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并肩同心
,最快更新?lián)飷?!
滕睿哲的出現(xiàn),讓報警的人飛快收住腳步,不敢輕舉妄動!保安們也沒再敢對寒紫他們拉拉扯扯,拿著電棍退到一邊去了,等著兩位滕總商量好了再行動!
“蘇經(jīng)理你說的沒錯,曾經(jīng)的市長太太怎么會做這種勾結(jié)詐騙的勾當(dāng)?”滕睿哲緊接著又道,犀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滕韋馳臉上,似笑非笑,“結(jié)婚辦酒是人生大事,怎會拿這種事開玩笑。我們酒店就算要做生意,也要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把事情原委弄清楚了再報警!韋馳你說是不是?”
“如果我說不是呢?”滕韋馳輕輕一嗤,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臉龐帶笑,目光譏誚,“我是公事公辦,你則是為了一個女人,公器私用。瞧你在裁員的事情上多么干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該裁誰就裁誰!裁掉一個整個部門,眼皮都不眨一下!”
“對,我確實是為了黛藺。”滕睿哲大方承認(rèn),俊臉迷人,冷冷笑了笑,“她舍不得她的母親難堪,我就不讓她母親難堪。不管他們是不是詐騙,這二十桌筵席都當(dāng)是我送他們的,不再追究余款!”
低聲說著,他忽而抬抬手,嗓音變冷,命令旁邊的下屬道:“先送新人回去休息,不許再提報警的事!稍后我會處理這事!”
“好的,滕總,我們這就去辦。”負(fù)責(zé)酒席的經(jīng)理見他不追究此事,聽命行事的去請寒紫一家出酒店,叫車過來送他們。
四十幾歲的寒紫媽媽今天無疑是最難堪的一天,低著頭,披著弟弟的西裝外套,急匆匆往門外走。
她走至滕睿哲面前,抬頭感激的看了一眼,目光落到黛藺臉上。
滕睿哲是看在黛藺的面子上才幫她的吧,她不愧是教導(dǎo)出了一個好女兒,時至今日,都不忘幫她這個媽媽解圍,目光追逐著她。她在心底笑了笑,等著面前的黛藺開口喊她‘媽’。
黛藺看起來過的很不錯,小臉養(yǎng)得紅紅潤潤的,綻放著幸福的光彩。尤其是那雙黑亮亮的明眸大眼,俏生生的,比起三年前的嬌俏任性,多了一抹成熟。
看來三年的牢獄并未讓這個女兒走入絕境,而是塞翁失馬,讓她追到了滕睿哲,得到了她想要的男人。
真的是,與她那死去的母親,一樣的犯賤!
黛藺近距離看著她的寒紫媽媽,看到那張沒有被歲月刻上多少印痕的白皙臉蛋上,多了一些被粉底掩蓋的黃褐斑,也看到了寒紫媽媽眼睛里,最后閃過的那絲冷意!
