的,他殺了人就一定要伏法!
即使這次有韓宇痕從中庇護(hù),動用關(guān)系,心狠手辣的韓虔也必須為殺人付出代價!
因為韓虔是故意當(dāng)著他的面,殺掉了他最心愛的女人!
在看過白姬兒的尸體之后,肖峰俊臉慘白走出了停尸房,高碩身影帶著人靜靜走在走廊上,一路沉默,然后他再次接到了父親肖承宇打來的電話,肖承宇正在電話里大發(fā)雷霆:
“管家告訴我,你又為了外面的這個女人,拋下了景靜!但是我現(xiàn)在告訴你,這個女人并沒有死,她現(xiàn)在是阮部長的人,已經(jīng)被阮部長帶上宴會了,肖峰你趁早死了這份心,不要再給我們肖家?guī)頍o盡的麻煩!”
兒子一定要明白,這種女人并沒有心,她只是披著各種漂亮華麗的外衣,游走在達(dá)官權(quán)貴之間,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又何必傷害家中的景靜,對這種女人念念不忘?!
遲早,他會被這個女人害得家破人亡,悔不當(dāng)初!
“什么意思?”肖峰則雙眸一瞇,已是邁開長腿闊步往前走,坐上自己的車,往酒店方向匆匆趕來!
——
宴會上人來人往,大家對肖峰的出現(xiàn)并不驚訝,因為他是第一財閥家族的唯一繼承人,肖家的大少爺,過來參加阮部長的宴會再正常不過!
他們并不驚訝,紛紛走過來向他問候,邀請他一起喝酒。
對他的到來感到驚訝的人是肖承宇和景天陵!
肖承宇萬萬想不到兒子會這么快趕來這里,剛才那通電話,只是為了讓兒子死心,并不是讓他重新燃起希望!
難道兒子還看不明白,這個女人就是游走在各種權(quán)勢之間,男人對于她就是呼風(fēng)喚雨的工具?
肖峰當(dāng)然明白父親心中的憂慮,知道父親是為了他好,不忍他再這樣錯下去,但是肖承宇不能明白這種死灰復(fù)燃的心情!
在剛剛看過白姬兒的尸體,遭受各種重創(chuàng)之后,這邊突然傳來她還活著的消息,他怎能不激動?!
尸檢報告上寫明她是被卷在了輪船底下,但是現(xiàn)在她還活著!
于是他匆匆趕來了這里,信步走進(jìn)這華麗的宴會廳,注視著面前每一位衣裝華麗的達(dá)官名媛,一張沉穩(wěn)內(nèi)斂的俊容下,雙眸幽暗,心跳越來越快。
宴會廳里并沒有這位父親所說的白裙女子,一身白色中山裝的阮部長身邊也沒有這位女子,大家都在喝酒聊天,相談甚歡。
不過他注意到,這位大權(quán)在握的阮部長長相俊美,成熟迷人,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股貴氣,談吐得體,并不是五六十歲的老者。
于是他徑直走過去,在肖承宇與景天陵的介紹之下,與阮部長互相認(rèn)識。
阮部長問候了他家中的妻子,祝早日康復(fù),然后與肖父景父站在一起聊天,笑聲朗朗,聊起了公事。肖峰則在這個時候失陪,走到人群中,看到休息室方向走出了一個白裙女子。
白裙女子明顯是在休息室休息了片刻,然后踩著高跟鞋走出來,身段高挑而又凹凸有致,穿著一身白色晚禮服,性感之極。
她緩緩走進(jìn)了人群中,拖著那華麗的裙尾,游走在人群之中,沒有看到這邊的肖峰。
肖峰卻睿眸一亮,欣喜若狂,疾步朝她這邊走來,用他的大掌一把撅住了她雪白的手腕,“跟我走!”
他撅緊著她,將她飛快的帶離這片人群,重新來到了休息室!他將柔弱的她禁錮在自己的體魄與墻面之間,低下頭,陽剛的氣息微微粗重,刀削斧鑿的五官溢滿喜色,貪戀的盯著她那張雪白的容顏,“既然回來了為什么不來找我?”他差點以為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