她心里一痛,沒有開口喊‘媽’,而是靜靜看著寒紫媽媽,想起了以前母女相處的日子。
以前寒紫媽媽是支持她追滕睿哲的,給她洗澡的時候,說乖女兒的兔兔都快有媽媽的大了,長成大姑娘啦。而男人呀,就喜歡胸前鼓鼓,屁股俏俏的女人,只要你貼他身上,告訴他你已經(jīng)成為女人了,他就會抱你,然后娶你。
于是她為了讓胸部長大,每天吃兩碗米飯,清晨起來就做操,堅持吃膠囊,隔一段時間就往滕睿哲身上湊,試試效果,結(jié)果每次被扔到門外。
很小的時候,寒紫媽媽給她報了形體班、舞蹈班,她與鄒小涵一起去練,老師讓她跳芭蕾舞,鄒小涵跳古典舞,說是培養(yǎng)氣質(zhì),結(jié)果寒紫媽媽悄悄讓她轉(zhuǎn)為跳踢踏舞,讓幼小的她每天在那蹦來蹦去,樂得不得了,還以為老師管束不嚴(yán),想怎么蹦怎么蹦,不像鄒小涵那樣,站成標(biāo)桿,雙腿夾緊,能夾起薄薄的一張紙,腦袋上還頂著一本書;坐不能動,屁股還只能在椅子上坐三分,擺出七分臉,微笑。
那個時候,幼小的鄒小涵在她面前直哭,說老師對她太嚴(yán)苛,要跟她一起蹦蹦跳跳;結(jié)果長大后,鄒小涵為她良好的禮儀與形態(tài)感到自豪,時不時拂拂她的秀發(fā),露出最柔美的微笑。
而她的踢踏舞,從某種形式上來說,是與康康舞、草裙舞同類型的,一不小心就成了艷舞。
這種舞,對小孩子來說簡直是快樂的童年,蹦蹦跳跳多歡快啊,跳成兔子舞老師也不管,想怎么跳怎么跳,還可以轉(zhuǎn)為做游戲,但從教育意義方面來說,應(yīng)該培養(yǎng)不了氣質(zhì)。
但長大后的現(xiàn)在,她很感謝寒紫媽媽讓她跳踢踏,沒有讓她跳古典、彈古箏、學(xué)繪畫、做淑女;因為她過得很快樂,蹦蹦跳跳膩了,就去竄班,站在窗戶外面跟著老師跳芭蕾。當(dāng)時她的腿一壓就下去了,標(biāo)準(zhǔn)的一字!不用老師教,也能柔軟的下腰,踮起腳尖。
那時她作為替補去跳白天鵝,還拿過獎,為此抱著獎杯睡了好幾天,在夢里咯咯直笑。
古典舞也學(xué)過一兩段,穿著白裙子能轉(zhuǎn)好幾圈,把裙擺轉(zhuǎn)開,像一朵白花兒在緩緩綻放。也會擺七分臉,笑不露齒,輕拂她的秀發(fā),回眸一笑……
但她更喜歡真實的自己,靜的時候,可以在落地窗前坐很久,仰望星星或抱著她的粉豬粉兔想睿哲哥哥;動的時候,也可以與李湘湘她們打起來,不許她們胡說八道,開著跑車風(fēng)里來火里去。
當(dāng)然,現(xiàn)在她的身體是不能開跑車、穿白裙轉(zhuǎn)圈圈的了,甚至連辣味也不能吃,只能靜養(yǎng),不然轉(zhuǎn)一圈就會倒下。
“我們家的房子還在,您知道嗎?”最后她啞聲道,依然沒有開口喊寒紫‘媽媽’,望了陌生的外婆與舅舅一眼,道:“爸爸留給我的那筆錢,被您轉(zhuǎn)走了,就當(dāng)是回報您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教育之恩。還請您不要再生爸爸的氣,解開心結(jié),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幸福。”
寒紫沒等到一聲‘媽’,反而等到這么一句話,一下子愣住了。
她這次多看了黛藺一眼,發(fā)現(xiàn)黛藺雖然面色紅潤,卻清瘦了不少,下巴尖尖的,脫去了以前的嬰兒肥,五官精致,清秀純美,透著一股從少女轉(zhuǎn)為女人后的風(fēng)韻。
她心里掐指一算,發(fā)現(xiàn)時間過得可真快,黛藺都快二十歲了,早已不再是三年前的那個小黛藺,不免心虛,模模糊糊‘唔’了一聲,轉(zhuǎn)身快步走出酒店。
她母親與弟弟則跟在她身后,一個老態(tài)龍鐘,一頭銀發(fā)梳得直直順順的,滿臉皺紋,抬高下巴不看黛藺,直接走過,是個傲氣刻薄的老太婆。她這輩子就沒看黛藺順眼過,見這小東西出獄,她的反應(yīng)也就是那么回事,懶得多看一眼。
一個則認(rèn)錢不認(rèn)人,朝黛藺湊過來,咧嘴笑道:“黛藺,我是舅舅,還記得嗎?好久不見了。”
黛藺自然記得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他是舅舅,不必客套,但她沒有說話,眼神清冷似水。
舅舅以前經(jīng)常來找寒紫媽媽拿錢,在她家里胡亂走動,所以她對他的印象不是太好。
滕睿哲見寒生糾纏黛藺,示意酒店經(jīng)理快點把這幾人請出去,把黛藺叫到跟前來,吩咐道:“今天這件事,你處理的還算不錯,現(xiàn)在下班吧,晚上不必去陪客戶,那不屬于你的工作范圍,新滕總會分得清的。”
“嗯。”黛藺聽話的點頭,看了一旁的滕韋馳一眼,見他沒吱聲,安靜的退場了。
走到辦公室后,她快速換裝下班,等在停車場。
幾分鐘后,滕睿哲就朝這邊走來了,一走過來就大力抱她入懷,低頭給她一個纏綿熱吻。
“避免他再濫用職權(quán),我將你調(diào)去我的總公司如何?”他最后吮了她香嫩的唇瓣一把,與她額抵額,將灼熱的男性氣息噴吐在她的牙齒之間,又低頭啄了她一下,“腸胃療程已經(jīng)開始了,你不可以再這么奔忙,否則沒有療效。如果你想做生意,我可以給你開一間美容養(yǎng)生館,這樣會比較輕松。”
“那‘幸福飛’怎么辦?”她勾著他的脖頸,嬌軀貼在他寬闊的懷抱里,輕輕蹭了蹭。她喜歡他用商量關(guān)懷的口吻跟她說話,心里甜甜的。
“‘幸福飛’靠近大院子,太雜亂了,一并轉(zhuǎn)租。”他摸摸那具輕輕蹭他的柔軟身子,薄唇邊漾起一抹欣喜的淺笑,將她抱住貼緊,心想,女人若是能永遠(yuǎn)這么柔順乖巧該有多好,“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讓你吃苦。我希望你在我們的新房子靜養(yǎng)學(xué)習(xí),把身子養(yǎng)好。你現(xiàn)在是學(xué)生,應(yīng)當(dāng)以學(xué)習(xí)為主。工作的事,等畢業(yè)后再談。”
“嗯對,我是學(xué)生,應(yīng)該去學(xué)校住宿,不能與男人在外面同居。”她將身子后靠在小車上,讓他沉重的體魄壓著她,嬌俏的歪頭輕笑,“而且我不能保證,你以后會不會不要我。一旦我依附于你,花你的錢,用你的人,我們發(fā)生口角之爭的時候,你就又用高傲的態(tài)度在浴室羞辱我,把我趕出家門。”
“我什么時候趕你出門了?”這簡直是‘栽贓陷害’,給他戴高帽、穿小鞋,罵他不是男人!他唇角微揚,身子往前一抵,緊緊壓住她,一手摟住她的細(xì)腰,一手撐在車上,惡狠狠盯著她:“新房子的房產(chǎn)證上寫的是你的名字,如果你這小心肝又不爽了,可以拿去賣掉!現(xiàn)在房價居高不下,新房子轉(zhuǎn)手至少可以賣三百萬,你全部兌換成硬幣,用來砸我如何?”
“不干,我去住宿舍。”讓你禁欲。她兩眼望天,抿唇輕笑,雙手勾緊他的脖頸。
“你敢!”男人一把操起她的腰,開車門鉆進(jìn)去,直接將她壓到座椅上,黑眸邪惡,一只大手探進(jìn)她的衣服里亂竄,“車?yán)锖孟裢Σ诲e,比酒店房間更刺激,以后兩地分居我們就在車?yán)镒霭桑 ?br/>
故意又將小女人半抱起來,讓她看看停車場的車來車往,以及一個又一個從他們車邊經(jīng)過的男男女女。不知道等車身震動起來,有沒有人不知道車?yán)锇l(fā)生了什么事呢?
黛藺還被他一手鉆在衣服里,被摸得又麻又癢,感覺他又在變態(tài),自己弱質(zhì)纖纖拼不過他,額角直冒汗,扭開頭道:“大老板你的手機好像響了,響了兩次。”
昨天在北京酒店,他把她從中午折騰到晚上,從沙發(fā)上到地毯上,再從地毯上到落地窗上,讓她雙腿大開,胸部緊緊擠壓在玻璃上,看著底下的萬丈深淵。
幾十樓層高啊,站在窗邊都覺得眩暈,他竟然抱著她的屁股,不斷把她往外面撞,撞得她魂飛魄散,差一點摔下去。而且他騙她玻璃不透光,可他都把她的胸部和雙腿壓在玻璃上了,外面的人還看不到嗎?明明外面有‘蜘蛛人’在裝修墻面,腰上吊著繩索上上下下的,到處搭的是架子。
然后他不從她體內(nèi)退出來,讓她雙腳踩他腳背上,隨他一步步往前面走,趴到桌子上……并且此男人還能一邊做,一邊面不改色的打電話讓服務(wù)員上來收拾臥房里的辣粉。
服務(wù)員再次被叫進(jìn)來的時候,他們待在衛(wèi)浴間里,坐在馬桶上,繼續(xù)……
總之,傍晚沒能出去逛北京胡同,累得她在浴缸睡著了,男人給她稍微洗了洗,抱床上小睡了一會。
現(xiàn)在,她心里有陰影,真怕男人在人來人往的地方來一次車震,而且還是大白天的停車場,讓路過的人免費觀賞。雖然車窗玻璃擋住了,但車牌號碼掛在外面,公司誰人不知這是滕總的車。
“電話響了?”男人總算肯放過她,探進(jìn)她衣服里的大手松開,拿出來,不再恐嚇?biāo)鄙碜影咽謾C拿出來,恢復(fù)正經(jīng)的接電話,聲線低沉磁性,“小涵,原來是你。”一點不含糊,直接把來者的名字說了出來,并不咸不淡笑了一下,“你找我什么事?”
又是鄒小涵?
黛藺聞言頓時掃興,蹙眉,把臉別開,看著窗外。
有人不信鄒小涵的陰魂不散,但那是自己的男人沒有被這個女人盯上才會不信,一旦成了當(dāng)事者,那才叫一個煩!
只見旁邊的滕睿哲側(cè)首瞧她一眼,跟鄒小涵講了兩句,直接把手機的擴音器按開了,放在駕駛臺上,讓鄒小涵嬌滴滴的聲音從話筒里傳出來,鉆入黛藺的耳朵:“睿哲,我爸媽最近的臉色不大好,似乎是醫(yī)生給他們說了什么,他們回來之后神色就有一點不對勁。但他們不肯告訴我,只說一切都好,讓我準(zhǔn)備出院。我心里很不安,他們好像還是想讓我們結(jié)婚,并隱瞞了滕伯伯那邊我生病的事。睿哲,我該怎么辦?如果我真是得的不治之癥,那我不僅欺騙了你們滕家,還讓自己的父母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黛藺聽著,仰頭望滕睿哲的側(cè)臉,想看他的反應(yīng)。
他定定看著她,對電話里的鄒小涵說道:“你多慮了,我們不會結(jié)婚的,若是要結(jié),也是老頭子抬著我的尸體去娶你。不要胡思亂想你的病情,安心養(yǎng)病便是。現(xiàn)在黛藺有幾句話要對你說,你接一下。”
立即,鄒小涵在那端發(fā)出了一道措不及防的抽氣聲,明顯不是很想跟黛藺講電話。
黛藺則沒想到男人會把電話給她接聽,想了想,出聲道:“上次你找睿哲的時候,我和他在一起,正準(zhǔn)備與他一起做午餐。我不知道你單獨找他是為了什么事,但我希望你明白,你和他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你若是要找他,請順便叫上我,不要以任何事由單獨見別人的男人。我與你也是朋友,是不是?”
她是看著旁邊的男人說出這番話的,言語里帶著諷刺,俏臉冰冷,對鄒小涵擺不出笑臉,但眸子里卻帶著對男人的欣慰,覺得他終于肯站到她這邊了,主動劃清與鄒小涵的關(guān)系,與她同心。
這樣的男人,是在試著改變,試著退讓的。瞧鄒小涵剛才說的那番話,分明是苦肉計,在試圖引起男人的同情心和憐惜之情,繼而讓他過去幫助她,然后一步步陷進(jìn)去。
好在,男人不太親近這個女人。
滕睿哲則靠在座椅上,聽著她們對話,一手勾過來,讓她靠在他懷里。
只聽得鄒小涵在電話里回道:“黛藺,你不要這么說,我和睿哲現(xiàn)在只是朋友。而且除去以前的事不提,他原本是我的未婚夫,我們在你和蕭梓結(jié)婚的時候,差一點就結(jié)婚了,他是愿意娶我的,兩家人都可以作證。后來你與蕭梓勞燕分飛,他便解除婚約,而且是當(dāng)著全市的人宣布解除,我難道連難過的權(quán)利都沒有嗎?我并沒有說你任何壞話,也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們的事。結(jié)婚與解除婚約,都是你們說了算,我都依了,還想怎樣?”
黛藺一頓,看一眼男人皺起的眉頭,不明白他是愧疚還是咋的,對鄒小涵冷笑道:“既然剛剛解除婚約,就更應(yīng)該懂得避嫌。你也是書記千金,一言一行都倍受媒體關(guān)注,更是深知睿哲現(xiàn)在的選擇,心明如鏡,那就請把眼光放高遠(yuǎn)一點,好男人還有很多,能陪你說話的朋友也有很多,并不是只有睿哲一人!”
“黛藺,你怎么能這么說?”鄒小涵委屈起來,嬌柔的娃娃音壓低,帶著輕微的哭腔,“我只是感覺身體不舒服,找一個靠得住的人說了兩句話,怎的就引起了你這么大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我與睿哲,牽扯的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家人的事,我把心思相托,也是想與睿哲一起考慮后路如何走……”
滕睿哲聽到這里,伸手過來,對鄒小涵道:“你生病的事,不需大張旗鼓的對我傳達(dá)。后路如何走,也是我與黛藺的事,你只需養(yǎng)好自己的病,其他事不用管。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我與你越是走得近,你父母越是想撮合我們,恩怨也就越深。最近發(fā)生的一些事,我希望你沒有參與其中,不然我沒法原諒你的用心良苦!”
他把電話掛斷了,看著黛藺:“她的病我沒放心上,我擔(dān)心的是你冒冒失失爬上滕韋馳的車。現(xiàn)在你知道我與她之間沒有什么了,以后別再大哭著往外面跑,別遇見哪個男人就跟著哪個男人跑!”
黛藺心里一暖,靠在他懷里,笑了:“原來是滕韋馳刺激你追來北京。那以后我也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新滕總,你是怎樣對鄒小涵,我就怎樣對新滕總,咱們扯平。”
“扔掉他送給你的花!”他抱她入懷,薄唇狠狠吻下來,銳眸中蓄滿濃濃的醋意,深沉火熱,吻得她牙齒疼,“新房子周圍到處都是花,你可以待在里面養(yǎng)花,養(yǎng)魚,什么都可以做!不必把他那花籃當(dāng)寶貝!酒店的工作我會給你重新安排,我們現(xiàn)在回去!”
“先去買燈飾和窗簾,我要我喜歡的那種!”真是受不了這悶騷男,捶他一下,卻幸福的笑了,雙手改為將他寬厚的背部圈緊,抱得緊緊的。